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更來也——
經歷過這件事後,年秋月反思了很久,她意識到自己真的犯了個大錯,太自以爲是,以爲古時的人真的這麼笨,如果不是這次年婉萍還沒來得急把鐲子給送出去一隻,自己必定會很難挽回名聲了,她有些後怕地環住自己的胳膊,孟氏看她這個動作,眼裡閃過心疼,畢竟還不大,卻被兩個比自己大了好幾歲的姑娘給差點算計了去,其中還有一個是自己的家人,雖說年秋月平素和年婉萍交情不深吧,但也沒有薄待她啊。
馬家因爲孟氏派人放出的消息,一時間丟了大人,公子哥兒去嫖、妓沒帶足銀錢,拿貼身的玉佩充當抵押,逾期不還,結果被人拿着玉佩詢問這東西是哪家公子的,本來大家還是不怎的相信的,但剛一爆料出看點,馬家這位庶出公子就說玉佩很早丟了,大家都是世家子弟,誰都知道貼身的東西一丟是多麼重要的事,姑娘家爲着名聲不會聲張,哪家爺們兒還藏着掖着,擺明了找理由。頓時,馬家的幾位公子因爲這一位的牽連多少都有些名聲受損,一連持續好久,等新的談資出現,馬家才解圍了。
時間很快就這麼過去,年秋月抽高了個子,臉也似乎張開了,整個人如同清水出芙蓉,越發的美麗了,這時已經是康熙四十五年了,距離上次的事情都已經過了將近兩年。這兩年,年秋月不僅將自己騎射練到了一定水平,而且在京城的名聲還是挺好的,她懂的東西很多,能和很多人聊到一起,又不端着什麼架子,人們本來就喜歡美的事務,對美女的喜歡是大家共同的,除了少有的嫉妒心強的人,其他都願意主動接近年秋月。
兩年間,大事沒怎麼發生,小事卻是不斷的,春姨娘因爲女兒的原因徹底失寵,送到莊子上的迎春一家幾個月後陸續死亡,巧心一家被張氏打壓地不得不離開京城,不知道去哪兒了,釧兒陪嫁到了孫府,沒幾個月因爲懷孕榮升爲靈姨奶奶,聽說年婉萍氣得大哭大鬧了一場,也曾試圖想下手,但瓜爾佳府對靈姨娘護得嚴實,反而被禁足了三個月,不知道爲什麼,至今還沒有身孕。聽到曾經的清歌,如今的管事娘子給自己說的一條條消息,年秋月只是笑,什麼也沒有說,旁邊的孟姑姑瞟了一眼自己主子,心裡是有猜測的,她如果沒有記錯,自打年婉萍進了佛堂那日起,府上的廚房事務就歸了自家格格管理了,會不會…打住,格格不是個對自己家人下手的人。
清歌、曼舞、錦繡等都陸續嫁人了,年秋月身邊的丫鬟又一次大換血,她從府裡各處如廚房、繡閣等各處不怎麼起眼的地方調到芙蓉居幾個小丫鬟,將芙蓉居上上下下的人都給換成了自己的人手。
這一年,兆佳優璇終於和十三阿哥大婚了,年秋月不能去觀禮,就親自繡好了一對百年好合的抱枕套做了賀禮,大紅底兒的絲絹上Q版的古裝新郎新娘一個拿着蘋果,一個拿着紅綢花,分明是在舉行婚禮。兆佳優璇得到禮物後甚是歡喜,託人帶了話,表示很喜歡。
這一年,年秋月如同當年初次學習規矩禮儀一樣開啓了苦修模式,沒有什麼別的原因,新年剛過沒多久就會是新的一年選秀了,作爲漢軍旗在冊的她是免不了這個流程的,她最近很多活動都推拒了,索性京城被這股風潮捲入,各家適齡的女子都是閉門不出,她的行爲倒是算不上失禮。
因爲閉門苦修,年秋月的技能值出現了大幅度的上升,加上藉着身量拔高開始大幅度發育的時機,她魅力值添加的變化就很好地掩飾了,如今的年秋月,十一歲的年齡已經是高挑的小美女了,膚白貌美,只除了年紀太小,胸的發育還不完美,其他目前還是很滿意的。結束完一天的訓練,她拿澡豆洗了澡,接過扶風遞過來的美容茶,小口抿着,點開系統屏幕看了看:
姓名:年秋月
身份:鑲白旗湖廣巡撫年瑕齡之女
才藝:(共800分,八項,各100分值)
琴:68分棋:66分
書:66分畫:72分
女工:77分廚藝:70分
詩:65分舞:70分
(以你的智商,這個樣子已經不容易了)
魅力值:52點(總值100,各25值)
體如春燕12(體重很好,至少已經是後翹了)
聲若黃鸝13(有幾分讓人心動的感覺了)
膚如凝脂13(請繼續保持,爭取早日做到和綢緞一樣順滑)
容比貂蟬14(臉已經張開一部分,是個美人胚子,只要以後別長歪就好)
可用魅力值:0點
技能:精通語言(滿蒙漢);善解人意(未點亮);武藝騎射(百步穿楊,武藝一般);神農百草(醫藥學);時政分析(未點亮,冷卻值12小時)
與目標人物好感度:18(親,等於一百步你才走了四步哦~\(≧▽≦)/~)
金幣:2000可用抽獎機會:5
她看看自己的才藝值,心裡挺自豪,要知道系統給的書實在太難懂了,有時候一句話她要思考好久,還要試驗多次才能摸索出來幾分感覺。她有些累地躺在貴妃榻上,讓若柳給自己去找月娘要些吃的,喊來安心按摩着腿腳,孟姑姑在旁邊很爲自己小主子心疼,沒見過練習規矩這麼拼命的,明明都已經很合乎要求了,小主子還非要多次試驗練出美感,否則就不過關。
張氏進來時就看到年秋月躺在小榻上,一副似睡非睡的樣子,孟氏看到她來,就喊醒了年秋月,“大少奶奶來了。”
年秋月坐起來,一頭長髮就那麼披散着,人看起來很是慵懶,“嫂嫂來了啊,可是有什麼事情?”
“這是剛整出的一批嫁妝單子,都是上好的絲綢錦緞,我來給你過下目,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刪改的或是添置的”,張氏心裡滴血,這可都是難求的布料,自己婆婆就這麼一股腦都給小姑子添箱,她還只能說好。
“嫂嫂太客氣了,差個丫鬟來一趟就是”,年秋月接過單子,隨手翻了一頁,臉上看不出是否滿意,張氏見目的達到,也不多呆,就走了,走到門口,又忽然想起一事,“聽說四爺又送來了一匣子珠寶?是不是也要裝箱啊?”
年秋月似笑非笑的看看張氏,看得張氏心裡發虛,“不用了,首飾什麼的也許還要戴,那匣子珠寶都是粉色的珍珠,還有幾顆黑珍珠,嫂子可是看上了什麼?”
張氏有些尷尬地笑笑,“我也沒見過,沒什麼看上不看上的,只是想着四爺賞的,應該是不差的。”
年秋月只是客氣地淺淺地笑,這些年,四爺偶爾會讓蘇總管來年家,明面上是喊年二哥商量事情或是一起打獵之類。,但每次來蘇總管都會帶來賞賜,起初幾次也不指明是給誰的,但打開來,多半都是珠寶首飾或是什麼新奇的小玩意兒,這些哪還能有別人和年秋月爭啊,一看都知道是給誰的。後來有一次,年婉如看中了個小玩意兒,當場向西林覺羅氏討要,還給年秋月帶了個“愛護體貼小輩”的高帽子,就是爲了讓年秋月自動不要,結果人家蘇總管那可真是打臉,“主子爺說了,這是特意給二爺嫡親的妹子的,沒的其他人瞎起鬨。”
這話出口,已經快六歲的年婉如當場變了臉色,年秋月掃了她一眼,見她眼裡很是不甘,也不理睬她,“蘇總管,勞煩替我謝謝四爺,我這可都是沾了二哥的光,二哥還沒回來,您見了他就替我轉告一句,再喝多誤了爺的大事他就別說是我哥哥。”
“二爺就誤了那一次,小格格你還記着的啊,我回去一定轉告給二爺。”蘇培盛也一樣不理會年家風起雲涌,裝糊塗。
這之後,每次四貝勒府那兒的賞賜都是先過了芙蓉居,再轉到年府的庫房,年家人也都習慣了這種流程,張氏再是不甘心也是沒話可說的。
弱弱的問一句,是不是倫家寫的不好,收藏量下降了,好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