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花花前幾天補了點兒字。大家記得看)
吃過飯,收了牀單被單晾好,不過之後還沒等何柏把大早上的囧事想清楚,小正太張毅峰就敲門來找何柏去禮堂了,說是昨天秦勝和唐彩蓮叫板,看她今天能不能把季香蘭裝扮成個古代的佳公子。
女扮男裝,何柏聽得微微咋舌,心裡琢磨着這幫人還真是能玩兒,也真有不怕事兒大的,這種鬼點子都想得出來,不過按財務秘書的話說,反正站着說話不腰疼,既然有好戲,人家又敢演,那難不成咱還能連看的勇氣都沒有!
雖然知道看戲的心態不太厚道,但好奇的心理還是讓何柏加快了腳步。
上午八點,何柏和張毅峰準時趕到了禮堂·······後臺的化妝間。此時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大家手上看似各忙各的,但實際上,誰心裡都明白,大家都在等季會長大人出現的那一刻。
道具組的同學爲了佈置舞臺,來得最早,可是聽他們說,看門大爺是五點剛過的時候被唐部長打電話叫起來的,而兩個女生更是隨後以不到六點的勤奮狀態來到了這裡。
何柏聽了囧然,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女人的虛榮了。這,這簡直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了。側耳正想探聽屋裡的聲音,忽然,舞臺大幕一翻,就見秦勝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走到自己身邊,然後刻意揚着嗓子喊道:“何秘書,你怎麼也在這裡等啊,行啦,別等了,跟我去那邊看看,要不然小心苦等下去,期待卻高失望越大·····”之後他又朝着門面喊道:“裡面的,沒技術就出來吧,別粘着我老婆瞎折騰!”
鬥氣的意思顯而易見,何柏笑着搖頭,然後拉着秦勝離開,說不出是對結果的期待還是對一會兒情景的肖想,總之,他現在還不希望自己被吊高的胃口就這麼被人三兩句話解決掉。
秦勝其實也看得出來何柏是在等着看好戲,不過他也不是什麼小心眼的人,說白了反正這事兒成了敗了都沒差,成了他省了一樁心事,自己老婆省着當焦點被人家看,至於敗了麼,他也沒心真要把唐彩蓮怎麼樣,大不了大家逗笑一下也就算了。男人麼,該低頭的時候還是要低頭的。
何柏見秦勝的臉上並無不快,心裡也就跟着有了些底。
工作多,講不了旁的,兩個人挽了袖子開始幹活,東西該搬的搬,該擺的擺,還有觀衆席也要分一下,不然到時候鬧了笑話就不好了。
何柏拿着手電看着座位的排數,當他走到中間位置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小本兒意外的出現在了他的手電燈光之下。
何柏順手撿起,拿手電看了一眼封面。因爲一看這麼漂亮的東西就是某個女生不小心掉的。所以某何也沒多想,直接翻開首頁看有沒有主人的名字,結果,剛打開第一頁,一張草稿紙便順着頁折處滑了出來。
飄落的紙藉着空氣的阻力豁然開打,等飄到地面的時候剛好是正面朝上。何柏一向尊重個人隱私,此時也更是無意要看這紙上的內容,可是無奈手電太聚光,那紙上的字也寫得大,所以這還真是讓人想不看清都難。
只是纔看了一眼,何柏就愣住了。像是不敢相信一樣,何柏皺着眉頭撿起那張紙,放在手電下又看了一次,沒錯,那上面竟然······都是罵人的話,
“一羣死三八,胡說什麼,誰要像那個女人!”
“不要臉,默默唧唧的,什麼明星臉,狗屁!”
“智商低,什麼都不會,還笑成那樣,真噁心!”
“白癡,國內明星那麼多,你們眼睛都瞎了麼!”
看不下去了,何柏感到莫名的一陣寒冷,他想不出是誰能用這麼娟秀的字寫出這麼惡毒的話,像是窺到滿是鬼魅的盒子,小孩兒不作他想,立即小心的把那張紙夾回本子裡,而就在這個過程中,他在第一頁看到了一個名字
蔣嫣然。
不認識,但這個名字卻讓人覺得很耳熟,何柏反覆在腦中搜索,最終也沒想出這個人的樣子。此時秦勝剛好路過,手電光束一閃,人就到了眼前。
“嘿,剛纔就見你在這裡,幹嘛呢你?發呆還是偷懶···”秦爺語調懶散,毫不掩飾言語中的逗笑之意,只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何柏忽然擡頭小聲問他:“秦部長,你認識蔣嫣然麼?”
“蔣嫣然?”秦勝一愣,繼而面帶疑惑的答道“怎麼不認識啊,那可是和你同屆的十六歲天才美少女啊,咱校土木院的寶貝小蘿莉,說起來前幾天你還見過她呢。”
“我見過她?”何柏惡寒加重,心裡立刻像是搜索頻道一樣過濾着這些天見過的面容。
黑暗中,秦勝看不出何柏的臉色,所以他在一邊也沒覺查出什麼,秦爺靠着身後的椅背,看何柏一直在思量着什麼,便一臉不解的問道:“還沒想起來?”
何柏皺着眉說沒印象了。
秦勝隨即笑着揶揄道:“怎麼,昨天剛在臺上英雄救美,這才過了一夜,你就把人家忘了?薄情漢啊薄情漢······奴家真是好命苦······”
邊說邊唱,秦勝來了興致,竟然還擺了蘭花指出來,那幾欲玄泣的樣子儼然一副棄婦的嘴臉,弄得何柏頓時哭笑不得,不過笑鬧的同時,何柏心底也有些發毛,因爲他記起了那個女孩兒,可是第一印象竟然不是狐媚刁鑽,相反的,那生澀而甜美的樣子反而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底。
(花花:課程設計····忙亂的更新,有錯字回頭再抓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