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買這麼個東西,值得麼?
坐在車裡,簫誠看着小盒子裡的平安扣,想着老人剛剛將東西交給自己時問自己的這句話。
是啊,值得麼?他很光亮,水頭很好,整體乾淨剔透,圓潤可愛,可是僅僅因爲這個玉眼,他的身價就變得完全不同了,在大家眼裡那就像是一個污點,雖然他將來還會改變,但是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這是誰也沒法說的。
簫誠嘆了口氣,合上蓋子,因爲老人說回家要用溫水清洗纔可以佩戴,所以現在是不能送他了。
擡起頭,老遠的,簫誠看見何柏左一大包右一大包的正在往回走,臉上的笑容是很實在的開心。
驀地,簫誠就笑了,下車緊走幾步過去幫他把東西拿到車上,然後看着何柏興奮不已的把新奇的小東西拿給自己看。
小木雕,各種糖果,當地產的醬料······這個送誰,那個送誰,簫誠聽何柏計劃着禮物,隨後探過身子問他“有我的禮物麼?”
何柏被他問得一愣,之後就結巴了“我······我沒給咱倆買東西。”說完又有些懊惱的嘟起嘴吧,眼神裡有些討好的對簫誠說“我這兒只有糖,哥,要不你先將就一下?我·······唔······”
很顯然,簫誠已經等不到他把話說完了。
這個吻來的太出乎意料,可脣之間粘着卻讓人心癢焦灼。何柏有些不知所措,而簫誠則藉機把舌尖探入了何柏的口腔,纏繞間,味蕾就深刻體會了白蘭地的甘醇濃烈和可可的微苦濃香。
“小東西,剛剛偷吃什麼去了?”帶笑的低語包裹着蠱惑從兩人的嘴角溢出,何柏想解釋,可是還沒等他開口,雙脣就被簫誠舔了一下又堵住了,緊接着,他的雙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直接鑽進了何柏的衣服,手背冰冷,手心卻是火熱的,粗糙的手掌讓何柏先是一陣戰慄,緊接着就是燥熱的暖。
意識開始還在掙扎,可是很快就軟成一灘水,只能讓人沉淪於此,難以自拔。
何柏心理知道應該推開簫誠,因爲這種類似車震前奏的舌吻萬一讓人看到就糟糕了,可是他的身體就是捨不得和簫誠分開,更可惡的是他不但捨不得叫停,就連他的小兄弟都有了立正的衝動!
因爲兩個人已經貼的很近了,所以簫誠很快就察覺了何柏身體上的變化,悶悶的笑着結束這個吻,看着小孩兒有些埋怨的眼神,簫誠不但沒覺得有半點兒愧疚,反而有些得意。
以舌舐脣,紅潤的舌尖勾出飽滿的脣形,似乎有些意猶未盡,但是那眼裡的戲謔已經將某人的意圖彰顯的點滴不剩了。
“滿意了?”何柏想咬牙發狠,可惜他剛剛被吻得太徹底,一雙眼睛還溼漉漉的,這讓他不但顯不出半點兒狠勁兒,反而有種欲拒還休的風情。
簫誠搖了搖頭,繼而用手指很流氓又很無恥的輕輕地颳了一下何柏的小兄弟,看着小孩兒因此漲紅的臉他這才笑嘻嘻的收了手。
東西早就撒了一車,可是何柏現在那還顧得上這些,他一把推開簫誠,然後一翻身跑到了後排的座位上,與此同時嘴裡還在小聲地罵着“明明就是個流氓,怎麼大家都說是個無慾男!真是太扯淡了!”
這話顯然簫誠是聽得見的,不過簫大神並不生氣,只是隨手撿起一塊酒心巧克力放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一臉悠哉的發動車子,帶着某隻有些炸毛的小動物回別墅了。
一路上何柏都沒和簫誠說話,倒不是真的和他生氣了,只是某何覺得今天的簫誠有些不太對,不但完全沒有平時的和藹與嚴肅,反而有些妖孽叢生的味道,似乎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吃掉一樣。(話說你不是已經被吃乾淨了麼······)
回了別墅,車子剛停好何柏就像小老鼠一樣拎着一袋子東西跑進了屋裡,留下簫誠一個人哭笑不得收拾散落滿車的糖果。
爲了把東西收拾乾淨,簫誠只得把所有的車門都打開,然後纔開始撿東西,不過即便如此他也還是忙活了將近半個鐘頭才把東西都撿淨了,至於糖果分類,那就算了吧,大不了帶回去當什錦糖吃好了。
拎着收拾好的一大包東西,簫誠鎖了車進屋。結果他一進屋就看到何柏歪在沙發上,臉紅紅的不說,就連那雙眼睛都迷迷糊糊的,似乎快要睡着了似的。
這是怎麼了?剛剛不還好好的麼?難不成昨天晚上凍着了?
顧不上別的,簫誠把東西順手放到地上,然後就直接走到沙發的邊上,不過正當他要蹲下身子伸手去摸何柏額頭的時候,何柏忽然扒拉着爪子握住了簫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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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沒事兒,就是剛剛那個糖吃多了······”
糖吃多了?哦,對了,這小子剛剛吃那個酒心巧克力了·····
“所以·······你這是醉了?”簫誠乍一聽覺得很假,不過是吃了個巧克力罷了,怎麼就能醉了呢?
不過當何柏說完下一句話的時候,他就完全不覺得奇怪了,何柏說,那個店長姐姐很熱情,每種都讓我嚐了一下,於是不知不覺的我就吃了八種口味·······
吃了八顆還敢說不知不覺?要知道那東西雖然不大,但裡面加的可是不摻水的白蘭地,四十幾度的酒,八顆全加起來至少也有一兩黃湯了,話說這個量要是還放不到你我倒是覺得奇怪了······不過那個什麼店長姐姐,估計着也是個圖謀不軌的主兒,就他所知這種巧克力製作成本可不便宜啊!看來等人醒了,這個安全教育還是要加強滴,不然這麼沒防範心,以後可難免會被人";輕薄";了去!
(花花:今天看到新人了,哇卡卡卡!好開心,花花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吃過酒心巧克力,不過花花曾經很喜歡,但我最喜歡的那家不是什麼品牌貨,而是一家蛋糕店的手工製品,可我總覺得比有些品牌的還要好吃,因爲不膩人,錐形,很大顆,所以吃多了真的會醉,可惜的是後來人家搬走了·····師傅是個外國人,很帥的老男人!呵呵呵呵呵·····不好意思跑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