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帶在身上,不然的話,我很想給囂張的衛子軒來上一槍。
“你這酒吧生意不錯,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好嗎?趙嫣是你這種人可以染指的嗎?”衛子軒說。
“現在是法治社會。”我說。
“對對,法治社會,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屈服,只是不想用,因爲像你這種小螞蟻,使手段的話,對於我來說是一種侮辱,懂嗎?”衛子軒已經狂得沒邊了。
我憤怒的盯着他的眼睛,露出殺人的目光。
“想殺了嗎?心裡想着你一個腦袋,我也一個腦袋,誰怕誰啊?對吧?”衛子軒說:“你身邊有一個保鏢叫於志對吧?聽說是個高手。”
“你什麼意思?”我低吼道。
“我的意思是說,不管明的暗的你儘管來,因爲我在你面前就是神。”衛子軒說。
說完,他起身離開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眼睛裡露出憤怒的目光,心中暗道:“老子一定弄死你,讓你特麼囂張。”
當晚,我喝醉了,是顧小北叫人送了回去,第二天上午,還在睡覺的時候,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摸到手機迷迷糊糊的說:“喂?”
“叔,我師父被人打傷進了醫院。”電話裡傳出莊棟焦急的聲音。
“師父?”因爲沒睡覺,腦袋反應很慢,大約幾秒鐘之後,才徹底反應過來:“莊棟,你剛纔說什麼?你師父被人打傷了?”
“對,現在在醫院。”他說。
“怎麼會事?”我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立刻開始穿衣服。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事。”莊棟的聲音有點哽咽,於志對他非常好。
“在醫院等着,我馬上到。”
二十分鐘之後,我臉不洗牙沒刷趕到了江城人民醫院,昨天在搶救室的是馬亮,今天換成了於志,還好於志的傷不致命,很快推了出來。
“醫生,我弟怎麼樣了?”我問道。
“左腿骨折,肋骨斷了四根,骨頭已經復位,腿部打了鋼釘,只要恢復的好,應該沒什麼問題。”醫生說。
“不會有後遺症吧?”我追問道。
“不一定,看恢復的情況,畢竟左腿骨完全折斷。”他說。
稍傾,於志被推進了病房,並沒有進重症監護室,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他清醒了過來。
“師父。”莊棟急忙喊了一聲,我也一臉緊張的盯着他。
於志光棍一條,唯一的親人老父親還需要人照顧,所以此時病牀前只有我和莊棟兩人。
“於志,到底怎麼會事?”我問。
“遇到了個高手,想跟我切磋一下,我同意了,計不如人。”於志說。
“怎麼會突然遇到個高手?”我追問道:“是不是衛子軒的人?”
於志最終點了點頭。
原來,今早馬亮的媳婦來到醫院之後,於志便先回了武館,準備看了一眼,然後再回去睡覺,可是剛到武館,衛子軒便帶着一個人來挑戰,他這種練武之人,平時一般的事情不會動手,但一旦有人侮辱自己所練的東西,那必須要見個真章。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於志的功夫已經很高了,平時三、五個壯漢都不是他的對手,衛子軒帶來的這人,個頭不高,但速度快若閃電,只有一腳一拳,就把於志給放倒了。
於志的所有功夫都在腳上,他的右腿剛起,支撐的左腳便被對方一記黃狗撒尿給踹折了,接着一記崩拳給打在肋部,身體飛了出去,趴在地上,起不來。
“哥,不要再去招惹衛子軒,他身邊的那人不是一般的高手,很厲害,我也算是開眼了,以前老爹總說民國時的武師如何如何厲害,我總不相信,今天早晨算是徹底服了,我先起腳,可是對方的速度和反應快上一倍,後發先至,我不如。”於志說。
“再快能快過槍?”我說。
“哥,五米之內,他根本不可能給你開槍的時間。”於志說。
“十米呢?”我不服氣道。
“十米根本不可能打中他,等你拔出槍來,他早就躲了,一旦逼近五米之內,以這人的速度和反應,絕對不會再讓你開第二槍。”於志說。
我有點不相信。
“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武術練得就是人自身的力量,將人身體的潛力開發出來,像衛子軒身邊這人,其層次比我高,這種人會激發出一種野獸的敏銳和警惕。”於志說。
“好,我相信,你好好養傷。”我說,心裡卻想着找個爛仔炸死衛子軒這個王八蛋,只要做的隱蔽,即便他老爹懷疑,沒有證據,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抓自己。
“哥,我知道你不相信,可能以爲我在講玄幻故事,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人在獨自走夜路的時候,如果有人在後面跟在,十之八九會有所感應,而這種感應就是人身體對危險的感應,俗稱第六感,練武之人,身體強壯,反應靈敏,這種對危險的感應更加明顯和強烈,如果野獸一般。”於志再次說道。
”我信,別說了,我會小心的,好好養病,莊棟,照顧好你師父,KTV那邊,你找個信得過的人管着,知道嗎?”我說。
“知道,叔!”莊棟點了點頭。
稍傾,於志再次睡了過去,傷筋動骨一百天,他剛經過手術很疲憊。
我離開了醫院,再次來到了江邊,點了一根菸,慢慢的抽着:“衛子軒身邊有一名國術高手和一名經過實戰的退役特種兵,果然錢能通神,什麼高人都能招到。”心裡暗暗想道。
“不知道他的行蹤,無法提前安排大貨車製造一起事故。”
“如果找個爛仔去炸死他,不知道能不能近其身?”
“怎麼辦呢?”
我抱着頭一臉的沮喪。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有人坐在旁邊的長椅上,於是擡頭看去,發現竟然又是衛子軒。
“正在爲如何對付我煩躁吧?早告訴過你,在江城,明的暗的你儘管來,因爲在這裡我就是神。”他囂張的說。
我這次沒有生氣,因爲生氣又拿對方沒辦法,只會讓他得意。
“神?你也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