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虎可沒有那麼好心,大家心裡都明白,是個男人都知道一旦捉了孔有德的家人後,男人不用想便是知道是一個殺字,女人嘛將會成爲他們的胯下之物,雖然錢虎在軍訓的時候,說過不得對普通百姓,但是他並沒有說不可以對付那些敵人家屬啊。
錢虎這個惡棍甚至還灌輸思想,只要是咱們的敵人,一旦沒有投降,女人歸爲財產,成爲軍功方面的獎勵,還可以在其中得到一部分分紅。
他可沒有那種軍人高貴品格,本身他就是惡棍混球,要他做一支仁義之師,他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和覺悟,即便是在古代戰爭史上,哪朝哪代,敗軍之將中的女人可以倖免男人恩寵和*掠,沒有,自古就沒有。
他也得隨大流,何必在自己頭上套個什麼光環,他根本不在乎,均田令便已經把天下三分之二的人都拉攏靠向了他,那麼剩餘的那小部分便是用來清洗和玩弄。
凡是擋在咱們前頭的敵人都統統去死,跟老子搶女人的去死,跟老子搶地盤的去死,有種黑社會大哥的味道。
因爲他們是騎兵,又因孔有德的部隊在攻陷登州府後,沒有那個願意出來追殺這些逃散的士兵,而是互相爭着時間在城中進行劫掠,士兵已經失去了指揮,只顧着個人的利益,有的因爲女人和財富不均而私鬥。
這反而便宜了錢虎,一百多騎兵,打着虞山衛所的旗號,在上面自封了一個山東參將職位,一路上不斷收攏這些逃散的士兵,不聽話的,懷疑的,直接被錢虎鐵血清洗,意思明顯,跟了老子可以活命,反抗老子,不服從命令者殺無赦。
這些逃散的士兵,剛開始還有人會抵抗一下,有的還是百戶,但是直接被錢虎當場格殺。大家心裡都明白他這個參將是看到這散兵後臨時想出來的名字,根本是不合法,沒有朝廷的認可的參將。那些百戶在登州,就那麼幾個高官,唯一的一個參將和遊擊都造反了。
沒有造反的總兵官張可大被殺了,他們就是張可大麾下的士兵和人馬?孫元化巡撫都被活捉,真正被朝廷封的騎兵參將孔有德已經攻陷了登州府,步兵參將兼黃縣遊擊陳良謨人家還在黃縣據守。
這個自封的參將根本沒有說明是騎兵參將還是步兵參將,這都沒有搞懂,就胡亂給自己頭上封了頭銜。這麼白癡的一個將領他們是第一次見過,不過錢虎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會在意,這不過是爲了好管制這羣散兵罷了。
分散的士兵是越來越多,開始的幾個,後來的幾十人,再到後來的幾百人不等,一路下來,他身邊倒是
收攏了五百多人左右的散兵。
錢虎爲了不讓那些原先的官來統治,直接把這五百人分成了五個大隊,一個大隊管轄兩個總旗,然後打散重新分配,直接由這些士兵直接選舉,十人選擇一個小旗,然後由五個小旗選擇總旗,再由總旗選擇大隊長。
這樣一來,在士兵中很得人心,有不得志的小旗或是總旗直接被升了一級,有的升了兩三級。
在錢虎心中,士兵選舉出來的這些人絕對都是非常有威望,曾經被那些百戶或是遊擊給埋沒或是打壓的人才,就會在這樣的選舉下接受曾經那些上司的位置。
其中就有兩個是遼東隨孔有德來後,因爲投靠登州巡撫孫元化,由於遭受排擠,後留在了登州府,有的只是做了一個總旗,有的是小旗。
這些人在這次推選中反而脫穎而出,可見他們確實具有真本事,原先那些百戶遊擊,反而連小旗都沒有選上。這個時候,錢虎倒是沒有爲難他們,反而把他們放了。
這樣的一羣廢物,只知道喝兵血,吃空餉的傢伙,連做個小兵都不合格,而且這些人還是有一定的後臺,不如放他們離去,投降孔有德也好,逃出去也好,都不是他所要管的。
一個廢物領兵,即使是一羣狼也會成爲一羣綿羊,最好是投靠孔有德最佳,這樣一來,今後跟孔有德交鋒的時候,反而有利於他這邊。
人心穩定了,那麼再放離開那羣廢物後,就得琢磨如何奪取蓬萊閣,這次來登州府,本身就有把這些老兵弄到手,看到眼前的士兵,都經過正規訓練,素質比起其他地區要高,對孫元化能調教出這樣的兵,高看了不少。
孫元化雖然是個文人統兵,但是他懂得用人,在軍事還是所有建樹,可惜用錯了人,把登州兩個地方給了孔有德和耿仲明,說他傻,還是有那麼一點,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要看在什麼樣的場合和形勢啊。
既然得知孔有德吳橋判明瞭,跟孔有德沆瀣一氣的耿仲明會不反,還把登州要塞這個登州府生死攸關的要地放在耿仲明手中,居然沒有做出一點防範之心,就連他一生的心血,鑄造紅衣大炮研究基地都放在哪個地方,他傻乎乎的沒有一點變更和人事調動。
錢虎覺得他死得一點都不冤,假若換成是他,立即把張可大調到登州要塞,即便耿仲明要反,裡應外合,也不一定能成功的奪取登州府。
拿下登州府也是兩敗俱傷的結局,這就勝了,等黃縣步兵參將陳良謨回援,其它地方的兵馬合圍的時候,孔有德要麼退走蓬萊閣,然後入海
,要麼被剿滅。
朝廷給孫元化定個玩忽職守,識人不明並非冤枉了他。他確實是這麼幹了,騎在馬上的錢虎掃視了下面已經選出統領後,忽然喝道:“我叫錢虎,虞山衛,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敗得很冤。”
下面的士兵冷漠的看着錢虎不言不語,不過從眼中可以看出他們心中的不服,要不是耿仲明反,也不會這麼快就讓孔有德奪取登州府。
有一部分也是從金州衛退回來這裡,跟韃子同樣打過,聽到錢虎的口氣好像覺得他們一點都不冤,眼中露出不屑和嘲諷。
“因爲你們沒有一個合格將領,沒有一個合格的指揮官。現在我們接來下便是去蓬萊閣,哪裡可是孔有德在登錄登州的老巢,他不會想到咱們會把主意打在哪裡,要想找回曾經的榮譽,那麼就給我在這次行動中好好的表現,拿出你們的尊嚴,爲你們登州中的親人報仇。現在不願意去的,嚇破膽的,覺得自己是個沒有卵子廢物直接給我滾出去,我錢虎麾下從不要廢物。”
說到這裡,錢虎頓了頓又道:“他搶了咱們的女人,咱們就去把他的女人也搶了,他們搶來的財富也搶了,糧食搶了。最後再把我們自己的女人給搶回來,這纔是個爺們。願意的跟我們走,不願意的滾蛋。”
話是這麼說,但是哪個不知道你乾的事情,那些反抗,不同意收編還不是被一刀給砍了。站着說話不腰疼,可惜沒有誰敢大聲說出來,只能在心裡誹謗意*一下。
錢虎等了幾分鐘見沒有人離開,突然笑了起來,道:“只要跟着我錢虎,每人二十畝的田地,女人給我從戰鬥中,給我立功,就有享受不見的榮華,只要立了功,就有女人。”
“將軍你不會是騙我們的吧!我們只要跟着將軍幹,就有二十畝的田地,都是我們的?”其中一人聽到錢虎的話後,一陣激動,又有些不信,大着膽子問道。
“當然,我錢虎也是站着撒尿的主兒,田地沒有問題,只要拿下蓬萊閣便有。女人嘛!打下了蓬萊閣,孔有德家那些搶來的女人不就是我們的了嗎?還有登州府,孔有德他不會擄掠一批,區區五百女人,難道殺光了他一干麾下,我們不就有了嗎?這種屁話今後不要再問,這麼簡單的小事情都不知道?以後不要在別人面前說你是我錢虎的兵,我錢虎的兵都是個頂個,大塊喝酒大塊吃肉。都是小妾無數纔是老子的兵……”
哈哈哈!
大家都被錢虎的冷幽默給逗樂了,覺得錢虎看起來很可怕,但是說話很合他的胃口!
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