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笑:“拒絕女人可不是你這樣拒絕的,作爲一名紳士,你應該更有禮貌,更有風度。”
“拿紳士的標準過來要求我,拿*的標準過來要求你自己。”魏楊的話說得越惡劣,他臉上的笑容就越燦爛:“你當你是小公主嗎?”
女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你!”
魏楊理所當然地說:“忘了告訴你,我的目標可不是當個紳士,在我看來紳士太過無私,犧牲自己的幸福,成全別人的方便。”
他指着自己:“我就樂意當個小人,總之我不痛快,你也別想自在!”
女人支支吾吾地說:“你太差勁了!”
哪兒有男人總是跟女人斤斤計較的?
女人覺得魏楊就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白癡,連口舌之快都要爭,簡直糟糕透了。
魏楊自在地說:“謝謝誇獎,還有你都已經說我非常糟糕,那就麻煩你快速地從我面前消失!”
他不明白他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惡毒了,這人爲毛還是要跟他廢話:“我好不容易纔找到一方淨土,因爲你的闖入,現在徹底地將這裡的空氣都污染了。”
魏楊見對方準備開口,就急忙說道:“我不知道你這個人平時是怎麼定義乾淨二字的,總之在我的世界裡,你給我的印象,就只有一個字:髒。”
他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若是讓對方開口說話,那麼他還要跟這個人聊上很大一會兒,因此他必須要利用這個機會秒殺對方;“因爲你的香水和你身上的味道組合在一起,簡直是給人的鼻子最殘忍的酷刑!你的髮型和身上的造型,讓人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
女人啞口無言。
她承認她的衣品可能是有那麼一點糟糕,但是利用這個罵她的魏楊又好到哪兒去呢?
女人指着自己說:“我最糟糕的是品味,而你這個人最糟糕的是你的人品。”
魏楊笑着問:“明明知道我是人渣還主動往上撲的你算是什麼呢?清楚我毒舌又小人的你,爲什麼還不走呢?”
他笑得更加燦爛。
女人以爲魏楊剛纔說的那些話都是考驗,而魏楊突然笑起來就證明自己已經通過了考驗,正在心動間,男人的聲音緩緩地響了起來。
“是不是非要我說滾,你才願意滾出我的視線?”
魏楊說出這話,表情呈現出詭異的天真。
女人忽然覺得後背有些涼。
“美人兒,何必想不開跟那個潔癖男坐在一塊兒呢?”陳良安身上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並沒有散去半分,他帶着魏楊身邊的女人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帶笑的眉眼之中依舊帶着幾許柔情。
他捏起女人的下巴:“難道我不夠好嗎?”
女人本以爲跟陳良安在一塊兒能夠刺激魏楊一下兒,哪兒想到陳良安上來就想玩兒這麼重口的,一雙眼睛來回地瞄着,就是不敢落在陳良安的身上。
陳良安一看到對方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有故事,不過他不介意,總之就是一句話,不管這女人願不願意被他吃豆腐,總之只要能夠讓他偷香成功,那他的心理就肯定會滿意。
他的脣緩緩地落下。
魏楊在一旁雖然渾身不舒服,但還是不忘開玩笑調侃:“你們兩個都是經常流連於這種場合的,要是真傳染給對方什麼病……”
陳良安還沒有請親上女人,就被魏楊這一句話打斷,接下來不管怎麼代入情緒都於事無補。
最後他只能放棄女人的香脣,無奈地看着魏楊問:“在這種情況下,能不能請你不要破壞氣氛?”
魏楊現在渾身不舒服,他當然也不樂意看到這幾個人舒服:“不好意思,我說的都是實話。”
陳良安沒好氣地說:“就算是實話,也請你稍微收斂一點。”
正常女人聽到這種話,一般都不樂意跟他繼續玩兒了好嗎?
陳良安覺得把魏楊帶到這裡來,很有可能是他做的最混蛋的選擇,要不然他今天晚上絕對可以帶很多美女回去。
呸!
是能和很多美女親熱,至少能夠帶一個女人回去。
陳良安的計劃被破壞,心裡頓時很不是滋味。
魏楊毫不客氣地反駁:“抱歉,我覺得你應該清楚我這個人從來都不知道收斂爲何物。”
陳良安撫額,媽的,失算了。
他當然知道這個人毒舌,說話不給人留情面,但是他今天帶魏楊過來的主要原因是想看魏楊的笑話,而不是讓魏楊看他的笑話!
陳良安此刻萬分的後悔,然而此刻的場景清楚明白地顯示着一句話:後悔也並沒有什麼卵用。
女人見陳良安跟魏楊說話也落了下風,陰陽怪氣地表示:“哼,我還以爲你能夠管住你朋友這張嘴呢,哪兒想到你在你朋友的面前也只有被涮的份兒。”
她開始還想着跟着這個男人好好地刺激魏楊一下,誰知道對方根本就不在乎她!
女人清楚地看到剛纔從魏楊那邊離開的時候,魏楊還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
說實話,這真的讓她很不爽!
女人想報復回來,可思來想去卻怎麼都找不到魏楊在乎的東西。
陳良安也不生氣:“他這個人還是小孩兒心性,不管幹什麼都看心情,而現在的我是個大人了,你總不能讓我跟一個小孩兒爭不是?”
小孩兒?
是個不錯的損男人的詞彙。
女人笑着點點頭說:“不怕男人沒本事,就怕男人這一輩子都是個小孩子。”
她的目光特意停留在魏楊的某個地方:“特別是某些地方。”
魏楊顯然不會被這種問題激怒,他覺得能用這些問題攻擊別人的人都很幼稚可笑,不管對方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我從來不爲自己的特立獨行而感到自卑。”
作爲一名正常的人類,你要麼爲了妥協別人而活,要麼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
前者固然能夠順風順水,但是後者更加字在。
魏楊什麼都喜歡,就是不喜歡被約束的太厲害。
女人惡劣地說:“你這不叫特立獨行。”
魏楊漫不經心地說:“準確地來說,是你這樣的人不理解什麼是不跟世俗同流合污。”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會不會理解他。
魏楊也不需要得到這個世界的理解。
女人繼續針對:“就算你真的像是你說的這麼高尚,那又能代表什麼呢?反正我看到的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垃圾,永遠的標榜自己跟平常人有多麼的不一樣,實際上你充其量就只是一個與衆不同的垃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