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交待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嗎?”火雲烈挑眉,似乎他今天心情也不太好,不打算讓着水輕嵐。
“哼!”被火雲烈堵着一口氣,水輕嵐的心情差極了,於是當她的視線落在水輕柔身上的時候,不由得陰森森的笑了。
竟然敢打她的男人的注意,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身體比腦子快,還沒有多想,她已經出手了。
只見水輕嵐五指張開,成平攤狀,然後隔空啪啪的連續扇了水輕柔好幾個耳光。
“狗男女,竟然敢欺負到本夫人頭上,哼!”
“叫你們不知廉恥!”
“……”
接着又是好幾個耳光,因爲水輕柔被綁着,有火雲烈的力量束縛着,所以水輕嵐也只能隔空教訓她。
只是水輕嵐一邊揍着水輕柔,嘴裡一邊老大不爽的罵着,甚至連帶着火雲烈一塊罵了進去,於是在水輕嵐揍人出氣心情爽了之後,火雲烈的臉黑了。
“水輕嵐!”火雲烈咬牙切齒的看着水輕嵐,這個女人今天是故意想吵架是吧?
誰知水輕嵐根本就不搭理火雲烈,她今天心情不好,很不好,所以別來惹她,丟給火雲烈一個大白眼,哼哼的轉身便要離開。
只是我們的火大少主也不爽了,又怎麼會讓水輕嵐這麼輕易的就走呢?
“想走?門都沒有!”火雲烈笑得很滲人,“小嵐兒,天色不早了,該歇息了!”
一聽到小嵐兒三個字,水輕嵐就知道火雲烈抽風了,猶豫了一下,她還是很沒出息的覺得先溜比較好,儘管火雲烈一直寵着她,但是誰都知道他骨子裡那就是個魔頭腹黑的主,撩了老虎的鬍鬚可不好過。
但是雖然水輕嵐心裡有些虛,但是面上卻佯裝鎮定,回頭不悅的道:“笑什麼笑?你好好享受美人恩吧,本夫人要去找初一,對,去找初一。”
唉,她水輕嵐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現在竟然沒出息的怕一個男人了,簡直是活回去了,而且明明是這個男人招蜂引蝶,爲什麼她要跑呢?不就是罵水輕柔的時候把他也罵進去了嘛。
然而,還沒有等水輕嵐糾結完,她便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隨後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麼晚了就不要去打擾初一了,有什麼事情跟爲夫說說吧?呵呵……”火雲烈的笑聲傳入耳中,卻讓水輕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你鬆開,我今天不想跟你說話!”水輕嵐使勁推了推,卻沒有掙扎出來。
而且被綁在椅子上的水輕柔似乎是體內的藥效真的發作了,呻吟的越發厲害了,本來就火雲烈圈住了她就開始不規矩的動手動腳,再陪上水輕柔這聲音,她的身體也不由得變得軟了些。
“說,剛剛說誰是狗男女呢?”火雲烈開始算賬了。
水輕嵐悄悄的瞄了火雲烈一眼,發現這丫的正一動不動的看着她,彷彿她要是惹他不高興,後果會很嚴重。
“我錯了。”水輕嵐很沒骨氣的認錯。
“哪錯了?”火雲烈嘴角含笑,泄露了他的心思,他在逗水輕嵐玩。
“哪都錯了,不該懷疑你不相信你,更不該罵你就是那狗男女中的男。”水輕嵐一本正經的說道。
第火雲烈的臉則更黑了,聽到前面半句,他還是欣慰的,至少懂他的心思,可是後面半句他絕對不想聽到。
感覺到突然升騰起的怒氣,水輕嵐急忙賠笑道:“呵呵,那個我們是不是先給她找個解藥?”
說着,水輕嵐指了指水輕柔的方向,雖然她已經對水族的人已經沒有任何的憐憫之情了,但是現在的水輕柔可還不能死,最起碼不能這副模樣死在這裡。
“暫時放過你!”火雲烈冷哼一聲,很不爽,但是他卻不是一個不知道輕重緩急的沒有人會給她出這樣的招人。
水輕柔今天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到這裡來,想必是被人梭使了,如今水明敏瘋癲發狂,水淵忙着找後山禁地的線索,這水族之中怕是沒有親近的人給水輕柔出這樣的注意了,如果沒猜錯,這唆使水輕柔到這裡來的定然是與給水明敏下毒的是同一撥人。
“阿烈,水族也許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平靜。”水輕嵐嘆息了一聲,本以爲這裡曾經是水輕嵐的家,倒不想如今她連水族的人都算不上,想想竟然覺得悲哀,也不知道是爲了之前已經逝去的水輕嵐悲哀,還是現在的她。
“你看水輕柔的反應就知道了,她服下的藥水族是拿不出來的。”
火雲烈早就看出來了端倪,甚至他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可是因爲中間可能會涉及到水輕嵐,所以他沒有直接說出來,他相信自己稍微點出,水輕嵐便能明白。
水輕嵐只對穴道有了解,對丹藥她不陌生,但是與藥黎他們比起來,她還就真的是一個門外漢,而火雲烈雖然不會煉製丹藥,但是他的閱歷足以讓他可以洞悉一切。
“既然有人想要看熱鬧,那我們就讓這水族更熱鬧一些好了,阿烈,你覺得怎麼樣?”水輕嵐的眸子閃爍着不懷好意的光芒,她說過,水輕柔母女兩人做的事情她會一點點兒回報給她們,現在就開始吧。
“這間房就讓給你這妹妹吧,我們去偏殿。”火雲烈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他們這一類人,很難真的接納一個人,但是一旦接納,便會信任無比,而且從來都是幫親不幫理。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綁着水輕柔的房間門再次打開,不過這次進來的卻是一個矮小的男人,他是水族馬廄的馬伕,早就仰慕水輕柔許久了,當年水輕柔也是選了他去侮辱水輕嵐,倒不想今日反過來了,不過這也算是以彼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者以水輕柔服用的藥性,恐怕再過一個時辰就要暴斃而死了,給她找個男人來也算是對得起她了,至少命暫時保住了。
馬伕是直接被丟進來的,他很害怕,不過很快他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呻吟聲,如此的惑人心神,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馬伕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尋着聲音的來源摸索了過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馬伕便挪不開眼了,他看到水族高高在上的二小姐此刻被綁在椅子上,不僅如此,二小姐面色潮紅,身體不斷的扭動着,這一刻,馬伕的理智全部被拋到了腦後,連剛剛的害怕也不見了,有的只是貪婪。
“二小姐……你真美!”馬伕猥瑣的一笑,便撲了上去,又是啃又是咬的。
此刻的水輕柔雖然已經陷入了藥效之中,但是馬伕常年與馬打交道,身上有着濃濃的動物毛髮的臭味。水輕柔第一時間是反抗,可是她已經失去了辨別眼前的人是誰的能力,加上馬伕一靠近她,她體內更像是要炸開一般,最後只能任由馬伕爲所欲爲,而她也徹底的被藥效控制,與馬伕糾纏在一起。
黑夜並不長,卻足以發生一些需要發生的事情,當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水輕柔的婢女便帶着人匆匆的來水輕嵐的院子尋水輕柔。
“我家小姐昨晚就來了,到這會兒都沒有回來,奴婢便尋來了。”婢女弱弱的像是受了委屈一般。
然而初一跟在水輕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水輕柔的婢女這樣的人一眼便能看出她的想法,昨晚的事情師父已經跟她交待了,既然別人已經設計好了,她又豈好擾亂別人的計劃呢?
“二小姐昨天是來了,不過後來沒有看到她出來,主子的事情我們也不敢插手,既然你來了,就進去看看吧。”初一說的很是淡定。
婢女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說辭,卻發現根本就沒有用上,人家很大方的就讓她們進去,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很奇怪,這似乎跟小姐交待她的不一樣。
“好,好的。”婢女勉強的笑了笑,然後帶着身後的幾個嬤嬤一起走了進去。
本來婢女還在想用什麼法子甩掉初一,卻不想初一根本就不理她,她們進去之後,初一依然守在大門口,並沒有隨着她們一起進來,彷彿在等什麼人似的,不過這不是她應該操心的。
沒有初一的干擾,她可以直奔小姐吩咐的地方衝過去。
“小姐,小姐,你在哪?”婢女一邊喊着,一邊直衝水輕嵐原來的房間,一點兒不像是找不到地方的樣子。
聽到這樣的聲音,初一隻是笑了笑,卻絲毫沒有要阻止的樣子。
因爲昨夜睡得晚,水輕嵐還在做夢呢,就突然聽到外面鬧哄哄的,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再睡會!”可是當水輕嵐想要起來去看好戲的時候,卻被火雲烈強制性按了下去。
被圈在火雲烈的懷裡,水輕嵐覺得很滿足,但是她已經被吵醒了,現在便不想睡了,可是火雲烈卻依然閉着眼睛,一副要繼續睡的意思,外面那齣戲他可沒什麼興趣,與其去看那不堪的場面,不如摟着他的嵐兒繼續溫存呢。
“阿烈……”水輕嵐的聲音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顫抖着的撒嬌音聽得火雲烈骨頭都軟了。
不過火雲烈依然動也不動,故作鎮靜。
“阿烈,阿烈……”見到火雲烈不理她,水輕嵐開始一邊撒嬌,一邊用指頭在火雲烈的胸膛上畫着圈圈,讓火雲烈簡直是心癢難耐。
昨天看她太累了放過了她,現在竟然還敢惹火!
“阿烈!阿烈!烈……”
“嵐兒,這可是你自找的,別怪爲夫不體恤你!”火雲烈邪魅的一笑,睜開眼睛的同時立刻翻了一個身,將水輕嵐圈在身下。
只是火雲烈還沒來得及下手,外面再次傳來了尖叫聲,直接打斷了他的興致。
“早知道就該直接殺了了事!”最後火雲烈黑着臉,老大不爽的跟着水輕嵐一起出了門。
而他們一出來,竟然看到了不僅僅只有水輕柔的婢女,還有一個讓他們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