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真的想要?”
莊易的聲音性感的要命,一雙幽暗深邃的黑眸更是一瞬不瞬的落在錦瑟精緻白皙的小臉兒上、
“對啊。”
錦瑟十分誠實的點點頭,下巴上就像是被安裝了彈簧似的,點頭如搗蒜。
紅包啊!銀子啊!不要白不要啊!想想就已經醉了的,大大的眼睛被一個個金元寶給塞滿了。
“拿來吧,我知道你肯定是早就準備好了的,一定是比你爸給的那個紅包還要大吧?你不好意思當着全家人的面拿出來,是怕打你爸的臉,是不是?”
錦瑟頂着一張得意又精緻的小臉兒,一邊兒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兒,掌心朝上。
“其實你根本不用在乎那麼多的,都是一家人嘛,你爸他老人家肯定不會介意的。”
“咱倆這關係,你多給點兒,還不是應該的?”
錦瑟粉嫩的小嘴兒一張一合的說着,覺得自己說的是相當在理,不自覺的就眉飛色舞了起來。
看着錦瑟這般小模樣兒,莊易的嘴角頻頻抽搐,最後像是終於受不住她的聒噪了,沉聲開口,嗓子帶着一抹說不出的黯啞,“咱倆什麼關係?”
呃——
莊易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就這麼一句話,着實的把錦瑟接下來的話給噎住了。
他倆什麼關係?
情侶?不行,她不能這麼回答,便宜了他!好像她多迫不及待似的!沒準兒還要被他給好好的調侃一頓也說不定。
情人?也不是啊,那不是侮辱她自個兒麼?況且,莊易也沒有別的女人啊!
那究竟是什麼呢?莊易這麼一問,就把錦瑟給問住了。關於這個問題,關於他倆之間的關係,好像他們從來也沒有正式的談過,更是沒有確認過究竟是一種什麼關係。
上次莊鈺睿在帝豪府邸丟下一句讓她好好準備做新娘子的話,倒是讓她實打實的吃了一驚。不過,就算是莊鈺睿說了,莊易也本人也沒有就這個問題和她好好的談過,更是沒有說結婚的事兒。
也就是說,在莊鈺睿甩給她一句話以後,莊易那邊兒根本就沒有了下文兒。
人家不說,她總不能上趕着去問吧?太掉價兒了不是?
別的情侶確認戀愛關係的時候,不都是哪一方先表白,然後哪一方答應了,這就算是一個確定關係的流程麼?電視劇裡不是都這麼演的麼?可是,她和莊易壓根兒也沒有這樣過。
自從她從南安市回來,這日子就一直這麼稀裡糊塗的裹着。他們的關係,在錦瑟看來,是被蒙上了一層朦朧又曖昧的面紗的。
“想什麼呢?”
看着錦瑟已經在出神兒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莊易忍不住沉聲開口提醒。
“呃……”
扁扁嘴巴,經過這麼一番思考,錦瑟依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他。既不能讓她自己吃了虧,也不能讓這個男人佔了便宜,實在是太難回答了。
這會兒,錦瑟就這麼坐在這個男人的腿上,對上他漩渦一般的黑眸,越發的覺得不自在了,只覺得車廂內的溫度也子慢慢升高。
雙手扶着莊易結實的肩膀,錦瑟給自己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坐姿。
忽然,一抹閃光刺的她的眼睛微微一眯。而光源,是她左手中指上的那枚閃閃的鑽戒。
對啊!
她怎麼把這麼具有歷史意義的一件事兒給忘了呢?那天的情形實在是太具有戲劇性了,她到現在都記得莊易當時那類似深情表白的一番話。
緩緩地,錦瑟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惑人的微笑,慢慢的將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呈現在莊易的眼前,呢喃似的出聲,“婚都訂了,你說咱倆什麼關係?難不成你還想賴賬?”
錦瑟這一舉一動多帶出的風情,看着莊易喉嚨明顯一緊。
嘴上這麼說着,錦瑟嘴角的笑容越發的魅惑了,那晶亮的小眼神兒像是在說:你要是敢不認賬,老孃就閹了你!
明明長着這麼清純的一張臉蛋兒,這會兒她的一舉一動卻又像極了勾人又魅惑的妖精。這樣矛盾的女人,看在男人的眼裡,是極具吸引力的。
這樣的錦瑟看的莊易全身都跟着燥熱了起來,幽深的黑眸也被染上了一層濃濃的*,傾起身子慢慢靠近錦瑟。
“誒——”
眼看着莊易兩片削薄的脣瓣就要貼上自己的,錦瑟脣角的弧度劃開的更大了,一隻靈活的小手兒順勢輕推了把男人的肩膀,“關係確定了,是不是該給紅包了?”
既然承認自己是財迷,那麼就要盡到財迷的本分。哪怕現在車廂裡瀰漫着的曖昧因子越來越多,可能是個女人都會沉淪的時候,錦瑟還依然保持着清醒,被紅包給牽動着神經。
“看你表現。”
沉沉的吐出這四個字兒,莊易的聲音已經是沙啞不堪。
若是他想強來的話,在他面前就像是小白兔一樣單純的錦瑟又哪裡能鬥得過這隻老狐狸?腦力上鬥不過,體力上更是佔不到上風。
說罷,莊易環在錦瑟腰際的兩條鐵臂稍微一使勁兒,就將錦瑟送入了自己的虎口,由不得她掙扎。
幾個回合下來,錦瑟已經在莊易的懷裡軟成了一團棉花,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凌亂不堪,那黑色的內衣正可憐巴巴的掛在她白皙的小胳膊上,根本遮不住半點兒的春光。
正在錦瑟已經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時候,莊易慢慢的按動椅座旁邊的按鈕,慢慢的放下了椅背,隨即抱着懷裡已經軟成一灘水兒似的小女人一個利落的翻身,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大年深夜,街上的行人不多,但是路邊這輛不斷晃悠着的黑色小跑兒卻是落入了漫天煙花的眼中。
……
車廂裡,被折騰的連喘息的力氣都要喪失的錦瑟惡狠狠的瞪着副駕駛座位上那個優哉遊哉一臉饜足的禽獸,心裡早就不知道把他給罵了多少遍了。
他怎麼還是那麼精神十足,偏偏她覺得自己累死了。
尤其是看到他整齊的衣衫,再看看身上已經沒有幾塊兒遮羞布的自己,錦瑟更是覺得心裡不平衡了,全身的火氣都不打一處來,卻又不能很好的發泄。
“不要臉。”終是忍不住心中的氣憤,錦瑟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聲音卻是軟綿綿的。
每次都這樣,說來就來,壓根兒也不給她一個心理準備。最最讓她氣憤的是,每次不管是在哪兒,只要是他想了,她就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只能任他擺佈。
發情就發情,可你總要挑挑地方吧?這是哪兒啊?這可是大街上啊!萬一有人經過看見了什麼,那她還有什麼臉見人啊!現場直播似的,刺激的她差點兒心臟病突發。
剛纔她是費了多大的勁兒才讓自己忍住了沒發出特別大的丟臉聲兒?剛纔的她簡直緊張到了極點。但是,偏偏她越是緊張,這個使壞的男人就越是興奮,興奮的她差點兒承受不住他的熱情直接暈了過去。
“沒讓你舒服?”
吃飽喝足的莊易心情更是好了不少,錦瑟的低罵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事兒。尤其是看着她現在那紅撲撲勾人魂兒的小臉兒,心裡的成就感簡直爆棚。
想到自己剛纔那不堪入目的嬌喘樣子,錦瑟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脣兒,一言不發。
這會兒,躺在駕駛座上的錦瑟也就張張嘴,動動嘴皮子,聲音都是沙啞的。偶爾扭個脖子,至於胳膊腿兒的,哪怕她想動,也沒那個力氣,全身散了架似的。
被莊易這麼不要臉的話一噎,錦瑟氣的小臉兒更是紅了,小胸脯起伏着,細微的喘息聲在此刻車廂裡的曖昧因子還沒有完全散盡的時候顯得更加曖昧。要不是她真的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肯定竄起來胖揍這個臭男人一頓!
讓他還那麼欠抽!得了便宜還賣乖!
恨恨的把腦袋扭到一邊,錦瑟乾脆也不搭理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了。她自認爲自己女人中她的臉皮算是厚的,但是到底也沒有厚過這個男人。
車廂裡的溫度漸漸的降了下來,冷不丁的,錦瑟一個激靈,縮了縮小肩膀,白皙的肌膚上泛起一層細小的顆粒。
“冷了?”
哪怕是錦瑟一個細微的小動作,也沒能逃過莊易的眼睛。
“廢話!”錦瑟的語氣依舊是不善。
他一身的衣服倒是穿的整齊得體,她這還近乎光着呢,能不冷麼?儘管這車廂裡的暖風開的再高,外面也是寒風凜冽啊,尤其是才下過一場雪,正是寒冷的時候。
“把衣服穿上。”看着錦瑟這明顯賭氣的小模樣兒,莊易幽深的黑眸中閃過無奈。
“沒力氣。”
聽着錦瑟這中氣不足的軟綿綿的一聲兒,也真是沒了力氣。
如此,莊易將錦瑟扶了起來抱在自己的懷裡,就開始慢條斯理的給她穿衣服。
看着莊易這動作笨拙的樣子,錦瑟也能猜到,這肯定是莊易第一次這麼伺候人。可不是麼?堂堂莊二爺,誰敢讓他伺候啊?心裡剛剛劃過那麼一絲的暖流,錦瑟就立馬又給自己洗了腦!
呸!
感動個屁!
衣服是他給脫下來的,還脫得那麼幹脆豪爽,他現在給她穿上,難道不是天經地義麼?
“好了。”
就在錦瑟的眼珠子骨碌骨碌轉悠,腦子裡又不知道想什麼時候,莊易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到底是着了這個小女人的道兒,看着她白花花的小身子,就連給她穿衣服也是一種折磨。錦瑟不知道,這整個穿衣服的過程中,莊易究竟壓下了多少次自己心中禽獸的想法。
考慮到已經體力不支的錦瑟,莊易終究還是沒忍心。
這會兒,錦瑟就窩在莊易的懷裡,背部緊靠着莊易結實的胸膛,過了好一會兒,才逐漸的緩了過來,有了力氣。
不經意間,錦瑟突然看見自己手腕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串兒閃亮亮的鑽石鉑金手鍊。藉着外面煙花打進來的光芒,錦瑟覺得都能閃瞎她的眼。
這一串兒手鍊,得多少大洋啊?
擡起手腕兒,錦瑟緩緩出聲,“這是什麼?”
“紅包。”莊易的聲音有些隨性,修長的指尖輕輕撫過錦瑟白細手腕兒上的手鍊,“喜歡麼?”
聞言,錦瑟揚起小腦袋瞅着自己頭頂上方的男人,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聲音十分認真,“可以換成錢麼?帶着這個出去會被搶吧?還是換成錢更實際一點……”
……
新的一年就在這煙花炮竹的聲音中過去了,過了春節,就是元宵節。如今,就連元宵節都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今天,是正月十六。
“時間過的真快。”
站在落地窗前的錦瑟看着漫天絢麗的眼演煙花,不禁感慨出聲。元宵節過去了,這個新年也就算是真正的過去了。而那些因爲新年的到來被暫時擱置的事情,也該一件件的提上日程了。
“快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書房回到臥室的莊易站在了錦瑟的身邊,隨手將她攬到這裡自己懷裡。
錦瑟沒有去看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目光還在盯着夜空中的煙花不肯移開,低聲了問了一句,“小潔在那邊還好麼?”
“挺好的,還是老樣子。”莊易的回答一如往常。
“我想去看看她。”這個念頭在錦瑟腦海中萌生很久了,只是一直在猶豫着要不要向莊易提出來這個要求。
“不行。”莊易拒絕的乾脆,“現在刑世景的人還在撒網找她,你要是現在去見她,也就相當於把她往火坑裡推了一把。”
這些道理錦瑟都懂。
“可是,不親眼看見她好好的,我不放心,總覺的心裡不踏實。”這段日子以來,其實錦瑟是沒有一天不在惦記着孫秋潔的。
再怎麼說,那也是小姨唯一的女兒,是小姨生命的延續,她馬虎不得。
而且,孫秋潔現在所在的地方根本也不是什麼好地方。試想瘋人院,也就是精神病院那樣的地方,能有個幾個正常人。就算有正常人,早晚也會被逼瘋了吧?
錦瑟沒有真正的去過瘋人院,只能靠着自己的想象。越是想,她的心裡就越是不安。
當初莊易提議把孫秋潔送去精神病院的時候,錦瑟是提出過反對的。但是,在莊易的各種勸說下,錦瑟也覺得,精神病院相對來說,是比較安全的地方的。刑世景的人把主意打到精神病院那樣地方的機率,也是十分小的。
就說精神病院的環境,也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願意踏足的吧?
“你不相信我?”莊易的聲音帶着磁性。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的,我只是……”錦瑟急急的就要解釋,可能也是心理作用吧。
“我知道,所以你更要相信我,那邊有專人二十四小時輪班守着,她不會有問題的。”莊易耐着性子再一次強調,“再等等,等到這段時間過去,我就安排你見她。”
點點頭,錦瑟沒有說話。她知道,莊易的話都是十分有道理的,在這個時候,她更是不能任性的強他所難。
“有孫子順的下落了麼?”過了一件事,還有另一件事。這段時間,錦瑟的腦子被這些事圍的水泄不通,每件事都是心口上懸着的一塊石頭。
“有點眉目了,但是具體消息,還得再等等,雷鐵還沒有回來。”不該隱瞞的事情,莊易從不隱瞞。
“要不,我也去幫幫狗……”感受到莊易突然僵硬的大手,錦瑟立即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面色囧了囧,立馬不好意思改口,“幫幫雷大哥,起碼,我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熟悉他。”
就在幾天以前,莊易接到了雷鐵的消息,他們確定,目前孫子順已經不在北滄市了。爲了事情順利進展,雷鐵已經親自帶着人去了外地。
“不行!”
莊易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覺得了錦瑟這個在他看來一點也不成熟的提議,“我不會讓你冒險。”
錦瑟默了,她就知道莊易給她的答案是這樣的,但就是不甘心的想試試。
“莊易,你到底是什麼人?”
說起來其他的事兒,其實這件事纔是錦瑟最最疑惑的。雖然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這麼久,同吃同住,但是她覺得自己一點都不瞭解這個男人,感覺他一直都是隱藏在神秘之中的。
“你男人。”
噗——
聽着莊易沉聲一本正經的回答,錦瑟差點兒被自己的唾沫給嗆死。
“你知道我不是問的這個,我是認真的。”錦瑟不死心的繼續追問。
以往,她每次問,莊易都總是有本事轉移她的注意力,要麼就是岔開話題。今天,誰也別想阻攔她,她就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也是認真的。”莊易看着錦瑟的眼神兒,也確實認真。
扁了扁嘴巴,錦瑟不樂意了,精緻的小臉兒上透着一股子濃濃的委屈勁兒,“你這個男人,真霸道啊!對於我的一切,你早就都清楚了吧?依着你的手段,你莊二爺想要調查一個人,除了不能查出他的前世今生,還有什麼不能查出來的?在你眼裡,我根本就是透明的,沒有任何*。”
“但是你呢?整天神秘兮兮的,我除了認識你爸你媽,我對於你其他的一切都是一無所知,你覺得這樣公平麼?我們之間難道不應該相互信任麼?”
這些話,錦瑟說的一板一眼,頭頭是道。她都佩服自己了,這講大道理的功力,她比別人也不差嘛!最主要的是,演技再一次爆表了,這會兒的她表現的肯定是委屈到了極點了吧?就差幾把辛酸淚了。
“你還認識我大哥,大嫂,大侄子。”這句回答,莊易比之前那句還要一本正經。
“喂!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想告訴我!所以才這麼東扯西扯,就是不往正題兒上扯!”錦瑟徹底的不樂意了,掙脫開莊易的雙臂,轉身走了幾步,就氣咻咻的坐到了大牀上。
她覺得,真不怪她太過情緒化。試想,她和莊易在*上連最親密的接觸都有了,但是她對莊易這個人卻是一無所知。交身不交心,這是一種無可奈何。
有幾個人能忍受對自己的枕邊人一無所知?
莊易黑眸一沉,看着坐在牀上真的生氣了的錦瑟,幾步走過來,在她的身邊緊挨着坐下,坦白開口,“除了不能說的,能說的我都會告訴你。但偏偏,這件事情是我暫時不能說的。”
一聽莊易的語氣軟了下來,錦瑟的心也就硬不起來了,眸底閃過一抹精光,“暫時不能說,那什麼時候才能說?”
她不依不饒,不是無理取鬧,只是想要一個確定的日子。
然而,莊易卻是搖了搖頭。這樣的莊易,是極爲少見的。
看着錦瑟明顯又有些沉的小臉兒,莊易雙手搭在錦瑟瘦削的雙肩上,迫使她的目光看着自己,鄭重其事的開口,“瑟瑟,你記住,不管我是什麼身份,都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在你面前,我的身份永遠只有一個,我是你男人。”
我是你男人。
咦——
看着莊易如此專注又認真的目光,還有這誠懇的語氣,錦瑟的身上不可抑制的掉下了一層雞皮疙瘩。
但是,不可否認,他這句類似於承諾的話,確實讓錦瑟感動了,心暖了,也軟了,好像她剛纔執意到知道的事情也沒有那麼重要了,反而覺得剛纔的自己是那麼的無理取鬧。
莊易的話又何嘗不對?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在她的面前,他只是她的男人,如此而已,就是這麼簡單。
錦瑟幾次三番的問,莊易幾次三番的敷衍了事,要麼就是岔開話題。如今終是覺得躲不過去了,才這麼鄭重其事的說了。
見自己這樣莊易還是不肯說,錦瑟也就只能作罷了。他不說,肯定是因爲什麼利害關係而不能說。所以,她又何必再爲難他?
“那你和刑世景敵對,其實不僅僅是因爲我小姨的事情,對不對?這件事總能說吧?”錦瑟頂着一張充滿好奇的小臉兒看着莊易。
“是。”
這一次,莊易沒有避而不答,反而是多說了幾句,“你小姨的事情,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還有什麼原因?”既然他都這麼接話了,那後面肯定也是可以問的吧?
“其二,是因爲他的工作性質和我的工作性質的敵對性。”
聽着莊易解釋的其二,錦瑟覺得都快要被他有些繞口的解釋給繞暈了。好吧,不管怎樣,對於他的坦白交代,錦瑟也是十分滿意的。
然而,錦瑟不知道的是,這原因,其實還有其三。這其三,和錦瑟本人有關,也是莊易目前十分忌諱錦瑟知道的原因之一。
“刑世景會不會對孫子順不利?”輕輕靠近莊易的懷裡,錦瑟垂着眼皮兒這麼問了一句。
“不會。”莊易回答的肯定,“他現在應該還有利用價值,要不然,刑世景也不會千方百計的把他給藏起來,不讓我們找到。”
“孫子順究竟怎麼和刑世景勾結上的?”錦瑟印象中,孫子順不過只是一個小廠工。
“還記得張春發麼?他是刑世景的人。”莊易好心的提醒着。
張春發,錦瑟怎麼會不記得?那個差點兒毀了她一輩子的人,她這輩子怕是都忘不了了。
忽然,錦瑟恍然大悟,張春發的倒臺是不是和莊易有關係?那他是不是那時候就對她……想到這裡,錦瑟心裡甜蜜,但也不好意思這麼直截了當的問出來。而且,除了這件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她也想知道。
“那孫子順和刑世景之間存在着什麼交易?”錦瑟追問。
“其實,我還有件事瞞着你。”突然,莊易話鋒一轉。
“什麼事?”錦瑟不解。
“我們的婚期我定在了下個月,現在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只等你的婚紗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