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和趙甜兒是顛鸞倒鳳五次的李文軒,着實是把她給甜蜜的無以用言詞來形容。直到太陽高掛,爲數不多還睡在牀上沒有醒來的小丫頭,小嘴裡面還含着右手食指,而兩眼角乾涸出幸福的淚痕依舊是清晰可見。不是她故意貪睡,而是昨夜被他給“折騰”得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還處於繼續回覆體力中的小丫頭,自然是不能像平日裡一樣早起。
一覺睡到大天明的李文軒,留意了仍舊還依偎在自己懷中的趙甜兒。自己忽然回想起昨晚兩人一起並肩戰鬥的場面,臉上就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壞笑。沒有驚動小丫頭好覺的他,小心翼翼地起了身,雙腳是緩慢的落了地。
輕手輕腳穿好了衣褲的李文軒,特意放慢了腳步,使其不發出聲響的往外面走。接下去,自己無非就是刷牙,洗臉,吃早飯。沒有留在趙甜兒房中吃早點的他,去到了花廳內享用自己這一餐。自己是剛吃到一半,便見趙漢是小跑了進來。
見他站在距離自己最佳位置的李文軒,估摸他肯定有事找自己,邊吃邊問道:“什麼事情?”
“昨夜,老爺交待我打聽的事情,已經都打聽好了。”天一放亮就出了府去辦事的趙漢,就是爲了給家主留下好影響道:“那一名叫白雲子的道長,住在悅來客棧天字二號房。”
聽他這一說的李文軒,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清楚的記得正陽子也是主在悅來客棧。放下手中筷子的他,拿過放在桌面的手帕擦拭了一下嘴巴,臉上詭異的一笑而過道:“你應該還沒有吃早飯吧!這一桌就算是犒賞你辦事積極和得力。”
說完就站了起來的他,滿意得朝趙漢是點了一下頭,就徑直走了出去。恭送走了李文軒的趙漢,看見滿桌子的各式早點,再加上被他這一提醒,才覺得腹中是飢餓難忍。自己知道這根本就沒有怎麼被家主動過的早點,可全是好東西。饞得他是口水直流的他,本就是乞丐出身也完全不講究那麼多,於是一坐下來就左右手開動的往嘴巴里面塞。
腦子裡面想好了去處的李文軒,出了自家府門,直接就去了葉二孃住得小院找他。心生一計的他,想要借這一個他們住在一間客棧的機會,要讓自己的兩個有力競爭對手相互來一個狗咬狗。不但讓他們狗咬狗還覺得不夠的他,而且還要就此毀了兩人的名聲才行。
同樣是在二樓見到葉二孃的李文軒,沒有那日夜晚見到她那時的性感和嫵媚,而是瞧見了對方一副成熟女性的風采。坐在相同位置上面的他,和她是相視而坐。自己沒有因此見到漂亮女人就聯想到牀榻,而是顯得很平靜,很正常,沒有任何失態的地方。
沒有急於談正事和表明來意的李文軒,喝過了一口由小翠給自己端上來的茶,才慢慢地講述道:“一名是淨明道的白雲子,另一名是清微派的正陽子。他們二人不但是出身龍虎山大宗派的道人,而且還是我這一次祈雨的強有力競爭對手。當下,兩人都住在悅來客棧。”
右手托住自己下巴的葉二孃,注視起這一位年紀很輕,城府卻很深的男子。一下子就明白過來的她,清楚他的言下之意道:“想必你是要我幫你除去他們,以便你能夠獨佔鰲頭。”
“正是這一個意思。”明明白白,沒有遮掩的李文軒,另一想她會理解成了自己要殺人滅口,於是明確解釋了一下自己的用意道:“我不是讓你安排人去宰了他們,而是要借用一下你這裡的一位姑娘去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白雲子這一個老頭子,會有一點兒不好對付。不過,年輕的多的正陽子就是我們的突破口,畢竟這廝應該是好色之徒。”
“看來,你是把他們瞭解的一清二楚了。”嫣然一笑的葉二孃,料定他早就有了主意和安排道:“你來我這裡就是給我借人啊!”
“一清二楚倒是談不上,但是有一點兒瞭解還是有的。”相信她不會拒絕自己的李文軒,和盤托出自己的計劃道:“從你這裡選派去的這一位姑娘可一定要機靈,不能是那種呆頭呆腦的貨色。不但如此,她還要長得具有誘惑力的同時,不乏有看上去像良家女子一樣。至於如何讓正陽子和她來一個巧妙的邂逅,就得拜託二孃你這一個好家裡手來好好地設計一下了。等到他們二人勾搭上了牀之時,我們買通衙門內的官差再上演一個抓姦在牀的戲碼。”
“看你這一幅斯斯文文和老老實實的模樣,卻未曾料到是滿肚子的壞水。你我要不是走得近,同在了一條船上,奴家還真想不到你會這般。”笑盈盈的葉二孃,沒有指責他的意思,而是就事論事的補充道:“接下來,就應該是告正陽子那一個好色倒黴的道人是誘拐良家女子意圖不軌。這種仙人跳,老戲碼,非但我這裡的姑娘是相當一部分都會,而且也沒少私底下和官府中的官差們一起訛詐過人。對於他們而言,都是輕車熟路的很。”
“不但如此,你還得讓他們不經意說漏嘴,好讓正陽子偷聽到是白雲子所故意設計陷害他的。到了這一步纔是關鍵,要不然他們就不會死掐起來。”李文軒是一本正經道:“至於接下來的收尾階段,就是讓他自覺自願的使出銀子來得以脫身。最好就是讓他們兩派能夠打得頭破血流和昏天黑地。”
“奴家知道怎麼去做。關於這一點,你無需擔心。”感覺自己能和他成爲朋友的葉二孃,慶幸他不是自己的敵人,要不然就有費不盡的心力是日日夜夜都得防範,畢竟他總是喜歡劍走偏鋒的出一些陰招和損招。爲了活躍一下沉悶氣氛,不免又開起了一個玩笑的她,嬉笑道:“你們這一些讀書人,是不是一個個都假斯文,真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