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從外面鎖着一把大鎖,我知道秋水劍厲害,就跳到桌子上,用劍往那鐵鎖上砍去,劍鋒過處,鐵鎖應聲而落。幾個士兵上來把那鐵門推開,我看了看,裡面漆黑一團,也是有一級級的臺階通到下面去,安排兩個士兵打着火把往下面走去,又告訴外面的士兵把密道口看好,我也跟在後面進了密室,這間密室應該跟剛纔那個不一樣,因爲這間的門比那間高很多。
下了臺階,裡面再沒有什麼走廊房間什麼的,就是一個很大的大廳,東西南北都在三十幾丈的距離,中間是一排排的柱子,支撐着屋頂,柱子都是青磚砌成的,因爲火把的光亮不是很好,只看見地上堆滿了東西,什麼東西看不清楚。
我吩咐跟着我的士兵,再去外面調人進來,多打燈籠火把,不一會上去的士兵回來,帶下來十幾個打着火把的士兵,因爲不知道這裡存放的是什麼東西,我讓大家小心火種,不要點着了。然後我們往裡面走去,來到那一堆一堆物資那裡,原來都是兵器,上面蓋着氈布,所以我纔看不清裡面是什麼,打開了幾堆以後,有的是刀,有的是弓箭,還有的是盔甲,我一看差不多都是一樣的東西,看這裡的存放數量,應該可以裝備五千士兵,也不知道這陰魔教要這麼多的武器裝備幹嗎,難道他們要武裝造反。
帶着滿腹的疑問,我先帶着士兵出了密室,雖然只是武器,這可是不小的財富,上次好不容易纔找朋友老爸要了五百套鎧甲和兵器,現在一下子就有五千套,那不是發了嗎,看來幾年之內不用爲了兵器和鎧甲操心了。
來到外面,我還是繼續看着我的密室大門防止有陰魔教的漏網之魚跑出來,又等了好一會,才見王老爺子出來說:“裡面已經好了,你進去看看吧。”
王老爺子又交代一個小隊長代替我負責守衛密室大門,這才帶着我下了密室,密室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的牆上插着火把,也不知道是陰魔教插的還是王老爺子安排插的,一片通明,就是一股桐油的味道傳來,嗆得喉嚨不舒服,地上不時有陰魔教匪徒的屍體,還有我方的士兵,在給受傷的士兵包紮,還有陣亡的士兵也有人在專門處理,王老爺子不愧是御前第一侍衛,做什麼都這麼仔細。
跟着王老爺子了五十多丈,走廊纔到頭,然後一個拐彎,又是一條走廊,走廊兩邊是房間,房間的門都開着,門口都有我方的士兵站在那裡,房間裡還傳來女人嚶嚶的哭聲,我好奇的問王老爺子:“老爺子,這怎麼還有女人的哭聲,難道陰魔教還有女的不成。”
王老爺子說:“那裡啊,這是陰魔教的匪徒爲了拉攏江湖人士,抓來的良家婦女,供這些人泄慾用的,這些挨千刀的,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這裡發現了三十多個,你看怎麼處理。”
“老爺子,我看還是給她們點銀子讓她們回家吧,陰魔教的匪徒抓住了多少。”
“抓住了十幾個,還有幾個順着密道在逃跑,瞭然大師去追了,這些傢伙還真頑固,我們也傷亡了五十多個,心疼啊,這可是我的心血啊。”
“老爺子,經歷這次戰鬥後,他們就成長起來了,要是不打過仗,他們永遠不知道戰爭的殘酷,雖然我們有不少的損失,但是也讓我們看到了我們的不足之處。經過錘鍊的士兵纔是好的士兵,我們以後再有這樣的機會,還要把他們拉出來,多鍛鍊下,也讓他們快速的成長起來,我們這裡靠近京城,一有風吹草動就是被滅的危險,老爺子你多上心,儘量把他們訓練好。”
“這個你放心吧,只是我自己也不行看看以後哪裡有在軍隊待過的人才,我們要找幾個過來幫我,他們幾個單打獨鬥還可以,真是論到排兵佈陣還是不行啊。”
“沒事,多鍛鍊下吧,他們會在戰鬥中成長起來的。”
我和王老爺子在這裡談論這些的時候,一個士兵跑過來告訴王老爺子:“啓稟統領,前面已經結束戰鬥,大師請你過去。
王老爺子和我跟在士兵後面來到了走廊的盡頭,盡頭是一間密室,裡面有個不大的出口,看來這就是那些人逃跑的地方,出口很低,我們只能爬着前進,爬了有二十長的距離,纔到了一個不大的密室,裡面只有幾個士兵,沒有看見了然大師,士兵看王老爺子來了,行了軍禮說道:“統領,大師在上面。”我一看真的是在上面還有一個出口,一架木頭梯子豎在牆角,我和王老爺子順着梯子爬了上去。
外面是一羣人,打着火把,地上還躺着幾具屍體,瞭然大師,站在那幾具屍體旁,檢查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看我們來了,說道:“你們來的正好,這幾個從密道逃跑的在這裡被我們安排的弓箭手射死了,不過還是跑掉了兩個,黑燈瞎火的我也沒法追,看來我們要快撤,防止他們帶人回來。”
王老爺子對着那些士兵說道:“大家在搜查下,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然後把這個密道封了,都去院子裡面集合,動作要快。”
我們三個看着士兵們在忙活,也往回走去,這次我們沒有從密道回去,因爲那裡面太狹小了,王老爺子也是大個子,爬起來比較困難,所以我們就從野外回到了陰魔教的據點。
在門口的劉連江看我們從外面回來了,好奇的問道:“少爺你們怎麼從外面回來了,難道他們有密道嗎?”
“是啊,你這裡沒發現什麼情況吧。”
“少爺一切正常,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你們繼續看着大門,只許進不許出,你父親那裡去了。”
“少爺,我父親去屋子裡給玄雲師傅找治傷的藥了,因爲我們沒想到會有傷亡,所以沒有帶金瘡藥,玄雲師傅流血比較厲害,不好止血。”
我來到玄雲身邊,蹲下去看了看,果不然,玄雲臉色蒼白,人還在昏迷中,那包紮的地方還有鮮血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