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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穿越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爲設計穿越
他對她說:想要救出你的家人,想要殺我,就把本事練好一點,保證在見到我時還有命在,努力當好一顆有用的棋子。
被迫穿越,被迫修仙,如果這一切註定無法逃避,那麼她會堅定的迎難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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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你自動擺脫地獄幽火時,天帝已經得知你的心意,這一切皆是因果循環。也罷,我且將你的出生來歷講與你聽。那賈保裕前生本是太虛境一名散仙人,掌使者見他無事可做,便着他看管三生河旁的花花草草,封名官神英侍者。有一日,他見河畔有一株紫色的絳珠仙草快要乾枯,便每日前來澆灌,這便是他與林黛雨的緣份。
而你原是三生河畔的一隻玉兔,你最喜歡去仙草旁邊玩耍,神英侍者經常在仙草旁邊吹笛唸詩,你也一直守在他的腳旁。幾百年後,仙草修成女體和神英侍者一同下凡歷劫,還他當日灌水之恩。你潛心修煉,有一日因爲受傷被當時只有五歲的十公主所救,你正逢化形之時,便自動以十公主的樣貌爲人形版本,終於在一千年後變爲人形,一個生得粉妝玉琢,晶瑩可愛的小女娃娃。但是這時十公主卻因爲怪疾,不治而亡,王母悲痛欲絕,突然瞧見你,便將你收爲女兒以慰失女之痛。”
若悠瞋目結舌,這就是她的來歷,爲什麼她的腦子裡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那是因爲王母怕你得知真相,會離開她,便抽去了你部分記憶,現在也是該還給你的時候了。”觀音大士手往前一拋,幾道細如光纖的五彩絲迅速鑽入了寶彩的頭頂,她全身顫慄,許多碎片凌亂的記憶一股腦的涌了出來。
三生河畔,神英侍者澆完了所有的花草後,便拿起了笛子來到絳珠仙草的旁邊,吹起了悠揚的笛聲,這時候從遠處躥過一道白色的身影,通體如雪的玉兔悄然而又快速的爬到神英侍者的旁邊,蹲在那裡,擡起紅紅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眼前這個俊秀的男子。
眼前鏡頭一閃,若悠感覺頭有些痛,再次出現的已經是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立在三生河畔,看着那些千年不變的花花草草,繁華榮枯,這裡再也沒有仙草姐姐,再也沒有那個俊秀的男子了,再也沒有悠揚的笛聲可聽了,再也沒有人用手摸着她長長的耳朵唸詩給她聽了。
晚霞燒紅了半邊天,玉兔拖着長長的身影,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三生河畔,從此再也沒出現過。
原來如此,原來自己只是因爲化形時模仿了真正十公主的相貌,所以被王母錯認,她真的很慶幸,若不是王母和玉帝厚愛,她又怎麼能過得上如此逍遙的百年生活呢?
“十年前,天帝就算到了你有情劫,但是他一直希望可以替你化解,但是終究還是沒能逃過,希望你經此一劫,能夠了悟真道,早日迴歸仙界。”觀音大士說完,腳底便騰出彩雲,身影已經逐漸升高,若悠朝着她的方向跪拜,“感謝父王母后,這一百年來對若悠的悉心栽培。”
觀音大士已經走遠,閻墨揚不知道有沒有找到寶彩的魂,她回過頭,牀上自己的身體卻不見了,她正疑惑,觀音大士的聲音遠遠的傳來,“你的身體暫時由我保管,以免在人間有什麼損壞。”
“多謝觀音大士成全。”
若悠遙拜,然後站起來,深吸一口氣,走出門去,此時天還沒亮,她走到自己的房間裡面,理順了思緒,將前後的事情都想個透徹,但是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去見賈保裕,不知道他如何了?
英兒一掀珠簾看見自己家小姐已經穿戴好了,坐在牀沿上有些愣神不知道在想什麼,她便走過去,“小姐今天起的好早。”
若悠衝着她笑了笑,沒敢講話,因爲她對寶彩的認識並不多,怕多說多錯,暫時還是先少說多看,待熟悉了之後再說。
英兒見自家小姐不說話,只當她是生氣賈保裕的事情,便抱起不平來,“小姐,你何必這樣委屈自己,保二少爺也太過份了,這剛新婚,他居然就把你給晾了,小姐忍的下這口氣,我忍不下,我們回孃家去找夫人來作主。”
若悠連忙雙手直搖,然後轉移話題說道,“我有些餓了,有沒有東西吃啊。”
“哎,你看我這記性,就是董事長叫我來請你出去用早飯的,我一生氣就忘記了。”英兒現在和寶彩說話也輕鬆多了,小姐早已經不是當初的小姐了。
若悠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心裡想道,沒錯,你們的小姐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小姐了。
好久沒來賈家了,除了風景沒變,其它人物好像都變了不少,走了大半路,也沒看見半個熟悉的人影,她便好奇的問道,“怎麼沒看見玲瓏?”
英兒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家小姐,“你忘記了,你結婚剛過三天,玲瓏就自己申請調到大少爺房裡去照顧大少奶奶了,她剛剛生了小少爺,正需要人照顧,只是可憐了她一個女人家了。”
若悠一聽說李婉生了小孩子,立即開心的轉過身體,“是嗎,李婉這傢伙,速度也太快了吧,怎麼沒過多久,就生孩子了,她嫁的是保渚表哥嗎?”
英兒心底滿是驚疑,試着用手去摸了下寶彩的額頭,溫度正常,但是小姐爲什麼說出那麼古怪的話來呀,好像她不知道李婉嫁的人是賈保渚似的。
不過小姐自從野營之後就變了許多,再變一點也沒有什麼,她還是老實的回答道,“是啊,大少奶奶自然是嫁給大少爺了,只是可憐了小嵐兒,還沒出生就沒了爹。”
若悠心裡微驚,但是瞬間也釋然,她離開賈家時,就聽醫生說過賈保渚的壽命不足半年,天上一日,地下一年,這一年早就過去了,許多人和事都改變了,賈保渚不在人世也是正常的。
餐廳裡,賈保裕正呆呆的玩弄着餐桌布,西仁剛擺好,他便要扯散,西仁氣惱的囑咐他不可以胡鬧,他乖乖聽話,然後又趁西仁不注意將擺好的東西拆散,然後拍着手笑了起來。
王止君站在門口遠遠就看見寶彩走了過來,立即滿臉是笑容的迎了上去,握住她的手,將她牽到桌邊來,問她昨晚睡的可好。
在若悠的記憶中,王止君從來就沒有給過她好臉色,像今天這樣的親切笑容更是沒有,想必自己還是沾了寶彩這具身體的光,但是心裡終歸覺得不太舒服,連講話也少了許多。
她反應有些遲鈍,是因爲不知道如何回答,看在王止君的眼裡就是因爲賈保裕的事情而難過,便覺得對不起她,心疼道,“委屈你了。”
“保裕,你現在是有家有室的人了,整天賴在你奶奶房間裡算怎麼回事,今天一定要搬回去住。”王止君不是商量的口氣,是命令的語氣,賈保裕擡起頭,嘴巴癟着,像要哭出來的樣子。
任賈保裕百般不願,在王止君的威壓下他還是被英兒和西仁押到房間裡去了,寶彩讓英兒二人出去,說是要和保二爺聊聊。
她站到賈保裕的面前,也學着他托腮和他互瞪眼睛,賈保裕不耐煩的扭過頭去看窗外,寶彩嘆氣道,“你當真如此討厭我?既然如此,我成全你們,我立即收拾東西回家,讓你和你的林妹妹在一起去。”
賈保裕冷冷的哼了一聲,“別騙我了,林妹妹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她不是天庭的十公主嗎,她告訴我,她是仙女,神仙怎麼會死?我不知道神仙爲什麼會死,如果她不是死了,就是被她父王囚禁在一個不爲人知的地方,不讓她來見我了。”
若悠感覺自己被震撼了下,他不是很正常的嗎,爲什麼閻墨揚說他是癡呆呢?
“表哥。”寶彩輕輕的喊了一聲,賈保裕轉過來,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笑了起來,“你也傻了嗎?你明明比我大,爲什麼要叫我表哥,只有林妹妹纔會叫我表哥的。”
若悠看看左右無人,便強行將賈保裕牽到了牀邊,輕聲附在賈保裕耳邊說了幾句什麼,賈保裕立即將她往旁邊一推,“你休想騙我,我纔不會相信你的鬼話呢?那天鳳姐姐說要和我結婚的人是林妹妹,結果卻變成了你,你還說你那天有事,不能當我們的伴娘,你這個騙子”
若悠知道說再多,他也不會相信,她慢慢伸出手指,朝着那張花梨木書桌輕輕一指,書桌上面的東西全部漂在了半空,她的手指上有一道五顏六色的光,那些光影輕輕揮動,那些物品也東轉西移,瞬間移到了賈保裕的眼前。
若悠怕他還不信,便將兩個人在野營時發生的事情講了遍,賈保裕這才瞪着眼睛,將她上下都打量了一番,不敢置信的,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真的是若悠?”
若悠拼命點頭,“表哥,還記得那個月夜嗎?我讓你看我長大後的樣子。”她的眼淚也止不住的滑落,賈保裕終於相信了,衝過去,緊緊的,大力的將她抱進自己懷裡,像要將她整個人都融進自己的生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