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慧氣得跺腳,咬碎銀牙,恨不得給許青楓的車扔個炸彈,全都讓他們化爲齏米分,那個男人最可恨,是他勾引她的心,自己要是泄露了機關死也要帶上這個男人,去地府也不能落下他,做鬼也要和他在一起,他不從,自己能制住他。
回許家,要加快行動,她的計劃要改變,她想到了小崽子是個有用的,想讓老太太轉變心意把她嫁給許青楓,就需要小崽子的助力,把小崽子收買住只讓他認自己一個人,誰也不跟,就能引起老太太的這種想法,楊柳死了,許青楓要給孩子找後媽,自己就會成爲老太太的孫媳第一人選,小崽子認她做媽,她就成了許青楓的女人。
還不等楊柳成爲掃帚星了,掐斷她的心脈先讓她死,那個許妍得死,楊敏也得死,小崽子沒有熟人了,沒媽,就得張燕養着,張燕是個病鬼,自己就幫她帶,小孩子喜歡熟人,自己就要成爲他的熟人,以上的三個人不死,自己怎麼會成爲小崽子的熟人?
她計劃一次除掉三個人是有些困難,只要先除掉楊柳也就成功了大半許,妍得上學,楊敏得上班,對對對!她們沒有時間管小崽子,只要自己有時間。
好好好!計劃就算周全,阿慧美滋滋的坐上了班車,回了許家,還是繼續安慰老太太,老太太說道:“阿慧,我氣糊塗了,忘了讓你上車,司機開車就跑,也是個糊塗的。”
“姨奶奶你別愧疚,我可以坐班車,您別傷心了。”阿慧柔柔弱弱的語氣勸得老太太心裡柔柔的。
拉了阿慧坐身邊。撫摸一下兒她的頭:“阿慧就是個好孩子,沒有這樣再好的孩子,祖母想,你和阿華就是天生的一對兒,我看阿華很喜歡你,一說你們的事,他臊的都不敢說話了。這就是喜歡啊。喜歡得很,你也看出來了吧?阿華很帥,跟你是真配。
明天叫阿華來。你們倆商量一下,都是親戚,知根知底的,也不用總考慮。考驗了。
你們結婚,祖母就是現在死也是放心了。阿慧你是最體貼祖母的,爲了祖母高興,你也會很痛快的跟阿華結婚是吧?”
阿慧只是笑,嘴角彎彎。連着點頭,她認爲就是結婚也得半年的操持,就半年足以讓老太太改變主意。自己慌什麼?
給老太太一個唯她是聽的感覺和印象,在她的心裡紮下孝順的根。讓她迷戀致死,纔有自己最好的機會。
老太太是極端的對阿慧滿意,立即就準備讓人叫阿華來。
阿慧說:“姨奶奶,您得先歇息,別忘了自己的身體。”
老太太感謝啊,阿慧最關心她,比那倆孫子都強,阿華幾天不登門了,把她都忘了,沒有一個遠親的孩子近。
老太太自哀了一陣,躺下睡會兒,折騰一趟,她確實已經累了。
阿慧咬牙:死老太太,就這樣看不起她?把她塞給那個死鬼許青華,那是個什麼東西?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一分氣候沒有的。
都在侮辱她,讓她受不了,她恨不得扔了一顆原子彈,把這個世界全炸平,方消她的心頭之恨。
她錯了半天牙,恨恨的回了自己的寢室。
進了醫院,許妍還是照樣疼,檢查沒病。
心臟的部位疼,楊柳要求做心電圖,顯示心肌供血不足,心跳緩慢,心血淤阻。
楊柳嚇了一跳,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心肌異常了?
檢查完畢,許妍被推進病房,見她面色微紫,脣色發青,典型的心血淤阻症狀。
護士已經掛好了液瓶,退出去。
楊柳和許青楓說了幾句,許青楓快速的走了。
他回來的也很快,打開了藥包,沏了水,擡起許妍的頭,喂她喝了。
楊柳說:“阿妍,你閉眼歇着。”
許妍閉了眼,疼痛連疲憊,真是讓她睜不開眼,說話的能力都沒有。
一會兒,阿妍的呼吸漸漸的平穩,沒有被疼醒,楊柳把孩子放下,接過許青楓手裡的藥瓶,綁上了鬆緊帶兒,掛到了許妍的頭上。
把她的頭蒙了條毛巾。
許青楓問:“她睡着了能出汗嗎?”
“不出汗也不怕,等用完了就給她喝開水,汗就出來了,我是最不願意出汗的人,纔不敢睡着,估計阿妍不會,她平常都比我愛出汗。
“那就好!”許青楓的心放下了不少,他是納悶,阿妍體質很好的,怎麼突然心臟不好了?
事情不能讓母親知道,擔心她病情反覆。
“柳兒,阿妍跟誰接觸過沒有?”許青楓想到的阿妍會不會受了外傷?磕着碰着的:“她撞到乾沒有?”
楊柳想想:今天早晨好好的,她們纔出門,祖母的車就來了,以後就是阿慧搶孩子,她接觸了許妍。
楊柳突然的一驚:阿慧的手?
“青楓,祖母來後,要帶孩子走,阿慧跟阿妍搶孩子,阿慧的手伸進了阿妍的懷中。”楊柳一說許青楓震撼。
“她的手?許妍那樣疼,沒有說是阿慧觸的嗎?”許青楓急問。
“哪有時間顧得,我給你打電話,阿慧就追着跟我搶阿瑩,我施了小計,才把她趕出門,隨後你回來,沒有時間問,阿妍疼的那樣,問她也不能說。”楊柳說完,想到了阿慧的手。
“我有個發現是不是個秘密?”楊柳就說了阿慧手腕子的蹊蹺。
許青楓在分析,瞬間,他震驚道:“她對你幹了什麼?”
楊柳駭然,許青楓爲何這樣驚慌?她看他面色驚懼:“怎麼了?她對我沒做什麼,她要是對我動手腳,我會感覺到的,你不要擔心。”
“她接觸了阿瑩沒有?”許青楓面色緩和了些,還是緊張得很。
“沒事,她沒有搶到阿瑩。”楊柳就擔心了阿慧觸到許妍身上的時候是不是想對阿瑩下手了,趕巧讓許妍觸到,這個女人到底都是想害誰?怎麼連許妍都逃不過?
許青楓長出了一口氣,他再次的和楊柳提起那種剛柔指的特殊的體質。
不用發功的時候這樣的身體比一般人的柔和許多,就是柔若無骨,發功的時候筋骨似利劍般鋒利,催出來的氣體射人五臟不留痕跡,對心臟的傷害是最大的。
楊柳好像做了一場噩夢,她一定是那樣的人。
想到此渾身冷戰:“阿妍的心臟是不是她做了手腳?”
“等阿妍醒了問問阿妍就知道了,要是她使出了這樣的殺手,就是最後的殺手鐗了。小心了,避免和她接觸,她要是下了最後的殺手,什麼都完了。”他也只是聽師傅說的,海外有這樣的功夫,真的就跑到他家來了。
“千萬小心,我儘快的處理這阿慧,出了後果就悔之不及。
我去給祖母找點活幹,省的她閒得慌,吃了你的心臟藥,比得病之前勇猛了,竟然跑來搶孩子。”許青楓有些很不悅,祖母不是個愛操心的人,以前院子裡不留子女住。
現在竟然搶一個吃奶的孩子,一定是那個阿慧挑唆的,她想接近要害的人,就要利用老太太的身份搶孩子。
她到底要幹什麼,害人爲什麼不出手殺?她要是那樣的身手,一天可以殺一萬,殺完可以迅速的跑。
用暗害的手段?想站在許家當奸細?爲了一個許家大院站腳?搶到孩子就可以站到老太太身邊?
她最終的目的是什麼?真是個費腦子的事兒,許青楓不再想,決定去試試阿慧的骨肉有多軟。
等許妍出院,自己非得和她較量一下兒。許青楓又是雲淡風輕了。
看看阿妍:“柳兒,阿妍很愛出汗,看,滿臉的汗。”
“那纔好呢,汗出的越多越好。”楊柳看看許妍,小臉兒紅撲撲的,嘴脣恢復了紅色,心血打通的現象,楊柳的心一下子就寬敞了起來,聞藥的效果真不是蓋的,許妍少遭不少的罪。
一個鐘頭過去,許妍醒了,楊柳問她:“心口還疼不?”
許妍搖頭低低的一句:“哦!不疼了。”
看看掛着的藥瓶:“給我聞藥呢?”
許青楓問:“感覺怎麼樣?”
許妍說:“我好像沒事了,怎麼突然就心口疼?真跟怪事一樣,我以爲是阿慧下黑手了,她就似挨沒捱到的,怎麼就會疼起來,心臟怎麼就淤血了?真是嚇人,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吧?”
許青楓說:“現在確定不了,可是你千萬別再接觸她,以免她真的下黑手。”這件事一定要查清的,糊里糊塗的被她害死豈不是屈死鬼,得趕快的處理這個女人。
幾個小時後,液輸完,聞藥用完,許妍已經精神如初:“哥,我們回家,阿敏姐回來進不去門。”
許青楓說道:“你們不是都有鑰匙嗎?”
許妍說:“昨天我倆就都忘帶了,今天起的晚點,慌忙的走又忘了。
我沒事了,不要在這裡遭罪,匆忙的來,什麼都沒帶,不要費事回家取了,還得是嫂子的藥好使,在這裡有什麼意義?”
許青楓笑道:“你說好就走。”
楊柳也說行,住院手續都沒辦,交了藥費就完事兒,醫生鬧得張口結舌,頭次遇到不住院就好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