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豔豔,你真是吃裡扒外啊。竟然幫着這個外人說話。”我狠狠瞪了她一眼。
薛豔豔卻完全不理會我,只是象徵性的吐了吐舌頭。
閆露見狀,說,“張銘,你反正考慮清楚吧。在東平市,論教育資源和實力,我想還沒有人能夠超越我的。在我這裡,你的各種抱負也才能夠實現。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我用雙手一拱,開玩笑說,“閆校長,感謝你的一番好意,不過在下提的要求你也不會答應,那我看就只好算了。”
“哼!。”閆露沒好氣的悶哼了一聲,隨即起身,悻悻地走了。
李雅靜這時笑道,“看來閆校長這一次又失敗了。找一個人才真不容易啊,張銘,你這人也太沒趣了。諸葛亮也才三顧茅廬,可是你呢,人家都向你扔來橄欖枝多少次了,你卻總是無動於衷,這也太讓人無法接受了。”
我笑道,“誰說我沒答應了,我提出的要求她又不答應,這不能怪我啊。”
“你那叫要求嗎,你分明就是強人所能。唉,我就不明白了,張銘,你這人真是夠犯賤的。放着現成的三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你不去追求,卻反而對那個女強人感興趣,你不是自討苦吃啊。”冉蓉故意擺弄出一副性感撩人的姿態來。
我笑道,“這你們就不懂了,這是口味不同,自然風格也不盡相同了。”
“去死……”
三個人幾乎同時說了一句。
冉蓉這時說,“其實閆校長這麼苦心來找張銘,這也證明了她內心之中有一種非常強烈的不安感。”
薛豔豔疑惑的說,“這話怎麼說。”
冉蓉說,“你們看,閆校長的學校在我們東平市這麼迅速的發展,其實最大的原因來自於市政府的強烈支持。這個張銘是最爲清楚了。但是開業的剪綵,王書記,單市長都親自參加。你想想,在我們東平市,又有哪個學校有這樣的待遇呢。”
李雅靜點點頭,說,“嗯,冉蓉,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啊。”
冉蓉繼續說,“自從政府最近出現了一系列的事情後,顯然政府的核心已經不會關心她這些企業了。而我看,以後的工作重心也未必會放在這個上面。在這個時候,閆露就需要靠自己的實力了。不過放眼看我們東平市的職業教育市場,各種職業教育學校雨後春筍一般冒出。關鍵是人家的實力都不弱,競爭是非常激烈的。儘管閆露的學校現在佔據了我們東平市職業教育市場的將近三分之一的市場,可是最近卻有被別的學校吞噬的趨勢。哦,就是那個叫什麼姜麗娜置辦的學校,發展非常迅速,據說主營業務也是化妝,估計搶了不少閆露的生源。也是在這種時候,大家真正比拼實力的時候就來臨了。爭搶各種師資力量就成了主導的事務。”
薛豔豔似乎有些明白了,看了我一眼,說,“我知道了。張銘這個傢伙因爲之前在東平市就是非常有名的教師。本身也有一定的市場號召力,所以兩個人都想爭搶這個人。”
冉蓉笑道,“這是當然了,其實何止是他們呢。你們不是挺張銘說了嗎,現在就是警校竟然也向張銘扔來了橄欖枝。”
薛豔豔走到我旁邊,打量着我,怪異的笑道,“張銘,你是怎麼打算的,到底你是去哪個學校呢。”
我說,“其實,我根本就想過去當什麼教師。”媽的,這是實話,如果我真的進入了教育行業,那不就是正中高清揚的圈套,老子可沒有那麼傻。
三個人同時都嘆了一口氣。
次日下午,我去西餐廳找李雅靜。
每天閒暇的時候我就會趕來這裡找她。
聽一聽她彈琴,我那心裡也會平靜不少。
此時,李雅靜在彈奏着一曲《小夜曲》。我一邊聽着一邊喝着紅酒。然後微微閉着眼睛去享受,媽的,人生至此,夫復何求啊。
正在此時,我聽到有爭吵聲。
睜開眼一看,一個眼鏡男正和一個穿着黑色短裙的短髮女郎在爭吵。看起來吵的非常激烈,那個女人對男人拉拉扯扯,而男人索性急了,直接一個耳光將女人打在了地上,隨後揚長而去。
我心說,嘿,這個戴眼鏡的斯文男想不到還有這麼威猛的一面,着實讓我刮目相看啊。不過,這個美女就實在太倒黴了。唉,這個妞確實是個美女,身材高挑,面容姣好,嗯,倒是有幾分李嘉欣的風采。媽的,面對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我,肯定下不了手的。
這女人隨即站起來,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怒視着周圍,大聲說,“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我靠,也是個母夜叉。他媽的,你衝我們發什麼火呢,有本事你去找那個眼鏡男啊。
不過那些人都掉轉過頭了,估計也是怕引火上身的。
我沒有理會,一個女人,不就是仗着長的好看點,也沒什麼值得大家這麼後怕。
那女人隨後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二話不說就走了過來。
我心說,媽的,你還敢對我怎麼樣不成嗎,老子可不怕你。
她走過來,二話不說,直接我放在桌子上的紅酒從我頭上淋了下來。
他媽的,我當時就火了。嚯的站起來,憤怒的瞪着她,怒斥道,“你是不是腦袋進水泥了。”
“臭男人,活該。你們這些臭男人,全部都是活該。”那個女人氣勢洶洶的說。
“你還敢罵我。我看你纔是活該被那個男人打呢。有本事你去找他撒氣,卻拿一個不相干的人出氣,算什麼本事。”
“誰,誰讓你是男人呢,我看你就是活該。”說着扭身就走。
媽的,想這麼走,沒門。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怒聲說,“我說小姐,你這就想一走了之,我看不行吧。我這一身衣服價格不菲啊。你就給我弄髒了,得有個說法吧。”
“對你這樣的臭男人,就沒什麼好說話。”那女人說着用力掙扎了一下,“你給我放開,你這個流氓。再不放開我就要報警了。,。”
“報警,好啊。老子正求之不得呢。反正在場有這麼多人作證,我看你到時候如何辦。”
這時,李雅靜也趕了過來。看了看我們,文明情況後,說,“張銘,你還是讓她走吧。”
“想走,沒門,今天的事情必須有個說法吧。”媽的,李雅靜到底是女人,說話都偏向同類。
此時周圍過來的人也都來討伐這個女人了。
最後,到底還是驚動了警察。
我們在警局裡最後被調解了。那個女人出來的時候向我道歉,同時塞給我幾百元,說是賠我的衣服錢。
我沒有收那個錢,冷冰冰的說,“你以爲我真的稀罕你這一點錢啊。老子就是爲了爭一口氣。”
說着我和李雅靜就走了。走沒多遠,我似乎聽到她氣急敗壞的怒罵聲。
我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結果這一看不要緊,那個女人竟然躺在了地上。
我慌忙跑了回去。
我和李雅靜叫了她半天,這才把她叫醒。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不安的說,“你還想怎麼樣,我都已經給你道歉了。”
這女人,真是個不識好歹的人。
李雅靜向她說明了情況。
這女人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看我,歉疚的說,“對不起啊,我誤會你了。”說着努力的站起來。雖然站起來卻晃晃蕩蕩的,沒有辦法走路。
李雅靜問道,“小姐,你叫什麼名字,我們送你回家吧。”
她遲疑了一下,說,“那好吧。”
這女人住在市區的一個小區裡,住房也並不小,不過卻顯得空蕩蕩的。李雅靜扶着她坐在一邊沙發上後,然後給她倒了一杯水。
“對了,小姐,都認識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她笑道,“我叫薛秋霞,是千姿百媚化妝學校的化妝老師。”
我一聽,忽然覺得這名字好熟悉,我記得以前誰對我說過。我恍然說,“哦,秋霞。你們校長是不是叫姜麗娜。”
“咦,先生,你怎麼知道,是不是你認識我們校長啊。哦,我都給忘記了,到現在還不知道兩位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李雅靜。”
“我叫張銘。”
“你說什麼,你就叫張銘。就是我們校長一直想要拉攏過來的張銘。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我們校長經常說起你。”
我有些意外,“什麼,姜麗娜經常提起我,這可真是太意外了。”
薛秋霞說,“是啊,我們校長說你雖然身上有很多的缺點,可是卻是一個難能可貴的人才,你在教學方面的能力,恐怕東平市無出其右。聽你講課,那就是一種享受。哎呀,張銘,希望有天也能聽你講一講啊。”
雖然我不太喜歡恭維,不過這美女的恭維還是讓我心裡暖洋洋的。我說,“對了,剛纔打你的那人是誰啊。我看他似乎非常有恃無恐啊。”
薛秋霞頓時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嘆口氣說,“別提了,這人叫韓長城。是我們學校的副校長,同時還是教務處主任。平常就是姜校長見他,也是退讓三分呢。”
我一愣,“這人到底是什麼角色,竟然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