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什麼?”張建峰聽出老人的欲言又止,像是有什麼話沒有說。
“唉,這催運勢的陣法雖然好卻只是對府內的人有效果,而對這府院周邊,甚至是和府院中人打交道的外人都會有很大的傷害,就好像是把其他人的運勢和福祿吸到自己府中一樣。所以長年累月下來,有了這陣法的庇護,此家主人的運勢會極其旺而和他有關聯的外人怕是運勢就會大大減弱啊。這可不是什麼好的陣法······”老人嘆了口氣憂心忡忡地說道。
張建峰也是被老人的話給嚇了一跳,他本來以爲這所謂的玄機可能就是一些簡單的風水理論,沒想到這個安斌果然沒做好事,這樣一來有了這個風水陣他自家人的風水就會尤爲旺盛,反而讓周邊的人乃至和他有聯繫的外人都要遭殃了。換句話說,只要他想要吸取一個人的福祿,只需要經常和他呆在一起便可,這風水陣只對外人有用,對親人並無不利反而也有促進。怪不得這些年他能夠坐穩尚書這把交椅,而且這安貴妃那個賤人作爲他的女兒才能夠這麼囂張跋扈。原來都是這個風水陣的問題。 щшш▪ т tκa n▪ C○
而且如今自己也牽扯進了這件事,算是直接接觸人。自己又不是安家人,所以意味着他的福祿也會被這風水陣給吸走,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在這安府豈不是不能夠呆了,怕是還沒等他弄死安斌和安貴妃自己畢生的福祿都被耗完只剩下貧苦了。於是擔憂地問道:“那麼師父可有辦法,不瞞師父所說。我如今爲了調查一個真相暫住在安府,根據師父剛纔的話那我可不是要被吸走全部的福祿了?”
老人看到張建峰神色十分緊張安慰道:“不知道你住在那多久了,或者說你和安斌有聯繫多久了。這風水陣其實也是因人而異的,有些福澤深厚的人和他相處的時間久了確實會被吸走一部分的福祿,因爲他本身命數不凡所以需得很長的時間才能做到被吸走所有的福祿。我觀察了你面相,確實有些麻煩。不過並不明顯,所以想來你並未和他打交道有多久。若是你有事要查只希望你儘早查完離開。只要和他斷絕聯繫且離開安府你就不會有大的麻煩。因爲我和你相識,我給你一樣信物,你隨身戴在身上,能夠減弱福祿的流走。”說完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串木質的手串遞給張建峰。
張建峰接過手串戴上。滿懷感激地說道:“師父就沒有其他辦法能防止安斌這樣作惡了麼。既然我都已經告訴了師父一二,不如向您坦言。安斌作惡多端,而他的女兒安貴妃如今是皇上的寵妃又給皇上生下了小皇子。只是當年她是害死我娘讓我家破人亡的人。可憐我現在才知道真相卻又無能爲力扳倒他們。我原以爲只要進入安府先把安貴妃的後臺安斌弄倒,然後再想辦法找到安貴妃的茬爲我娘報仇。但是卻不料會遇上這麼大的麻煩!”
老人搖搖頭,面露難色:“這風水陣法學玄機頗深。我師弟能夠設計出這樣的陣法想必並不用承擔這樣的後果,我本不應該插手此事,但是他畢竟曾是我師弟。這樣傷天害理之事我不能任憑他妄爲。只是我雖然能夠給你些提示卻還得讓你自己來解決。此陣法牢而不破,但是唯一有個弱點,便是核心。若要破陣需找到此陣法的核心之物,其極有可能是一件信物藏在這陣法之中,需要你去細細尋找。你只需找到此信物,然後用軒轅劍劈開信物便可破陣。
至於你說想要對付安斌和安貴妃,這些年他們二人作爲安家人必定是用了不少他人的福祿。而若是這陣法不破還不要緊,若是破了便會反噬。吸取了越多他人的福祿之人會受到相應的報應。我想安斌和安貴妃最風光,應該是吸收的最多之人。所以這風水陣被破受到最大影響的便是他二人沒錯了。雖然其他安府人也會受到懲罰但是畢竟他們吸收的別人福祿不多,所以只會略有些坎坷罷了。這樣一來你說要報仇的心願就可以達成了,也不需做其他的努力了。”
張建峰心中頗有感受,只是不知道這位高人所說的核心信物是什麼,看來自己回去還得仔細地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收穫。但是他心裡知道這安府他不能呆太久,雖然高人給的手鍊能夠暫時地壓制住陣法,但是總還是不保險的。所以自己的行動得加快了,不過那軒轅劍又是什麼,如果找到了核心的信物而沒有軒轅劍,那還是破不了這陣法。看樣子憑着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恐怕還不能一邊找信物一邊找軒轅劍,於是他問道:“師父,你方纔說的信物我是聽明白了。只是軒轅劍我未聽說過,你可否告知我要去哪裡尋找它!”
老人皺着眉頭無奈地說道:“這軒轅劍是上古時期的寶劍,到現在也只是一個傳說。傳說這天山有一派高人,他們祖輩守護着軒轅劍,防止它落入非法的人的手中。傳說這寶劍削鐵如妮,十分鋒利,而且嗜血。
若是心氣正之人使用它便可爲天下造福,若是讓心氣不正的人擁有它,就會帶來無比的災難。而且那一派人一直過着隱居的世外桃源生活,一般人根本無法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你若是真想要破了那風水陣只能去天山碰碰運氣了,而且那是他們門派鎮守之寶,如何讓他們把寶劍借來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總之此條路坎坷重重,你是否已經決定了?”
“是的,我已經決定。從前我是爲了替母親報仇纔要扳倒安斌,讓安貴妃不得好死。但是安斌這個小人爲了使自己地位穩固居然做出這樣傷天害理違背天命之事,我怎麼能夠善罷甘休,我要替民除害!”張建峰握緊拳頭堅定地說道。
“這計劃要分成兩路,你要一個人完成麼,老夫擔心你會顧忌不過來!”老人看着張建峰堅定的眼神,知道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只是自己和他也算是有緣,不然也不會幫助他到現在,而且他實在是有些擔心他的安危。
“這個您放心,我有幫手,而且已經有了主意!既然如此,師父,我便告辭了。等到過些時日我再來看你!”張建峰站起身恭敬地拱拱手。
“不留下陪我喝兩杯麼?”老人略帶遺憾地問道,他這個徒弟是他最寵愛的弟子,這麼匆忙就要走了,他還真有些捨不得。
“下次吧,這次是情況緊急我偷偷離開的。等到事情處理完畢了我再來叩謝您!”張建峰有些不忍地說道,其實他又何嘗不想留下來陪師傅和兩杯小酒,多陪陪他,不過萬事總不能如願。
和高人談話結束後,張建峰沒有立刻回安府。他看着時間還不算太晚,打算去一趟王府見見自己的哥哥和嫂子。明日就是大婚他必然是來不了了,只好提前祝賀了。又想着不能空手而去,可是自己實在是不知道琮軒和顧卿卿喜歡什麼。這個顧卿卿的性子又不似平常女子,所以他覺得她肯定是不會喜歡首飾和胭脂的。因爲自己並未看到她和一些富貴人家的女子一樣穿金戴銀,而且她似乎一直都是素顏,也用胭脂和香粉,所以想來自己買了她也不會用的。這樣的話他還是送點實際性的禮物吧。
這樣想着他加快速度用輕功往王府趕去。到了王府外他可沒敢輕功進去,因爲他很清楚這個琮軒爲了自己和顧卿卿的安全肯定有暗衛在時刻守着王府,這一點安府是沒有的,畢竟琮軒是王室的人。
於是他站在門口,門衛雖然認識他但是畢竟沒有王爺的允許誰都不能隨意進出王府,所以還是把他攔下了:“張公子請留步!”
張建峰從衣兜掏出琮軒之前給他的腰牌給兩個侍衛一看:“我來找王爺有點事情!”
他們一看到腰牌便知這是王爺給的特赦標誌,立刻恭敬地說道:“王爺就在府裡,公子請!”
而此時已經快到黃昏,顧卿卿正在屋子裡簡單地收拾東西要走,因爲是大婚前一天,所以她需要到乾爹乾孃家住上一晚,然後等到明天早上琮軒來迎她回府。
張建峰進來後問了管家得知琮軒在書房,於是就直接往書房去了。琮軒此時正在看書,雖然他很想看進去但是因爲明日就是大婚了所以他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的,所以根本不知道有沒有看進去東西。張建峰在門外敲了敲門。
聽到琮軒說進來才推開門。琮軒顯然很意外張建峰會來找他。於是放下手中的書問道:“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應該在安府嗎,怎麼跑出來了!”
張建峰並臉上掛着輕鬆的笑容,然後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大刺刺的坐了下來,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大大方方地說:“我來當然是祝福你和嫂子新婚的。不過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