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太極宮含風殿,阿史那雲歌昭容看着遠方的風景,心裡煩悶——自己的貼身侍女吉米奴已經失蹤了五天了,而且一點消息都沒有,據身邊的侍女說——是因爲看到自己食慾不振,出宮去找突厥使臣,去找一個突厥廚師,爲自己改善伙食,可是,這都五天了,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報給了內侍司,可是內侍司的主事公公也只是哼哈兩聲。火?然?文???.?一點也不關心吉米奴的生死,阿史那雲歌昭容每次派人前往,都是這樣的答案。阿史那雲歌昭容也就慢慢地死了心。阿史那雲歌昭容正在冥思苦想的時候,一個宮女慌張的跑了過來。
“娘娘,娘娘,不好了……”
“出什麼事情了,慌慌張張的。”
“娘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含風殿被禁衛軍和御林軍包圍了。”
“什麼?”這時,只聽到外面人聲鼎沸:
“快,包圍這裡,任何人不得出入,快。”守門的宮女太監被趕了進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何闖入本宮的寢宮?”阿史那雲歌昭容用漢族向帶頭的禁衛軍、御林軍軍官訓斥道。不知道是不是阿史那雲歌昭容的口音很重,闖進來士兵沒有理睬阿史那雲歌昭容。只是吩咐士兵嚴守崗位,不得放跑一人。阿史那雲歌昭容強行容忍住自己心中的不快。這時,只聽到殿門外大聲喊到:
“陛下駕到!”李建成帶着馮翊、狄仁傑和明宇公公等人走了進來。阿史那雲歌昭容趕快跪在李建成的面前:
“臣妾,昭容阿史那氏參見陛下!”阿史那雲歌昭容在向李建成行禮的時候,突然發現了跟在李建成身後的吉米奴――嗯!吉米奴不是失蹤了嗎?怎麼會跟李建成在一起。就在阿史那雲歌昭容細細思索的時候,李建成的手伸了過來:
“愛妃請起!”就在阿史那雲歌昭容稍微有點遲疑的時候,李建成將阿史那雲歌抱在了懷裡。雙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觸碰到了阿史那雲歌昭容胸前的那一對‘小白兔’。阿史那雲歌昭容長這麼大,自己胸前的那一對‘小白兔’還從來沒有被人觸碰過。如今被一個男人這樣觸碰,阿史那雲歌昭容只覺得自己陷入了無限的遐想。
“陛下……”阿史那雲歌昭容感受到了一個男人胸膛的溫暖。而且,當初在曹賢妃生產的時候,李建成關愛的表情,還有當初鬧蝗災的時候,羣臣皆說自己是禍國殃民的妖女,是這個男人幫助自己抵擋風雨,雖然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寵幸過自己,可是,李建成的氣息如今是離他如此的近。就在阿史那雲歌昭容陷入遐想的時候,李建成在阿史那雲歌昭容的耳朵邊上輕輕地說道:
“愛妃!別怕!到時候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切朕自由安排!”阿史那雲歌昭容只覺得李建成的聲音頗具磁性,並且,彷彿有一絲細細的清風在耳朵邊上飄蕩。阿史那雲歌昭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輕輕地說了聲:
“嗯!一切都由陛下做主……”李建成笑了笑:
“狄仁傑大人!馮翊大人!動手吧!”狄仁傑和馮翊兩人馬上拱手道:
“是!臣等遵旨!”狄仁傑和馮翊將大手一揮。李建成身後的禁衛軍和御林軍馬上衝了上去,將含風殿內的太監和侍女們都抓了起來。整個含風殿到處都是太監和宮女的叫聲。
“陛下!您這是!?……”李建成安撫着懷裡的阿史那雲歌昭容。
“愛妃莫怕!這件事情與愛妃無關。”隨着聲音的平靜下來,整個含風殿顯得空蕩蕩的。李建成又下令道:
“狄仁傑愛卿、馮翊愛卿,還有明宇公公,今天的事情,你們不得泄露半句,違抗旨意者――斬!另外,明宇!”
“奴婢在!”
“含風殿裡的太監宮女們侍候昭容娘娘不利,傳旨內侍司,立即派遣新的太監和宮女來,侍候昭容娘娘!”
“是!奴婢遵旨!”李建成將阿史那雲歌昭容放開,阿史那雲歌昭容回過頭來:
“陛下!您這是……”李建成將食指放到了阿史那雲歌昭容的嘴巴上:
“愛妃!不要問,朕相信,此事與你無關!放心,這裡馬上就會有新的太監和宮女來陪你的。朕還有事情要忙,先走了!”李建成帶着狄仁傑和馮翊、明宇公公離開了含風殿,只留下阿史那雲歌昭容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一臉的不知所措。經過狄仁傑的審訓,含風殿的所有突厥陪嫁侍女和陪嫁奴僕都帶着特殊的使命,並且,還以金錢開路,在宮中佈置了不少的眼線。並且,頡利可汗還暗中下令,在阿史那雲歌昭容生下李建成的皇子之後,選擇適當時機,將李建成和李建成所有的皇子殺掉,扶植阿史那雲歌昭容的皇子繼位。李建成下旨,此事不得向外面泄露半句。事後,明宇公公試探性的問了問李建成――爲什麼李建成不殺掉阿史那雲歌昭容?李建成直接回答了明宇公公二十大板!後來,在阿史那雲歌昭容的牀上,阿史那雲歌昭容問李建成爲什麼不殺掉自己,李建成回答說――打仗是男人的事情,戰爭應該讓女人走開!阿史那雲歌昭容倒在了李建成的懷裡。只有李建成自己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李建成留下了阿史那雲歌昭容的性命――那就是與頡利可汗留有餘地,這樣可以防止頡利可汗日後狗急跳牆,造成李唐軍士的大量傷亡。並且,一旦李唐奪得了草原,而李建成和阿史那雲歌昭容的子嗣正好可以分封到草原,減少草原人對於中原朝廷的疏離感。畢竟,李建成和阿史那雲歌昭容的子嗣,還有一半的突厥血統。兩日後,阿史那斯摩比特勤和執思雲力又要回到東部突厥草原了:
“啊!阿史那斯摩比特勤大人,執思雲力大人,朕原本還想多留二位大人幾日的。只是二位大人執意要走,朕也不好多做挽留了,還望二位大人將朕對頡利可汗的問候幫助帶到突厥汗庭,並且告訴頡利可汗,阿史那雲歌昭容在這裡一切都好!”阿史那斯摩比特勤向李建成行禮答謝道:
“啊!陛下客氣了,陛下對我大突厥的深情厚意,外臣一定轉達。”而執思雲力大人只是看了看長安城上的吉米奴和阿彩兩個女人――爲了對執思雲力多一份牽制,李建成已經下旨,將吉米奴和阿彩兩個女人都賜給執思雲力以平妻之禮做夫人。李建成注意到了執思雲力大人的眼神:
“執思雲力大人!放心吧!你所惦記的人,還有你惦記的事情,朕都會給你安排好的,你不用擔心!”李建成將執思雲力帶到了岐暉道長的面前:
“國師!朕要你煉製的丹藥你煉製的怎麼樣了?!”
“陛下,您要貧道煉製的丹藥,貧道已經煉製好了,並且,比以前的丹藥,藥力更加精準,更加的猛烈。”李建成點了點頭:
“嗯!很好!就請國師將藥喂入執思雲力大人口中,讓執思雲力大人嚐嚐!”
“是!貧道遵旨!”岐暉道長拿出一枚大紅色的藥丸,執思雲力感覺到,這是一枚毒藥,拼命的咬緊牙關,嘴裡哼哼道:
“我不吃!我不吃!”一邊掙扎着一邊搖頭,李建成喊道:
“給朕掰開執思雲力大人的嘴!”執思雲力咬緊牙關,不張開自己的嘴。侍衛直接對執思雲力的肚子上打了幾拳,痛的執思雲力一直叫喚,岐暉道長順勢將藥丸往執思雲力嘴裡一送:
“啊!啊!哎!……”執思雲力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一萬隻螞蟻一樣啃噬着自己的骨頭,痛苦的在地上不斷的打滾。
“啊!啊!啊!……”李建成看着執思雲力在地上痛苦的呻呤。笑着對執思雲力說道:
“怎麼樣!?執思雲力大人,滋味不好受吧!”執思雲力抓着李建成的衣服說道:
“陛下,陛下!求求你了,你殺了我吧!”
“哎呀!執思雲力大人,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你是朕的同謀,朕怎麼捨得殺了你呢?朕還要與你好好的合作啊!”
“啊!陛下……陛下,既然……既然……既然您……您說……您說要與外臣好好合作,爲什麼……啊!爲什麼還要……還要如此的……如此的對待外臣!?”李建成繼續笑道:
“那是因爲執思雲力大人你與朕是第一次合作,朕不得不防啊!怎麼樣?執思雲力大人,滋味不好受吧!?”執思雲力在地上拼命的掙扎着,很多皮膚都已經出血了。李建成又拿出一枚碣色藥丸:
“執思雲力大人,這枚藥丸可以緩解一下你的痛苦,吃下去吧!”執思雲力馬上搶過李建成手裡的藥丸,往嘴裡一送,由於吞的太快,藥丸卡在了喉嚨裡頭,執思雲力面色蒼白,等到口水慢慢的將藥丸潤溼,化開後,執思雲力的臉色慢慢的好了起來,身上的痛苦慢慢的消失了。李建成鬼魅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執思雲力大人,這藥丸只能緩解你的痛苦,不能根治,當然,朕會賜予你幾顆緩解的藥丸,不過,要想根治!你只有好好的聽話知道嗎?”執思雲力徹徹底底的跪倒在了李建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