“小姐等等!”黑衣人趕緊出聲。
“……”
“芳華小姐等等!”
“……”
“我們認識……”
“啪。”黑衣人瞪了他一樣,這個蠢貨。
“……”
鍾芳華和鍾卿優雅的吃完早飯,鍾卿因爲晚上耽誤了練功,他自覺去了另一個院子補習。
鍾芳華讓人將兩個人倒立掛在樹下,然後出去了。
黑衣人快哭了,這還不如不把他們解救出來呢。
一個鐘後。
鍾芳華站在大樹下,面前兩個人被綁在樹上,一左一右,神情閃爍的看着她。
“你們想殺我?”鍾芳華挑了挑眉,模樣和童稚甜美的音線,會讓人產生一種保護欲,因爲真的很粉嫩……
“沒有!”黑衣人兩兄弟異口同聲的回答。
“嗯,還會撒謊!”鍾芳華點了點頭。
兩個人黑衣人扯下了面紗,被各種折騰一圈,脣角蒼白,連眉目都是飽受折磨的凌亂。
“小姐,我們真的沒有要殺你。”哥哥很真誠的搖頭晃腦,要死不活的嘆氣,好不可憐。
鍾芳華好歹不是一個普通小姑娘,當即亮了一把刀出來。
“看在你們這麼誠實的份上,我決定讓你們死的痛快一些。”鍾芳華一副同情,絕對可憐一下的模樣。 ωωω ¤тt kΛn ¤C〇
弟弟趕緊搖頭:“真的真的,我們只是來查看一下而已。”
“查看什麼?”
“查看鐘小姐你是不是神仙。”
“滾犢子!”鍾芳華手中的刀子果斷的朝他眼睛扎去。
哥哥看不下去了,急急出聲:“我說我說……”
鍾芳華不理會。
“我們是來綁架鐘小姐的。”哥哥脫口而出,眼見尖刀快扎進弟弟眼睛裡了。
鍾芳華利落的收回刀子,丟下一句話:“你們被綁架了,我要勒索你們頭兒,想好一句話,到時我會寫一封信。”
黑衣兄弟兩人迷茫了!
兩天後。
餓了兩天,風吹日曬了兩天的兄弟兩人,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熱淚盈眶,就差喊姐你終於出現了……
“想好了嗎?”鍾芳華帶着笑意的問。
一旁的文澤西拿着筆,端着書桌,顯然準備…秀一下毛筆字。
恩,他的毛筆字可是拿的出手的,智商武力全部被一個小姑娘碾壓,這幾十年的毛筆字,穩贏!
“想什麼啊?”哥哥有氣無力的問,真的是太可怕,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折磨起人來,簡直是從理智摧毀神經。
他們要慶幸自己不是普通人,不然怕是瘋了吧……
“她想拿我們兩個勒索老大,問我們想好說什麼話,更能證明她的可信度。”弟弟真的被鍾芳華嚇怕了,自動回覆哥哥的話,還一副智商解讀的語氣。
“……”黑衣人翻了一個白眼,他當然知道。
“我們是不會說的,你死了那條心吧。”哥哥從有氣無力,被氣的有了一些血色。
“哦,那就寫寧死不屈好了。”鍾芳華點了點頭,對文澤西道,笑意春風化雨的柔和。
兄弟兩人不得不承認,鍾芳華的美,是少有的人間絕色。
如果他們不是被綁着來欣賞,就更美了。
“……”
文澤西描述了一通兄弟兩人的五官,又寫了他們如何士氣沖天,寧死不屈,當是一條好漢,所以……
咳咳。
他很滿意的看了一遍,想他能把賊人誇的這麼完美,也是一種美德。
“小姐,還要寫什麼?”文澤西文雅的出聲。
“讓他們送一百兩黃金來贖人。”鍾芳華隨便弄了個數字。
文澤西:“……”
兄弟兩人:“……”
都說郡主有錢,果然不假。
他們這些人連一百兩黃金都沒有見過呢。
文澤西看了一遍白紙,嗯,誇讚了一遍人質,拿一百兩黃金,這才合理。
“小姐,您看看!”文澤西正氣凜然的遞給鍾芳華,還故作高深的摸了摸下巴。
鍾芳華看了他一眼,接了看過來,幾十秒後……眼角抽了抽。
你是從那裡看出他們是好漢的?
鍾芳華拿着白紙,走到兄弟兩人面前。
兄弟兩人下意識縮了縮身子,從見到鍾芳華的那一刻到現在,他們深刻領悟到一個事實。
這娘們不是人!
鍾芳華手裡出現一把小刀,走到左邊,划向手臂,一滴血濺落在白紙上。
“……”
文澤西走到鍾芳華面前,“小姐,這下面得署個名。”
鍾芳華點了點頭,走到書桌前,沾了沾筆墨……
文澤西好奇的探出頭。
鍾,芳,華!
文澤西感覺頭頂萬馬奔騰呼嘯而過:這真不是人啊。
連字都寫的這麼好,不讓人活了。
鍾芳華寫好三個字,把信封收了起來。
見鍾芳華要離開,黑衣兄弟兩立即繃不住了。
“鍾小姐你不問地址,怎麼送?”黑衣人的話隱帶得意之色。
鍾芳華回頭,對他們明媚一笑:“我知道啊。”
黑衣人:“……”
文澤西搖了搖頭走了,太淵不興起,天理難容!
鍾芳華親自騎馬送的信封……只是將信封丟在石頭門口,然後走掉。
三天後! 醉雲酒樓。
鍾芳華從馬車上下來,文澤西跟在身後,朝最頂的包廂走去。
到門口時,卻被人攔住,視線定格在文澤西身上:“我們主子只見鍾小姐一個人。”
文澤西瞪眼:“你們主子是誰……”
鍾芳華伸手,讓他去樓下客廳坐着。
文澤西卻不放心,低聲勸道:“小姐,這些人太沒有誠意了,不見也罷,我們回去吧。”主要您不怕危險,我怕您出危險啊。
“他沒有誠意,我有!”鍾芳華丟下這句話,推開門走了進去。
文澤西表示從來就沒有弄懂過鍾芳華的想法。
這次連說的話都聽不懂了?
鍾芳華進去後,門再次緊閉關上。
包廂很大,坐着三個男人,簡單不過的衣服,還有一個過於文質彬彬的氣息,真的很難將他們和蠻人兩個字聯想在一起……
鍾芳華進來的同時,他們齊齊看了過來,一雙雙銳利的視線從她身上劃過,在落到她臉上的容顏時,怔怔失神。
鍾芳華摸了摸臉,他們的眼神驚豔恍惚,恍惚比驚豔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