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9-03-11 20:07:08字數:2284
定坤眼見着我們就要吵起來,立馬介入到我們裡頭,他立馬對我說:“許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正合我意,我說:“走吧,這裡住的一點也舒服,什麼破房子。”
陳麟氣到簡直要抓狂,崩潰了。
定坤說:“走吧,許小姐。”
我便跟在了定坤身後,之後他開車送我回去。
在車上,我問定坤:“陳青川呢?”
定坤說:“陳家好像出了點事。”
陳家?哪個陳家?
我望着定坤,便問:“陳青川他媽又出事了?”
定坤說:“不是,是陳闔家。”
定坤這句話一出,我心裡一陣不好的預感,我立馬說:“快,送我去陳闔家。”
定坤說:“您不用擔心,是商量陳小姐的婚事。”
“婚事?!”
定坤見我一頭霧水,便笑着說:“對,陳小姐和喬斌的婚事。”
我簡直不敢相信是真的,怎麼回事,昨天還鬧得要死要活今天就是商量婚事?
我問:“到底怎麼回事?”
定坤難得的臉上有一絲笑,他說:“陳家那邊同意了陳小姐的婚事,至於什麼原因同意了,我們這邊暫時還不知道,只是今天因爲是要商量婚事,所以陳家那邊請了陳總過去,那時您還沒醒,陳總也沒喊醒您。”
我說:“那現在我要過去,這可是好事。”
沒想到所有事,一個晚上,竟然全都出現轉機了。
陳麗娜的婚事竟然轉的這麼快。
定坤說:“我現在送您過去?”
我說:“當然當然談,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可此時我電話卻響起,我以爲是陳麗娜打來給我報告好消息的,我立馬將手機從袋子內拿了出來,可是看到的,卻不是陳麗娜的號碼,而是陸雲清。
不知道爲什麼,我第一反應,將電話摁掉,便對定坤說:“不了,定坤,你還是送我回老宅吧,我到時候去問問陳麗娜情況就行了,暫時先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定坤大約不明白我爲什麼突然改了主意,不過他聽我如此吩咐,也沒有再多問,他點了點頭說:“好,我送您回老宅。”
我握住手機的手,有涼汗冒出來。
定坤送着我到達老宅後,我便從車上下來,還沒進鐵門,陸雲清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這次我沒有摁掉,而是直接接聽。
陸雲清在電話內說:“開顏,你調查的怎麼樣。”
我說:“事情就這樣吧,莊民的離開,其實對於我來說,也沒什麼不好的地方,而且,我相信陳青川。”
陸雲清問:“你真相信?”
我毫不猶豫說:“我相信。”
陸雲清說:“你相信陳青川跟照顧過你母親的金媽是嗎?”陸雲清笑着說:“那確實是兩個值得相信的人,不然你的母親怎麼會死呢?”
我皺眉。
陸雲清說:“開顏,你媽媽的死,確實很蹊蹺,如果你無比相信那兩人,那麼就當做從來沒說過,從此我也不會再提。”
她說:“我掛電話了。”
電話突然斷了線,耳邊是嘟嘟聲。
我將手機放了下來,我告訴自己,如果陳青川金媽不能相信的話,那麼陸雲清更加不能相信,不用再去聽任何一切她所說的話。
我告誡自己,我朝着老宅走去,正要去推鐵門,可是我手又頓住。
我媽的死…
我手在鐵門上抖了兩下,又收了回來。
金媽給的安眠藥,她說她不想看她這麼痛苦,在她哀求下給的。
可是不應該,我媽會有很多事情要同我交代纔是,她就算再堅持不下去,怎麼都會給我一通電話,畢竟這麼大的富安擺在這,這麼多事,她根本就不是一個會放心的人,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可當初我沒有想太多,因爲我堅信金媽是不會害我媽的。
她照顧我媽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如今回想,拋開感情,從理智以及邏輯出發,處處都是問題。
金媽給我媽吃的安眠藥,如果不是我媽哀求的呢,在那樣的地方下,只有金媽和我媽兩人,在沒有其它,任何一種猜測和假設都可能發生。
按法律上來說,是金媽殺了我媽。
我連連往後退,我站在那望着那扇鐵門,我終於還是沒敢推門進去,對,我不相信,她猜對了,我不相信陳青川,我不相信金媽。
我無法釋懷我媽的死,到現在,她都一直梗在我心裡,時時刻刻刺着我心臟。
若是我媽真是被人聯手害死的,那該是怎樣一個場景?
這就是我的一個心魔,我什麼都不再想,拿出手機,給陸雲清回撥了一通過去,我說:“你有什麼證據嗎?”
她說:“你還是不相信他們的。”
我說:“我只想知道我媽的死,和相不相信他們無關!”
陸雲清說:“我知道,你媽的死,確實很突然。”
陸雲清想了想說:“我們見一面,我發你地址。”
我嗯了一聲。
我掛斷了電話,接着陸雲清發了一通地址過來,我看了一眼,又再次看向面前的老宅,我轉身便離開。
我乘坐出租車趕去的那,陸雲清發的地址,是咖啡廳。
我推門進去,咖啡廳沒有人,所以一眼望去,便看到了陸雲清,她身邊還坐着一個男人,我不太認識。
我皺眉,朝她走了過去。
到達她面前後,陸雲清起身對我進行介紹說:“我請他調查過你媽的死因,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他,不過現在我們知道的,也都很有限。”
我沒說話,在他們面前坐下。
陸雲清和那男人也隨着我坐下,接着服務員便端了一杯咖啡過來,陸雲清讓她放下咖啡,便打發她走了。
我看向那男人說:“你們現在知道的是什麼?”
那男人翻了翻資料,他做了一個資料分析,將我家裡的情況,以及我我外婆老家那邊的情況,都做了密集的記錄。
他說:“其實如同陸小姐說的那樣,我們現在知道的很有限,但是許小姐,有一點我們可以很肯定,您的母親屬於被謀殺。”
謀殺兩個字撞擊在我心上,讓我心臟幾乎爆裂。
我看着他。
他拿出幾張照片,是我外婆老家那邊隔壁鄰居家房子的照片。
他遞給我說:“這些地方你應該還記得是哪吧。”
我接過看了幾眼說:“我記得。”
那人說:“我們走訪了這幾家,詢問過她們當時你母親去世那晚的情況,他們說您母親死的當天晚上,還出去散了步,並且心情相當的好,是由您的母親的貼身女傭陪着,也就是金媽,當時您母親隻身前去您外婆的老家,也只是這女傭阿金陪着。”
我說:“所以呢?”
“由此可見,這個阿金是主要嫌疑人,如果按照您的鄰居提供的情況來說,那麼您母親的死其實是相當可疑的,如果當天一個人還心情非常好的散步,那麼她不可能會在晚上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