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口了,“你的家人能接受島上的殘暴嗎”?
“我想過,兩個島,拿一個島來幹合法,一個島來幹非法,雲龍島比火鳥島大,這個島就開發成度假村,火鳥島就開發成毒品,軍火的中轉站,角鬥場、十大酷刑,奴隸那些殘暴的事情,就交給其他島嶼做吧,反正冰玉羣島也有這麼多島”。
李微皺了下眉頭,“如果是這樣需要再開發一個新島,作爲保護這兩個島的基地”。
“恩”,艾勒點了點頭,“李跟我想的一樣,所以我決定了,漢特來管理火鳥島,李來管理新開發的基地島,我管理雲龍島兼總指揮”。
“艾勒”,李抿了抿嘴角,“我決定離開冰玉羣島”。
艾勒的面色極度平靜,“我聽說了,你愛上一個女孩,這個女孩怎麼樣”?艾勒望向了漢特。
漢特撫着脣角回答,“很不錯,跟金也是好朋友”。
艾勒深思了半天,“那你們有的人選嗎?接替李的位子”。
“金”,李和漢特同時回答,艾勒露出了一抹微笑。
漢特又道,“這次的總攻擊,金也參與了策劃,她其實很有才華”。
艾勒靠向了沙發,“金有才華,這我早就知道,但我就是不想讓女人來做這些事情,所以從不讓她參與”。
“大男子主義,就想把你的女人窩在家裡”,李調侃着說着。
艾勒忙反駁,“別說我,你還不是一樣,聽說自從你有了那個叫攸枷的女孩,連門都不出了”。
“喂,你們兩個還是注意下我這個單身貴族吧,你們兩個都有女人了,就我沒有”,漢特調皮的撅起了嘴巴。
“呵,找一個嘛”,艾勒邊說邊拍上了兩人的肩膀,“謝謝你們,好兄弟,來,兄弟,我們乾一杯”。
船上。
艾勒的聲音有些沙啞,“李,外面如果不好混,還是回來,你雖然是美國人,但這兒是你從小長大的地方,這裡也是你的家”。
“我知道”,李說完便緊緊的抱上了艾勒和漢特。
攸枷也在跟金做着告別,“夜場那些雖然很掙錢,但不要販賣奴隸了,做正常的生意吧”。
“我知道,我會管理好雲龍島,島上肯定會有色0情服務,但我的第一要求是自願”。
“恩,我相信你能管理的很好”。
“攸枷,如果有時間,回來看看我吧”,金緊抱上了攸枷,攸枷點着頭也緊摟上了金。
想李走之後,艾勒便調整了原計劃,他親自管理火鳥島,那裡魚龍混雜,需要他親自坐鎮,雲龍島正常化,是最輕鬆的一個島嶼,自然交給金,新開發的基地島則交給漢特。
艾勒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遺憾,如果李不離開,管理雲龍島的他就可以抽出身來,火鳥島,雲龍島,基地島,這三個島嶼中無論哪個島遇到突發事件,他都能及時處理。
身在曹營心在漢,李既然要走,那強留下他也沒什麼意思,艾勒也不想強人所難。
漢特對艾勒說道,“我送李到了墨西哥就回來”。
艾勒微笑着,“逛逛再回來也不遲,現在這裡也算太平”。
“艾勒”,李又抱上了他,聲音有些哽咽,“有時間我一定會回來的”。
“恩,一路順風”,艾勒輕拍着李的肩膀。
“恩”,離別了好一會兒,李才摟上了攸枷的腰,溫柔的說着,“走吧”。
船開始起航,陸地上的衆人開始揮手告別,紅了眼眶的李也極力揮手,攸枷柔和的望着李,摟上了李的腰給予他安慰,船順風而行,向墨西哥前進。
漢特還是有些惆悵的望向了遠方還未升起的日出,“李,這一別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冰玉羣島又沒信號,要不還可以留個電話什麼的常聯繫”。
“安頓好之後只要我有時間就會常回來看看,我可是知道要去冰玉羣島該在哪裡登船的”。
“也不用時常回來,冰玉羣島路途遙遠,一來一回很麻煩,你只要心裡記得我們這些兄弟就行了”。
“怎麼會忘記呢”,李扶着船欄杆輕聲的說着,“就快到墨西哥了,真不下船嗎?艾勒說你可以下去走走的”。 Www▲тт kдn▲c ○
漢特也扶向了船欄杆,“不了,島上剛經歷了大戰,我擔心別的島嶼會趁火打劫,還是早點回去放心一些”。
“其實我很愧疚”,李站直了身體,“我是因爲得到艾勒的賞識才脫離了以前那種生活,卻沒有幫他到最後”。
“人各有志”,漢特輕拍着李的肩膀,“現在那種生活已經不適合你了,跟自己心愛的女人過另一種生活吧”。
李惆悵的望向了泛白的天空,“我有時在想,如果我沒有遇到攸枷,我會怎麼樣,是繼續留在那裡?還是離開”?
“即使沒遇到,你終有一天也會離開,你的本性並不喜歡殺戮,我知道,你每次殺完人之後,心裡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受到煎熬”。
“你何嘗不是,真不知道艾勒的夢想能否實現,把冰玉羣島建成真正的天堂”。
漢特笑了笑,“太理想化了,怎麼可能呢,除非緊連大陸,或者冰玉羣島不這麼分散,就算建不成一個島國,也可以建成一個羣島”。
李大吐了口氣,“我也明白那是任重而道遠,所以漢特,保護好那三個島,火鳥島、雲龍島、還有沒建立的基地島”。
“我會的”。
這時攸枷走了過來,李極其自然的摟上的她的腰,愛憐的說道,“怎麼不多睡一會兒?這麼早就起來了”。
“我睡不了,起來看看日出”。
漢特抿嘴微笑着,此時的他倒有些羨慕二人世界了,轉移思緒的開口,“攸枷,你願意跟李一直呆在墨西哥嗎?以後爲他生一大羣孩子”。
“看吧”,攸枷含着淡淡的笑容,“我不太喜歡長期呆在一個地方,比較喜歡到處走走看看,說不定會帶李去環遊世界”。
“這麼好,那什麼時候纔有空給他生孩子”?
李戳着漢特,“你就這麼想做乾爹嗎?自己生啦”!
“呵呵,不理你們了,看着你們真是嫉妒羨慕恨,我吃早飯去了”,漢特說完便大方的離開。
李望了望漢特的背影,又急忙脫下外套給攸枷披上,“早上很冷的,以後出來穿厚一點的外套”。
“我這個外套已經很厚了”。
“還不夠”,李溫柔的說着,再次摟上了攸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