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將四大商家的奏報馬上傳遞給朝廷的文武百官!當整個朝廷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馬上歡欣鼓舞!李建成下令,李靖和李績馬上從新返回漠北,部署重兵,嚴防死守,絕對不能讓這座銅礦再次落入敵手。所有的危機解決完以後,李建成開始收拾心情,準備對蕭太后的歡迎宴會。裴寂已經向李建成稟報,爲了歡迎蕭太后的歸來,李淵決定在仁壽宮舉行盛大的宴會,可是李建成因爲漠北的危機,一直沒有表態,而李淵也知道,自己的兒子雖然孝順,但是皇帝登基了,必須面對更多,所以也沒有再往下深究。如今危機解決了,李建成就馬上下旨,命內府馬上準備,兩天後,在李淵的仁壽宮中舉行盛大的宴會,歡迎蕭太后和楊政道的歸來。
兩天後,仁壽宮張燈結綵,所有在長安的李唐宗室和文武百官都齊聚仁壽宮。李淵高坐在仁壽宮的龍椅上,笑吟吟的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和李唐宗室,不過,李淵的眼神馬上被坐在內眷席上楊豔身邊的蕭太后所吸引。蕭太后今天還是穿着一身素服,臉上畫的淡妝,可是,就是這樣一副妝容,卻更加顯得蕭太后的雍容華貴。讓李淵的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李建成正在李淵身邊侍候李淵,突然發現李淵的眼神不對。
“太上皇!父皇!”
“哦!哦!建成!有什麼事情嗎?”
“父皇!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哦!沒有,沒有!”李淵一邊說着,一邊心不在焉的向蕭太后那邊看去。李建成順着李淵的眼睛看去,發現李淵的眼睛一直在圍着蕭太后的身影一直轉悠着,李建成心中一下苦笑——幸虧沒有被蕭太后的美貌迷倒,不然的話,到時候不但是luanlun,還會在史書上面被記載,與自己老爹搶女人,這樣可不好!李淵的目光同樣被另外的一些人看在眼裡。楊豔與蕭太后一起坐在一張桌子上面,一邊爲蕭太后添酒捏菜,一邊與蕭太后細說着相思之情。
“孃親,你吃這個,這鯉魚可是正宗的黃河鯉魚,還有,這羊肉,可是正宗的西域黃羊啊!”
“嗯!這黃河大鯉魚的確不錯,在突厥的時候,牛羊已經吃膩了,就是想吃些這中原的黃河鯉魚,可惜呀!突厥那裡都是草原大漠,這魚可是稀有的東西。”
“母親!你受苦了!”楊豔一邊說着,眼睛裡頭有了一些光亮閃閃的東西。蕭太后趕快安慰着楊豔:
“豔兒!這裡可是宴會,千萬不能哭!”
“母親!……”蕭太后害怕楊豔的哭泣影響到整個酒宴的氣氛,馬上轉移楊豔的話題。
“丫頭啊!皇帝陛下對你好嗎?”
“皇上他對我很好!對承道也很好!你是不知道!承道可聰明瞭,六歲的時候就跟師傅學習,八歲的時候就能拉硬弓,射殺天上的小麻雀……”突然,楊豔停了下來。
“豔兒,你怎麼了?”
“孃親,爲什麼政道兒看你的眼神那麼的不善?”蕭太后順着楊豔的手向楊政道看去,楊政道坐在整個大殿的最末位,只是,一雙眼睛充滿着怒火,滿眼好像都是血絲。楊豔有些奇怪,不知道爲什麼楊政道這樣痛恨蕭太后。這時,裴寂上前奏道:
“啓稟陛下,臣久聞蕭夫人舞技超羣,今天如此歡騰,就請穎國夫人舞上一曲,不知道穎國夫人是否願意爲我等舞上一曲啊!?”楊豔聽到裴寂的話後,滿臉寒霜。恨不得將裴寂撕了。只是,裴寂曾經位列首輔,又是李淵的親信大臣,而自己雖然位列貴妃之位,但是,就身份而言,自己終歸是一個亡國之女,當初李建成要立自己爲貴妃的時候,很多大臣都表示了反對,理由是楊豔是前朝亡國之女,自己的父親失德而失去了天下,所以位置不得太高,實際上,楊豔心裡明白,那些大臣是害怕自己利用高位參與李承道的奪嫡。楊豔的雙眼看向了李建成。楊豔多麼希望——李建成能夠說一句話,讓自己的母親不要受這種屈辱,可是,李建成只是對楊豔搖搖頭,示意楊豔什麼都不要說。楊豔還想說些什麼?這時,蕭太后暗中拉了拉楊豔。隨後笑吟吟的對裴寂說道:
“啊!裴寂大人的提議真是太好了,只是,臣女已經多年沒有跳舞了,這舞技有些疏忽了,到時候請諸位大人,還有二位陛下不要介意呀!”裴寂沒有回答,李淵已經搶先回答道:
“啊!穎國夫人說的是哪裡話!?當初朕還是唐國公的時候,在晉王府看到過夫人的舞技,夫人只管跳就是!朕看着。”蕭太后又笑吟吟的行了個禮。
“既然陛下盛情,臣妾跳舞就是!”
“好!實在是太好了!樂工,還不快點奏樂!就要前隋文帝時期的奉聖樂!”樂工聽到李淵的聖旨之後,馬上奏起了前隋文帝時期的奉聖樂。聽到了這首樂曲,楊豔的心裡只想哭泣。可是,蕭太后卻沒有絲毫的不適應,馬上隨着樂曲跳了起來,只見蕭太后舞姿飛揚,彷彿是天宮中的仙女一般,並且,在**的時候,從蕭太后手中突然出現了兩支長袖,這兩支長袖隨着舞蹈,使蕭太后的舞蹈更加的迷人。李建成突然想到了春秋時期,《韓非子·五蠹》:“鄙諺曰:‘長袖善舞,多錢善賈。’此言多資之易爲工也。只不過那個成語形容的是善於使用錢財的人,而如今,用在蕭太后的身上,李建成覺得也是合適的。李淵最興奮。直接抓起自己御案上的金盃。
“夫人,朕敬你一杯!”蕭太后對着李淵笑了笑,將那杯酒一飲而盡。李淵只覺得一股似有似無的香氣向自己的鼻子裡涌入。李淵覺得有些頭暈目眩,於是悄悄的對蕭太后說道:
“夫人!朕覺得夫人空閨寂寞,朕願意做楚襄王,就是不知道夫人可願意做那巫山神女!與朕共度良宵嗎?”蕭太后暗中對李淵回答道:
“陛下,不要猴急了!現在這人太多,等宴會過後再說!”李淵聽到蕭太后的聲音之後,心都酥了。
“那朕等着你了。啊!歌好!舞好啊!各位,給蕭娘娘鼓掌。”李淵帶頭爲蕭太后鼓掌,衆人聽到了李淵的話後,有看到李淵鼓掌,馬上跟着鼓掌,蕭太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感受到了楊政道那怒氣衝衝的目光,楊豔也在一旁悄悄地對蕭太后說道:
“孃親,看來這李淵對你意圖不軌呀!”蕭太后悄悄的對楊豔說道:
“豔兒,你如今已經不是隋朝的公主了,而是大唐的貴妃娘娘,記住,女人天生只有一條路,那就是依附與強大的男人,或者是將自己的兒子孫子扶植成最強大的男人。沒有第三條路,母親這麼做,不是爲了政道,而是爲了承道!”楊豔聽到了蕭太后的話之後,馬上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宴會過後,李淵的新任貼身太監春祿公公找到蕭太后:
“娘娘,皇上有請娘娘!”楊政道聽到後,馬上氣的轉身就走。蕭太后握了握楊豔的手,隨後跟着春祿公公走進了李淵的寢宮。在李淵的龍牀上,李淵抱着蕭太后:
“美娘啊!你知道嗎?朕自打在晉王府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如今,朕總算是如願以償了。朕決定封你爲妃,讓你陪侍在朕的身邊。”蕭太后向李淵請求道:
“陛下,臣妾能夠得到陛下的寵幸,是臣妾的福分,可是,世間的人都知道,臣妾是前隋煬帝的皇后,如果立爲皇上的妃嬪,恐怕聖上遭到非議。”李淵笑道:
“這有什麼?西晉之時,羊獻容爲晉惠帝司馬衷的皇后,後來還不是被前趙劉耀立爲皇后,還生下了三位皇子。”蕭太后趴在李淵的懷裡說道:
“陛下,並非臣妾不願意陪伴陛下,實在是,不忍陛下威名受損,昔日,羊獻容爲晉惠帝司馬衷的皇后,司馬衷無才無德,所以失去天下,後來劉耀攻滅西晉,得到了羊獻容,立爲皇后,也失去了天下,臣妾本是不詳之人,陛下不以臣妾的待罪之身而寵幸臣妾,臣妾萬分感謝,臣妾現在只想讓陛下答應臣妾兩件事情!”
“你說吧!”
“陛下!臣妾只有兩個願望,第一是臣妾希望能夠永遠陪伴陛下!”李淵點點頭。蕭太后又說出了自己的第二個願望。
“陛下!當初宇文化及在江都叛亂,楊廣身死,臣妾沒有辦法,如今,陛下一統天下,臣妾想讓陛下將先夫好好安葬。臣妾感謝陛下的大恩大德!”李淵聽了蕭太后的話後,心裡想了一下:
“好!朕答應你!”李建成回到自己的寢宮後,皇后鄭婉珍正在寢宮等着李建成:
“參見陛下!”
“嗯!皇后,你在這裡幹什麼?”
“臣妾恭喜陛下!臣妾剛剛得到太醫院的奏報,阿史那雲歌昭容懷孕了。”
“哦!是嗎?太好了!”鄭婉珍正準備再說些什麼,就聽到李建成繼續說道:
“明宇,速速傳旨,命太醫院選派精幹太醫好好照顧!另外,命阿史那雲歌昭容的太監宮女好好侍候,不得有誤。”聽了李建成的話後,鄭婉珍露出了一絲失望。原本,在鄭婉珍的心裡是這樣盤算的——如果阿史那雲歌公主產下一個皇子,到時候,鄭婉珍就提出由自己親自撫養,一方面爲自己的兒子承陸日後成爲太子,登基爲帝多了一份助力。就算承陸成不了太子,多一個兒子,也多上一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