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爲什麼要逼我!林媚娩!爲什麼?”
“不是我逼你,是你逼我,說寒冰劍是怎麼回事?給我滿意的答案。”林媚娩轉頭不去看她。
“呵!沒想到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公孫紫蘇,自言自語。眼裡瀰漫着濃重的悲傷。“寒冰劍本來就是不容易收服的,它就像人一樣也有自己的脾氣,除非你能打敗它,認你爲主,它自然就會跟隨你。若是據爲己有,它的威力今天你也看到了。”
“公孫紫蘇,本尊真的很想知道你這麼做真的只是爲了復仇,還是要脫離暗門。”
“我怎麼想的不重要了。我只在會你的決定,跟我走吧,離開這裡。”
“不可能。”
“你就這麼想死在我手裡?”
林媚娩沒有回答公孫紫蘇的話,慢慢的閉上眼睛。匕首慢慢逼近她的心臟,就要刺進的時候,公孫紫蘇還是放棄了,匕首掉在地上。公孫紫蘇咆哮,“我只是想報仇,我沒有想過會傷害你,所以我才逼你離開。嗚嗚嗚。”
“你失敗了。”林媚娩睜開眼睛,淡漠的說道,對的門外喊道,“來人。”
流風聞言趕來,單膝跪地,“尊主有何吩咐?”
“將這婢女拉出去,廢其武功,封其記憶,丟到亂葬崗。”
“尊主有些不妥吧。”流風問道,“懲罰犯人理應交給老尊主處置。”
“怎麼,你想用老尊主壓本尊。”林媚娩不怒而威,令兩人心中不由一顫。
“屬下不敢,請尊主息怒。”
公孫紫蘇慘笑,“哈哈哈哈,林媚娩,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哈哈哈哈!”
林媚娩陰狠看着公孫紫蘇,“看來你是迫不及待送死,我成全你。”
林媚娩在倆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掐住公孫紫蘇的脖子,“本尊說過,你不殺我,我便殺你。”
公孫紫蘇驚恐的看着林媚娩,雙手不停地拍打林媚娩的手,奈何力氣太小,武功不及林媚娩的十分之一,而另一邊的流風也是一驚,但是自己努力的想上前阻止,但身上就像壓着石頭一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着公孫紫蘇死在林媚娩的手裡。流風張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林媚娩放開公孫紫蘇,讓她自然倒在地上。
林媚娩慢慢走近流風,“流風,在這裡只剩下你我二人,我不喜歡別人背叛我,背叛我的結果只有死,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保住你的這條小命,我不想你死。”
“是,尊主。”她只是在提醒他,還是什麼。看到自己身邊的被自己殺死便告誡他,或是威脅他。也許他應該做出選擇了。
“屍體好好安葬。之後便回總部。”
“是。”
說完林媚娩便離開客棧,只留下流風一人。
林媚娩獨自一人回到總部,任誰也不曾想到堂堂令人聞風喪膽的暗門居然在長安地下。走到地宮大殿,林媚娩慢慢走到尊主之位,手輕輕撫摸這黃金打造的位子。沒有注意大殿又來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手裡拄着柺杖,一身黑衣,“媚娩怎麼一人回來了?”
林媚娩一驚但很快就恢復,優雅的走向老人,“媚娩拜見師傅,近日師傅的身體可安康?”
老人也向她走來,林媚娩走近他身邊,自然而然的攙扶一起走向尊主之位。
“出去些時日到孝順不少,老夫身體一向不錯,媚娩可把寒冰劍帶回?”
林媚娩雙膝跪地,“是媚娩沒用,不但沒有將寒冰劍帶回,還折了三百精英殺手。還請師傅責罰。”
“什麼?”柺杖一震,林媚娩險些被震得吐血。“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當時媚娩帶着三百精英去了泰山,我們的計劃是媚娩先引起他們的注意,讓所有人都去上山去搶寒冰劍,只是沒想到寒冰劍威力太大,所有去的人都沒有回來,只有媚娩和流風活着,媚娩讓流風處理屍體纔沒有一起回來。是媚娩沒用,是媚娩計劃有誤,請師傅責罰。”
“這次先放過你,想盡一切方法都要得到寒冰劍,否則提頭來見,在你沒有得到寒冰劍期間,門裡的一切事物無需你插手,門主一職有爲師頂替,這件事上門中不會給你任何幫助。爲師做的決定你可滿意。”
林媚娩心中不由冷笑,還真是老狐狸,這不是擺明將她踢出暗門嗎,什麼先放過她,說的真好聽,不就是繼續利用她嗎,看似商量,哪有商量的樣子,說什麼還不是他說了算。
“師傅說什麼便是什麼,媚娩沒有任何怨言。”
“好,就這麼決定了。”林媚娩拜別師傅,轉頭便離開令人窒息的大殿,回到自己的房間,嘴角忍不住上揚,手段還是那麼老套,本來師傅是她在這世上最敬重的人,早在他收留她的時候便暗暗發誓對他誓死效忠,可是是從合適開始倆人關係有師徒變成了對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不是合適眼白變成了紅色,眼角溫潤,林媚娩愣愣的擦拭留下的淚,含在嘴裡慢慢品嚐,原來她的淚是苦的。“我不想我們的關係變成如此。師傅我其實對你不曾變過。” 林媚娩走過窗前,推開窗,眼睛靜靜的看着對面的房間,對面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