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墨也看到了那幾匹血汗寶馬,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怎麼驛站裡的普通馬匹一匹都沒有了呢。
“這不是驛站裡的普通馬,而是血汗寶馬,古道驛站來了什麼大人物,不知道是不是去西鐵國的?”
“管他什麼大人物,李將軍,給他們金子,加倍給,我要買他們的馬!”
西子從士兵的脊背上跳了下來,顧不得痛了,一瘸一拐地向驛站走去,他們這樣揹着她,要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南戈國,有馬才能解決問題。
試問天下,還有什麼難題是金子解決不了的?
別說是寶馬,就是天上的神馬,安若西子也敢買。
雖然她現在倒黴落難,身無分文,可南戈國九公主的身份就是金字招牌,想要多少金子,到南戈國去拿,保證讓馬的主人滿意。
“這是誰的馬?本公主買了!開個價!”
西子站在驛站錢,突然來了力氣,大聲地喊了一嗓子,這囂張的氣勢,南戈國見過的都知道是九公主駕到了。
馬廄裡的小馬倌嚇了一跳,這是誰呀?怎麼這麼牛氣,這可是納日帝國幾位貴族爺的坐騎啊,一個黃毛小丫頭也敢吵吵要買?
“問你呢,誰的馬!”西子瞪圓了一雙眼睛,瞧着小馬倌,小馬倌覺得這丫頭架子很大,招惹不起,便指了指驛站裡面。
李子墨噌抽出了佩劍,不管九公主做什麼,對或者錯,他都第一個站出來支持,何況現在有追兵在後,他們確實需要快馬將公主先送回南戈國,如若驛站裡的人敢不賣,今兒就得動武了。
安若西子瞄了驛站一眼,瘸着腿,向大門走去。
驛站裡,程潛已經提前到了,他們沒有任何負累,腿腳又好,自然比李子墨他們早了一步,程潛向拓跋顯說明了迷霧森林裡的狀況,風龍確實存在,他們派去的幾百精武就這麼損失了,不但沒抓到南戈國的九公主,甚至沒有傷到風龍半分。
“啊啊!”
拓跋顯用力一拍桌子,灰色的眼球連翻了好幾下,差點沒氣暈過去,竟然真的有風龍?
“什麼風?什麼龍?膽敢和我們納日帝國第一世家作對?就得死!”
桌子拍得啪啪做響,拓跋顯恨不得抽劍出來,親自跑去迷霧森林和風龍交手了。
拓跋二少爺爲人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虎”,在納日帝國,沒有他不敢做的事兒,更加沒有他做不成的事兒,那股子“虎”勁兒,讓他功夫雖然不高,可畏懼他的人卻比比皆是,就算一條腿長,一條腿短,在拓跋世家,這“瘸子”也是頗有地位的。
就在拓跋顯將桌子拍得幾乎散架的時候,驛站的外面一陣吵雜,接着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喊聲。
“喂,裡面的人,還有氣兒沒?本公主要買你的馬!”
說話間,安若西子已經擡腳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小小的身軀進門之後,站得筆直,下巴高高揚起,盛氣凌人的架勢可想而知。
她這麼一走進來,拓跋顯一下子愣住了,哎呦,今兒這是怎麼了?奇事一件又一件,一個黃毛小丫頭竟然嚷嚷要買拓跋二少爺的寶馬?口氣不小啊。
安若西子進來後,雙手插腰,李子墨也衝了進來,手握劍柄,一副誓死保衛公主的架勢,一些士兵也紛紛跳躍進來,驛站的門“咣噹”一身關上了,只要公主一句話,對方立刻就成了馬蜂窩啊。
這真是甕中堵鱉,馬的主人想不賣馬也不行了。
“這是誰?”拓跋顯還真被安若西子的架勢嚇了一跳,他眯着眼睛,覺得眼前的小丫頭有點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了,便低聲問身邊的侍從。
侍從搖搖頭。
“不知道,這孩子太霸道了吧?”
安若西子也沒見過拓跋顯,哪裡知道這是納日帝國第一世家的二少爺,加上拓跋顯這幅德行,她橫豎沒放在眼裡,九公主做事一向的原則是,要在氣勢壓死對方,壓,壓,壓到他們有地縫能鑽進去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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