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說,人的一生必須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宿,有的人將歸宿看作是了報復,有的人將歸宿看作成爲了抱負和志向,所以他們成爲了一些比較厲害的人物。
有的人將婚禮,看成了自己的歸宿,所以他們成爲了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是一個不太正經的人,可能我以前是,我的幾個人格也不是什麼正經人格,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
然而我現在竟然成爲了一個人的伴郎。
這個人就是安好,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找我,我只知道,他在跟我很認真談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驚訝到了。
那是在工作了一天之後的某一個時刻,我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動身回家,快要動身的時候安好擋住了我,說:“我下個禮拜結婚,這是請帖…….”
我無法形容我自己震驚的心情,我連連將那封大紅的請帖足足看了好幾遍,這才確認了,安好要結婚的對象是五媚娘。
安好:“那個,這個請帖是讓你幫我轉交給守根的……”
我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這纔看見,原來這張請帖的邀請人並不是我,而是守根。
我:“那你要我做什麼?”
安好:“請你做我的伴郎,還有一個伴娘,我想來想去,就找狸狸吧,五媚娘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我們幾個,一起出生入死這麼多次了,她信得過。”
於是乎,我就成爲了那個伴郎,此時我看着鏡子裡的我,西裝加了一個領帶,看起來竟然有一絲帥氣。
正當我臭美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還看呢,沒見過你這麼臭美的,快點,都8點了,你是伴郎,不是嘉賓!”
林妙兒穿着睡衣,站在我的身後,一臉惺忪的睡衣,但也開始到處找着衣服。
林妙兒:“你說你,我其實和你們又不是太熟,你說等熟了之後再結婚多好,那樣我去的時候就不用那麼尷尬了。”
我莞爾一笑,拍了一下林妙兒的屁股,林妙兒的臉立馬就紅了,說道:“討厭鬼…….”
我和林妙兒的開始,應該要從羅樹兵那件案子說起,當時,這件案子結束了之後,我的知名度幾乎又高了幾個檔次,每天前來採訪的記者絡繹不絕,回答的問題始終繞不過:你當時是怎麼破案的,你當時是怎麼想的。
說來說去將我說煩了,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了,當着一羣記者的面撒腿就跑,可是我哪裡是那些專業記者的對手,剛沒兩步就被另外一羣記者給圍住了,你如果往旁邊跑吧,刷刷刷的幾下閃光燈讓你睜不開眼,更可氣的是,當我好端端的站在這邊讓他們問問題的時候,反而沒有那麼多的問題了。
就在這個時候,林妙兒如同神兵天降一般,開着車就衝到了這羣記者的邊上,我見機會來了!
立馬喚醒了殺手人格,一個健步衝上去就跳進了車
的裡面。
而接下來的故事,就是跟一般的情侶一樣了,當時我們還不是情侶,可直到晚上的時候,那層關係還是被挑開了,而也就是那一晚,我們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與林妙兒的關係,在那一刻,也就是順理成章了。
我看了看錶,時間是早上8點過2分,確實有些晚了,於是我趕緊再收拾了一下,然後走出門去。
安好的家在一個離我家並不算遠的小區,是一箇中檔小區,保安已經認識我了,所以也不用登記。
來到安好的家裡的時候,婚房被佈置的很好,守根穿上了西裝,狸狸穿上了婚紗,這兩人看起來還算是有些般配,想必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守跟這麼有人樣過。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婚車開始出發,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我和狸狸、守根站在門口招待着同事,時不時的還給坐在位子上的林妙兒跑一個媚眼。
來賓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人都有,嚴麻子作爲證婚人,穿的感覺如同黑老大進場一般,白色的西裝,襯托着他的啤酒肚,後面跟了一羣幹警,也穿着西裝,這場面,壓得夠絕。
當我們將所有的來賓接到了之後,我只感覺我的腿都要廢了,主持人在上面引導着話題,我在旁邊像一個模特。
主持人:“下面,我們讓這對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這是一個標準的流程,婚禮,其實對於這兩個人來說是神聖的,我就不描繪,這個流程。
我只想說,這一刻的安好,是我見過笑得最開心的時候,而那個五媚娘,我對她的瞭解其實並不算多,不過從這一刻,她很漂亮,全然沒有我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那個彪悍的法醫模樣。
弄完了之後,我回到了座位上,發現一羣人正在看我,我很好奇是爲什麼,守根湊了過來問道:“你看大傢伙都在看你呢,你們倆,什麼時候啊?”
我拍了拍守根,說道:“我……還早呢,你什麼時候啊?”
說着我故意瞥了瞥正在吃雞腿的狸狸。
守根其實對狸狸有那個意思,兩個人也很般配,只是現在狸狸還很年輕,25都沒有,不知道她現在是否對結婚有期許。
守根偷偷的笑了一下,樣子有些猥瑣:“這個嗎……其實俺還沒告訴他俺的想法,以後在說吧!”
我:“別以後了,告訴你啊,現在的的姑娘可搶手,一些女法學生,家裡不讓大學談戀愛,就如同中學時代的見光死一樣,可是前腳畢業,後腳家裡就給安排相親,你知道我現在對這些家長是怎麼看的嗎?”
守根搖了搖頭。
我:“我覺得就跟古時候那種賣人差不多,讀一個大學,讓那些個家長用來漲彩禮錢的籌碼,也不管女兒的想法,還美其名曰,說,反正姑娘都是遲早要嫁人的,早點嫁,對方的條件也不差,你還想找一個什麼樣子的……”
守根想了想,覺得好像是這個道理,不過他到最後都沒有這樣做,終究還是差了一些勇氣。
林妙兒倒是對我的話很感興趣,說我是怎麼知道的,其實我在之前碰到了一個案子,這個案子是我在回家的時候偶然碰見的,一個學生模樣的女生坐在河邊,一羣人圍着,女生要跳河,母親跪在她的身後,當時我覺得這個這個女生很大逆不道,虧得還念過大學,時候,我才知道,她媽媽發現了她談了3年的男朋友,其實那男生家庭條件不錯的,然而她媽媽二話不說就將找到了那個男生的家裡去,當着他媽媽的面說,如果你要和我的女兒談戀愛,就拿出5萬塊錢彩禮,如果你們到時候沒有成,我只收3萬,拿走的2萬就算是我女兒的精神損失費了。
我看着林妙兒,問道:“你知道當時我的是怎麼想的嘛?”
林妙兒:“我不知道,不過我想把她媽媽推到河裡去!”
我一拍手就叫好啊!說我也是這樣想的!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來到了下午,一般到了這個時候,不是特別熟絡的一些朋友,都會離開,安好也不例外,然而只是更悲慘一些,到了下午之後,只有一些我們在單位上邊特別熟的同事和雙方的一些家長親戚還在,總共還沒有5桌。
安好的媽媽挽着五媚娘媽媽的手,有點帶着哭腔說:“親家,你不知道,我還以爲我兒子這輩子都找不到媳婦了,當時讓他學醫,結果選了法醫。”
五媚孃的媽媽:“可不是嗎,當時五妹選這個,我們老兩口都急瘋了,可是選都選了,我們還是尊重孩子的想法,好在現在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工作,誰也不嫌棄誰,也有共同的話題。”
我心說這兩家人還真是一對,吐槽都是一樣的節奏。
嚴麻子夠意思,到了現在都還沒有走,不顧他站在一旁打手機,表情似乎很嚴肅,這種表情我見過,那就是在發生了命案的時候,嚴麻子曾有過這種表情。
過了一會兒之後,嚴麻子掛掉電話,然後向我走了過來,我心說不會吧!
嚴麻子:“小米,你過來一下。”
我看了一眼林妙兒,然後向嚴麻子的方向走去,看着嚴麻子疑惑道:“怎麼了?”
嚴麻子:“剛剛濱海區的分局長跟我打了電話,說他們那裡出了一件大事。”
我:“又有命案?”
我的口氣很不客氣,因爲我覺得現在似乎一出了案子,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破案,而是將案子扔給了我。
嚴麻子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不許有怨言,這是同事相信你!”
我:“恩恩,濱海區發生了什麼事情?”
嚴麻子壓低了聲音說道:“剛剛接到報警,濱海一中,發生了慘案,一個寢室7個學生,死了6個,還有一個活着,不過看樣子好像精神受了刺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