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試牛刀

雖然晁春心中暗暗大喜,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但是晁蓋卻大驚不已。王倫等人佔山爲王已經多日,但都是無用之輩,而林沖只是一名戰將而非謀臣,也無統帥之才,加上一直不受重用,梁山這幾年毫無發展,幸虧朝廷不知,地方官員不管,不然的話,早就被官府剿滅了,這正好展示一下我的軍事才能,以少勝多、以弱勝強。

在一羣憂心忡忡的好漢裡,只有晁春這個屁大點的孩子在興高采烈,他已經決定要完全按照《水滸傳》中所寫的方法處理,他一一向阮氏三雄、林沖,劉唐等人受計。事態發展幾乎完全與歷史記載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多出了他這樣一位料事入神的“諸葛亮”。

且說派來的團練使黃安帶領人馬上船,搖旗吶喊殺奔金沙灘來。接近灘頭時,看到遠處水面上遠遠地飄來了三支小船。每支船上只有五個人, 都是頭帶絳紅巾,身穿一樣紅羅繡襖,四個人搖着雙櫓,一人立在船頭。

有人認出道道:“這三支船上三個人∶一個是阮小二,一個是阮小五,一個是阮小七。”

黃安命令道:“衆人與我一齊併力向前,拿這三個人!”頓時兩邊四五十支船一齊發着喊殺奔前去。

那三支船看到此景,立即便回。黃團練把手內槍捻搭動,向前來叫道:“只顧殺這賊!我自有重賞!”

趕不過二三裡水港,黃安背後一支小船飛似的划來報道:“且不要趕!我們向東的那支船隊,一條條殺入去的船支都被他殺下水裡去,把船都奪去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黃安連忙下令衆船轉頭,還未行動,只見背後那三支船又引着十數船支,都只是這三五個把紅旗搖着,口裡吹着忽哨,也飛似趕來,只聽見一聲炮響,黃安頓時發現,四下裡都是紅旗擺滿,慌了手腳。迎面趕來的船上人人都叫道:“黃安留下了首級回去!”

官兵把船盡力搖過蘆葦岸邊,卻沒想到兩邊小港裡鑽出四五十支小船來,船上弩箭如雨點射將來。官兵不得已在箭雨中奪路而逃,然而只有三四支小船勉強逃出。黃安駕着小快船正走之間,只見蘆花蕩邊一支船上立着劉唐,一撓鉤搭住逼安的船,托地跳過來,只一把攔腰提住,喝道:“不要掙扎!”一時軍人能識水的,水裡被箭射死;不敢下水的,就在船裡被活捉了。

黃安被劉唐扯到岸邊,遠遠地,晁蓋,公孫勝,山邊騎着馬,挺着刀,引五六十人,三二十匹馬,齊來接應。

一行人生擒活捉得一二百人,奪的六百餘匹好馬,在晁春的“計謀”指引之下,杜遷,宋萬首先在東港消滅了官兵的小分隊,然後尾隨來報信的漏網之魚合圍黃安,而林沖帶領小嘍羅輕鬆殺擺岸上看馬的官兵,奪的馬匹。

衆人回到聚義廳上坐定,晁春親自爲黃安鬆綁,問道:“將軍已經難回濟州,是否願意留下,當然如果不願意,我定送將軍回去,只要將軍不再帥兵而來。”“多謝頭領賞識,可是我還有父母妻兒在濟州,我只怕……”黃安撲通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道:“頭領放我回去,我黃安終生難忘頭領不殺之恩,更不會再與恩人爲敵。”

就這水平,如此貪生怕死,還回被我賞識,那我就真的瞎眼了,不是不想過早地激怒朝廷,早就按何濤應該得到的處理方法——割耳取鼻了;反正你也不會再得到重用了,還不如要你回去穩定一下地方官員呢。晁春那有什麼心思收留這樣一位貪生怕死之徒。

“那好,你就回去吧?宋萬,你親自將他送出梁山水寨,然後去問問俘虜們,願降者留下,不願意降的通通放回去。”

“什麼?放回去,他們來殺我們,我們梁山上的兄弟費了多大的勁、死了多少人才抓住了他們,就這麼輕易就給放了。”小七首先叫嚷起來。

“我知道你們接受不了,但我自有打算,你們不要再說什麼了,一切按我說的辦。”隨後竟沒人反對了,甚至連“老爸”晁天王都沒有拿出老子的身份,支持一下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看來我的地位已經相當穩固了,現在可以利用我的影響力,對梁山進行改革,尋求進一步發展了。晁春暗暗想到,其實他是不知道,晁蓋、吳用和他的想法一樣,不願意過早第激怒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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