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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內府的安排,和欽天監挑選的吉日,李建成帶着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發莫里庫得兩個人走過那一道道戒備深嚴的宮門,威武高大的武士拿着以刀槍劍戟、斧頭大錘組成的儀仗站立在兩旁戒嚴。太極宮的宮城依山而建,高大的階梯也是根據山坡而建造的。給人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那一條條用黃金和白銀製作的,栩栩如生的龍、鳳凰等動物讓人不敢仰視。李建成將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發莫里庫得兩個人帶到了李淵的大殿門前:
“兒臣!大唐太子李建成瑾奉皇上聖命,帶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發莫里庫得二人前來覲見父皇,請父皇開恩,宣他們二人進殿覲見。”李淵在裡面聽到禮官的傳話,對自己身邊的殘月公公點點頭,殘月大聲喊道:
“聖上口諭,傳太子殿下,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發莫里庫得兩位西域商人進殿覲見。”李建成在殿門外聽到禮官的傳話,也點點頭,帶領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發莫里庫得走進大殿:
“兒臣李建成!”
“臣!默罕默德阿紫本。”
“臣!哈里發莫里庫得。”
“參見大唐皇帝陛下!”默罕默德阿紫本和哈里發莫里庫得兩個人在覲見李淵之前,都經過了大唐鴻臚寺禮官的培訓,所以對於大唐的禮節做的都很標準。李淵點點頭:
“衆位愛卿平身!”李建成和默罕默德阿紫本、哈里發莫里庫得二人叩謝李淵後,都站起了身來:
“建成啊!朕聽說你爲了鑽研解決鹽荒之事,特地閉關三天,後來由神仙指點,才鑽研成功,可有此事。”李建成剛要說全部都是自己一個人想出來的,可是話語剛剛到了嘴邊,又縮了回去。李建成突然覺得,當日,薛禮和蘇定方在幫自己生產出白糖的時候都以爲自己是在煉製丹藥,既然世人都覺得神仙存在着,就連父皇李淵爲了證實自己的正統性,還捏造自己是什麼太上老君的嫡系後代呢!自己何不也與太上老君拉上關係,到時候有誰反對自己,難道他就不怕神仙震怒,懲罰自己。想到這裡,李建成不經意的露出了一絲奸笑:
“啓稟父皇,兒臣李建成的確是因爲受到了太上老祖的啓示,方能化腐朽爲神奇。當日,京城京兆府尹賀蘭啓明大人、五城兵馬司衙門的樊兆康大人,還有皇城守衛使畢英瑞等三位大人向兒臣稟報京城鹽荒的時候,兒臣心急如焚,不知不覺的就睡着了,這時,夢中一個白髮長鬚的老者前來,口中喊着:賢孫,賢孫!兒臣初此本不認得,後來纔想起這時我朝先祖,太上正道大皇帝、太上老君、春秋大賢者老子李耳。兒臣馬上拜了下去。先祖向兒臣說道,此次鹽荒,我大唐屬下百姓受苦,一片哭喊之聲上達天庭,天帝也心生憐憫之意,老祖特地稟報天帝,讓老祖託夢給兒臣,用這道家無上道法來將青鹽變成雪鹽,並且除了這雪鹽之外,老祖還此給兒臣一方,將灰糖變成了雪糖。”
“雪糖,何爲雪糖?”李淵聽到雪糖的名字,心中很驚奇,不知道這雪糖是何物?李建成送上一個陶罐:
“父皇!此陶罐裡面所裝之物就是雪糖。”李淵的貼身太監殘月將陶罐拿了過來,打開後,李淵看到那雪白的糖,正想抓一把往嘴巴里送,殘月公公制止道:
“皇上,且慢!”李淵突然醒悟了——根據朝規,入皇帝口中的任何東西都的由太監試吃後才能由皇帝入口,以防止有人下毒暗害。對着殘月點點頭,“嗯!”殘月抓了一把雪糖在手,首先觀察了一下,只見那雪糖顏色如同白雪一般,一個個單獨的顆粒晶瑩剔透,又將雪糖導進嘴巴里,一股香甜的甜味充滿了心田。殘月公公慢慢的回味,在場的衆位大臣也都看着殘月公公,大概過了一刻鐘,殘月心滿意足的向李淵稟報道:
“啓稟皇上,此糖只應天上有,人間哪的幾回嘗,奴才能夠嚐到這人間極品,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奴才多謝聖上厚恩!讓奴才能夠嚐到這樣好吃的東西。”李淵大喜過望,也趕緊的將陶罐裡的雪糖抓出一把往自己的嘴裡送去。好好回味了一番後,李淵心滿意足的向大殿中的所有人說道:
“此物乃是上天所賜,也是我大唐祥瑞之兆。今天這殿中所有人都品嚐一下這上天所賜之靈物,殘月,將此陶罐中之雪糖分賞點鐘衆官。”
“是!”殘月公公答應一聲。將陶罐中的雪糖每人給了一點,送給了在大殿中的每一個人。在場的李氏宗親和朝廷官員都對雪糖讚不絕口,一個個都向李淵說大唐國運必將昌隆無比,李淵鴻運不斷,再就是說李建成賢德難求,如果不是李建成賢孝,太上老祖怎麼會入李建成的夢,而不入其他人的夢。聽得李淵的心裡不知道又多麼的高興。當然也在有的人心中,對與這雪糖和雪鹽恨之入骨。恨不得將陶罐給摔碎,以解心頭之恨。李建成又開口向李淵稟奏道:
“啓稟父皇!兒臣以爲此次鹽荒事件中,京兆府尹賀蘭啓明大人、五城兵馬司衙門的樊兆康大人,還有皇城守衛使畢英瑞等三位大人功不可沒,二弟秦王世民爲了鹽荒也全家食淡食,節約出銀錢來買鹽度荒,兒臣請求對此四人嘉獎。”李淵點頭說道:
“京兆府尹賀蘭啓明大人、五城兵馬司衙門的樊兆康大人,還有皇城守衛使畢英瑞等三位大人每人各加官一級,着吏部從優議處。至於世民嘛!”李淵看了李世民一眼:
“秦王作爲皇室子弟,爲皇室分憂理所應當,這次就不予嘉獎封賞了。”李世民聽到李淵的話,臉上頓時變成了黑色。心中對李建成的怨恨更加的加深了。李建成拿出兩張紙交給殘月公公繼續說道:
“啓稟父皇,這是雪鹽和雪糖的製作工藝,兒臣今天將此二方子交給父皇。另外請父皇派遣得力幹臣前往江南,臣以爲江南人士多喜歡甜食,可以以糖換鹽,這樣更好平抑鹽價。”李淵看都沒看李建成交上來的方子,對李建成笑着說道:
“建成啊!這方子你就留着吧!既然是太上老祖送給你的方子,你來保管是最好的,另外,這雪糖的製作也由你來監管,至於這雪糖與江淮一帶的交易,嗯!朕命尚書令裴寂、工部尚書武士彠和尚書左僕射封德彝商議,看誰能夠當此大任。”一聽到李淵要將雪糖的製作監管環節給李建成負責。大殿中的衆臣反應不一,議論紛紛。李淵示意殘月公公,殘月公公大喊道:
“肅靜,肅靜!”衆臣安靜了下來。李淵又傳下聖旨:
“衆位大人,這太上老祖如此對我大唐厚恩,朕身爲其嫡系子孫,若是不去樓觀上香獻祭,實在是不孝啊!建成啊!”
“兒臣在!”
“你去替代朕傳旨給欽天監和樓觀,讓欽天監選定良辰吉日,朕要親臨樓觀,前去給太上老祖上香獻祭,以叩謝神恩!讓樓觀岐暉道長做好前期準備。到時候你也跟朕一起去吧!既然太上老祖如你的夢裡,你也應該給太上老祖上柱香吧!”聽到李淵這話,衆人好像察覺到什麼。
“兒臣德薄,恐怕難以當此大任。”李建成向李淵推辭道:
“呃!這秘方是太上老祖親自給你的,如果你不去上香,朕還恐怕太上老祖覺得我李氏子孫不誠實呢!”李建成躬身謝恩:
“是!兒臣謝主隆恩!”李淵點點頭,殘月向大殿中的文武百官喊道:
“退朝!”文武百官對着李淵大喊道: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山呼萬歲之後,衆位大臣離開大殿後,大多數大臣都圍在李建成的身邊,對李建成恭維道:
“太子殿下賢德!方有如此神助啊!”
“我大唐能有如此賢明的太子,又有上天提攜之恩!以後只要有什麼難事,太子殿下就可以直接與臺上老祖溝通,到時候臺上老祖敬告天帝。什麼難題都可以解決了。”看着那麼多的大臣和世家子弟官員圍着李建成,李世民的心裡不是個滋味。長孫無忌看在眼裡,低聲對李世民說:
“世民啊!千萬別泄氣啊!”李世民點點頭:
“這幫子趨炎附勢的小人。本王有機會一定要把今天的恥辱數十倍的討回。”李世民回到秦王府裡後,心中還是憤憤不平的,逮到什麼東西就砸什麼,馬上,李世民的房間裡就又變成一片狼藉的了。長孫無忌自從上回被李世民罵了以後,慢慢的學乖了,專門等李世民發泄完畢之後,再來向李世民稟報道:
“啓稟秦王殿下,本來最近我聯繫了不少長安一帶的世家官員子弟,可是自從今天太子殿下出了這麼大的風頭後,很多人都猶豫起來了。只有極少數的人還在支持我們。”李世民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算了,俗話說的好,人各有志,不可強求,這些牆頭草,兩邊倒的人不來也罷,輔機,你把那些還沒有動搖的人告訴我,本王日後不會虧待他們的。”
“是!”長孫無忌站着還沒有走。李世民看着奇怪:
“輔機,還有什麼事情嗎?”
“王爺!草原上來了位密使,卑臣看他的到來一定能夠幫到王爺,王爺要不要見見他。”
“哦!好吧!馬上把他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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