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口氣,說,”菲菲,這個事情真的不好辦,我看你們還是找別人吧,”
杜菲菲走了過來,來到我身邊,和我靠的非常近,那兩個傲然的胸脯微微擦着我的胳膊.
她笑了一聲,說,”張銘,我們之間那一夜交流了那麼長時間,難道就是這樣的結果?”
“什麼,張銘,你一夜未歸,竟然是和她在一起,.你們都幹什麼了?”薛豔豔聞聽,生氣的問道.
操,這個賤人,說出這種話分明就是在威脅我.我慌忙解釋,”你想哪裡去了,我和她只是談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不對吧,張銘,難道我們就只是談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嗎?”杜菲菲有意要讓我難看.
李雅靜笑道,”這還真是夠難說的,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指不定要出什麼事情呢?”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媽的,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跟着添亂.
現在衆目睽睽,我得想一個好的理由.
不過現在任何的解釋都顯得太蒼白,現在大家似乎更相信杜菲菲說的話,我說再多都成了狡辯.看來這不答應是不行了.
我想了一下,只好說,”好吧,王老闆,菲菲,我和你們一起去見常隊長,不過她是否答應那我可不管了.”
杜菲菲笑吟吟的說,”只要能去,我想一定有辦法讓她答應的.”
我們三個人這就要走,薛豔豔說,”等一下,張銘,剛纔的事情你還沒解釋清楚呢.”
我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要我解釋什麼呢,薛豔豔,你要是真的認爲我和她在一起發生什麼事情那就是發生了.再說了,我爲什麼一定要給你解釋清楚呢.”
“你……”薛豔豔狠狠瞪了我一眼,扭身衝進了房間裡。
切,又給我玩大小姐脾氣。我又不是你家的什麼人,沒必要受你的氣。
我隨即就走了出去。
我和王長輝出來半天,這才見杜菲菲姍姍來遲過來了。
我沒好氣的說,“你幹什麼去了,怎麼現在纔過來?”要不是這賤人,我何至於和薛豔豔鬧翻了。
杜菲菲說,“張銘,我這可是替你去做好事了。剛纔給人家豔豔解釋了半天,她纔不生氣的。”
我有些意外,“菲菲,你會這麼好心,今天可是太陽從西天升起來了。”
杜菲菲輕哼了一聲,說,“你別總是哈哈鏡照人——永遠一副臭嘴臉。”
我心說不是老子要把你看成什麼人,關鍵你他孃的也不是什麼好人。
路上,杜菲菲不停勸我,讓我理解薛豔豔,找機會一定要向她認錯。接着又說了薛豔豔的一大堆好話。
我漸漸聽出一些味道了,這女人看來是別有居心啊。
杜菲菲,你給我住嘴吧。我說你怎麼這麼好心呢,原來你是另有所圖啊。
杜菲菲不自然的笑了笑,說,“張銘,你這話怎麼說,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我輕笑了一聲,說,“杜菲菲,你少給我揣着明白裝糊塗。你這人的腦子就是太聰明,太會用了。不過你也別把別人都看成傻瓜了。”
王長輝插話說,“張秘書,你這話怎麼說呢。人家菲菲也是一番好心啊,爲了你和豔豔的和諧。”
我笑道,“什麼和諧啊,我看杜菲菲是爲了自己。我想她一定是這麼給薛豔豔書的。你先別難過,等會我去做張銘的工作,一定讓他回來給你道歉。你這是在拉攏人心。藉着我來討好薛豔豔,對不對。”
杜菲菲大笑起來,嘆口氣說,“算了,張銘,我就知道你會誤會我的。”
“誤會?”我冷笑了一聲。
這時,杜菲菲湊到我耳邊,低聲說,“張銘,我發現你現在變得越來越聰明瞭。”
我輕笑道,“在殘酷的***中,我要是不力爭上游恐怕就會被別人給幹掉了。”
那一刻,我發現杜菲菲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一種難以捉摸的表情在她的臉上時隱時現。
趕到常美娟的家門口,此時周圍非常的安靜,似乎這裡的人睡的都非常的早。
我敲了半天門,這才聽到裡面隱隱約約的傳來一個聲音,“誰啊,這麼晚了……”
我靠,現在才九點多,常美娟竟然都睡着覺了,這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社交時間這麼少,難怪到現在也沒一個男朋友,我看這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我報上了姓名。
常美娟隨後就沒了聲音,大約過了幾分鐘,門打開了。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站在了門口。
常美娟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衣,胸前高聳的山峰撐起了很高的坡度,形成一道非常誘人的風景線。
我和王長輝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在了那裡。
常美娟迷迷糊糊,似乎還沒有發現,不過看到我們三個人,臉色立刻變的精神起來。
“你們,張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最後將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我乾笑了一聲,不自然的說,“王老闆一直對那天的事情耿耿於懷,想要找個機會親自向你賠禮道歉。這不,就讓我陪着過來了。”
常美娟狠狠瞪了我一眼,說,“張銘,想不到你還真是大好人啊,今年學雷鋒做好事是不是該讓你呢。”
我乾笑了一聲,分明注意到常美娟的目光變得很難看,估計心裡早就想將我狠狠暴打一頓了。
“常隊長,這都是我們的意思,你也別太責怪張銘了。不管怎麼說,請你一定要賞臉,一起出去吃個飯吧。”杜菲菲說。
常美娟嘆口氣說,“這麼說來我今天要是不答應的話你們是不會善罷甘休了。好吧,我去,我去總可以吧。”
王長輝欣喜不已,慌忙說,“太好了,常隊長,我這就去定位置。”隨即打了一個電話。
“你們先等一下,我去換衣服。”常美娟說完竟然直接將門關上了,靠,就這麼把我們三人拒之門外了。
這個女人,真是沒一點禮貌。就算對我們再有意見,他孃的,也是客人啊,你總不能將我們拒之門外吧。
我們三個人在外面等候了半天,這才見常美娟出來了。
讓我大跌眼鏡的是,她竟然穿着一身的迷彩衣服出來了。確切的說上身穿的是一件迷彩短袖,下身是寬鬆的迷彩褲。這種裝束直接將她身上的那種女性天然美直接給扼殺了。
我有些失望的說,“常隊長,你怎麼穿這種衣服,我們又不是去拉練。”
杜菲菲說,“常隊長,你這麼漂亮,應該穿的更加漂亮一點。”
王長輝趁機恭維說,“常隊長那天去我家裡穿的就光彩奪目,你穿那一身處理啊,我想一定沒人能和你相比。”
常美娟看了我一眼,說,“你們到底還去不去啊,不去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去去去,當然去了。”王長輝慌忙應和着,接着就去準備了。
王長輝在一家海鮮酒店訂了位置,偶們幾個人趕過去時發現人也不是太多了。
王長輝對常美娟可謂是畢恭畢敬,親自拉椅子,又是端茶倒水,這讓常美娟都有一些無所適從了。
“王老闆,你也不用這麼客氣。”
王長輝賠笑道,“常隊長,我就是希望你能對那天的事情千萬別見怪啊。哎呀,都怪我們喝了那麼多酒。”
常美娟一點面子都不給他,說,“你能知道就好。王老闆,你們那天屬於什麼行爲,你知道嗎,這是殘害婦女,如果較真的話我那天完全有理由將你們幾個人都抓起來的。”
王長輝的臉上滑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乾笑了一聲,說,“那是,那是。這還不是要感謝長隊長網開一面嗎?”
常美娟應了一聲,沒有一絲笑容,面容始終冷若冰霜。
這時,王長輝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打開看了一眼,然後給杜菲菲遞了一個眼色,然後兩個人就出去了。
常美娟這時瞪了我一眼,氣憤的說,“張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長輝爲什麼對我這麼恭敬啊,這裡面有什麼問題?”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啊,王長輝和杜菲菲一再堅持要請你吃飯,說是給你道歉呢,不過看樣子像是別有企圖,我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嗯。”
常美娟冷哼了一聲,說,“張銘,我覺得這事情肯定和你脫不開干係。你以爲我沒注意嗎,剛纔在路上,你和那個杜菲菲眉來眼去,兩人暗中是不是勾搭一起了。”
我靠,我天大的冤枉啊。常美娟這不是在捕風捉影啊。我生氣的說,“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和她勾搭了,我是那種人嗎?”好吧,這句話顯得太裝逼了。
常美娟冷笑道,“這還用看嗎,這不是明擺的事情?”
我趁機一笑,說,“我說常美娟,你幹嘛對我們的事情那麼關心沒你是不是吃醋了。”
“切,你覺得我至於嗎?”常美娟不屑的斥了一聲,顯得非常不以爲然。
我笑道,“誰說不是呢,哎呀,那天我們倆的好事都還沒持續完,我覺得應該繼續下去。”
我剛把臉湊過去,忽然腿上一陣劇痛,靠,這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狠狠掐了我一下。
我慌忙縮回了身子,此時已見她臉上滑過了一絲笑意。我嘆口氣,說,“常美娟,你這樣的女人就是個潑婦,要不是看你長的漂亮我才懶得和你搭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