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下一刻他會踩下油門不再理我結果他卻問道:“你認識水立方那怎麼走嗎?”
我想了下,之前去過:“大概知道從哪裡過去。”
方彥又抽了口煙然後把煙掐滅。
“上車,帶我去。”
他的話就如聖旨般不容置疑,我趕忙繞到副駕駛座上,路上他都不怎麼與我說話,除了到路口會問我往哪拐,我拘謹的坐在他旁邊,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他了,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我特別想花癡的盯着他看,可又不敢,無法,只好一直拿餘光偷瞄他。
他一雙冰冷孤傲的眼睛目不斜視的盯着前方,秋日夜裡微涼,他身上僅一件很薄的西裝外套,普通的款式沒有什麼特別,可他卻有着能讓所有人黯然失色的本事,別人說人靠衣裝,我覺得外表的着裝已經影響不了他本身的光彩。
方彥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看似漫不經心,但是卻像聚精會神在想着什麼事情,我在他面前總是會小鹿亂撞,就像一個羞澀的孩子,怕不小心的一個舉動或一句話會受到責罰一樣,然而心裡卻暖暖的,有一種人,你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能有大大的滿足感和十足的安全感,而方彥就是那樣的人。
我本以爲方彥是不是纔來北京打算去水立方周圍參觀參觀,結果他到了那附近後報了個路名,我不認識,他又下車問了路,之後車子七拐八拐停在一棟四層小樓前,他讓我在車上等着啥也沒說就下車進去了。
那棟樓的外立面是水泥砌的,應該有些年頭了,三樓的燈微微泛着黃色的淡光,我想着方彥可能上去拿個東西或找個人什麼的,可是我這一等就等了將近2個小時他都沒下來,我也不好隨便上去找他,再說,那棟樓裡面黑漆漆的我還不敢進去呢,可是再這麼等下去也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
我把耳機帶上靠在椅背上聽歌,許是秋天的氣候宜人,不一會我竟泛起了困然後睡着了。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的夢裡居然也出現了方彥,他依然開着車來到水立方,我同他一起下車在水立方附近散步,周圍有小孩在滑直排輪,有老人在跳廣場舞,秋風徐徐,他牽起了我的手,我也緊緊依偎着他,我們像一對幸福的情侶,直到出現了一首震耳欲聾的歌我才皺起眉,意識逐漸清醒,那首歌越來越響,我睜開眼才發現我還在車上,耳機裡面正在放着“小蘋果”。
我看看前面靜得出奇,往左邊一看,方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下來了,此時駕駛位的椅背已經放低,而他正睡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難道剛纔我們兩是並排而躺的?我一陣激動,開心的捂住嘴,卻發現方彥身上那件薄薄的外套此刻正蓋在我的身上,我抱着他的衣服心裡一陣感動。
側過身子細細觀察他,他有一對濃濃的眉毛,睫毛長長的貼在臉上,高挺的鼻樑和絕美性感脣形,我心裡咯噔一下,他是方彥啊,我朝思暮想的男神啊,他現在就在我面前,而且還是睡着的,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座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