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太極宮,李建成在焦急的等待着漠南和漠北的消息,突然,遠處一匹駿馬揹着的一位騎士向太極宮這邊跑來。
“捷報,捷報。大將軍李靖親自帶領輕騎,遠襲擊漠北,俘獲敵酋頡利可汗阿史那咄吡!捷報,捷報,大將軍李靖親自帶領輕騎,遠襲漠北,俘獲敵酋頡利可汗阿史那咄吡。”當騎士到宮門以後,從馬上下來後,一路狂呼着,一直叫到李建成的宣政殿殿外。李建成和朝廷百官正在殿中議事,突然聽到了這個喊聲。馬上命明宇公公將捷報拿上來。當李建成看到捷報之後,馬上大喊道:
“好啊!好啊!好啊!好啊!戶部尚書薛琳,侍郎黃文清聽旨。”薛琳和黃文清看到李建成的表情,馬上出班:
“臣薛琳在!”
“臣黃文清在!”
“你們二人速速準備,派遣專人先行統計俘虜和在長安、洛陽奴隸市場事宜。並且還有官軍撫卹和犒賞。兵部尚書杜如晦!吏部尚書房玄齡!”杜如晦和房玄齡聽到李建成在叫着自己。馬上出班:
“臣杜如晦在!”
“臣房玄齡在!”
“朕命你們兵部和吏部到時候統計出此次有功將士,一有空缺,優先補錄!”房玄齡和杜如晦遵旨道:
“臣杜如晦遵旨!”
“臣房玄齡遵旨!”李建成又向其他衆臣吩咐道:
“傳朕旨意!五日後,我北征大軍就會回朝,到時候,百官齊聚長安北門,朕將行降階之禮親自迎接北征大軍。”衆臣聽了李建成的話後,心中波濤洶涌――自古,皇帝高高在上,皇帝爲了表現自己的尊貴,皇帝在自己的龍座前設了五條階梯,每條九個階梯,一方面暗合九五之尊的意思,另外也使得羣臣對於皇帝有一種仰視的感覺。聽完了李建成的旨意之後,在場的官員們、尤其是武將都在心裡暗中說道――我一定要建立功業,到時候也讓陛下對我實行降階之禮。李建成在前朝的事情也傳到了後宮。一個宮裝麗人在含風殿裡閉目安神。這個宮裝麗人全身都是李唐貴婦的打扮,渾身白皙細嫩的皮膚和胸前那對豐滿的‘小白兔’讓人垂涎欲滴。但是,其面貌中高聳的鼻樑、略微暗黃的頭髮卻不像是中原人。侍候這位李唐貴婦的太監和宮女看着這個女人,大概以爲這個女人已經睡着了。就暗中切切私語起來。
“呃!聽說了嗎?李靖大將軍和李績大將軍在漠北大捷,打敗了東部突厥的那個叫什麼可汗的蠻子。”
“哎!什麼那個叫什麼可汗的蠻子啊!他的名稱叫頡利可汗!”
“哦!對對對!是叫頡利可汗!哎!瞧我。原先,這個狂魔,殺了我們那麼多的百姓,不說以往每年在邊關的搶掠,就說原來的華陰城,那真是人間地獄,上至滿頭白髮的老人,下至懷中吃奶的嬰兒,不是被這個狂魔擄去,就是被這個狂魔殺了。真是夠慘的。”
“是啊!這下子,總算是把這個魔頭給抓到了,哼!估計,到時候陛下一定會將他五馬分屍。到時候,將這個魔頭的頭、四肢分五個方向綁着,其後,用鞭子死命的抽馬,到時候馬奔跑的時候就會將人的頭和四肢全部扯斷。哈哈!一定會是這樣。”
“不!絕對會是凌遲處死!你知道嗎?凌遲處死最高的要在身上割足三千六百刀。到時候,人除了一張臉皮能看到是個人之外,其他的皮膚都被割的一片不剩。到了那個時候,劊子手再將行刑的刀刺入心臟。取了人的性命。依照那個什麼頡利可汗的罪行,一定會是凌遲處死!到時候割上三千六百刀之後,再刺入心臟。取人的性命!”
“不不不!你說的不對,吾皇爲人寬厚,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那你說!到底是會怎麼樣呢?難不成會赦免那個突厥蠻子,讓他從新回到草原大漠,到時候再來屠殺我們。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漢奸啊!”
“你胡說什麼呢?!你纔是漢奸。你忘記了,我們陛下是個寬厚之君,即便是窮兇極惡之徒,也是一刀斃命,怎麼會搞些什麼五馬分屍,凌遲處死的事情呢?”
“可是,那個人是個突厥蠻子,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狂魔,依我看,凌遲處死都便宜了。再說了,陛下寬厚是對我們中原百姓寬厚,對那個突厥蠻子犯的着寬厚嗎?”
“可是,陛下的《華夏呤》中就有我土皆華夏,何有戎狄分。從這首詩詞中就可以看到,我們陛下的胸襟。依我看,一定是一刀斃命,一刀兩斷的斬首之邢。”
“切,你就仗着自己讀了幾年書,就在這裡跩文,如果你真的有才華的話,爲什麼不去參加科舉考試,弄個一官半職的,反倒弄的在這宮裡當個小小的太監首領。公公!”
“你……你……”那名太監被其他的幾名太監宮女說到了痛處,馬上與那幾名太監宮女爭吵了起來,太監和宮女爭吵聲音引來了一位年長宮女。
“大膽!不知道貴人在休息嗎?吵到了貴人,小心我的巴掌。”這殿中的貴人就是突厥公主,被李建成封爲昭容的阿史那雲歌公主。自從突厥侍女中出現了突厥蠻子的奸細之後,這含風殿裡的侍女太監就被李建成全部撤換,新來的太監和宮女聽說了這位娘娘的身份之後,便認爲自己是流放的,永遠都不會有出頭之日。一個個做事情無精打采的。甚至暗中欺負阿史那雲歌公主。可是誰知道頭天欺負,第二天,李建成身邊的明宇公公就帶着侍衛將那些太監和宮女統統打死,其後又派來這位管事嬤嬤前來教育和照看阿史那雲歌公主。但是李建成還是從來沒有來臨幸過阿史那雲歌公主。那些宮女和太監們摸不着頭腦,卻也不敢過問,再加上這位管事嬤嬤一向出手強勁,是個練家子,來到這含風殿之後,用自己的巴掌打傷了好幾個太監和宮女。所以整個含風殿的太監和宮女都很畏懼她。太監和宮女看到了管事嬤嬤之後,馬上都離開了。管事嬤嬤向阿史那雲歌公主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牀上的阿史那雲歌公主其實早就醒了,當聽到那些太監和宮女的談論之後,心中十分焦急――他們說的是汗兄嗎?汗兄英明神武,一定不會被俘的。不會的。阿史那雲歌公主越是安慰自己,越是心中感到不安。一顆心如同小鹿一般亂撞――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阿史那雲歌公主觸摸到了自己最爲敏感的部位。‘對!只有用自己這塊沒有被開墾的土地,去取悅那個男人,希望他能夠念在我盡心盡力服侍他的份上,放過自己的汗兄!’想到這裡,阿史那雲歌公主起牀呼喊着:
“容嬤嬤(還珠格格里頭的龍套)!容嬤嬤!”那名管事嬤嬤馬上出現在阿史那雲歌公主的面前。
“昭容娘娘有什麼吩咐!?”
“容嬤嬤!準備香湯,本宮要沐浴梳妝!”
“是!”那名管事嬤嬤答應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後馬上吩咐下去。
“快準備香湯,娘娘要沐浴了。”阿史那雲歌公主撫摸着自己從來沒有被耕耘過的身體,那一寸寸細膩白皙的皮膚,不知道是因爲香湯的溫度還是因爲心裡莫名的興奮還是恐懼,皮膚有些微紅。
“今天,我阿史那雲歌就要真正成爲李唐皇帝的女人了!”阿史那雲歌公主對自己說道。夜幕開始降臨,月亮慢慢地升上天空,阿史那雲歌昭容盛裝來到了李建成的寢宮。
“請爲我稟報!昭容阿史那雲歌前來求見。”等侍衛進去稟報後,過了一會,李建成的貼身女官徐慧出來了。
“陛下有旨,宣阿史那雲歌昭容覲見。”阿史那雲歌公主聽到了徐慧的語氣,又看了看徐慧,以一個女人特有的直覺使得阿史那雲歌公主清楚的感覺到了一個女人對於另外一個女人的嫉妒和敵意,阿史那雲歌公主的內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自豪感。當阿史那雲歌公主進入了李建成的寢宮之後,只見,李建成正在低頭批閱着奏摺。阿史那雲歌公主又仔細觀察了一下李建成,看着李建成批閱奏摺的樣子,都說擁有權力的男人對於女人更加的有魅力,阿史那雲歌公主又對李建成多了一份着迷。
“臣妾昭容阿史那雲歌參見皇帝陛下!恭請陛下萬福金安!”李建成擡起頭,觀察了一下阿史那雲歌昭容。阿史那雲歌公主明顯是打扮過的。那豔麗如火的紅嘴脣,那用胭脂裝飾過的粉嫩面部。還有插着金步搖的頭髮。
“阿史那雲歌!你來找朕有什麼事情?”阿史那雲歌公主跪在李建成的面前:
“陛下!臣妾聽說北征大軍已經將我哥哥俘獲。求陛下看在臣妾的面子上,饒過我哥哥一條命!”李建成就像一隻看到老鼠的貓一樣盯着阿史那雲歌公主。
“昭容這是何出此言啊!阿史那咄吡是朕的大舅哥,是愛妃的親哥哥,朕派遣軍隊只是去接管漠南之地去了。愛妃不用擔心。”看着李建成玩味的眼神,阿史那雲歌公主豁出去了。阿史那雲歌公主站起身來,李建成戒備的看着阿史那雲歌。阿史那雲歌公主向李建成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慢慢地將自己的解開了自己的衣帶,將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當所有的衣服脫下之後,阿史那雲歌公主又解下自己頭上的金步搖。將頭搖擺着,迷人的秀髮垂過肩膀。那高聳的雲峰,那雪白的皮膚。身上彷彿還有一絲絲若有若無的香氣。李建成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慢慢地向阿史那雲歌公主走去。阿史那雲歌公主低着頭,李建成將阿史那雲歌公主的臉拝正,看着阿史那雲歌公主那豔紅如火的雙脣,吻了上去。整個宮殿內都充斥着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殿外,狄仁傑和明宇公公聽到殿內的聲音,轉頭向跟隨阿史那雲歌公主來的那幾位太監和宮女們說道:
“做的好!”在漠北通往長安的路上,一羣人押着兩輛囚車行駛着,一輛囚車中裝載着一個蓬頭垢面的人,另外一個囚車裡頭關着一個同樣蓬頭垢面的少年。在路上走着。
“阿史那斯摩比特勤,執思雲力,我阿史那咄吡有朝一日一定要殺了你們兩個。”囚車裡頭坐的正是頡利可汗阿史那咄吡,此時,阿史那咄吡的思緒回到了當初剛剛來漠北汗庭祖陵的時候。
“大汗!大汗!”頡利可汗正睡的迷糊呢,被一陣吵鬧聲弄醒了。
“啊!執信必可!是你啊!”阿史那咄吡實在是太累了,最近因爲招攏牧民,並且還要忙着打獵,囤積糧食的事情,使得頡利可汗阿史那咄吡很累,再加上頡利可汗打了阿史那買家都一頓鞭子,使得阿史那買家都對於自己的父親慢慢的疏遠了些,阿史那咄吡努力了這麼多年,只有阿史那買家都這麼一個兒子,而阿史那咄吡也自認爲自己不可能再有兒子了。所以對與阿史那買家都自然更有厚望,打了阿史那買家都之後,又暗中讓執信必可幫忙看着阿史那買家都。一看到執信必可,沉穩了一會,突然,阿史那咄吡抓住執信必可的肩膀說道:
“執信必可,是不是我的阿史那買家都出了什麼事情了?”執信必可看到阿史那咄吡的樣子,心中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比起原先阿史那咄吡那豪情萬丈的樣子,現在的頡利可汗有些頹廢,不過,執信必可做了這麼多年的奴才,自然不會隨意去指責頡利可汗。執信必可稍微安撫了阿史那咄吡的情緒。
“大汗!阿史那買家都王子沒有什麼事情,大汗不用擔心!是阿史那思摩畢特勤大人和執思雲力來了。”
“啊!阿史那思摩畢特勤和執思雲力來了,好,他們在哪裡?我要馬上見到他們。”
“他們就在帳篷外面!等候着可汗的面見!”頡利可汗阿史那咄吡馬上起身。
“斯摩兄弟,執思雲力,你們終於來了。”
“大汗!”
“大汗!我們終於見到您了。”頡利可汗跑到阿史那思摩畢特勤和執思雲力的面前。將阿史那思摩畢特勤和執思雲力緊緊的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