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川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再次被林可鍾揪住領口,拉到牀邊,壓倒在牀上。
林可鍾似乎不願再說話。黑暗裡,林可鍾很熟練地把張大川的兩隻手向上一拉,把衛生衣一下子就捋到了他的頭頂上,露出衛生衣下**的胸膛。
到過農村的都知道,那時候農村最常見的就是衛生衣,因爲它夠便宜,結實的程度也可以與後世的牛仔布相媲美。向上捲起的衛生衣,頓時就捆住了張大川想反抗的兩隻手,也捂住了張大川即將涌出口的怒斥。
林可鍾再用自己的體重壓住張大川亂踢的腿,把他下身的衛生褲連同裡面的大花褲衩一起捋到了他的腳下,於是,同樣也捆住了張大川的兩隻腿。
張大川做夢也沒想到,林可鍾還有這手,不由就後悔今天爲什麼就穿了衛生衣睡覺?事情到了這一步,他當然知道林可鍾想幹什麼,那叫一個急,可無論他強健的四肢如何擺動,到底是撕不碎、扯不爛這全工業流水線下造就的衛生衣。
雙目不能視物,雙耳不能聽音,那種感覺就是黑,黑得有種危險叢生、迅速墜入深淵的恐懼,再加上這秋末時節西部農村分外冰涼的空氣,**的身體就躥起一屋雞皮疙瘩。
黑暗裡,僅剩下的嗅覺、觸覺和聽覺就尤其敏銳。剛纔還是淡淡的好聞的洗髮水味,這時候卻讓他感覺猶如置身花海,清雅的芬芳包圍著他。而胸前,忽然就擦過一些絲狀物,極柔軟極細膩的感覺,那是林可鍾的頭髮和臉頰。然後,有指甲蓋慢慢地劃過他臂上、腿上的雞皮疙瘩,又有極柔膩的脣從他被蒙在衛生衣下的臉開始,帶著溫暖的鼻息,綿綿地吻過露出衛生衣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胸膛,最後叼住他胸前的小凸起,用牙不輕不重地啃著,又用舌柔柔地打轉……那明明應該極輕的**的水聲卻像雷聲般,響得他心魂皆顫。
跟林可鍾上牀這是第三次,但,張大川卻還是第一次領教林可鍾的風流手段。不同於上兩次除了痛就是更痛,這種感覺卻舒服得讓人幾乎像在雲裡飄,對這方面幾乎白紙一張的張大川哪裡抵受得住?頓時就有些異樣的東西從鼠蹊部直升上來,原本有些冷的身體也似乎不冷了,灼熱得都微有些脹痛了。他竭力忍耐著。他是老師,而這種事是不對的,他怎麼能在被強迫之餘,還有快感?
林可鍾的皮膚天生就好,連帶著那雙手和脣瓣也是軟硬適中,也是天生就適於愛撫。
林可鍾漸漸就用自己同樣裸著的身體蓋住了張大川的體格,那光滑的肌膚在張大川粗糙的皮膚上滑動著,而指甲蓋漸漸代之以整隻掌心柔軟和溫熱的摩挲,摩挲的範圍不離他的兩臂和背,而那極柔膩的脣也仍然在繼續著,像拂塵般輕輕拭過他平整結實的腹部、大腿外部、小腿外部。最後又是徨環往上似的,從小腿內側,大腿內側,最後竟然輕輕含住了大腿中間脹痛的那根。
張大川感覺耳邊就是嗡一聲,被含住的那根幾乎瞬間就站了起來。林可鍾似乎輕笑了一聲,又極快地放開了他那根,吻不再繼續,但剛纔只在他背上摩挲的手,卻漸漸往下,兩隻細長的手就包住了他挺翹的幾乎是半球形的**蛋子,五根手指就在他飽滿的**蛋子上緩緩繞圈,異樣的感覺讓張大川的骨頭都快酥了。
最後,他只模糊地感覺到了有一隻柔膩的手指探進了他身後的**,而前面的**也有五隻同樣柔膩的手指在技巧地撫觸著,但偏又不肯使勁,只是那樣的輕觸著,可即便如此,童男子似的張大川也沒有抵住,興奮地在那五指間穿插了十幾下,就感覺腦子裡嗡一聲,瞬間射出了**的熱汁。在悶悶的衛生衣下,他就發出了同樣悶悶地一聲滿足的長嘆,耳朵裡卻似乎又聽到空氣裡響過一聲不屑的輕笑。這時候,張大川才感覺出來了,自己**裡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三隻了。
柔膩的手指在他身體裡旋轉抽按,帶來了異樣的感覺,但並不難受,忽然,手指似乎按在某個點上,纔剛剛泄過一次的腿根處竟然又顫巍巍地起立了,似乎又開始渴望那魔力的五根手指的安慰。
但這一次,他等到的卻是一下劇痛,**裡的三根手指撤出來,另外五根手指就在他**的根部上抹了一下,就著一些黏液在那空出來的**上抹了許多。借黏液的潤滑,比手指更加火熱更加粗大更加堅韌的一根就躥了進來,深至沒柄。
張大川發出一聲悶哼,但很快的,隨著那根火熱的棍狀物動起來,痛感散去,經過充分擴張與潤滑的後**裡升起的是另一種**感,一直麻到了骨頭裡,於是,悶哼的聲音就變成了輕的呻吟。而這呻吟又像催情劑似的,催著那水熱的棍狀物動得更快更急,攪動著叭嘰叭嘰的水聲,於是,張大川的呻吟也就變得更尖更熱……
呻吟聲、**聲、水聲、牀的搖晃聲、張大川極悶的呻吟、林可鍾粗重的喘息……都越來越快,**無限、春色無邊……終於,兩人最後一起發喊,一起射出了白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