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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淵第二天下旨,命李世民爲證討蕭樑的主帥,李世民舉薦河間郡王李孝恭和李靖爲副帥,李淵准奏,李建成出班啓奏:
“父皇,兒臣有事啓奏!”
“太子有事請講!”
“啓稟父皇,如今我大唐正值開疆拓土,正式用人之際,各宗族子弟也都躍躍欲試,要爲我大唐盡些綿薄之力。兒臣請父皇給他們一些機會,讓他們也多多歷練!”李建成說到這裡,大家都以爲李建成要推薦的是李元吉,誰知道李建成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驚訝:
“兒臣舉薦兒臣的堂弟廬江王李瑗。”一聽到李瑗的名字,在場的衆臣都暗暗的議論紛紛。
“太子真是宅心仁厚啊!沒有舉薦齊王,而是舉薦廬江王。”
“哼!那個李瑗就是個紈絝子弟,他能夠領兵作戰嗎?我看也是一個扶不起的齊王吧!”
“噓!小聲點,齊王終歸是皇子。說出來不好聽。”李建成沒有在意在場衆多官員的話,他的心裡只有他與許敬宗在密使商議的情景。
“太子殿下,如今您雖然身爲太子,不過相比秦王來,您還是有一大短處。”
“先生請說!”
“太子自從被立爲世子開始,到正式立爲太子之時,卻再也沒有染指兵權,而殿下諸弟尤其是秦王,一直統兵在外,這與當年楊廣。。。。。。”許敬宗故意停頓了一下,李建成明白許敬宗的意思。
“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先生您也知道,自古太子也被稱爲副君,一旦權勢過大,恐怕心中不安,父皇複製二弟就是爲了牽制我,趙王的心思我猜不透,原本我還想扶植齊王來與秦王大大擂臺,誰知道元吉那麼不爭氣,秀寧倒是心中有些向我,但一來她始終是個女孩,二來,世民終歸是她的二哥,讓他在我們兩個中間,也太過殘忍了。”李建成在自己的臣子面前,一般都喜歡將他們不能說的話講出來,這樣也無形中拉近了他與臣子中間的距離。許敬宗臉上露出了讚許的神色。
“太子殿下,如今正好有一個人選可以讓我們將手伸向軍中兒又不引起聖上的懷疑。並且也可以爲殿下拉攏些人脈!”
“誰?”
“上次殿下不是跟微臣說過,廬江王李瑗殿下已經向您靠攏了嗎?”
“不可!他這個人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在宗室中能力算的上平庸之輩,如果是讓他參與朝政,做些閒散文職也許還能勝任,那軍旅之事可非同小可,兵法有云,一將無能,累死三軍。不可!”許敬宗笑了笑:
“殿下只知其一,不知其有二三呀!如今那李瑗既然已經露出了自己的心跡,太子更該成全,二來,其人平庸,拙於弄權,正可以讓太子遙控,只要運動得當,其手中的權力皆在殿下手中,而他只能夠享受富貴,其三,只要是人,都會有爭強好勝之心欲,殿下如果讓他滿足,一方面他會更加的效忠陛下,依殿下當日所說,那大宗正李神通、河間郡王李孝恭都已經向秦王靠攏,他們都是李氏宗族出類拔萃之人,而李瑗殿下在宗室中資質平庸,若是其他李姓宗親看到一個平庸之人都得到殿下如此重用,則會起到千金買骨的作用,使其他的李氏宗親也必會更加的傾向殿下。”想到這裡,李建成上前一步,更加大聲的說道:
“父皇,兒臣聽說了一句話,叫玉不琢不成器,李瑗王弟只是缺乏歷練,並非無用之人,兒臣奏請廬江王李瑗也爲徵樑副帥。”在李建成情真意切的請求下,李淵同意了李建成的請求。當晚,李瑗備下厚禮來到李建成的東宮:
“王兄好!”
“二位皇嫂好!這些是我給我的兩個小侄兒送的禮物,請二位皇嫂收下。”鄭婉珍和楊豔向李瑗道了聲謝,就抱着自己的兒子回到了內室。李建成將李瑗引如自己的書房。
“王弟,過兩日你就要出征了,正好,我有一步兵書要略送給你,你一定用的上。”說着,從書桌上拿起一本書給李瑗。李瑗將那本書打開,一看裡頭的內容,臉上馬上露出驚奇:
“王兄,這是怎麼回事?”
“王弟,據兵部所規劃,你這次是由水路經黃州攻打荊州,而那黃州守將周法明正好因爲蕭銑對武將猜忌而惶惶不可終日,所以早就與我暗中聯絡,這份大功我就送給你了。”李瑗向李建成跪了下來:
“皇兄,臣弟一定不辜負皇兄厚望,此次徵樑,一定成功,如果不成功,便成仁!”李建成將李瑗扶起:
“王弟,那周法明是水師老將,江南多水網,你要好好善待,還要告訴他,好好帶領水師,本宮日後還要重用與他。”李瑗心中納悶,不知道李建成爲何對一個水師將領如此看重,只有李建成心中知道,後世有一位大帝曾經說道——如果世界上一個君主,他只有陸軍他就只有一隻手,如果加上海軍,他就是雙臂齊全。李建成又拍了拍手,不就,一個年輕人來到了他們身邊:
“卑臣宋令文參見太子殿下,參見王爺。”李建成點點頭,算是回禮,又對李瑗說:
“王弟,此人是本宮心腹,而且胸中頗有韜略,就在你身邊做個參軍文書,幫助你處理軍務如何?”李瑗盯了宋令文一下,感覺宋令文雖然是文士打扮,但隱約有種殺氣。猶豫了一下:
“臣弟謝過王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