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顧秣一直想要帶着墨墨在京城好好玩一圈,可是對坐公車、打車實在是很不習慣,於是就打電話給約翰,讓他安排了一輛奧迪,以供他們最近在京城生活這段時間出行。於是第二天,顧秣就帶着墨墨,還有蓮,出門了。
顧秣鎖好門走了出來,墨墨此時已經跑到副駕駛上坐好了,而她卻驚訝地看到蓮沒有上車,就直愣愣地站在車的駕駛座處,於是她問道:“你站在那裡幹什麼?上車啊。”
“我幫你開車吧。”蓮眼巴巴地望着顧秣。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顧秣走到蓮身邊,“你坐後面就好了。”
“不。”蓮的表情有幾分倔強,有幾分堅持,“我來開車。”
顧秣對蓮的堅持有些無奈,也不知道他的堅持是優點還是缺點,不過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很快就讓蓮放棄了——“你認識京城的路嗎?”
蓮的表情一瞬僵硬了,終於從駕駛座門口慢慢挪開——沒錯,他幾乎沒有來過中國,又怎麼會記得京城複雜的路呢?
蓮順從地從後門上車,而顧秣打開車門,坐到駕駛座上,啓動了車子。
不過顧秣沒有想到,今天剛出門居然就這麼不順利,她的車子纔開出來沒多久,剛剛經過一個岔路口的時候,一輛囂張的黃色蘭博基尼突然從旁邊插了過來,與顧秣的車頓時相撞。幸虧當初顧秣在英國的時候,接受過開車的訓練,目的是爲了在敵人追殺時,可以利用車技逃走,所以在那輛車突然出現在自己視野內的時候,顧秣第一個反應就是用力打方向盤,將車往旁邊一甩,躲過了這輛蘭博基尼的直接衝擊,最後只是車身被蘭博基尼狠狠掛了一道。
現在雖然不是交通最擁擠的時間,但是京城的車一向很多,所以顧秣的奧迪和未知人士的這輛黃色蘭博基尼這麼一撞,顧秣後面的車全部被擋了下來,刺耳的喇叭聲此起彼伏,不少人將車停了下來,腦袋探出車窗,對這驚險一幕心有餘悸。
“哇,那個開奧迪的真是夠牛逼的啊,跟F1方程式賽車似的。”
“精彩!精彩!那是漂移吧!”
“……”
大家雖然對交通的突然堵塞有些抱怨,但是顧秣剛纔那一手的確漂亮,驚了許多人的眼睛。
顧秣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轉身看自己旁邊的墨墨是否安全,幸好有安全帶的保護,而且在關鍵那一刻,蓮反應很快,一彈起來就從後面抱住了墨墨,避免了他被甩出去,所以身上也沒有一點傷痕。
“墨墨,沒事吧?”顧秣一把抓住兒子的手,有些緊張地看着他。
墨墨搖搖頭,給了顧秣一個安心的乖巧笑容:“沒事,媽媽,你放心吧。”
看到毫髮無損的墨墨,顧秣終於鬆了口氣,心裡也安了許多。
顧秣又看向蓮:“你呢?有事嗎?”
蓮搖了搖頭,也鬆開了從後面抱住墨墨的手。
但是自己車上的人沒事並不代表顧秣現在一點怒意都沒有,她的目光變得有些寒冷——如果今天沒有蓮在這裡,墨墨萬一被甩了出去,在車裡的那個地方被撞了……該死!那個開車的人難道不懂什麼叫做交通規則嗎?
沒想到,那個開蘭博基尼撞人的居然比顧秣這個被撞的人還要憤怒,在顧秣還在檢查自己兒子墨墨是否受傷的時候,蘭博基尼的車門已經打開,從駕駛座上跳出一個戴着墨鏡的年輕男子,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一看就是出身不凡。不過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副駕駛座似乎還坐着一個年輕女人,不過她對這場險些發生的車禍顯然不是很在意,只是抱手在裡面坐着,平靜地看着這一切。
不過出身不凡的年輕男子看來並沒有什麼名門素質,他走出來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到顧秣的車邊對這一行險些被他撞到的人賠禮道歉,並且詢問一下是否受傷了,而是走到自己的愛車前面,摘下墨鏡,仔細打量自己的愛車受損沒有。
果不其然,他的寶貝蘭博基尼右邊車頭的地方被蹭掉了很大一塊漆。
年輕男子頓時怒不可遏,轉身就朝顧秣的奧迪走去,待顧秣轉過頭看向窗外的時候,年輕男子已經走到顧秣車邊,有些不耐煩地猛敲着顧秣坐着的駕駛座的車窗,一邊還破口大罵道:“今天兒出門還真是晦氣,你誰啊你!誰叫你突然橫插出來,你沒看到你把我愛車蹭了那麼大一塊漆啊!哎!聽見沒有啊!快點兒給我滾出來!他媽的!”最後,還吐出一句經典的國罵。
不過顧秣這輛奧迪看起來既不昂貴也不顯眼,但是內部是經過改裝的,否則就算有顧秣的車技在,但是當時的情況出現得太快,顧秣也反應不過來,他們車裡的人多多少少也會受點傷。此時顧秣坐在裡面雖然能夠聽見男子敲玻璃的聲音,但是這個年輕男子在外面罵的話,她根本聽不到,不過這個男人敲車窗的聲音,已經讓她覺得夠煩躁了。
她猛的將車門打開,撞得站在顧秣車外的年輕男人倒退了好幾步,差點兒摔在地上。
“哎!你他媽幹什麼呢你,你信不信我……”男人突然噤聲,驚訝地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圍觀的人羣漸漸圍攏,也被站在陽光下的顧秣所震驚了一番。
黑色的短款風衣!帥氣!緊身牛仔褲包裹着的勻稱長腿!性感!腳下一雙足有十釐米高的黑色高跟鞋!凌厲!如油畫般精緻美麗的臉!漂亮!黑色的墨鏡遮住了她優美的鳳眸!霸氣!
這個女人,本來應該存在在那些時尚大片上,卻活生生地站在了那裡。
“你……”面對這樣一個美女,年輕男人的語氣也軟了幾分。
但是顧秣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時間,她走了幾步,直接一腳踹在了年輕男人的肚子上,年輕男人頓時飛出了足有三米遠!足見顧秣的腿力有多大!
而圍觀的羣衆驚愣的驚愣,沸騰的沸騰——怎麼就打起來了哎?
當然,這所謂的打起來,只是顧秣單方面毆打這個年輕男子,她全力的一腳,足以踢死這個男人,現在她雖然只用了半力,也夠這個男人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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