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看到單雄信和竇建德死了,身子更是顫抖的厲害,而生下的王室宗親們也是一個勁的發抖,只有王世充的同黨段達、楊汪、單雄信、陽公卿、郭士衡、郭什柱、董浚、張童仁、雲定興像是看熱鬧一樣,李世民話風一轉:
“哼哼哼!段達、楊汪、單雄信、陽公卿、郭士衡、郭什柱、董浚、張童仁、雲定興!”王世充的同黨段達、楊汪、單雄信、陽公卿、郭士衡、郭什柱、董浚、張童仁、雲定興一聽,馬上都興高采烈的走了出來:
“臣等參見秦王。”李世民笑了笑:
“來人啊!將王世充的同黨段達、楊汪、單雄信、陽公卿、郭士衡、郭什柱、董浚、張童仁、雲定興給本王拉出去砍了。”
“是!”王世充的同黨段達、楊汪、單雄信、陽公卿、郭士衡、郭什柱、董浚、張童仁、雲定興大聲呼喊道:
“秦王,臣等冤枉啊!”李世民笑道:
“哼哼哼!你們還說自己冤枉,在前隋之時,如果不是你們,隋恭帝楊侗就不會死,既然當初助紂爲虐,現在就該還了,來人啊!將段達、楊汪、單雄信、陽公卿、郭士衡、郭什柱、董浚、張童仁給本王拉出去。斬首示衆。”李世民的侍衛們馬上上來拉段達、楊汪、單雄信、陽公卿、郭士衡、郭什柱、董浚、張童仁、雲定興等人,都綁赴洛水的小洲上斬首示衆。在綁赴刑場的路上,洛陽的百姓們議論紛紛:
“看,這些人都是原先都是洛陽朝廷的大官。”
“哼!這些人原先那麼窮兇極惡,如今總算是得到報應了。”很多洛陽百姓都拿起菜葉雞蛋向段達、楊汪、單雄信、陽公卿、郭士衡、郭什柱、董浚、張童仁、雲定興等人的囚車上扔去。段達、楊汪、單雄信、陽公卿、郭士衡、郭什柱、董浚、張童仁、雲定興等人互相埋怨着。
“都是你們,這回我被你們玩死了。”
“哼!榮華富貴的時候你曉得湊過來,現在要砍頭了,你就來埋怨了。”
“哼!榮華富貴,勞資臉老婆女兒都讓姓王的睡了,現在還要被砍頭。這都是你們害的。”段達、楊汪、單雄信、陽公卿、郭士衡、郭什柱、董浚、張童仁、雲定興等人被斬首以後,段達、楊汪、單雄信、陽公卿、郭士衡、郭什柱、董浚、張童仁、雲定興等人和王室宗親的的財產都被抄沒,金銀分給了有功的將士。而對於王世充以及全體王室宗親的的房產土地全部查封。除了原先長孫晟的府邸除外,李世民將長孫晟的府邸歸還給了長孫家族,長孫無忌、長孫無傲以謝恩爲名,來到了秦王李世民的住處。
“參見秦王殿下!”
“啊!兩位長孫大人,你們來了。”長孫無傲先向李世民說道:
“卑臣今天與臣之四弟前來,是爲了多謝秦王殿下,秦王殿下將臣之祖業,還與卑臣。此大恩大德,卑臣永不忘記。”李世民點了點頭,又向長孫無忌望去,長孫無傲看到了李世民的眼色,馬上會意:
“殿下,殿下事忙!微臣就不在這裡叨擾殿下了。”說完,長孫無傲就向李世民告辭,李世民點點頭,長孫無傲走後,長孫無忌向李世民問道:
“殿下!”
“無忌,如今這裡沒有外人,你就叫我妹夫吧!”
“是!妹夫!妹夫,你爲什麼只殺竇建德,不殺王世充呢?”李世民笑着對長孫無忌說道:
“無忌,竇建德深得齊魯一帶的民心,並且,其在世之時一直奉楊隋爲正統,不肯稱帝,不殺恐怕留有後患,而王世充不同,王世充殘暴,在洛陽之時大加殺戮,而且,在我們攻打洛陽之前,王世充就已經失權,一直掉了牙的老虎,不需要我們防備了,再者,父皇的母族獨孤氏不是有仇嗎?就當送他們一個大禮了。”李世民說完之後,長孫無忌也跟着笑了笑。
太原,李建成在太原宴請羅藝、羅士信、許敬宗、曹旦、房玄齡、杜如晦、狄仁傑、雄闊海、許闊凌等人:
“來來來!各位大人,一路鞍馬勞頓,喝上一杯。”
“臣等多謝太子殿下!”一滿桌人除了凌敬一言不發外,其他的人都都興高采烈的,李建成看到了凌敬,就向凌敬打招呼道:
“凌大人,怎麼?嫌本宮的酒菜不好嗎?這些可是本宮下令,讓齊魯籍的名廚做的,據說還是從孔霸開始時就是孔府的廚師,如果不是本宮的面子,恐怕他還不來呢!”曹旦也在旁邊勸道:
“凌敬兄,太子殿下對你如此真誠,你就喝了這杯酒吧!”凌敬渾了曹旦一眼,又對李建成道歉道:
“太子殿下,不好意思,在下守孝之身,不便飲酒吃肉,這些酒菜,在下不便享用,請太子殿下見諒。”凌敬被許敬宗押送到了李建成這裡的時候,凌敬面色凝重,鬍子邋遢,全身穿着白色孝服,頭上綁着白色頭巾,並且由於多時不洗,身上已經有些異味了。許敬宗曾經希望凌敬在見太子李建成的時候,修面,剃鬚,洗澡,換衣,結果遭到了凌敬的嚴詞拒絕,表示,頭可斷,血可流,衣服不換,也不沐浴。許敬宗也無可奈何。
“凌敬大人,據本公所知,你父母已經雙亡,而竇建德雖然是你的君主,但是,現在頭七已過,你難道還要穿着這身孝服。”凌敬冷冷的回道:
“太子殿下,竇建德竇王爺當年對在下有活命之恩,又將在下從貧賤封官,使在下衣食無憂,所以就像在下的再生父母一般,在下發願,腰圍竇建德竇王爺守孝三年。請太子殿下見諒。”
“放肆!大膽!”馮翊在一旁怒斥道,李建成把馮翊制止住。李建成笑了笑:
“不好意思了,這是本宮的疏忽,來人,給凌敬大人換上素席,將酒也撤掉,將本宮的那包收藏的上等江南貢茶泡上。”
“是!”李建成的侍衛們聽到李建成的吩咐後,馬上將那桌酒菜換成了素席,將好酒變成了好茶。
“來!凌敬大人,請吧!”李建成拿起茶壺給凌敬倒了一杯茶,凌敬將杯子一拿,跪在地上對着上天恭恭敬敬的禱告道:
“竇王爺,我凌敬在微寒之時受你的大恩,可惜,我凌敬無能。今天就以這杯茶,來敬竇王你的在天之靈。竇王,嗚嗚嗚!”凌敬一邊禱告一邊哭着,曹旦在一旁看到了李建成對凌敬那麼看重,又聽到凌敬的話後,氣的臉色發白,如果不是顧忌到李建成的面子,恐怕早就發火了。羅藝等人的面色也不是很好看。薛萬徹首先開口說道:
“太子殿下,這個人太狂妄了,請太子殿下治其罪。”李建成手下的侍衛也將手放在刀把上,隨時準備對凌敬開刀,李建成對凌敬說道:
“凌敬大人,你真的不願意對窩裡躺俯首稱臣嗎?”凌敬昂着頭,一直等待着李建成的刀斧。李建成揮揮手說:
“凌敬大人,你走吧!”凌敬一聽,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李建成對着桌上的其他人說道:
“來來來!各位大人,我們也不要在麻煩侍衛們了,就着這桌素席吃吧!不過,本宮向你們保證,到了長安之後,本公可以保證,到時候的慶功宴,一定比這個好的多。”在李建成的帶動下,整個酒宴的氣氛又活躍起來了。事後,許敬宗向李建成問道:
“殿下,您不是一直都很欣賞凌敬的才華嗎?就這樣讓凌敬走了。太子殿下是不是派些人暗中監視他一下。”李建成笑着說:
“敬宗卿!此事不用。”
“殿下,那萬一凌敬失蹤了怎麼辦?此人可是人才難得啊!”李建成搖了搖頭:
“凌敬此人對於竇建德如此忠義,實在難得,並且長安那裡已經給本宮發來聖旨,讓本宮速回長安,待本宮回到長安之後,會奏請父皇,到時候,爲竇建德立一座墳塋,相信,墳塋一旦立起,相信凌敬就會出現的。”
“太子殿下高明!”待李建成、李元吉和李世民回到長安之後,爲了慶祝洛陽之戰的勝利,在長安仁壽宮大宴羣臣,並且還將遠在隴西的李元霸也叫到了長安,一起慶祝:
“來!各位大人,各位皇子,各位宗親,我們如今已經打敗了洛陽,竇建德授首,王世充被俘,劉武周已身死突厥。四大割據勢力,已去其三,今天,朕特地設宴,爲朕的太子和秦王慶功,各位,請!”
“聖上請!”秦王李世民向李淵稟奏道:
“啓稟父皇!竇建德狂妄自大,桀驁不馴,兒臣未曾請命,已經對其梟首,請父皇恕罪!另外,王世充以及其諸子宗親人等,已經收押在長安天牢,請父皇發落。”李淵下旨:
“世民啊!竇建德的事情,你不必介懷,另外王世充以及其諸子宗親人等,你爲何不殺?”
“啓稟父皇,兒臣以爲,那王世充並沒有負隅頑抗,主動投降,自古有言道——殺降不祥,所以兒臣沒有殺王世充及全族!”
“既然這樣,那就將王世充及其全族全部都發配巴蜀吧!”李世民領旨後,又向李淵請旨道:
“父皇!兒臣請旨,對於這次洛陽之戰的衆位文臣武將,加官進爵,對於這次出征的將士優加犒賞撫卹。”李淵笑道:
“世民啊!這是應該的。”李元吉暗中對李世民說道:
“大哥,看到沒有,這次又是對李世民大加讚賞,好像這次洛陽之戰都是他李世民的功勞一樣。”李建成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