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八年八月八日,大吉,宜婚娶,突發的錢家特衛五百人前往京師迎接公主阿九,雖然崇禎同樣有一隻禁衛軍護送,但是錢虎不放心。
禁衛軍的戰鬥力,他根本不敢恭維。若不是爲了討要現在這個老岳丈,還從自己口袋裡免費給了皇家禁衛軍五千支燧發槍作爲保護公主的費用。
錢虎是被崇禎給搞糊塗了,這個傢伙現在有點兒摳門起來,越是富庶越是從這兒要銀子最兇,心裡很不滿。大肆咒罵老朱家個個都是撈銀子的能手,去年纔得到的那些漢奸銀子,兩千多萬兩,其後抄沒山東地方上的地主老財和官吏家的財產也不下於兩千多萬的收入,現在竟然哭窮。
媽的,好像他就是一個奶牛一樣,總是朝他身上來擠,而且江南一地的賦稅也不低,盧象升可以小宇宙爆發了一下,每年都在七百萬兩左右,已經不低了,現在的朝廷用度應該是是歷史上最寬餘的時期纔是。
現在的大明根本不缺銀子,至少在近幾年,大多漢奸都被錢虎給抄了一遍,銀子很多,而且又從遼東劫掠而來。現在的錢虎也不缺銀子,大肆花錢如流水撒下去投資各行各業。
按時日,今天應該是新娘子到登州的日子,據迎親隊伍傳來的消息,已經快到了。半個月的路程,把錢虎搞得頭暈乎乎的,不過畢竟人家乃堂堂的大明公主,擺點譜那是正常,崇禎老大在沒有韃子干擾,可是過了一年的舒心日子。
而且左良玉在山海關也是打了幾場不錯的殲滅戰,如今的韃子根本沒有膽子南下。整個大明邊軍都已經裝備了錢虎的燧發槍,加上火炮的裝備,使得韃子不得不採取手勢,雙方都在儲積實力。
錢虎現在是最不佔地,家中的諸女也在前兩個月給生了三個兒子,三個女兒,若不是吳照母子因爲事態發生,現在他至少還有一個兒女。
錢虎聽着家中兒女哇哇的哭個不停,有種精神錯亂的感覺,心想:以後絕不這樣,至少要讓這些女人把時間給錯開,否則一個小傢伙一哭,其餘的聽到後,紛紛相應,是在折磨他。
本來錢虎是叫家裡的奶媽一類來看顧,可是各位夫人可不這麼想,非要自己照顧,又沒有多少經驗,搞得侯爺府中成了嬰兒的戰場了。
每天疲累的回來,他都沒有一個好覺可睡。若是在外面不會來,又怕家裡這些女人有想法,覺得自己這個丈夫似乎在遠離她們。
今天算是好的了,下傢伙們也許是長大了點,開始乖了起來,沒有像往日那樣哭個不停,錢虎今天是大紅袍子穿着,身邊後面則是各位夫人抱着孩子跟在後面,心裡感覺怪怪地。
不過看到小玉兒的肚子,心裡也納悶不已,小玉兒可是有十個月,但是孩子就是沒有動靜,而且是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搞得錢虎每天晚上都得在她的房裡陪着。
小玉兒嘟着個嘴巴,滿臉不高興,挽着錢虎的手臂,不悅道:“老爺,你是
不是今晚不願意跟玉兒在一塊了嗎?”
“我的姑奶奶,這不是情況特殊嗎?”錢虎聽着一陣頭疼,打不得罵不得,只得低聲下氣道:“要不等今晚老爺洞房後,跟公主商量一下,然後讓你和我們一塊睡,總得了吧!”
衆女看着小玉兒的樣子,心裡一陣苦笑,若不是懷着老爺的孩子,衆女早把她一腳踹了出去,十個月還沒有下蛋,着實令人感到堪憂。
現在又在折騰錢虎,就是她們看着都在爲自家的夫君感到心疼,隨即聽到急促的馬蹄聲後,小黑突然跑了進來,道:“侯爺!來了來了!”
聽着喇叭的聲音傳來後,一輛四輪馬車,八匹健碩的清一色的黑馬拉着緩緩而來,錢虎疾步走出侯爺府門外,按照禮節一一照做後,纔到馬車中把公主扶了下來,隨後迎入洞房。
其後,錢虎又屁顛屁顛的出來跟一衆賓客把酒言歡,其中參加婚禮的人的確不少,有山東的三個王爺,德王朱由樞,衡王朱常氵,魯王朱以派參加,還有盧象升這樣的封疆大吏,遼東總兵劉澤清,山海關總兵左良玉,遼東都司洪承疇,兵部尚書孫承宗,東廠總督王承恩等大員,當然還有已經加入錢家軍一系的高宏圖。
如今的禮部侍郎張慎言,這次是陪同公主前來,作爲皇家特派的婚禮官。當公主休息差不多後,開始正式的拜堂成親,至於女方家則是有德王主持。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德王則是接受兩新郎官拜了拜後,嘴巴笑得合不攏。一旦嫁入錢家,那麼他的生意和今後的擔憂都不會存在,錢虎這個人雖然對敵人恨,但是對自己人還是蠻不錯的。
“夫妻對拜!”兩個人拉着紅色的高級絲綢緞,隨即拍了拍,最後張慎言笑眯眯的喊道:“入洞房……”
回到婚房後,錢虎把公主放坐在牀榻上後,一屁股緊挨着公主坐下,嘆了口氣,道:“媽的,比老子打戰還要累。討正派老婆不容易啊,阿九,要不我現在把你的蓋頭給取下,然後想吃什麼就說,我讓下人給你送點來,可別餓着了。”
“多謝夫君,本宮不餓。”公主此時是喜憂參半,欣喜終於自己是終成眷屬,有了一個好貴歲,憂的是錢虎這個大老粗晚上的寵幸,害怕居多。
她可是在被母后親自**過,當然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情,有些害怕,一個女人即使這麼一次,聽說女人的第一次很疼,公主天生就怕疼,總是惶惶恐恐的渡過。
錢虎沒有再說,只是吩咐了公主的陪嫁丫頭好好照顧公主,然後便離開,出去後,錢虎可是被朝中大臣,及其自己麾下的一干人員不斷地起鬨,最後錢虎喝得醉醺醺才放過,也是衆人鑑於是錢虎的新婚之夜,人生四大喜之一,又是公主,朝中大臣倒是沒有稱呼錢虎侯爺,反而是以駙馬爺爲榮。
錢虎是東倒西歪,在侍女的服侍下才回到婚房,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是夜幕降
臨的時候了,在侍女服侍一番後,離去,留下了錢虎和公主兩人,這個時候錢虎才騰的一下爬了起來,笑道:“嘿嘿,這些老狐狸,還真以爲老子好欺負。”
說着,拿起如玉棒把公主的紅蓋頭給挑開,看着一張豔麗散發出一股勾人的氣息後,錢虎嚥了口唾沫,看着公主眼睛緊閉,睫毛這是不停的煽動,笑道:“公主,現在沒人了,怕什麼,只有咱們夫妻兩個了。”
忙上前,然後一把摟住公主,隨即開始利落的褪去衣物,公主似乎有些羞澀,隨即推開錢虎,然後穿着內衣,嗔道:“燈還沒有息!”
說着,下牀把燈吹熄後,這個時候錢虎早已經哧溜溜,一把攬住公主的蠻腰,壓力了下去,這個時候黑燈瞎火,外面也沒有人敢來鬧洞房,幾分鐘後,呢喃聲頓起。
幾番纏綿,幾番雲雨,潮起潮落,春雨綿綿,一朵朵玫瑰花兒不斷的盛開,由恐懼到放任的公主,此時,改變了原先的觀念,才發現原來男女之事那是那麼令人迷醉。
“夫君,把玉兒姐姐叫過來吧!”公主緊緊的摟着錢虎的脖子,然後幽蘭暗吐,陣陣清香撲鼻而來,感受着錢虎那雙充滿魔力的大手在酥胸上磨蹭,低聲道。
“怎麼了,你不吃醋?”錢虎有些驚訝,剛剛還想着如何把小玉兒的事情說出來,然後商量一下,估計須破費諸多口舌,那知公主竟然主動提出來,心裡暗樂。
“哎,一個女人在自己的新婚之夜,誰又願意跟別人共享,可是玉兒姐姐又是十月懷胎其間,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雖爲公主,今後怕是難以在家裡站住腳跟。”公主可是關於錢虎家裡的諸女都做一番調查,都經過分析後才做出的決定,有時候須知有舍纔有得。
在侯爺府,她知道雖然她是公主,但是若是擺起公主架子,今後怕是很難立足,不會有人那個女人願意跟她交往,把她高高在上的供着,若是想要驅使和融合這個家庭,她就沒有那份實力。
最重要的是錢虎心裡不一定真的看重她這個公主,也許別人會忌憚她公主的身份,但是錢虎不會,否則崇禎也不得不採取賜婚的手段。
爲了緩和崇禎跟錢虎的關係,好動她知道的東西都沒有全盤托出給自己的父皇,而是採取勸說的方式。若是把錢虎bi反了,那麼大明就真的完蛋了。
就是現在錢虎已經開始疏遠大明瞭,一直按兵不動,以前是有戰打,錢虎都會積極抗爭,現在則是保持了沉默,沒有朝廷的旨意,就是敵人在山東外圍四處活動,他都不會去管,而且上交的錢財已經開始急速縮水。
“我如今是你的妻子,不要把我當成公主就行。我希望夫君心裡有我,其餘的本宮不在乎,我也不願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夫君今後怎麼做那是夫君的事情,只要知道你有這麼一個妻子,不要扔下我,若是有什麼意外,希望夫君看在我的份上,不要爲難我的那些弟弟就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