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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父女走後,李建成命人暗中打聽鄭婉貞的底細。幾日後,李建成得到回報。原來鄭婉貞一次廟會的時候遇到了東宮小吏盧宏,盧宏可以說長得貌似潘安,白麪俊俏,是長安出了名的美男子,而且還頗具文采,所以是京城很多官宦富家小姐心中的情郎。而那次盧宏在廟會上看到鄭婉貞以後,也是驚爲天人,回家後,馬上備下厚禮向鄭元修提親,鄭元修終歸是在世上活了幾十年,不像鄭婉貞那樣只注重皮相,更何況盧宏雖然也是世家子弟,但不是嫡出,加上又是東宮的屬吏,朝廷裡的大小官員都知道,日後太子必然被廢,到時東宮的大小屬官都會被清洗倒黴,在這節骨眼上,鄭元修更不會對盧宏感冒,而鄭婉貞沒有那麼多的心眼,所以一直在跟鄭元修鬥氣。而鄭元修因爲夫人早逝,只留下這麼一棵小苗,所以鄭元修一直寵着這個獨生的嫡親女兒,也沒有什麼可行的辦法讓鄭婉貞回心轉意。
李建成聽完手下報告後,覺得有些好笑,心裡想:“就是在後世現代也有不少女人只重皮相,不重人品,更何況是這個年代呢!”雖然只見過鄭婉貞一面,談不上有什麼特別深的感情,但如果有人在自己跟未來老婆之間插一竿子,李建成還是不會舒服的。
“繼續監視,尤其是鄭婉貞和盧宏的動靜,有什麼事情立即回報。”李建成對手下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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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雲來酒樓,一個衣裝華麗的富貴公子在樓上自甑自飲。腦中不斷這幾日浮現着在鄭元修府上的情景。
“鄭大人,在下對令愛癡心一片,自古道,英雄氣短、兒女情長,還望大人成全。另外鄭大人要什麼彩禮只管向在下提出。小生一定辦到。還有,我盧宏雖然只是東宮小吏,但生平素有大志,俗話說的好,寧笑老來富,莫欺少年窮。假以時日,我盧宏定然一躍龍門,出入高官。”
“嘿嘿!盧公子何必客氣。我榮陽鄭氏雖然在五姓七房裡排行居末,比不得你盧氏顯赫,但也不是小門小戶!另外小女年歲尚小,這成親之事還是從長計議吧!至於你盧公子的志向遠大,但我只是一個鴻臚寺丞,恐怕無力推薦,公子還是請回吧!本官事務繁忙,就不留公子用飯了。來人,送客!”
“大人既然事務繁忙,那我就不打擾了。”
“公子請慢!這些禮物請公子帶回。”
“這是小生送給小姐的。鄭大人爲何。。。。。。”鄭元修看到盧宏還要囉嗦,便起身走入內堂,理也不理盧宏。盧宏雖然心裡有氣,但爲了得到佳人芳心,只有暫時的忍耐。誰知沒過幾天就傳出了鄭元修意欲將鄭婉貞嫁與李建成的消息。李淵與鄭元修已經在商議成婚事宜,盧宏氣不過,馬上去鄭府找鄭元修理論。
“鄭大人,你上回說鄭小姐年歲尚小,婚嫁之事暫時不提,怎麼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去唐公府結親。希望今天給下官一個說法。”盧宏氣勢洶洶的對鄭元修吼道。
鄭元修眯着眼睛,嘴對着茶杯輕輕的吹氣,慢慢的回道:“盧公子,婚姻之事自古講究的是父母作主,媒妁之言。我又沒答應將婉貞嫁給你,你來到老夫府上大吵大鬧是不是有所不妥呀!”說完,盧宏在鄭元修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危險,這纔想到自己實在是太沖動了。只好再度的向鄭元修低頭,希望能夠抱得美人歸。可鄭元修不願再聽他鼓譟了。直接讓下人把他轟了出去。當他被轟出門口後,下人們還取笑他官小職微,又不是世家嫡傳,還想娶小姐等話氣的盧宏七竅生煙。
“哼!你一個鴻臚寺的寺丞憑什麼瞧不起我,我不是世家的嫡出,你又是個什麼東西,你以爲你們榮陽鄭氏了不起,我青州盧氏就是賤民嗎?”盧宏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自己的肚子裡灌。這時一支玉手把他的杯子擋了下來。其後又招呼小二把他扶進了一間客房,並打來一盆熱水給他擦拭身體,盧宏的嘴裡不斷的嘟囔着:
“婉貞,婉貞,你是我的”。。。。。。說着,就將身邊的麗人拉入自己的懷中,雙手不老實的伸入了麗人的胸前,那粉嫩的雙乳在盧宏的手中不斷的變形。衣衫一件件的被褪了下來。
“盧公子,不要,盧公子,你喝醉了。盧公子。。。。。。”麗人掙扎着,可被盧宏緊緊的抱在懷裡,掙脫不開,嘴也被盧宏吻住,整個身體都壓了下來,雙手像鐵鏈一樣把女人爆乳懷中,不讓她掙扎。慢慢地,屋中充斥着男人女人最原始的呻呤,春光無限。
早上的日光照進了客房,一對激戰一夜的男女糾纏在一起,一支如玉般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微微睜開自己的眼睛,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女人。
“啊!姑娘,小生昨晚喝醉了,對姑娘多有失禮之處,昨晚,還望姑娘見諒。”說着,就要拿起地上的衣服穿,女人聽到這話,臉上馬上哭得好似梨花帶雨。
“盧公子,奴家可是清白之身,是仰慕你的才華才把我的身子給了你,本以爲可以有個依靠,誰知你竟是個無情無義的輕薄男子,算我薛玉瞎了眼,你看着牀上的斑斑血跡,奴家還是第一次,好吧!你走吧!奴家我再也沒臉見人了,唯有一死了之!”說完拔了一把頭釵要往喉嚨刺去,盧宏趕快奪下她手中的金釵。
“姑娘,姑娘,冷靜點!別激動。小生一定對你負責。”安撫了那個女人的情緒,盧宏開始打聽女人的底細。
“姑娘,你我素不相識,爲何你會知道在下姓盧?”
“盧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那次廟會,在下薛玉,是鄭元修的外甥女,那一日我與表妹一起逛廟會,有幸遇到盧公子,可惜盧公子的眼中只有表妹一個人,說句實話,那天奴家一看到盧公子,便被盧公子的風姿迷住了。”說着,眼中更是柔情四射,一股子妖媚氣息瀰漫了她的全身。看得盧公子心中直跳。可他終歸是久歷花叢的人,只不過是因爲要得到鄭婉貞才收斂了不少,所以很快便鎮定了下來。並且也記起來了,這個薛玉是鄭婉貞的姑表姐,也是世家大族博陵薛氏子弟,因爲父親早逝,沒了依靠,母親只有帶着她投靠自己的哥哥。自小與鄭婉貞一起長大。
“盧公子是不是還在想婉貞表妹,如果本姑娘讓公子得償所願,公子要如何謝奴家呢?”
“小姐想要什麼,只要我盧宏有的,一定給,即便是要我肝腦塗地也無不可。”
“如果盧公子得償所願,我要求平妻。也要八擡大轎的把我娶進盧府。”
“啊!這。。。。。。”
“怎麼!?公子覺得爲難,那就算了,想那李建成與婉貞妹妹洞房花燭之日在牀上顛龍倒鳳,共做鴛鴦,真是隻羨鴛鴦不羨仙啊!”盧宏聽到了薛玉的挑撥,又回憶起鄭元修對他的侮辱,再加上薛玉說話的時候聲音故意的發酸發嗲,使他身上彷彿有一股邪火亂竄,渾身發燙。
“好!一言爲定,哎!昨晚沒休息好,娘子,不如再陪爲夫睡會吧!”說着,淫笑着向薛玉撲了過去。拼命在薛玉身上衝刺着。
“死鬼!”不一會,牀又劇烈的晃盪起來了。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