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樸很機靈,見錢虎沒有怪罪他玩女人,心裡鬆了口氣。爲了撇清自己的干係,當即發佈命令,**大同城,雖然城衛已經接到錢虎的命令,不過王樸同樣發佈了一條軍令,語氣之嚴格實屬罕見。
王樸是要跟隨錢虎身邊,然後好表現一下自己,軍人中那個都希望得到錢虎的提點和教導,看看他麾下的將領,無疑不是錢虎親手**出來的人物,隨便一個將領拿出來都是悍將。
他們作戰靈活多變,這點小心思看在錢虎眼裡,還有幾分欣賞,他可不會去管王樸是不是裡歷史上的短命鬼,只要在他麾下,在垃圾的兵也可以**成悍卒。
範家二公子範成英正是前來大同打通王樸關係的主要人物,送去的兩名美女都是範家從小**出來,專門取悅權貴的產物。同時也是爲範家提供情報和消息的來源,隨便在權貴中吹吹枕頭風。
錢虎一衆出了總兵府,迅疾上馬朝着斬家而來,姜大壯此時已經下令士兵包圍了斬家外圍,整個院子太大了,硃紅色的大門,錢虎瞧着不由感嘆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些漢奸真是會享受,大同的官員享福啊!”
王樸默不作聲跟隨在錢虎身邊,通過短暫的接觸,他發現自己的親衛跟錢虎的親衛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看看人家親衛精神抖擻,雄糾糾氣昂昂,可是看看自己的親兵就像癟三一樣。怎麼看怎麼像瓜娃裂棗,全是兵痞孬種的貨色。
斬家當代家族斬良玉前天與範成英一同返回,今天兩家剛剛決定恭賀大同總兵王樸,隨便疏通關係,然後繼續通關外貿。文官同意,還需武官點頭。全部疏通了一遍後,準備趁着大清國內混亂之際,再次進行一次政治投機。
囤積貨物亟待最後的那個勝利者,其後給大清注入血液。壯實大清的整體實力,削弱錢虎在遼東的禍亂。同時他們還可以取得更加優厚的條件,想着那嘩啦啦的銀子,心不由熱血沸騰,昨天夜裡,斬良玉可是在自己的小妾身上大展神威,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正是此理。
原以爲大局已定的斬家和範家,兩人正在家中飲酒品茗,討論物資多寡的分配。不想突然遭致兵禍降臨,熱乎乎的心突臨傾盆冰水。
兩人頓時黯然失色,聽到下人來報,官兵已經包圍了斬府,瞧着下人面無血色,斬良玉臉色聚變,呵斥道:“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是斬府,不知道我斬家在大同的地位嗎?你沒有告訴他們?”
“老爺,小的說了,就是小的搬出了王總兵,可是其中一個一身黑色軍服的士兵,冷笑說王總兵就在這裡,根本不給小的機會解說,也許是什麼誤會,如今怕是已經進入府內,還望老爺做主,小的無能。”所謂的下人,其實是斬家的商業護衛隊,還有一事,他怕說出來,立即遭到斬良玉狙殺。
當時他的護衛隊其中有幾個不怕死的,欲阻止進入,遭到了王總兵的弓弩手射殺。其中還有一個似乎是領頭的人,卻沒有告知其身份。想來身份不簡單,否則王樸不會那麼恭敬的帶在身邊。
“王樸?”
兩人對視了一眼,今天不是剛剛打理好了王樸了嗎?難道王樸是一個喂不
飽的狼崽子,嫌棄給他的金銀太少?
砰砰砰!
槍聲在前院想起,斬良玉顧不得審問,速度太快了,連他都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已經聽到槍聲,一個激靈後,喝道:“快派人去知府通知沈大人,就說斬家遭到了土匪進攻,請求府衙兵前來鎮壓。”
開始是王樸利用弓弩射殺,不過錢虎嫌棄速度太慢,王樸原先是打算帶斬家出來在說,不過錢虎可不會理會,直接進攻,凡是手握弓箭和刀的武器護衛,當即下令擊殺。
原先沒有得到命令的親衛漠視的神態,得到命令後,猶若一頭頭野狼一樣撲了上去,三百多的護衛家丁,根本不是這羣虎狼之輩的對手,幾下自己便敲開了斬府的硃紅大門,進入府中的親衛,不需要錢虎指揮,各自尋找位置,開始清理外圍的護衛家丁。
“斬家的院子真實的大,比起來老子的侯爺府都要大很多,肥的流油啊。”錢虎走了十分鐘後才堪堪進入三重院落,抵抗的家丁幾乎被全殲。
錢虎沒有喊出什麼理由,悶着頭一陣猛打。反正都是漢奸家,都未韃子出過力氣,死裡邊死死,他一點兒也沒有爲這人感到傷心。
王樸的親衛反應實在太慢,只得跟在錢家軍後面檢些剩餘撐撐門面。進入這個花園後,錢虎沒有繼續跟進,而是坐在亭子裡,然後翹着腿,瞅了瞅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王樸,道:“坐!”
“謝將軍!”王樸隨即半個屁股坐在亭子樓廊臺上,聽着院子中四處雞飛狗跳,女人的驚叫,家丁僕人的慘呼聲不斷的傳入耳內,心裡就不斷的打哆嗦。
半個小時後,斬良玉和範成英已經被押送到了亭子外,不停的大呼:“你們這是在造反!難道不知道國法嗎?我要高你們縱兵搶劫,目無法紀。”
錢虎冷笑道:“給我掌嘴!丫丫個呸的,做漢奸還做得理直氣壯了。斬家、王氏兩家、樑家、黃家、田家、翟家你們可是韃子忠實的走狗漢奸角色,嘖嘖!現在開始跟老子講國法,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你是誰?不要血口噴人。”斬良玉當即怒視錢虎,冷哼問道。
“我是誰?嘿嘿,你不知道,範家和斬家聯合拜火教然後行刺於本侯不知道嗎?我就是那個讓皇太極翹辮子的那個錢虎,你們眼中的錢屠夫。當然了,大玉兒那sao貨沒有告訴你們,不要惹我,否則後果自負。
你以爲你們做得的那些事情很隱秘,嘿嘿,韃子南下劫掠,屠戮我漢家兒郎,你們卻幫助他們運輸物資,甚至提高後勤保障。不要說你們沒有做,山西、宣府的官員都被你們餵飽了,他們應該知道,不過收拾了你們就輪到他們了,老子殺一品大員跟捏死只螞蟻。就你們這些惡貫滿盈,出賣民族,通過無數百姓家破人亡發財致富,你們說你們今後的命運是什麼樣?”
錢虎說到這裡,隨即打了個響指,姜大壯獰笑道:“給老子滾進去,死漢奸,你完了。好日子也過到頭了,等着咔嚓吧!”
說着,一腳踹在斬良玉的屁股上,然後示意手下把兩人捻了進來。噗通兩聲隨即扔到地上,瞧着嘴角處的血絲,錢虎冷酷地笑道
:“範成英想不到你們自以爲可以高枕無憂,可沒有想到老子反擊會這麼快。”
隨即深入衣襟內,逃出一道黃色的聖旨,獰笑道:“這是聖上下的旨意,對晉商八大家族抄家滅族聖意,若不是東林黨一直在作祟,你們以爲可以接到殺人,來個禍水東引。別把皇上看低,也不好看低了老子的智商。”
說到這裡,錢虎突然笑了起來,道:“範永鬥那老貨怕是在家做着春秋白日夢吧!他的女婿濟爾哈朗如今已經進京了,菜市口砍頭那是肯定滴,作爲八大漢奸晉商之首的範永鬥,我會剝他的皮抽他的筋。”
“錢虎?你不得好死?”斬良玉恐懼的看着錢虎,他想不到錢虎的動作這麼快,以前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點,回首看着三百多口家人,男男女女一羣,不過女人和男人倒是被親衛分離開來。這是慣例,凡是戰利品,女人爲首。
錢虎指了指後面的一羣女人,道:“這些女人,有的是侄女,有的是女兒,有的是妻妾,她們今後不再屬於你了,這麼老了,你下面那玩意不知道能不能用,看看那個纔有二八年華就被你這頭豬給供了。”
隨後又指了指另一邊的男人羣,道:“看看那羣斬家男丁,他們都是被問斬的命,我錢虎抓到的敵人漢奸,一向都是滅族,斷子絕孫的幹活。從來不會心慈手軟,至於你的錢財,到底有多少,等候會有專門人員前來審問,你會體會到在硬的嘴巴,在老子手裡依然可以敲出我想要的東西。”
被錢虎說得直接昏闕過去的斬良玉,錢虎露出了鄙夷之色,吐了口唾沫,嘲諷道:“真是軟骨頭,就這樣就嚇暈了。還是範家老二有膽略,現在還能清醒,雖然撒了一褲子的尿sao味,不過比起這老匹夫強多了。本將軍看在你沒有暈死的份上,直接砍頭,大壯動手剁了這個二五仔。”
“將軍不要,小的投降,只要將軍放過小的,小的什麼都說,什麼都說?”範成英可是被嚇着了,錢虎根本沒有審問他的意思,直接砍頭,太直接了點,根本沒打算審問的意思。
膽怯的範成英頓時求饒,錢虎打了響指,道:“記錄員,給我詳細記錄,若是半點虛言,直接剁了喂狗。免得咱們還要破費糧食,直截了當多好,反正範家那麼多的人,不信沒有一個不知道全部家財所在。”
吩咐完後,揮了揮手,指了指斬家出了斬良玉外的其餘男丁,道:“其餘的男丁全部拿出去砍了,女人找幾個標緻的來服侍老爺一下,媽的,這幾天晝夜潛伏,憋出鳥來,是該用斬家的女人降降火。”
說到這裡,錢虎頓了頓,又道:“參加的行動的弟兄,不要忘記了分一分,王總兵也分兩個。配合不錯,該賞。”
下完命令後,突然大同知府已經進來,其中府衙兵跟隨而來,高聲呵斥道:“錢虎,這裡是大同不是登州,不許你亂來,亂殺我大明良民。否則本府將向皇上參你一本!還不給我放人。”
“哈哈哈!沈永芳你終於來了。老子一直在等你呢?奉聖意着錢虎捉拿山西及其宣府一地參與私通韃子的一干官員人等。”錢虎隨即晃了晃聖旨,笑眯眯的看着沈永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