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你的湯裡有什麼東西呀?”袁巧琳警惕地問。
“湯?去!有毒藥,你想得美,想死?哼哼,刺殺朕的靼虜間諜,可沒那麼容易死!”
“那,爲什麼我,我心裡熱得慌?”
“不會你有病了吧?”
“沒有啊。”張由鬆一口否認,然後又要給她講鬼的故事,嚇得她連連擺手:“不聽不聽!|”
張由鬆繼續講,但是,講得不是那麼暴力血腥,所以,她還能勉強聽得進去,只是,只能維持一會兒,她的眼神迷離了起來,口裡輕聲地吟着,雙手在自己的胸前使勁地撫摸着,雙腿也在交替地扭曲着,逐漸夾緊了。
“喂,聽故事啊!”
“不聽了。”她擡頭說話,臉色粉紅鮮嫩,眼睛水水的,直勾勾的。
張由鬆自己下的藥劑,量不敢太大,也算是對她的一此折磨,玩笑。
“喂,你怎麼了?是不是鬼故事太嚇人啊?朕不講了!絕對不講了!”張由鬆裝模作樣地說。
“不是,不是,我好熱啊,好熱!好難受!”她說着,渾身顫慄得厲害,一雙桃花眼睛,盯在張由鬆的身上,
“難受?哪裡難受啊?是不是病了?”張由鬆走過去,扳着她的肩膀。
“你,你,我渾身癢得厲害,你給我撓撓吧?”袁巧琳面色鮮豔,呼吸急促,一面說着,一面往張由鬆的跟前衝來,儘管有手銬,還是儘量貼着了他。
張由鬆輕鬆就抱着了她,而她則儘量往他懷裡鑽,眼睛微閉,哼聲不斷,將胸膛使勁地往他身上擠壓。
張由鬆乾脆將她的手銬打開,剛纔他悄悄地向看守太監要了鑰匙,接着,又將她的腳鐐打開。“呀。你病了,不能再這樣看守了,得特殊照顧!”
剛脫了羈絆,袁巧琳就可着渾身的力氣,撞進了張由鬆的懷裡,雙手緊緊地箍住了張由鬆的腰:“快,抱抱我!”
“當然抱了,朕正抱着你呢!”張由鬆發現,她渾身滾燙得厲害,人的意識也不太清醒,只是由着本性在掙扎。
“我熱,熱,真熱,你,狗昏君,幫幫我,把衣服脫了!”說着,她自己來勢撕扯衣服。
張由鬆趕緊護着她的衣服,不給她撕扯,萬一真的扯破了,怎麼好說?給太監和宮女知道了,說是皇帝跑過來暴力強迫?不能,朕是明君,得注意輿論影響,再說,昨天夜裡朕大發龍馬精神,呵護澆灌培育那些乾渴的宮人,已經彈盡糧絕,沒有一點兒隔夜糧了!
其實,今天,更主要的就是逗逗她玩兒,讓她轉轉性子,看看什麼方法征服她最有效果。
“狗昏君,快,抱抱我,你傻啊!”袁巧琳急得都要哭了。
“你還罵我昏君?朕不抱你了!”
“不不不,我不罵你了,”
“叫我皇上,或者萬歲爺也行!”
“皇上,”
“你求求我,我就幫助你解熱!”
“好,皇上,求求你,求求你,你想想辦法,幫幫我吧!”渾身劇烈顫慄的袁巧琳,雙手狠狠地抱着張由鬆,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在渴望這甘露的滋潤,身軀瘋狂地扭曲着,恨不得和張由鬆合爲一體。
“你欺負朕啊!朕是好心好意的來看望你,給你解悶,還給你解開了鐐銬,你卻欺負朕,朕是個好人啊,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張由鬆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撫摸在她的粉臀上,感覺無限美好,突然意緒大增,想把她摔在草隊上,做些什麼。
“皇上?皇上?”外面,忽然響起了急促的呼喊聲。
張由鬆知道有急事兒,只得將她親了一口,依舊用鐐銬鎖了,然後到外面叫了水和毛巾,給她擦拭,冷水一浸,她的神智馬上就清醒了許多,茫茫然地回想着剛纔的情景,見張由鬆關注着,突然臉色一紅,急忙低下了頭。
張由鬆出來:“什麼事情?”
馮可宗一臉惶恐:“龐領奎將軍的新軍和趙之龍將軍的城防軍打了起來。”
“什麼?”張由鬆大吃一驚:“講得再詳細些。”
馮可宗講了,龐領奎軍訓練以後,部分士兵到街上買東西,結果,和趙之龍軍某些士兵發生了口角,很快演變爲武鬥,出了人命。
“走!”
張由鬆立刻乘了步輦,直接入東閣,只見這裡的四大閣臣,正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一見皇帝來了,都激動得可以,尤其是馬士英:“皇上,龐領奎和趙之龍火拼,臣等彈壓不力,請您出面吧!”
張由鬆也很吃驚:“馬大人,趙之龍等人不是你的親信手下?怎麼會彈壓不住?”
馬士英則強調,自己原來是鳳陽總督,趙之龍是南京城鎮守,職權不相關,何況,趙是武將出身,性格強悍,根本不聽他的指揮。
扯!張由鬆暗笑,他迅速就明白了,今天,是馬士英給他出的一個大難題,爲的是要對抗或者試探他組建新軍的政策。
在下面,早就通過錦衣衛隊,將許多大臣們的根底查得一清二楚,現在,張由鬆之所以還不對朝臣和武將們大動干戈,是覺得自己的調查還不夠,掌握的情況不全面,惟恐因此措施失當。趙之龍雖然地位很高,但是,還是馬的親信!
“那,你的意思呢?”
“皇上,微臣有罪,趙之龍強悍,臣督管不了,龐領奎更是皇上新近提拔的大將,對臣的勸告置若罔聞!臣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馬士英委屈地說。
“史大人你呢?”
史可法一拱手:“皇上,現在馬大人兼任兵部,臣的職責所在,並非軍事,何況,龐領奎強悍,對我等閣臣毫不留情!”
呵,都在告狀啊。
張由鬆又問了詳細的緣起,然後把桌子一拍:“朕去擺平這件事情!”
“這?”馬士英趕緊勸止,宣稱這事情多難處理,皇上親去,於亂軍之中,危險至極。“皇上,只要您一道手詔,讓那龐領奎率兵撤退就是了!”
張由鬆不給,你們不是說是朕的新軍挑釁嗎?老子非要去看個究竟。
“皇上,您下詔吧|!”
“皇上,您不能去!亂兵所在,危險!大明國本,都繫於您一身啊。”
“好好好,朕不去,但是,你們先等等,朕更衣回來再議!”張由鬆找了個藉口。
這幫人自然不方便再強留,張由鬆出來,立刻點了三百淨軍,四百御林軍,騎上了戰馬,朝着宮外就跑。
這是他第一次騎馬,看着不大的馬,他很有些膽怯,但是想到城中正發生着火拼,就忘記了一切,雙手按着馬鞍,嘿地一提力氣,縱身而上。
“呀,皇上騎馬啦!”
“嘿,皇上好利索啊!”
“咱皇上是個大將之才!”
吹噓熱捧之中,也表現出了所有淨軍和御林軍官兵對皇帝能力的震驚和認可,因爲,早些天前,皇帝這個大肥豬,別說上馬,就是走路都一氣兩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