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中)
回頭送走了這兩口子,簫誠回屋再看何柏竟然在一邊泡茶一邊揉胳膊,二爺晃晃悠悠的走過去,伸手接着給何柏揉手臂,說怎麼了,胳膊抻着了?
何柏搖頭,說沒啊,就是讓洛裡壓麻了。
二爺瞬間臉黑。
何柏眨眨眼睛,全當沒看見,之後很感慨的把腦袋靠在簫誠肩膀上嘟囔,說洛裡又懷孕了啊。
簫誠沒吭聲,等把何柏的胳膊弄舒服了他才哼了一句,“怎麼,你也想要孩子?”
“我想要也生不出來啊。”何柏抿着嘴,老半天補了一句說“我,我就是有點兒羨慕。”
二爺頂不住他這張落寞的小臉,默不吭聲的伸開手,胳膊一用力把人放到飯桌上,然後低頭腦門頂着腦門問何柏:“你要是真想要,要不咱就領養一個吧。”
何柏眼睛亮了一下,然後半開玩笑的問簫誠,“那孩子跟誰的姓啊?”
“隨便。”簫誠回答的很是無所謂,之後眯着眼睛用高蜓的鼻樑去蹭何柏的臉頰。
何柏乖順的由着他擺弄自己,手臂貼合的放在簫誠腰上,小聲的哼哼着說簫誠你要是想耍**咱也應該上樓去吧?
簫誠聽了側着臉親他,說今天就這兒吧,兩個星期沒見,你就不想我麼?
何柏咬着嘴脣不肯回答,轉而努力去迴應他的親吻。
衣服很快被撕扯着扔到地上,一手掌覆上光滑的皮膚,一手擡高何柏的下巴,簫誠輾轉親吻挑逗呼吸不穩的何柏,小孩兒坐在餐桌上,雙手由簫誠的腰側慢慢環上他的肩頭。
晴欲當前,有時候老**之間與其欲拒還迎還真不如肆意縱歡,**愛身體總不是件壞事。何柏看着眼前依舊疤痕交錯的身體和越發突奮的肌肉心裡就覺得熬不住的想要貼過去,這幾年自己變化不大,簫誠卻越發的迷人起來,每天的鍛鍊對於自己來說不過是強身健體,即便常年堅持也不見結實多少,而簫誠卻不同,他在這方面的付出總有回報,肩膀在變寬,身材在變好,腹肌和胸肌不突兀卻菱角分明,紮實的都能順出漂亮的線條來,最後一水掩在牛仔褲的邊緣。
真缺德,不穿衣服比穿衣服都好看。
體溫漸漸升高,簫誠的手也越發的不安分,上下油走了幾圈便扣住了何柏的髖骨。
“哥·····”分身忽然被握住擄動,何柏自然受不住,立馬挺起腰部緊摟住簫誠好讓自己和他貼的更近些。
“嘖嘖,小東西挺給勁啊,這麼有精神。”二爺舔着何柏的耳垂,一隻手繼續上下移動,另一隻手則緩緩的揉着何柏的腰。
嘴脣帶着火熱的呼吸在白希的皮膚上反覆流轉。用力的吻順着頸側漸漸蔓延到鎖骨,留下一個個溼潤的紅痕,何柏抱着簫誠的頭,呼吸裡很快帶了申銀。
二爺看着他極力索求的樣子忽然擡身,伸手把他放倒在鋪了厚桌布的餐桌上,然後伸手拿過沖茶調味的蜂蜜罐子,用手指在裡面挑了一些濃稠的蜂蜜,隨後把那些晶瑩的**抹到何柏身上。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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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何柏自己麼,感覺是說不出來的,有好幾次他都離情山欲雨只差一步,雲彩都摸到了卻沒討到甘露,按理說要是這樣本該叫停的,可偏偏這夠不着的感覺又實在舒服的讓人想要尖叫,每一點小小的疼痛都能兌換出十倍的塊感並且不斷積累,讓他貪戀的百般捨不得。以至於最後,當他終於得以瀉身的時候,那種釋放的感覺已經不足以抵消這些綿長的顫慄了。
等簫誠也結束第一場歡愛的時候,何柏已經像吃了貓薄荷的貓咪一樣軟在他身上了。
“哥·····”何柏軟軟的靠在簫誠肩上,讓他把他抱到客廳的沙發上。
直到身子放平了,何柏才覺得累了,不過好在當初買沙發的時候選的就是又寬又大的這種,所以現在二爺就可以很寬鬆的將他半摟在懷裡慢慢順氣了。
何柏趴在簫誠肩頭,擡一條腿擱在二爺的肚子上,後背被簫誠一下一下撫過,說不出的舒服。客廳沒開燈,滿屋裡現在只有廚房的一盞小燈還亮着,所以現在除了一個淡淡的輪廓,兩個人都不太能看清什麼。
何柏擡高腦袋湊過去吻簫誠的嘴角,結果才親了幾下就被簫誠抱到身上開始法式熱吻。先前弄到身上的蜂蜜沒弄乾淨,現在弄得身上粘粘的,何柏覺得難受便用手指去蹭,卻不想才蹭了幾隻手指,爪子就被簫誠撈過去放在嘴裡舔指尖,完事兒十個手指沒舔完第二次的歡愛戰火便又一次呼啦啦燒的熱燙,不過這次沙發沒遭殃,他們去浴室了,等做乾淨了也洗漱完畢了,何柏也基本累癱了。
簫誠平時負責打掃戰場,但今天打掃這種事很顯然是要被放到明天了,反正今天已經和研究所請了一天假,時間倒是不急的,所以二爺自然樂得熄燈摟着老婆睡到明天太陽照***。
一覺睡到第二天十點多,簫誠睜開眼睛的時候何柏正貼着他的手掌磨蹭。軟軟的頭髮滑過指間,帶着微涼的舒適感。二爺半眯着眼睛看看**頭櫃上的電子時鐘,然後伸手把何柏抱進懷裡啞着嗓子跟他問早。
何柏看他醒了,便笑着再往他懷裡擠了擠,之後親着他的下巴跟他撒嬌。
這種模式似乎從兩個人正式**之後就這樣了,早上醒了,不想起來的時候就懶**,都睡不找的話就聊天,問問彼此最近的事情,然後互相做做思想工作,有時候如果聊得有了“性”致,臨時加個餐也是很好的,反正他們不縱慾,在好歲數裡略微貪歡身體也消耗得起。
這幾年在情事上簫誠雖說依舊是主導,不過誰上誰下這種事倒是不那麼明確了,總體十比一,以前何柏技術不好,讓簫誠受傷的次數基本是五五對半開,不過日子久了,二爺又敢拿自己讓他練手,所以現在某何技術倒也不賴,要是什麼時候有了想法,二爺也可以毫無懼色的安然享受這個過程了,按他的話說,有付出就有回報麼,其實挺好的。
不過今天早晨,他倆的話題倒是正經,何柏摟着簫誠說自己想回國,理由是家裡爸媽都老了,雖說蕭何兩家都不是獨生子女,但多一份照應也總是好的。
道理是不錯,可何柏也不是完全沒顧慮,說起來不論怎樣大環境也還是這邊比較開放,再加上他們倆確實低調,所以這幾年過的還挺輕鬆的,基本沒惹什麼非議,再者這房子他倆纔買了一個月,都沒住熱乎呢自己就提出要回國,這種事情真是怎麼想怎麼不合情理。但出乎意料的,簫誠竟然和他一拍即合。
二爺說我最近也想着要回去呢,你說的沒錯,爸媽歲數都擺在那兒了,再能幹,身體再好,也該是歇歇的時候了。
“只是你恐怕還得陪我再等等,我這邊還有個項目,等完成了我就陪你回去,到時候也不怕沒工作,我可以進咱當地的研究院,或者返校當個大學老師什麼的,不過你恐怕要委屈了,回國之後,一切差不多要從頭開始,薪水和業務什麼的難免還要吃一次辛苦。”
何柏聽了摟着簫誠的脖子粘過去說“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行,我不怕吃苦,以後你上哪兒我就跟着你去哪兒,反正錢我這幾年沒少掙,就算完全不工作像這樣生活個五年八年的還是足夠的。”看簫誠微微變了臉色,小孩兒又趕緊說“反正大不了還可以讓你養我啊,反正你掙得一直比我多,到時候我可以慢慢吃窮你,天天花你的錢,刷你的卡,讓你看着賬單子心疼得肉痛!”
簫誠看着懷裡表情囂張的小朋友,表情終於釋然,一邊用一副我求之不得的樣子去親何柏的眉心,一邊心裡覺得自己果然幼稚,明明知道何柏這不是在分你我,卻還是偏執的不想他總那麼熱衷於爲兩個人消耗自己的勞動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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