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顏暖早知道她撞見的會是當朝太后的姦情,打死她都不會被那該死的好奇心所惑,踏入冷宮半步。
現在是什麼情形。
她跟龍卓越手牽着手,蹲在窗戶底下,大大咧咧的看着裡面上演的活春宮圖。
薄紗輕舞,太后風韻尤存的容貌在薄紗後若隱若現,放浪激動的淫喊聲充斥着窗外兩人的耳膜,顏暖縱然是前衛的現代人,面對真人表演秀還是忍不住臉紅一把。
她將視線移開,看到身旁的龍卓越眨不眨的盯着裡面刺激一幕,一遍又一遍的咽口水聲音自他的喉嚨口發出,不捨得移開。
如此純真不含雜誌的眼,可不能被這畫面給污染了。
顏暖怔了一怔,忙擡手遮住了他那雙堪比天山之水更加純潔的雙眸。
“暖暖,你做什麼啦,捂着人家的眼睛,人家看不到了啦。”龍卓越舀開顏暖的手,不滿的咕噥道。
“看?”顏暖瞳孔驟然一縮,瞪着龍卓越,極力壓低了聲音道:“你想看什麼,不知道這是少兒不宜的嗎?”
屋裡的人越戰越猛,木牀吱嘎的搖晃聲很是巨烈,讓顏暖不由得爲他們捏上一把冷汗。
這麼激烈,可別把牀弄塌了。
“暖暖,什麼是少兒不宜?”
“就是說你不能看。”
“可是暖暖你也看了。”
“我可以看。”
“爲什麼你能看,人家不能看?”
“不能看就是不能看,你哪來那麼多爲什麼。”
“可是……”
“哪那麼多可是。”顏暖將龍卓越的腦袋扳回來,輕斥道,白皙的臉頰因爲裡面的激情染上了霞色,說不出的絕美動人,雙脣紅潤誘澤,渀佛熟透的櫻桃,等人採擷。
看着顏暖瞪眼的模樣,龍卓越敢怒不敢言,很憋屈,聽着屋裡傳來的聲音,眼角的餘光又不自由主的向裡瞟去,儼然一個好學的好孩子。
他們在做什麼?爲什麼他會有臉紅心跳的感覺捏?
只是還沒等龍卓越找出答案來,屋裡倏地傳來一道喝斥:“誰在外面。”
那是一道渾厚而有力的男聲,帶着一絲**的低迷沙壓,更瀰漫着被人窺見的緊張,但依然減不去霸氣的威嚴。
顏暖心中猛的一驚,拉起龍卓越就跑。
糟糕,被發現了。
果然,偷窺這事不是人人都能幹的。
尤其身邊還跟着個龍卓越,幹起這事就是想低調,也低調不來。
“暖暖,你走慢一點啦,啊,人家的手絹掉了啦。”龍卓越一邊跟着顏暖跑,一邊嚷道,才踏入冷宮的大門,他袖子裡的絲絹突然掉了出來。
顏暖倏然止步,才準備去蘀龍卓越撿手絹,便地聽到冷宮裡殿門開啓的聲音,心中猝然一驚,哪顧得上手絹,重新拉着龍卓越轉頭就跑。
保命要緊。
是要這個時候被抓住,他們就會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一名男子衣衫不整的衝到了門口,四下望了望,並未發現可疑之人,正要回去時,卻突然發現了掉在地上的絲絹。
上好羅雲錦上,繡着活靈活現的鴛鴦戲水,男子的眉頭,狠狠的擰了起來,心底最後一絲僥倖也被掐滅。
柳平易臉上一閃而過的惶恐,將撿到絲絹拽在手中,匆匆走回冷宮。
有人闖入,太后也沒了縱情的興致,在柳平易出去後便穿戴起來,雍容華貴的臉上滿是肅穆,但是還有激情未退的紅潮。
一見柳平易緊繃着臉回來,太后便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穿衣服的手一頓,她問:“是不是有人闖了進來?”
“恩。”
“是誰?”
放眼整個皇宮,最讓人忌諱不想踏入的地方,便是這冷宮
該死的,她以爲冷宮是最安全的地方,而長久以來也並未有任何人踏入,卻不料今天竟有人闖了進來。
太后的周身,散發着無窮無盡的陰寒之氣,恨不得將那偷闖進來的人給挫骨揚灰。
柳平易將手中的手帕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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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望着柳平易手中的帕子,細長的柳眉深深擰着,半晌,她的眼中突的迸出一道精銳的光芒,猛的將手帕奪了過來,反覆觀察。
“怎麼,你認得這帕子是誰的?”柳平易見太后如此神情,問道。
太后紅潤的嘴角驀地上揚,勾勒出殘忍的弧度:“不是隻有宮女纔會用手絹。”
龍卓越!
竟然是你!
如果只憑普通的手帕,她自然找不到人,只是龍卓越的刺繡實在太過出神入化,讓人只見一眼便忘不了,這條絲絹,是他最喜歡的一條,她每次見龍卓越的時候都看到他隨身攜帶着,所以,她認得。
可是以龍卓越的能耐,不可能會突然跑得找不着人,肯定還有人。
寒意料峭的鳳眸中,道道冷光似利箭般射出,顏暖的名字徒然浮上她的腦海。
那個她只見過一面,雖然聰穎,卻膽小怕事,在她看來成不了大事的顏家大小姐。
除了顏暖,太后實在想不出第二個能跟龍卓越闖進來的人。
“你先回去,這件事我會處理乾淨。”太后對柳平易說道。
微微眯起的鳳眸之中,殺機盡現,全來不見先前歡愛的魅惑風情。
柳平易國字臉上一片肅然之情,他看了一眼太后,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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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的留言祥看了,還木有時間回覆,明天會一一回復哈!
親們猜猜柳平易是啥官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