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頡利可汗這些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麼的愜意,每天都跟蕭太后膩在一起,蕭太后每天晚上換着方式的侍候着頡利可汗,頡利可汗每天睡着大隋皇帝最爲寵愛的女人,白天早上起來,隋王楊政道恭恭敬敬的等在他與蕭太后的臥房前請安,曾經讓頡利可汗不可以仰視的兩個人如今卻如此謙卑的匍匐在頡利可汗的面前。頡利可汗不由的想起原先跟隨叔叔伯父前往洛陽朝見當時的天可汗楊廣的情景,這個女人就坐在楊廣的旁邊,那時候的蕭太后在頡利可汗心裡就像一個不染塵世灰塵的女神一樣神聖,像天上雪蓮一樣純潔,而如今,每天晚上在自己身下呻呤;而楊廣的子孫們在他們這些蠻族面前總是擺出一副天朝子孫的傲氣,頡利可汗每次想到這裡都有一種莫名的興奮,頡利可汗多想當着楊廣的面說上一句:
‘楊廣,你的女人每天晚上被我壓在身下,不斷地變換姿勢來取悅我,我——草原上飛的最高的雄鷹,大突厥最偉大的頡利可汗,你的孫子——隋王楊政道想一個忠僕一樣每天在我的寢室前爲我請安端洗臉水,也許,有朝一日,你的孫子還會恭恭敬敬的帶着本汗進駐到中原那輝煌的宮殿中,那神奇的寶座上。’頡利可汗正沉浸在自己的意念之中,一個聲音將頡利可汗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稟報可汗陛下!”
“門外面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打擾本可汗的雅興?!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小心本汗砍了你的頭。”門口稟報的人明顯聽出了頡利可汗語氣中的不悅,但還是壯着膽子稟報道:
“啓稟可汗,可敦前來求見可汗!”頡利可汗一聽到可敦兩個字,心中有些吃驚。‘安義,派去的巫醫不是說她病的快要死了嗎?怎麼還有精神來本可汗這裡,難道她病好了。’頡利可汗看了看睡在自己旁邊的蕭太后,就在昨天夜裡,頡利可汗在牀上還跟蕭太后許願說:
“珍娘(小編自己編的蕭太后的名字)!你放心,只要安義一死,我就立你爲可敦,讓你做大突厥最尊貴的女人。”蕭太后其實早就醒了,在宮廷中生存了這麼多年,蕭太后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什麼時候該‘睡死’,如果不是爲了保全楊廣的血脈,絕對不會對一個原先在他們眼中的一個草原蠻夷酋長假以顏色。形勢逼人強啊!所以只有假裝的迎合:
“大汗,珍娘只是向好好的靠在一個男人的肩膀上,其他的珍娘什麼都不想。”
“大汗!大汗!可敦陛下還在外面等着呢!”門外的人小聲的對頡利可汗說道,頡利可汗看到蕭太后因爲呼吸而起伏的胸脯看了一會。來到門口小聲說道:
“請安義可敦等一下,本汗馬上就到!”安義可敦看着這座頡利可汗建造的簡易宮殿,嘴巴中的銀牙咬緊——當蕭太后成爲頡利可汗的女人後,爲了討得蕭太后的歡心,不顧阿史那氏長老的反對,特意召集了突厥本部的所有漢人工匠奴隸建造了這座宮殿。‘哼!不知道這個狐媚子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讓頡利這個蠻夷頭子迷得是神魂顛倒,’這時,正當安義可敦嫉妒着頡利可汗對蕭太后的寵愛時候,頡利可汗的咳嗽聲傳了過來:
“咳咳咳!”安義可敦聽到頡利可汗的咳嗽聲,馬上回過神來:
“臣妾安義參見草原上飛的最高的雄鷹,大突厥最強大的男人,——偉大的頡利可汗!”聽到安義可敦甜美兒又嬌弱的聲音,頡利可汗彷彿又回到了當初與安義可敦甜蜜的日子,而且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安義可敦胸前那兩個碩大的‘小白兔’在眼前晃悠。這些日子,蕭太后給了頡利可汗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是一樣東西一直吃,吃多了也會膩的,突然一道新的菜餚擺了上來自然就會流出口水,雖說這道菜餚曾經吃過多回,可是今天又像是添了些新的東西。
“可敦請起!來人啊!快給可敦搬把椅子來,賜坐!”頡利可汗在安義可敦病重的時候沒有去看安義可敦,心中總是有些愧疚。
“謝大汗!”這時,安義可敦突然好似體力不支,搖搖晃晃的,頡利可汗上前扶住,安義可敦正好倒在頡利可汗的懷裡,頡利可汗的鼻子裡好似進入了一股似有似無的奶香和花香混合的味道。
“可敦!你好香啊!”安義可敦笑了笑,想起當初左遊仙對自己說的話:“可敦陛下,您的媚藥千萬在不能用了,不過可敦陛下不要着急,在下這裡有一方子——只要可敦每日用木瓜、絲瓜、黃瓜、牛羊奶混在一起服用,認真調理些日子,三日之內只喝牛羊奶,或者是雞鴨的湯,每餐再吃一個煮熟的雞蛋就夠了。另外每天再用溫熱的牛羊奶再加上早上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採集的花和青草上的露水,沐浴一次,一直沐浴十天,將體內的毒素洗空。等調理好身子後,您在這樣辦!”左遊仙在安義可敦耳邊輕輕的說道:
“可汗!安義這些日子身體不適,沒有機會侍候可汗,這些都是安義的錯,安義對不起大汗。”安義可敦嗲聲嗲氣的聲音不斷刺激着頡利可汗的神經,再加上安義可敦病重的時候,頡利可汗只是派遣薩滿巫醫去爲安義可敦跳驅鬼舞祈福,而自己卻在蕭太后的牀上跟蕭太后顛龍轉鳳,最後還對蕭太后許諾說,只等着安義可敦死後,就立蕭太后爲新的可敦,想到這裡,頡利可汗心中的愧疚感開始像大海的波濤一樣洶涌。看着頡利可汗的頭上不斷的流汗,安義可敦用自己的玉手撫摸着頡利可汗的臉龐:
“大汗!您怎麼流汗了,安逸給您擦擦吧!”安義可敦更隨頡利可汗多年,知道頡利可汗喜歡什麼樣的道道。頡利可汗終於忍受不了了,頡利可汗將安義可敦攔腰抱起,走入了另外一間寢室,不一會,裡面又傳出了女人的呻呤和男人的喘息聲。
“大汗!安義侍候的您舒服嗎?”安義可敦的身體經過這十天的牛羊奶洗浴,現在保養的白皙如玉,頡利可汗每次親上一口,就彷彿有一股牛羊奶的甜味和香味留在頡利可汗的嘴巴里。頡利可汗的手撫摸着安義可敦的皮膚,就像撫摸着一塊光滑的絲綢。
“看你說的,安義,你可知道,這些日子,你不在本可汗身邊,本可汗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呀!這一段時間都是一個人睡,如今你的病好了,本可汗現在總算是食能知味,睡能安寢了。”安義可敦心裡鄙視了頡利可汗一眼:‘什麼食不知味,夜不安寢,你頡利可汗是個什麼絕色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就算是沒有那個蕭妖精,你身邊的侍妾和陪你睡覺的侍女還少嗎?’不過安義可敦還是沒有揭穿頡利可汗的把戲,再加上安義可敦也是個女人,是女人都需要哄,不管男人說的是不是假話,只要聽的開心就好。安義可敦故意把自己的身子向頡利可汗的懷裡靠了一靠。眼睛裡故意擠出了幾滴眼淚。那梨花帶雨的樣子看着頡利可汗心疼,頡利可汗用手擦拭着安義可敦的眼淚,箭桿一顆頓抱在懷裡,安義可敦覺得時機到了,藉機會向頡利可汗說道:
“可汗!安義有一個請求請可汗答應!”頡利可汗被安義可敦侍候的舒服,自然不會駁了安義可敦的面子。
“可敦儘管說就是,本汗一定答應!”
“臣妾生病之時,得到一位江南神醫醫治……”頡利可汗以爲安義可敦是想向那位江南神醫請求賞賜。
“好說好說,既然那位江南神醫醫治好了本可汗的寶貝,本可汗就賞賜他牛羊百頭,以示嘉獎。”安義可敦向頡利可汗謝道:
“臣妾帶神醫謝過可汗,就是那位神醫還說,他久仰可汗威名,想朝見可汗。不知道……”頡利可汗馬上答應道:
“好的,沒有問題,明天就把他找來,本汗就滿足他的這個條件。不過,可敦,本汗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做。”說着,身體又在安義可敦身上蠕動起來。寢室裡又響起了一片奢靡之聲。第二天早上,頡利可汗接見了左遊仙:
“外朝特使,江淮大都督、吳王輔公拓座下丞相左遊仙參見草原上的雄主,偉大的頡利可汗。”一聽到左遊仙自稱是江淮大都督、吳王輔公拓座下的丞相,頡利可汗狐疑的看了看安義可敦,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
“江淮大都督、吳王輔公拓座下丞相,這個官職還挺高的,可敦你不是說他是一個江南來的商人,也是名神醫嗎?怎麼又突然變成一個這麼高的官員了。”安義可敦聽到頡利可汗的話後,臉上的汗將塗在臉上的脂粉都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跡。左遊仙趕快解釋道:
“可汗息怒,非是可敦陛下對可汗隱瞞,實在是在下在突厥多日,結果數次想求見可汗而不得,還差點被人當成奸細,後來在市集上看到可敦的求醫告示,方纔隱瞞身份,幸得上天庇佑,救治好了可敦的疾病,這也是大可汗洪福齊天,可敦陛下福澤雄厚之功啊!”聽了左遊仙的馬屁聲,頡利可汗的臉色慢慢的好轉起來了。
“嗯!請恕本可汗孤陋寡聞,不知道你那個吳王到底是個什麼來路?”左遊仙一聽,馬上將原先的吳王杜伏威主動前去長安請降,後來又怎麼被李淵奸計使毒毒死,而且輔公拓如何爲杜伏威舉哀告祭,後來被杜伏威附身之後,以託付後事,輔公拓在杜伏威靈前即位爲吳王,並且爲了給前任吳王杜伏威報仇,特地命令他前往各處遊說,說動各方勢力共同對付李唐,並且還有準備如何用食鹽爲手段,來打擊李唐的實力,以及如何仰慕可汗,一直如何想來到可汗身邊侍候。卻沒有機會在可汗面前侍候,還差點被人當成奸細殺掉;左遊仙的口才本來就很好,說起故事來就跟市井說書一樣,並且表情生動,手腳並用。頡利可汗與安義可敦聽着一點不困,相反還有些興奮。安義公主甚至有一種將左遊仙留下作爲一個小丑的想法。
“可汗請放心,此計萬無一失,只要可汗向馬邑的劉武周發出您至高無上的指令,讓劉武周配合我軍,卑臣再南下聯絡洛陽的王世充,以及巴蜀和嶺南的蠻族部落,等李唐軍心民心浮動,到時候一起發難,李唐覆滅在此一舉啊!”頡利可汗心中向左遊仙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這個左遊仙的確是個人才,能相處如此毒計,中原的確是藏龍臥虎啊!可惜的是,漢人只知道內鬥,本汗在位的時候絕對不能讓漢人們抱成一團。’
“左先生!你的這個計策的確是好計,不過那裡躺李淵對本可汗一向恭敬,四時年節送來的供奉從來沒有斷過,本汗沒有理由去對他發難,再說了,你們與他們李唐結怨,也是你們中原人自己的事情,就好像是你們自家兄弟打架,本汗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啊!再說了,李唐沒回送給本汗的禮物也不少啊!這可真是讓本汗爲難啊!”左遊仙心中說:‘真是個不講理由的強盜,想要東西還這麼扭扭咧咧的。’
“大汗的損失,本國一定加倍奉上,只求大汗……”
“嗯!東西本汗就收下了,難的你們有這份孝心,只是這打仗的事情,本汗說了,這時你們中原人自己的事情。”左遊仙知道得再次加一把大火:
“在下本以爲可汗是草原上翱翔的雄鷹,沒想到今日一見,真是鼠目寸光,在下很是失望啊!”聽到左遊仙輕視的話,頡利可汗怒不可遏!
“大膽!來人啊!給本可汗架上一口油鍋,本可汗今天要嚐嚐人身上的肉到底是個什麼味道?”左遊仙聽到頡利可汗想將他油炸了,心中很是慌亂,不過左遊仙故意裝作鎮定的樣子,將突厥士兵的手甩開:
“不用你們拉我,在下自己會走!”說着,整理自己的衣冠,邁開大步的向門外走去,安義可敦在旁邊拉了拉頡利可汗:
“可汗,這個左遊仙終歸是臣妾的救命恩人,觸怒可汗罪當萬死,只求可汗將他驅逐就好。”頡利可汗沒有說話,直接走了出去,安義可敦害怕出事,也趕快跟着出去。在簡易宮殿的大院內,突厥士兵架起一口鐵鍋,裡面的牛油被底下的火燒的冒着熱氣,不斷地翻滾,左遊仙被四個突厥士兵駕着,一步又一步的走向那口油鍋。
“左遊仙,現在只要你說上一聲,你左遊仙鼠目寸光,尖嘴猴腮,並且跪在本可汗面前做本汗的奴隸馬伕,本可汗就可以留下你的性命。”左遊仙瞪着雙眼向頡利可汗望去,一句話也沒有說,在他準備面對死亡的時候:
“來人!將左大人放下來。哈哈哈!左大人有勇有謀,在本汗面前寧折不彎,本汗最欣賞的就是你這樣的硬漢。來!進殿去談。”頡利可汗親自將左遊仙迎了進去。安義可敦看到左遊仙完好無損的走了進來,快步跑到頡利可汗的面前:
“可汗!您剛纔可是嚇死安義了。”頡利可汗抱着安義可敦輕輕安慰道:
“本汗只是跟左大人開個玩笑罷了,嚇到我的小寶貝了,本汗對不起了。”安義可敦羞澀的說道:
“大汗心裡有安義就行,大汗要與左大人商議正事,安義就告辭了。”等安義可敦走後,頡利可汗招呼左遊仙坐下。
“左大人,請坐!”
“謝大汗賜坐!”
“不瞞左大人,這些日子,本汗也聽說了那李唐這些年一直在攻城掠地,其胃口越來越大。與我大突厥遲早會有一戰,本可汗一直在尋找機會準備敲打一下李唐,先生來此正是時候啊!本可汗立即下旨給劉武周,讓劉武周好好配合左先生的行動。”
“多謝可汗!”左遊仙在要回程的時候,安義可敦秘密召見了左遊仙:
“左先生,你記住,你的命是本可敦救的,當初的承諾一定要遵守啊!”左遊仙與安義可敦達成了一項協議。爲了完全奪得頡利可汗的寵愛,左遊仙將前往江南尋找一張扁鵲遺方,幫助安義公主成功懷孕,生下王子,並且每年提供一筆活動經費,幫助安義公主穩固後宮地位,安義公主則作爲左遊仙的後援,幫助左遊仙穩固與突厥的結盟關係。左遊仙在回程途中,將突厥頡利可汗賜予的儀仗全部擺開,大張旗鼓的在突厥境內遊行,再次來到了左遊仙受辱的那個客棧,客棧的那個西域波斯胡商早就在門口恭迎:
“啊!大人,小的有眼無珠,求大人恕罪!”現在整個突厥境內到處都在傳頌着左遊仙神醫手段無雙,治好了安義可敦的病,並且還成爲了頡利可汗的座上賓。如今左遊仙這羣人又來了,早已經嚇的魂不附體。左遊仙冷冷的望着那個西域波斯店主:
“店主!我們原先留在這裡的馬匹呢?”
“啓稟大人,全部都在後院馬廄裡頭,小人我一點都沒有虧待它們。”
“嗯!店主,本官現在告訴你一句話:凡事不要狗眼看人低,行了,我們走!”左遊仙願意將這段恩怨放下,可是並不代表別人會放下,吳六藝領出自己的馬匹後,眼睛冷冷的看了一下那個西域波斯店主。到了晚上,那個波斯店主的客棧被人放了把火,除了逃出來的客人,客棧中波斯店主、店主老婆、夥計等人全部都被燒死在裡面。突厥官府接到報告後,本來查出了些疑點,後來在有關人士的要求下不了了之。
馬上就要加班了,加班的時候沒時間寫文章,趁着有時間的時候趕快碼字,不然一個月十萬字可能完成不了,清雅四少加油!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