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錦辰的警告,言珂不得不給徐子瞻打電話說她不能去劇組了,當徐子瞻問她爲什麼的時候,她就說自己最近有點累,想休息一陣子。
徐子瞻善解人意的沒有再追問什麼,可他心裡清楚肯定是錦辰做了什麼才讓言珂不能給他當助理的。
江雪嫺觀望了幾天,發現言珂確實是被錦辰給禁足了,她在心裡打着自己的小算盤,因爲怕季天佑礙事,就把季天佑給趕走了。
言珂下樓的時候沒見到季天佑心裡就感覺有些不妙,因爲季天佑不在的話,就沒人來分江雪嫺的心了,這麼一來江雪嫺就會全心思的找她麻煩,真是想想就夠了。
言珂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心態去廚房準備晚飯去了,晚飯做好了就專心的等着錦辰回來。
江雪嫺盯着飯桌上的水壺出着神,握在背後的掌心因爲緊張都出汗了。
在她如探照燈一般的注視中,言珂走到桌邊倒了杯水喝了,喝完了之後就坐回沙發繼續等着錦辰回來吃飯。
以往要是她在家做飯等錦辰,江雪嫺一般都會躲在屋裡不出來的,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江雪嫺竟然一聲不響的也坐在沙發上。
言珂無意中看了江雪嫺一眼,心想這丫頭不回自己房間呆着坐這兒給她添堵幹嘛?
心裡這麼想着,可她自己卻巍然不動的繼續坐在那兒等着,電視上放的什麼她都沒看見,一雙眼睛就朝門口看着,盼望門把手被錦辰從外面擰開之後她就不用坐在這任由江雪嫺給她添堵了。
看着看着,她就覺得自己有點不大對勁,頭疼眼花的,關鍵是還特別的熱。
她被熱的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了,在接觸到刺骨的寒風之後,她覺得體內的早燥熱消退了不少,於是她就乾脆站門外面等着了,這樣又能讓冷風給她降降溫又能跟錦辰表一下忠心,簡直是一舉兩得。
江雪嫺看着穿着一身單衣跑出去的言珂,真心想給言珂跪了。
這麼冷的天,她難道都不怕自己被凍成冰棍嗎?
她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告訴自己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於是就頂着冷空氣把門打開,對着門外的言珂說:“喂!這你跑這坐着,錦辰哥回來看見了還以爲是我把你趕出來的呢?”
她剛說完就發現言珂終於出現她想象中的反應了,她心裡既緊張又興奮,試探着問言珂:“你沒事吧?”
言珂用冰冷的雙手給自己的臉降溫,企圖把自己體內不停翻滾的熱浪給壓下去,江雪嫺問她話,她也跟沒聽見似的繼續用手平復着自己體內的燥熱。
江雪嫺見差不多了,就不顧言珂的意願把言珂拉起來,然後把言珂攙扶到了樓上,又給徐子瞻打了個電話,說言珂不舒服,錦辰又在開會抽不開身,所以讓徐子瞻過來幫忙照顧一下。
徐子瞻考慮到江雪嫺以前的劣跡,就給錦辰去了個電話,因爲接電話的是楊林,楊林也說了錦辰是在開會,所以他就相信了江雪嫺的話,從藥店帶了一些藥就去了錦辰那兒。
到了地方之後,他多此一舉的問了江雪嫺言珂在哪兒,江雪嫺指了指樓上的主臥,徐子瞻就三步並作兩步的上了樓。
江雪嫺見樓上的門關了,就輕手輕腳的跟着上了樓,並且把主臥的門用鑰匙從外面鎖死了。
她做完這些就給錦辰打了電話,雖然接電話的是楊林,可她一點也不忌諱的在電話裡說了徐子瞻現在和言珂在屋裡也不出來,她敲門也沒用,也不知道在裡面幹什麼呢。
楊林先後接到徐子瞻和江雪嫺的電話,這時候再想徐子瞻之前的那個電話,總覺得徐子瞻有點探風的嫌疑。
經驗告訴他,這種時候無論錦辰在開多麼重要的會,他都要把事情給通知到,否則事後倒黴的肯定會是他。
他禮貌的敲了會議室的門,在得到允許後,進去附在錦辰耳邊把徐子瞻和江雪嫺給他打電話的事都說了,結果果然不出他所料,錦辰毫不猶豫的把他那些客戶晾在了一邊,開着車就往家奔去了。
江雪嫺在聽到汽車發動機的聲音之後,立馬用鑰匙把門給打開了,並且在錦辰進門之前把鑰匙扔回了抽屜裡,可能因爲太緊張了,也可能是因爲時間太緊急了,連鑰匙被她扔到了地上都沒發現。
她在錦辰進門之後,就迎上去擺出一臉焦急的說着:“他們都進去好久了,我覺得有些奇怪就上來敲門了,可敲了半天也沒人應我,裡面倒是跟打架似的各種聲音都有。”
雖然事實是徐子瞻在裡面拍了半天的門她都裝作沒聽見,可她說謊的本事向來厲害,所以把事情反着說也沒覺得有什麼難的,還能邊說邊觀察着錦辰的臉色,同時預估着接下來錦辰會發多大的火。
最後她得出的結果還是挺令她滿意的,因爲光看錦辰臉上的表情的話,她都以爲是不是世界末日要來了。
錦辰帶着氣吞山河的氣勢一腳把門踹開了,然後入目的一切讓他眼前一黑,差點抄起手邊的東西直接殺人了!
那張牀頭還掛着他和言珂婚紗照的大牀上,神志不清的言珂因爲身體的燥熱而不停的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徐子瞻在屢次開門不得之後,被逼的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把言珂的衣服給拉回去。
之前他甚至乾脆用被子把言珂給裹起來了,然後按着被角準備給錦辰打電話讓錦辰趕緊回來,可他手機還沒拿出來,言珂一張臉就憋成了暗紅色,嚇得他立馬把言珂從被子裡給拽了出來。
之後他們倆就不行的重複着言珂扒自己的衣服徐子瞻再把衣服拉回去的動作,言珂大腦已經不清醒了,腦子一片混沌,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所以這場面所帶來的急迫和緊張全都留給徐子瞻一人來承擔了。
徐子瞻努力不讓言珂失控的太厲害,一邊祈禱錦辰能快點回來,如果錦辰再不回來,他都快力竭而亡了。
他們兩個一個是被江雪嫺下了藥,一個三觀無比正常的大好青年,在這種情況下堅持了這麼久還沒發生什麼意外已經很難得了,可他們那樣兒看在錦辰眼裡卻是另一番風情。
在錦辰看來,他倆這分明是在玩欲拒還迎的遊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