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馮保漸漸遠去的轎子,我對小公主說:“小公主這個馮公公很厲害嗎?”
小公主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也許是年齡還小,還沒到計較這些的時候,天真的問我:“蘭師傅,那馮公公是很厲害,我父皇還敬着他呢。”
“怪不得啊。”
“蘭師傅,什麼事情怪不得。”
“公主,按說,馮公公見了你,就算佈下來見禮,也要把轎子靠在一邊,等你過去以後,他纔可以過去,現在他看見你,好像就沒看見你一樣,剛纔你說他很厲害,所以我說怪不得。”
本來小公主沒見到皇上心裡就不大舒服,我這麼明顯的點明馮保看不起她,小公主臉馬上就佈滿了陰雲,一句話也不說了。
回到宮裡,也是沒有什麼興致去習武練字,只是找茬,跟那些太監宮女的鬥氣。我一看也沒意思,今天沒找到我的肉身本來我心情也不好,被馮保這一攪合,更是不好,看來要想找到答案,還要去找我那便宜老爸,他抓住了那五個人,到現在也沒有消息,我就不信,憑錦衣衛的手段,會審問這麼久也沒有消息,是不是裡面有什麼內幕,便宜老爸瞞着我。
現在待在宮裡也沒事,那小公主現在也沒心去做別的,我就跟小貴子打了招呼,悄悄的離開了永壽宮,回到了玉馬巷,來到後院,我告訴陳老二,讓他告訴我那便宜老爸,我有事要見他。
到了晚上,我等了很久,快到子時,我以爲他不來了,要想睡覺的時候,我那便宜老爸來到了我的書房,沒有太多的對白,我直接問道:“父親,你們上次抓到的那五個人,現在口供出來了沒有。”
便宜老爸頓了一下,說道:“其實早就出來了,我爲了不讓你分心,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既然你老牽掛着這事,我就告訴你吧,他們確實是馮保派去的,馮保派他們去是找一本道家秘籍,這幾個人也沒見過那是什麼秘籍,只有一個名字,說是叫,還陽大道,也不知道什麼人著的,馮保只是交代他們一定要找到此書。”
“父親,我一直疑惑,按馮保的勢力,他可以直接去要,還用派人去偷嗎?”
“你啊,就是太天真,那白雲觀是皇家的御用道觀,太后皇上都去上香的,豈是那馮保爲所欲爲的地方,他不方便去開口要,所以纔去盜取,其實也不一定,說不準他還真去要過,不過人家布買他的帳也是可能的。”
“父親,前幾天皇上中毒了,是我把他救好的,皇上還給了我一個令牌,讓我秘密查訪,只是孩兒對查案一道不懂,所以今晚請父親過來,還是要諮詢父親的意見,看這案子怎麼查。”
看來我這個便宜老爸,還不知道前幾天皇上遇到的性命危機,聽我這麼說便宜老爸興奮的問道:“真的,我看看什麼令牌。”
我把令牌掏出來,遞給便宜老爸,便宜老爸拿着那令牌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說道:“這是個好東西,老夫還是第一次見這個,這個令牌用處很大,給我用幾天,我去複製幾個,以後我們有危機的時候,可以用道。”
我爲難的看着便宜老爸說道:“父親,你拿去了,要是皇上問我要,那怎麼辦。”
“你傻啊,你就說忘記了,放在家裡就是了,再說案情沒有進展,他怎麼可能收回令牌,所以你就放心吧,這個東西也不是很難複製,我三天搞定。”
沒容我多說,那便宜老爸就把令牌裝在了懷裡。
“父親你沒告訴我怎麼查案呢,你告訴我這案子怎麼查。”
“這個案子確實不好查,讓你暗訪,你又不可能在宮裡到處走動,不過以我這些年的經驗看,此時還是內鬼,那張貴妃沒有這麼大的膽量,說不定是被人利用了,你要去找皇上,要求你暗審張貴妃,這事不能讓馮保知道,我感覺這些事,背後都有他的影子,所以你的安全也很重要,我會安排我在宮裡的內應保護你,不過主要還是要看你自己。”
“好的父親,孩兒記住了,一定保護好自己,只是今天我遇到那馮保,感覺那馮保武功應該不低,不知道父親瞭解那馮保嗎?”
“馮保深藏不露,不光是他,宮裡不少公公都是高手,特別是東廠,現在那馮保還是東廠的廠監,要想找到兇手,必須把東廠搞在手裡,我看那陳久可以做廠監,有機會你跟陳久說說,然後再跟皇上進言。只要東廠抓在手裡,收拾那馮保還不是早晚的事。”
“父親那馮保在宮裡可是不少徒子徒孫的,要想搬倒他恐怕沒有那麼容易,要是打草驚蛇就麻煩了。”
“這事沒有兩全其美的事,要做就做了,最起碼我們還有後路,實在不行你就要求外放,去外面打下一片天下,我在京城做內應,不怕大業不成。”
“那孩兒就聽父親的,明天找機會我去找陳久談談,讓他對東廠有興趣。”
“他肯定有興趣,你就是旁敲側擊就可以了,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在宮裡當差要有精神。”
送走了便宜老爸,我在心裡評估了一下,覺得通過陳久和馮保爭權奪利,來達到我的目的還是比較靠譜的,只要手段用的巧妙,估計馮保也不會想到是我在後面搞鬼,只是還吃不定那馮保和陰魔教有沒有牽連。
第二天來到永壽宮,今天小公主的情緒還不是很好,我又找了點他感興趣的武功招式,這才讓她忘記了昨天的煩惱,開心了起來,玩到正午,我想找個機會去找陳久,可是現在皇上在那裡還不知道,就在我犯愁的時候,陳久來了。
陳久先去見了公主,至於說的什麼我也沒聽去聽,而是提前來到門口我的老根據地,把看門的太監趕出去,就在這裡等着陳久過來,好跟他說說去東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