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望舒·幻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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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りしきる雨が虹に變わる

歲の差の迷いを舍てて飛び入んだ

今 この瞬間に夢が覺めて

しまわぬように強く

抱きしめて 私を

傾盆大雨變成彩虹

捨棄年齡差距的迷思 縱身飛進

在這一瞬間

爲了不要從夢境中驚醒

請用力緊緊地擁抱我

——by《Just Believe in love》阪井泉水

☆☆☆☆☆☆☆☆☆☆☆☆☆☆☆☆☆☆☆☆☆☆☆☆☆☆☆☆☆☆☆☆☆☆☆☆☆☆☆☆☆☆

“吶, 我想看看你的斬魄刀,舞陽~”紫綾拽了拽瓔珞的衣角,眼中是未完全消失的氤氳。

“……”看着面前這個明顯還沒睡醒的傢伙, 瓔珞開始思考是否讓她繼續睡, 又看了看她脖子上的銀白風花紗, 無奈地嘆了口氣, “哎, 怎麼突然對我的斬魄刀感興趣了?你不是最討厭刀的嗎?”

“我是不喜歡刀沒錯,可是也必須瞭解才行啊~斬魄刀不是號稱死神的半身嗎?”紫綾一直覺得瓔珞應該是個很厲害的死神,但是她們在一起這麼久了, 都沒有看到她用過斬魄刀,甚至於連見都沒見過類似的武器。

“恩, 這麼說也沒錯啦……”瓔珞臉上的表情有些猶豫, 紫綾不是很明白, 爲什麼斬魄刀不能拿出來看呢?還是說,“吶, 舞陽,你的斬魄刀難道是……?”

“……!!”瓔珞的瞳孔猛得一縮,她已經察覺到了嗎?不可能的,除了那兩個人,沒人知道她的斬魄刀是什麼樣子的!要是真被知道了, 自己應該怎麼解釋, 才能讓眼前這個單純的人原諒她呢?原諒她所有的謊言, 原諒她做錯的一切……

“難道是你的斬魄刀太水太爛, 不敢拿出來?!”紫綾伸起一根手指在瓔珞眼前晃了晃, 一本正經地睜大了眼睛,“放心啦, 我保證,我絕對絕對不會笑你的!”說完還霎有其事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發現自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瓔珞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只能哭笑不得地看着紫綾,臉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你不相信我嗎?”看瓔珞不斷變幻的臉色,以爲自己的保證沒有效果的紫綾趕忙澄清,指天發誓,“我發誓,我絕對不會笑你的!真的哦!所以,你就給我看看嘛~”

“……真是敗給你了!”瓔珞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對這個像小狗一樣拽着她裙角的女孩子徹底沒轍了。“好了好了,給你看就是了,放開我的衣服啦!”

“嘿嘿~”不好意思地鬆開緊拽着的手,紫綾紅着臉圍着她轉圈,“舞陽你帶在身上了嗎?在哪呢?我怎麼沒看到過?”

“好了,坐下!”忍無可忍的瓔珞終於發飆了。

“啊,是……”規規矩矩地坐好,眼睛眨也不眨着看着她。

“紫綾你,是不是,”沒有去拿斬魄刀,瓔珞反而盯着紫綾看了半天,“生病了?”

“…………爲什麼這麼說?”怎麼誰都知道她生病的事啊?

“因爲你只有生病的時候纔會像個小狗一樣!”肯定!

“…………”黑線,再次反駁不能。“你怎麼跟白哉說一樣的話啊?”說起來自己病的時候真的有那麼怪嗎?

“哦?那個冰塊怎麼說的?”瓔珞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你只有在生病的時候纔會變得這麼幼稚!這樣……”紫綾委屈地轉述了他的話,擡起頭來看到瓔珞鼓起的像包子般的臉更加鬱悶。

“……你想笑就笑吧~”果然,某個快被憋死的傢伙捧腹大笑,還在地上直打滾。

“幼,幼稚?哈哈哈哈……真沒想到,他居然也會說這種話!哈哈……笑死我了,你做人太失敗了~”

“笑吧笑吧,笑完了別忘記把斬魄刀給我看就行了。”一句話,讓正笑得搞不清楚東南西北的瓔珞茬了氣,猛得咳嗽起來。

“咳咳,你,你還記得啊?”本來以爲已經扯開話題的,怎麼又轉回去了呢?

“說實話,你轉移話題的水平實在是……有待提高!”閒閒地倒了杯水遞過去,紫綾再次坐下看着她。

“哎,好吧,想看就看吧~”她放棄般地翻了個白眼,揮手設下了結界,“那將來不管是誰問起你我的斬魄刀,你都要說自己不知道才行哦~不然,可能,會有危險的……”所以才這麼不想她知道啊~

“恩,我明白的。”看瓔珞如此謹慎的態度,紫綾再迷糊也知道事情不簡單。沒想到自己心血來潮想看看她的斬魄刀會有這麼麻煩,現在她有點小後悔了,不過還是好奇心佔據了大的方面。

“其實,我的斬魄刀一直都在身上的,”瓔珞語出驚人,她平時穿得可以說是清涼至極,哪有什麼地方可以藏刀的啊?“你也每天都可以見到。”

“……”每天都能見到,從來不離身……“難道說,你那條鞭子?”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居然是斬魄刀,不論是形狀還是她對它的隨便的態度,都讓人聯想不到一起去。

“不錯,確實,我的那條鞭子就是我的斬魄刀!不過,確切地說,也不算是刀,它其實是劍,一把長劍,就像你用的那把一樣。”從腰上解下那條鞭子盤好放在手上,“它的名字是,望舒。”

在名字被瓔珞念出來的瞬間,鞭子發出幽藍色的光芒,慢慢開始轉化,直到一把冰藍色的長劍出現在她的手中。劍柄有30公分長,劍身約1.7米,雖然比不上自己那把幻,也是少見的長度了。

“很漂亮的劍呢~”瓔珞的也不是刀,對於這一認知着實讓紫綾感到開心。“應該很厲害吧!”

“我的望舒是沒有解放的,因爲它從一開始,就是完整的!”瓔珞看着劍的目光溫柔中卻帶着點憂鬱,複雜得讓紫綾難以理解。“它可以隨我心意自由變化,不管是我見過的東西,還是我沒見過的東西,不管是死物還是生物,連不存在的東西都可以轉化出來,而且沒有數量限制。最重要的是,它的轉化是真正的變化,不是虛假也不是幻覺。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有兩個我出現,那不要懷疑,這兩個人都是真正的我,我們共享同一個靈魂。而一方亡,則兩方同死,但是,望舒就只是變回劍而已,不會有任何損傷。”後面的話瓔珞並沒有說出來,因爲已經很明顯了,這把劍太危險了,完全可以殺人於無形,連查都查不出來。

“……你這把劍是……”難以想象,像瓔珞這樣的人居然會有這樣一把斬魄刀,不是都說刀如其人嗎?

“我不想提我得到它的過程,你也別問了。總之,我幫不到你什麼了。抱歉,紫綾!你是第三個見到我的斬魄刀的人,卻是唯一一個知道它力量的人,所以,我希望你能保守這個秘密!”說完再把望舒變回鞭子系在腰上,“我,想出去走走,再見……”

“我,好象問了不該問的東西……”後知後覺的紫綾有些懊惱地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應該怎麼跟瓔珞道歉。還是說,自己只要保守好這個秘密就行了嗎?

懷着複雜的心情在靜靈廷裡亂晃,紫綾滿腦子想的都是剛纔瓔珞有些落寞的表情。她究竟爲了得到這把劍失去了什麼東西呢?或許,她根本就不想要它吧~如此強大的斬魄刀,相對的,付出的代價又有多大呢?

瓔珞每天看上去都是沒心沒肺的樣子,自己也把所有的事都交給她去想,去煩惱,是不是,有些太過任性了呢?雖然她有說過,在她的身邊不需要想太多,做最真的自己就是給她最大的安慰,可是,自己是不是太過依賴她了呢?瓔珞很厲害,很強大,但不代表她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她也有心事,也有煩惱,卻不願對自己傾訴,只爲了守護自己的簡單嗎?一陣微風吹過,揚起紫綾散落在耳畔的髮絲,她擡頭望了望純淨的天空,有些怔忪。

“舞陽,我是不是,要爲你做些什麼呢?”呢喃自語。

刀魄宮,屍魂界所有已被記錄在案的斬魄刀的存放地。這裡的靈子密度是外面的十倍多,一旦進入,三天之內找不到斬魄刀卻還不出來的話,就會被狂暴的靈子侵蝕,有生命危險。現在,紫綾就站在這個高聳的大門外,仰望宏偉的建築。

昨天,思索了一天,想要理解瓔珞的想法的紫綾覺得,要想明白她所想,就得跟她處於同樣處境才行。看得出來她很喜歡她的望舒,但同時,卻又從心底恨着這把劍。那麼,只要討厭刀的自己也得到一把自己喜歡的斬魄刀,是不是就可以明白她不開心的原因了呢?思維簡單的紫綾於是聽從了露琪亞的建議,準備進入刀魄宮尋找斬魄刀。如果找不到的話,就要在外面聽天由命地碰運氣了。

不明白以前幾乎天天在自己夢裡跟自己說話的那個人最近怎麼不出聲了,不然還可以問問他是不是自己的斬魄刀呢~拿出姐姐開的證明,守衛在行禮之後打開了本不該在這個時候打開的大門,一個強大的吸力將還在門口發呆的紫綾吸了進去,只能隱約聽到大門在身後轟然關閉的聲響。

再次睜開眼睛,紫綾發現自己處在一個感覺很熟悉的地方。這裡沒有光,沒有暗,沒有空氣,沒有水,沒有大地,沒有天空,無法確定自己是走在什麼地方,還是飄蕩在半空之中。四周都是一片混沌,看不到過去,抓不住現在,更沒有未來。

這裡是時間跟空間的盡頭——不明白自己怎麼知道的,但那種有如回到故鄉般的親切感深深震撼着她,彷彿回到了母親的懷抱裡一般,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瞬間放鬆了下來。

紫綾一直在往前方走着,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但是卻不願意停下腳步。沒有時間的束縛,沒有空間的壓抑,一切自然而然。

是在追尋什麼?

不知道。

是在憧憬什麼?

不知道。

是在索求什麼?

不知道……

那爲什麼要一直往前走呢?

因爲怕一旦停下來了,就會忘記重要的東西。

重要的東西,什麼是重要的東西呢?對於這樣的你,什麼纔是重要的東西呢?你無慾無求,則無所謂歡喜,無所謂憂愁。你不懂得自己,不懂得他人,不懂得人類,甚至不懂得世間的一切,博愛即無愛。

誰說我無慾無求的?能碰見舞陽,再次見到綠萼,與白哉相遇,我很歡喜;看到他們傷心、生病、不快樂,我也會憂愁。我並不是完全不懂得人性的人,只是不願意多想,不願意多看而已~

人性?你爲什麼要有這種東西?人性之於你,似乎是多餘的東西吧?在無止境的日升月落,滄海桑田中,你總是孤身一人的,不需要他人的陪伴,因爲你一人,足以支撐起整個世界!既然如此,何需給予自己人性來讓自己痛苦呢?

爲什麼?人性對我而言怎麼會是多餘的東西呢?難道我不是人而是獸嗎?沒有人性,何以處世;沒有人性,何以爲心?!沒有心的就不再是人了,而是虛了。只有無止境的寂寞與悲涼,無止境的空洞與絕望,我,不願意變成那個樣子!

虛?那種骯髒的生物怎麼配與你相提並論?!你的尊貴不容玷污,只有放棄了人性才能換來徹底的覺醒,你不願意嗎?

骯髒?虛也是人的靈魂啊~你怎麼能這麼說?他們只是等得太久太辛苦,已經等到絕望的靈魂而已,只要有機會,還是可以給予救贖的!死神的斬魄刀,不就是爲此才存在的嗎?至於覺醒,雖然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如果要我放棄掉人性的話,我寧願保持現在這個狀況不要改變!

現在這樣有什麼好?半人不人,不完整的你毫無力量可言!連生存都是奢望,還有什麼資格去談論未來?只要捨棄了你本不該擁有的東西,就可以得到一切!

力量?力量是爲了什麼而存在的呢?是爲了保護自己重要的東西而存在的啊~如果連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都捨棄掉了,還要那強大的力量有何用?生命,未來,獨自一人的未來,我寧願不要!沒有了感情,我什麼都不是!別再跟我說什麼人不人的了,我就算什麼都不是,我也在這裡,在他們身邊,以卯之花紫綾的身份!

……就算,連這個名字所代表的一切都是虛假的?

虛假?名字本身並沒有意義,賦予它意義的人一直都是我!只要我存在於這裡一天,這個名字就是屬於我的,專屬於我的,誰也不能搶走!至於其他,真與假,我還是分辨地出來的,不勞你操心。

我已經感覺到了你內心的動搖,何必再嘴硬呢?難道你從來沒有懷疑過那些人的動機嗎?一味地逃避,一味地裝作無知,甚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那個你自以爲可以信任的人,你潛意識裡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呢?不就是怕知道最後的真相嗎?

……是,我承認,你說得沒錯。我知道他們都在騙我,但是,那是對陌生人所必須的警戒,況且,他們都是這個世界的守護者~我始終相信,我付出的感情是真的,他們對我的關懷也是真的!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們會把所有瞞着我的事全部告訴我的,我,相信他們。

就算最後的結局是痛徹心扉的,你現在還是選擇相信他們嗎?

是,我願意相信我所感覺到的一切!絕不懷疑他們對我的愛!

……………………我明白了。不管怎麼樣,你都不會變呢~這樣溫柔的心,和願意包容世間一切的氣度。

一聲嘆息在這個混沌的空間中迴響,眼前的空間扭曲,慢慢地顯現出一個窈窕的身影。

“好久沒見了,紫綾。”眼前的女孩溫和帶笑,同剛纔一樣的聲音,卻少了一份凌厲,多了一份溫柔。

“你,是……小蝶?”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名字讓我吃驚,“你就是幻?”

“看樣子,你總算沒把我忘掉。”無奈地笑了笑,小蝶走過來,摸了摸紫綾頭上的髮卡。

“我們一直在一起的吧?夢中的聲音也是你對嗎?”紫綾的表情隱藏在劉海之下,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的存在呢?我竟然,冷落了你這麼久……”

“哎,我有跟你聯繫過的。只是,這個地方太特殊了,對我這樣的靈體有很大的限制,所以無法像以前一樣跟你直接精神對話,只能在夢中傳達些朦朧的信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她的力量受到了很大的約束,這讓隨心所欲慣了的小蝶很憋悶。

“對不起,我一直忽略你的聲音……”要不是自己太過排斥斬魄刀的存在,也不會一直不理會小蝶的呼喚了。

“其實也沒什麼,即便你迴應了我,我還是不能同你對話和顯形,從結果上看來,並沒有什麼區別的,你不必介懷~”小蝶一直陪在紫綾的身邊,她在想什麼,當然是她最清楚。

“吶,小蝶,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以前的我是什麼樣子的?”既然一直都在一起的話,一定可以說出最全面的情況。

“…………”可她等來的卻是奇怪的沉默。

“怎麼了?不能說嗎?”察覺到她的意圖,紫綾有些不悅。

“我覺得,一切都由你自己想起來最好……因爲,這個記憶的封印是由你最重要的人之一所下,爲的是保護你!”雖然很像她立刻恢復記憶去報仇,但現在還不行,太危險了。

“保護我?”紫綾驚訝地挑了挑眉,心裡已經有了想法,“原來如此……既然這樣的話,我就靠自己想起來吧~”反正小蝶不會害自己,那麼她的話就應該沒錯。最重要的人嗎?

“紫綾,以後我會以斬魄刀的身份出現。雖然這樣會壓抑住大部分的力量,但這是這個空間的法則,我一個人是無法違背的。等你破除封印的那一天,我也會重新起用所有封存的力量的。”再次變回三頭身的模樣坐在紫綾的肩膀上,小蝶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恩,辛苦你了!我們出去吧~”眼睛一閉,周圍的幻境如雲煙般消散。毫不留戀地轉身,眼前是已經洞開的大門。

“你終於出來了,紫綾~”瓔珞的笑容就那樣綻放在自己眼前,紫綾覺得她的決定是正確的,這是值得她一直守護的東西。

“恩,我回來了,舞陽!”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可憐的小蝶因爲沒坐穩掉了下去。

“歡迎回來!誒,不是,”本來很溫馨的擁抱,突然瓔珞抓住紫綾的肩膀拉開她,神情嚴肅地指着她還戴在脖子上的東西。“你該不會一直都戴着它在靜靈廷裡晃悠吧?”

“恩,是沒錯,我打算晚上去還給白哉的……怎麼了?”察覺到她有些抽搐的嘴角,紫綾覺得自己好象有什麼東西沒想到。

“從你進去到現在,已經過了十天了。而且,女協已經知道了!”言下之意,估計全靜靈廷的人都知道了。

“那,又怎麼樣?”紫綾還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算了,我們先回去吧~”看了看天空中美麗的星光,瓔珞覺得現在的紫綾需要的是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明天,一定很熱鬧……

PS:來貼圖,這把就是望舒,仙劍版的:

關於提示的問題,我可以說一點:

穿越者不一定都是原創人物,還有,提示是他自己說的一句話!

11.邀請?威脅?70.後記·第四卷完結105.你會打網球嗎?104.社團活動148.命運之輪50.看不見的獠牙156.麒麟的愛104.社團活動35.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二)136.夢中的世界(一)82.四楓院瓔珞157.被推開的手61.神眷之女75.指導繼續133.宿命的結束與開端132.小陌的一日93.夢迴146.迷惘的未來15.不斷加深的羈絆63.憂鬱的老師55.平靜的水面41.拍賣會•九月一日90.爭執5.第一次接觸75.指導繼續58.雨幕89.承諾137.夢中的世界(二)141.女神降臨34.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一)(修)94.慶祝會44.後記·第二卷完結98.靈魂的半身29.狩獵(修)36.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三)57.白紙般的少女86.夜談121.平安京的百鬼夜行6.合宿•第一夜17.意外49.消失的公主66.陌和奇莉雅的秘密52.地下祭壇15.不斷加深的羈絆70.後記·第四卷完結106.相似的聲音113.被妖怪附身的少年77.無憶之魄·無魂之體84.實驗室裡的激鬥56.緋月之夜83.詭秘的山洞146.迷惘的未來34.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一)(修)155.聖湖32.詭異的委託130.傳承98.靈魂的半身76.賜予心之祝福40.拍賣會前的準備工作34.班德玳希尼爾遺蹟(一)(修)54.後記·第三卷完結119.兩難的抉擇81.鏡花水月157.被推開的手19.永遠31.初訪揍敵客97.無法除下的面具82.四楓院瓔珞62.星奏學院祭138.夢中的世界(三)158.誓約152.旅行109.地獄的第十九層23.前往薩巴(修)45.死亡之海33.在揍敵客家的日子21.旅程40.拍賣會前的準備工作118.完整的四魂之玉158.誓約103.從今天開始,以人之名98.靈魂的半身77.無憶之魄·無魂之體111.四魂之玉142.後記·第八卷完結156.麒麟的愛109.地獄的第十九層49.消失的公主42.拍賣會•續(修)139.惡魔的誘惑8.合宿•第三夜55.平靜的水面29.狩獵(修)9.香穗子的心48.不斷加劇的混亂26.踐阱塔試煉(修)101.虛幻的投影73.迷路事件發生的概率63.憂鬱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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