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一定事也沒有,反而還幫她把飄香閣給端了。
“三哥,你未免太不公平了吧。柳時兮都把人看了,還不付銀子,還付假的銀子。”
“可是是你告訴我飄香閣有三十五位公子的。”
解慍的眼神直接朝解啓殺去。解啓感覺背後拔涼拔涼,不禁把脖子說起來。
糟糕,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那個,三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找小郡主的麻煩,你放過我吧。”
“解啓對孤無禮,緊閉三月。”
“沈宇達,你負責看着他。”
“啊?”
突然被點名的沈宇達小聲尖叫,不敢看解慍,連忙說是。
他發誓, 他以後 再也不會找管小郡主的任何事情,任何事。
所有人都在因爲解慍發怵,柳時兮也是。
他吃醋了他又吃醋了。
她完了。
“那個,我還有事,你們先查案,先查案。”
柳時兮腳下生風的要溜,被解慍一把抓住。
“隨孤去東宮。”
“我有事。”
“何事?”
解慍挑眉,看向站在的那些人:“誰找她有事?”
幾個人拼命搖頭,尤其是沈宇達,搖的比撥浪鼓還快。
“大理寺說我殺人了,我得留着這裡接受調查。”
“是嗎?”
大理寺卿又是撲通一聲,跪到在地上:“殿下明察,大理寺絕對不會沒有任何證據的冤枉小郡主,大理寺只是請小郡主問事情,真的沒有要調查小郡主呀。”
柳時兮着急了,這幫人變臉比翻書還快,請她來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大人,我發現證明小郡主清白的證據了。”
徐正清激動跑進來,看到公堂上一大幫人,愣了一下。
隨後看見解慍,行禮道:“下官拜見太子殿下。”
大理寺如同見到救命恩人,請徐正清趕緊說給太子殿下聽。
“我找了另外一個車仵作驗身,如同小郡主所說,她給鄭嬤嬤吃了半粒解藥,而且也在肚中發現那解藥。所以鄭嬤嬤不會因爲化骨散而亡。原先的仵作已經承認,他是收了飄香閣的銀子,才作假。我問了比對字跡的師傅,這字雖然與鄭嬤嬤的遺書上的字跡與她平日裡書寫的有八分相,但能確定不是鄭嬤嬤所寫。還有清風閣外的暗衛,他們證實昨日小郡主給鄭嬤嬤吃的是解藥,而不是化骨散。”
“恭喜小郡主,既然徐大人證明了小郡主的清白,小郡主可以離開大理寺了。
徐正清不知道爲何柳時兮要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明明幫她洗清身上的嫌棄,不是嗎?
“太子殿下,你給我半盞茶的功夫,半盞茶過後,我立刻去找你。”
“好,孤給你時間,。”
解慍闔了闔眼眸,走出去。
他這一走,大理寺的氛圍明顯輕鬆一些。
“廢話不多說,你們有沒有找到 的自畫像?”
“殿下讓我帶兵封飄香閣的時候,並沒有說要找自畫像。”應旭答。
沈宇達再說:“沒有。”
“那能不能讓那些飄香閣的人再畫一副 的畫像?如果能找到他,說不定就找到了殺害嚴萬的兇手。”
“柳時兮。”解啓悶悶不樂地喊他的名字:“就這點事情,你非得揹着我三哥說?”
解啓的這個“揹着”就顯得很有意思,柳時兮衝他一笑。
“你確定要讓解慍看見我和你們談論案件並且以後有機會單獨的處理案情?”
她特意的加重“談論”和“單獨”兩個字,沈宇達立馬像柳時兮行禮。
“多謝郡主的不殺之恩。”
沈宇達立刻像柳時兮作揖。
解啓暗自罵柳時兮一聲。說也說不贏人家,搞也搞不贏人家。
他就白白受被柳時兮污衊的苦?
“小郡主可以去飄向各找一找鄭嬤嬤留下的 自畫像,也許有收穫呢。”
“但是飄香閣不是被封了嗎?”
應旭看向大理寺外,意思再明顯不過。
“就不能讓飄香閣的認識的人再畫一副?”
“飄香閣在京都有人,如今又被抓,他們未必會承認認識 ”
柳時兮無奈了,她真的不想求解慍。
想讓那個傢伙答應她一件事,必定讓她鬧一鬧,哭一哭,更何況現在的解慍還在吃醋中,更得好好的折磨她。
“小郡主,爲了瑜英小姐,您,加油。”
柳時兮看了一眼沈宇達,她怎麼感覺這人在幸災樂禍呢?
算了,爲了她的寶貝瑜英,不就是跟解慍撒嬌,不對,撒嬌對他最沒用,只要哭才能制解慍。
“那我走了。”
柳時兮這一縮,頗有中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感覺。
太子殿下的大轎在大理寺外,柳時兮吐出一口氣,探腰坐到她的大腿上。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親吻解慍,好羞澀的吻技卻讓解慍不受控制的攬住她的腰,狠狠地吻她。
柳時兮有些受不住,太激烈了。
解慍不肯輕易放過她,簡單的給她換氣的機會,再次吻上去。
“嗚嗚”
柳時兮拍着他的肩膀,她沒氣了,要憋死了。
解慍摸着她的小臉,一片滾燙,這才把她鬆開。
“寶寶今天怎麼格外熱情,嗯?”
她在明知故問,柳時兮小臉更加的紅。
“解慍,我沒有看光那三十五位公子,他們都穿了衣服。”
她不說還好,一說,解慍的面色明顯有一絲的暗淡,挑眉看向柳時兮。
柳時兮捂住嘴巴,嗚,她蠢,昨天他就知道這件事,他幹嘛還要主動說出來呀。
都怪解啓,說她看光了飄香閣公子。
“那個,解慍,我求你一件事情,好不好?”
“不好,”解慍不上她的當,直接拒絕。
柳時兮知道難,不知道的是連開始都沒有,已經結束。
“你愛幫不幫,我找別人幫去,”柳時兮不坐到他的懷裡,坐遠一些,小聲嘟囔,被解啓聽到。
“你想找誰幫忙?解容?”
“呦,原來太子殿下真把自家大哥當成情敵啊。”
“柳時兮。”
解慍吐出她的名字,帶着一股嗔怨看着對面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去找他。裕王殿下曾經三番五次的對我說,讓我離開你,和他在一起呢。”
“柳時兮。”解慍暴起,手背上的青筋凸起,那雙眼好似能噴發的火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