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由鬆回憶了自己絡瀏覽時候,好象有在野史料證實過,說南明昏君朱由崧,可能在逃亡淮安城以後,遭到了別人的暗殺,那人和朱的外貌相當,就冒充了他,因爲投書高傑,劉澤清,黃得功等人,並請馬士英支持時,這些人都不認識這個倒黴落魄的小王爺,所以,騙取了信任,等到真正的福王妃鄒氏趕來時,冒牌貨『色』的皇帝先進去請安,在裡面說了很久很久,後來,才傳出了母子相認的啼哭聲,以後,又有開封周王宮中的宮女,因爲跟隨過小福王一段時間,名號童妃,前來尋親,結果,皇帝拒絕認下,還令錦衣衛隊嚴酷用刑法,將其拷死。所以,種種事情證實,歷史上南明的皇帝,極有可能是個冒牌貨。
我靠你個姥姥!
這是現代人張由鬆在讀書時的鄙視咒罵,很明顯嘛,這就是滿清靼子無恥地抹黑,只有將人家抹得足夠黑,它的江山得來纔是有道的,合理的。所以,張由鬆用腳趾頭想想都不會相信。
對,還有所謂的歷史人物的狗屁日記,說南明弘光皇帝如何如何荒『淫』,懶政,根據正常邏輯,也是標準的潑髒水,反正人家敗滅了,你隨便對着人家的菊花『亂』戳,人家也不能反駁啊。
滿清靼子,特別是那些賣國求榮的漢賊們,最喜歡抹黑南明,因爲只有這樣,他們纔算是爲民請命,投靠明主!爲自己的無恥卑鄙尋求合理依據!?? 冒牌昏君98
一面激動地咒罵着滿清和漢賊文人的無恥,一面聯想着那些大規模的清代文字獄,張由鬆怎麼都不敢確信,真的會發生這種情況。
不對,這皇帝肯定是真的,你看他這身肥膘,不是王爺生活養尊處優培養起來的嗎?還有他的荒『淫』,對,這點兒,可能滿清文化流氓沒有玷污他,把兩名小宮女壓沒氣兒了?上了皇嫂的牀?嘿嘿……難道,那鄒老太妃纔是假的?
張由鬆悚然,聯想到了袁巧琳的刺殺行動,知道了滿清和漢賊臣子們的居心叵測,用心良苦:“對,一定是這些貨們一計不成,再施一計!”
如果真是假太后出來,自己該怎樣應對呢?自己有什麼證據來證實自己的身份?如果那個昏君還在話的,他如果是真的,肯定能夠自圓其說,問題是,自己是冒牌貨,對之前的情況一概不知,如何和這刁鑽的冒牌貨對質,戰而勝之?
張由鬆的頭都大了。
他沒有再去寵愛宮妃,就是宮廷中那些美麗的極品少女們因爲穿着單薄清涼大夏季衣裙,而展『露』出令人髮指的美麗來時,他都沒有心情,更別說去動手動腳,或者yy一番,如果被這假太后得逞了陰謀詭計,自己等不到一年以後,就會被清軍逮捕,再一年後,被血腥屠殺,割了雞脖子。
直接幹掉她?先下手爲強?
不行,錦衣衛隊已經探知,淮安城裡肯定有許多人知道這一謠言,那麼,一旦武力解決,勢必讓更多的人確信,而直接面對呢?她要是在朝堂上,或者是皇宮大內,公開宣佈自己是假的呢?
“壞事兒,大壞事兒啊。”
苦苦思索的張由鬆忽然靈機一動,有了主意。裝病,對,先裝病再說,等那老妖婆給接來了南京城裡,朕先不和她見面,她自然無法直接泄『露』什麼天機,先安排一個地方,等到了合適的時機,那她請到了皇宮,老子再收拾她。
“馮可宗?”
張由鬆叫道。
老馮當然不在,所以,只能派遣人去叫,這傢伙被皇帝蹂躪了一回,又賞了美女白銀,對皇帝可是忠心耿耿,畢恭畢敬,馬上屁滾『尿』流地來了:“皇上!”
“朕正奇怪啊,淮安城裡怎麼會有這種說法?”
馮可宗的臉紅得象公雞,深爲自己的手下這麼白癡地收集情報而恥辱,但是,皇帝早就交代過,不管正負面兒的消息,必須通報,否則就是欺君啊。他雖然拆開看了,也不敢截斷,否則,皇帝知道了,可不是鬧着玩兒的,他對皇帝是怕透了。尤其是皇帝這幾天,親自出馬,擺平了京城的兵『亂』,陣斬百人,這麼大的陣勢,誰能夠想到?所以,他確信,這個皇帝,絕對不是面瓜皇帝,而是典型的大明皇帝,心狠手辣的,不敢怠慢哦。
“不知道,微臣正命人仔細再訪,一定揪出謠言的幕後指使,給皇上一個明白!”馮可宗拍打着肥壯的胸膛。
“嗯,這樣,你派遣的人手,要緊緊地盯着老太妃,注意,不要驚擾了她,也不要讓他產生懷疑,朕覺得,這裡一定蹊蹺,是不是她得了失心瘋病?還是被人下『藥』?朕的母親,怎麼能夠這樣胡說?”
“皇上,微臣不知,也不敢胡『亂』猜測!”馮可宗嚇壞了。這未來皇太后的事情,誰敢『亂』攙和?將來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啊呀!”張由鬆忽然鼓掌大呼:“壞了!”?? 冒牌昏君98
“怎麼了?”
“我母親確實有病,朕怎麼就忘記了呢?母親生朕之時,因爲受風,差一點兒『性』命不保,後來,一直頭疼腦熱不斷,難道她上了年紀,又犯病了?”
“這?”
張由鬆突然輕鬆起來:“沒事兒,沒事兒,朕想通了也就不害怕了,朕最怕的就是,滿清靼虜派遣『奸』人禍害朕的母親大人,使她失去心智!”
“哦,對對!”馮可縱貫也如釋重負,這樣大的話題,對他的負擔和壓力而言,未必比張由鬆更小:“靼虜歹毒,曾經派遣三名刺客對皇上不利,臣等一定加派人手,保護老太妃!”
張由鬆已經想好了對策,如果這老『婦』人真的質疑他的身份,他就在皇宮裡動手,將她修理了,嘿嘿,反客爲主,先給她扣上一頂有病的大帽子。
張由鬆立刻行動起來,先抱着朝廷這幾天來處理的公文,表示學習理政才能,又將高弘圖找來詢問,還將黃道周叫來,繼續學習,總之,這一天,他一連找了四個大臣,還找了那個紈絝將軍,魏國公徐允爵來商談軍國大事,在有意無意之間,他都興奮地向大臣透『露』了一個消息:“朕幾天很高興,很高興。”
“恭喜皇上,何事這麼高興啊?說出來讓臣等也沐浴些皇上的欣喜之氣兒。”沒有忍不住八卦的,特別是皇帝心情舒暢的時候。
“朕的母親,老太妃找到了,在淮安城裡,幾日之後,就要來南京!”張由鬆樂得合不攏嘴。
“啊?好啊,好啊!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朕真是高興,又是擔憂啊!”
“皇上何裡之憂慮?”
“朕要見到自己的母親了,月多不見,憂心忡忡,何況,朕的母親,身有疾病啊,頭經常疼,有時候啊,疼起來,幾乎不能忍受,還有時候,無緣無故地說胡話,這都是朕的罪過,不能伺候周全,更有李闖之『亂』,母親和朕顛撲沛流離,吃盡了苦,把母親給勞累的!”說完,張由鬆開始抹眼淚,爲這陌生的女人痛哭。
所有的大臣都趕緊勸說皇帝。也陪伴着哭幾聲,乾嚎得難受,就會詢問皇帝,老太妃什麼什麼病啊,趕緊找俞醫生來看云云。
張由鬆在博得了孝順的名聲以外,還順便將這老太妃有腦子病的消息散播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