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陀杜杜離開了薛延陀汗國的可汗營帳,回到了自己的宿營地,剛走進帳篷,一個聲音嚇了延陀杜杜一跳。
“舅舅!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延陀杜杜本來心情不好,再加上一直沉寂在自己的思想中,被這個聲音喚回了現實:
“哦!拔灼,是你啊!”
“舅舅,你的臉色不太好啊!”延陀杜杜的心裡一肚子的火:
“拔灼啊!看來,我們的行動,要加快腳步了!”拔灼陰笑着,點點頭。
當天夜裡,突利失回到了自己當初的宿營地,整個營地都是歡歌笑舞之中。
“來!來!來!小可汗,喝上一碗馬奶酒!”
“好!美人!來,我們一起喝!”
“小可汗!這碗酒是奴家敬你的。奴家怎麼可以喝呢?”
“喂!拔絲媚兒,你要知道現在我們的突利失馬上就要登基成爲我們薛延陀汗國的大汗了!好好的侍候我們未來的大汗!不然的話,到時候可汗可要治你的罪啊!”
“哎呀!討厭!”
“哈哈哈!”整個帳篷中的男人們都放肆的笑了起來。一個人突然飛了進來,撞到了突利失的身上。
“混賬!誰在外頭如此大膽!”突利失大喊道,但是,馬上他就喊不出來了。因爲有一把馬刀架在突利失的脖子上。
“混蛋,你是誰?有本事把臉露出來!讓我知道你是誰?啊!是你!你不是?……”那個人將自己的面巾揭開之後,突利失發現是自己的哥哥——已經瘋癲了的拔灼王子。
“我不是什麼?我不是瘋了是嗎?我的好弟弟,原本我是瘋了,可是,長生天可憐我,讓我神智清醒了。並且,我還可以藉助這個機會,要你的命!”
“哼!想要我的命!父汗是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父汗!父汗!……”突利失突然感到了一絲不妙,拔灼感到一種久違的驕傲!拔灼向人使了一個眼色,馬上有人進來,遞給突利失一顆人頭。
“突利失,你想見父汗!咯!這不是父汗嗎?”
“什麼?拔灼,你將父汗給殺了!”
“哈哈哈!”拔灼小的有些陰險,有些可怕,時間又回到了延陀杜杜回到自己帳篷的那一刻。
“舅舅!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延陀杜杜本來心情不好,再加上一直沉寂在自己的思想中,被這個聲音喚回了現實:
“哦!拔灼,是你啊!”
“舅舅,你的臉色不太好啊!”延陀杜杜的心裡一肚子的火:
“拔灼啊!看來,我們的行動,要加快腳步了!”拔灼陰笑着,點點頭。
“舅舅!你有把握嗎?”
“放心吧!由於當初曳莽和突利失兩個人正式出任小可汗,需要組建自己的衛隊,很多薛氏族的屬民精壯都想辦法編入曳莽和突利失的衛隊,這就使得,本部的可汗衛隊中有了很多的空缺,所以,舅舅我就暗中弄了點動作,當然了,也得感謝你的好哥哥曳莽和你的好弟弟突利失,如果不是他們兩個逼宮,使得你的父汗心力有些打擊,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不然,舅舅我也沒有辦法從裡頭做些什麼手腳。”
“哈哈哈哈!”到了晚上,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在機的帳篷裡頭喝酒。突利失的舉動使得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最後一絲遮羞布沒有了,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只有用酒來麻醉自己。這時,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的身邊。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睜着自己的醉眼看了看。
“嗯!你是誰?你來幹什麼?怎麼沒有人來通報!?你是誰呀!?”當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看到了來人的真容的時候:
“嗯!拔灼,你來了,哦!還有延陀杜杜!你也來了。”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繼續抱着自己的酒袋子喝着,拔灼將自己的馬刀拔了出來,對準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的肚子直接刺了下去。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口吐鮮血,抓住拔灼的肩膀:
“拔灼,你……”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嘴巴中的鮮血涌動的更快了。因爲拔灼的馬刀在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的肚子裡頭不斷的攪動,直到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拔灼抽出馬刀,將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的人頭砍了下來,扔給了自己身邊的一個侍衛:
“走!我們該去突利失那裡了!”突利失看到了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的首級之後,身下涌出一股液體,一股不好聞的氣味瀰漫了整個帳篷。突利失感到了恐懼。
“二哥!不要,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
“哼!你現在知道我是你二哥了,可惜,晚了!”拔灼王子直接用馬刀砍上去,大概是要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氣和壓抑,拔灼王子砍了突利失好幾刀,纔將突利失砍死,突利失的血濺滿了拔灼王子的全身,使得拔灼王子的全身就像從血湖裡頭走出來一樣,突利失舔了一下自己嘴邊的鮮血。延陀杜杜從帳篷外頭走了進來,看到拔灼王子的樣子,楞了一下:
“舅舅!這個營地裡頭的人都被清理了吧!”延陀杜杜點點頭。
“好吧!舅舅,你馬上向西部突厥的阿史那莫賀咄聯繫,告訴阿史那莫賀咄,薛延陀汗國內部,我們已經清洗了,就看阿史那莫賀咄那邊怎麼做了!?”西部突厥阿史那莫賀咄營地,一個黑影躲過了守衛的巡查,竄進了西部突厥阿史那莫賀咄的營帳。
“阿爸!”
“嗯!阿史那煞魔!你回來了!薛延陀的情形怎麼樣?拔灼和延陀杜杜的動作怎麼樣了?一切都還順利嗎?”阿史那煞魔點點頭。
“阿爸!薛延陀汗國的真珠毗伽可汗夷男,還有突利失已經被拔灼那個瘋子給宰了。”阿史那莫賀咄對阿史那煞魔笑着說道:
“煞魔啊!不要小看一個瘋子,尤其是瘋癲之後,又完全清醒了的瘋子!”阿史那煞魔點點頭,表示自己懂得了。
“阿爸!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哼哼哼!煞魔!下一步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你放心吧!我們那位可愛的統葉護可汗已經過不了多長時間了。”阿史那煞魔聽到了阿史那莫賀咄這樣一說,心中馬上明白了——一個生了病,而子嗣尚小,無法掌控局勢的可汗,不管是東部突厥還是西部突厥,都會成爲野心家的絆腳石,這個時候,不管是誰,都會看統葉護可汗不順眼的。一個月後,阿史那社爾的營地,阿史那社爾迎來了兩位秘密的‘客人’。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拔悉蜜*羅斯漢和葛邏祿*阿尼爾,兩位大頭人!”一個月以來,阿史那社爾與拔悉蜜*羅斯漢和葛邏祿*阿尼爾兩個人的兵馬你來我往的,阿史那社爾已經在戰場上奪得了絕對的優勢。不過,阿史那社爾的兵馬損失慘重,阿史那社爾一直向西部突厥汗庭送信,希望西部突厥汗庭派遣援兵和援助,擴大戰果,而汗庭一帶也沒有任何的增援和消息傳來。使得阿史那社爾心裡一直非常的鬱悶。就在這時,拔悉蜜*羅斯漢和葛邏祿*阿尼爾派出來的信使悄悄與阿史那社爾聯絡,拔悉蜜*羅斯漢和葛邏祿*阿尼爾希望,能夠與阿史那社爾暫時停戰。阿史那社爾笑着對拔悉蜜*羅斯漢和葛邏祿*阿尼爾的信使說:
“哼!拔悉蜜*羅斯漢和葛邏祿*阿尼爾想的倒是輕巧,不過,他們既然想談談停戰的事情,就讓拔悉蜜*羅斯漢和葛邏祿*阿尼爾兩個人親自來。”讓阿史那社爾沒有想到的是,拔悉蜜*羅斯漢和葛邏祿*阿尼爾真的來到了自己的營地,並且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二位大首領,你們的膽量還真是大啊!不錯不錯!”拔悉蜜*羅斯漢和葛邏祿*阿尼爾相互看了一眼。
“阿史那社爾將軍,您的驍勇,我們二人都看的清楚,威名我們二人都很畏懼,可是,阿史那社爾將軍,你難道沒有注意到,我們都陷入了一場陰謀之中了嗎?”
“嗯!陰謀!……”聽到陰謀兩個子,阿史那社爾陷入了沉思。西部突厥汗庭已經好久都沒有傳過來消息,自己的信使也沒有回來。汗庭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阿史那社爾雖然年輕,但是,對於突厥的王位傳承歷史是瞭然於心,只是在這西部突厥,自己太過順利了,所以暫時忘記了危險。現在,拔悉蜜*羅斯漢和葛邏祿*阿尼爾提出了陰謀論調,這一下子引發了阿史那社爾的警覺。阿史那社爾還沒有回答拔悉蜜*羅斯漢和葛邏祿*阿尼爾的話,葛邏祿*阿尼爾就有些沉不住氣了。
“阿史那社爾將軍,實話跟你說了吧!薛延陀汗國現在經歷了一場血洗,薛延陀汗國的真珠毗伽可汗夷男大汗和突利失王子已經被延陀杜杜清洗掉了。”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將軍!你屢次在戰場上佔據了主動,爲什麼不努力擴大戰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