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良是架輕路熟,極會掌控女人的,以前他也不敢對楊淑蓮乾的這樣硬,楊淑蓮的爺爺死了,他的爺爺還得勢,現在就可以強幹了,她肯定不敢聲張,丟了名譽再遭報復,楊淑蓮不是傻的。
他進來就鎖了門,脫得光光的才鑽被窩,楊淑蓮還正是仰面想事,一點兒動靜沒有聽到,現在被一個肉人壓着,那個玩意已經進去了裡邊,讓她有了充實感,卻不是那麼太疼,掙扎不動,只有認了。
這個色狼很會玩女人,很快就讓她沒了反抗之心,陳天良看到楊淑蓮的臉紅潤起來,就放開了他的束縛,肆意施爲起來,陣陣的快意讓楊淑蓮暈暈呼呼的像登仙一般。
初嘗這樣的滋味是多麼的新鮮和眷戀,顧不了想任何的事情。
倆人很快歡愉了幾場。
陳天良滿意的抱着她睡了一個回籠覺,這個家不到晚上是不會回來人。
陳天良倒是乾淨,幫着楊淑蓮處理了被褥的贓物,其實他很有經驗,啥時都是有備而來,他早就塞在楊淑蓮身下綿軟的布料,他有潔癖,還有個嗜好,收藏初貞的原帕,他自己鎖的櫃裡藏了不少,他認爲那是他一生的榮耀,是一個男人成功的輝煌。
他有時看看那些就驕傲的不行。
楊淑蓮看他把那塊布揣起來,伸手去奪,她怎麼能搶過一個男人,最後以失敗告終,楊淑蓮氣的牙錯:“你收那個安的什麼心,想要挾我嫁給你?你死了那心吧,就你這個淫~蕩的德行。還有倆崽子,我不會嫁給你的!”、
“我沒想你嫁給我!只是喜歡你,想讓你快樂,我是真愛你的,怎麼會委屈你呢。等你嫁了人,你就知道我多受女人歡迎,不是我強她們,都是她們強我!”陳天良說的一點都不臉紅。
“這個無恥的貨,瞪眼說瞎話,就是個強~奸~犯。自己家現在落勢,形勢沒有人強,這個人對自己還有用,現在是不能的罪大。
舉報了他,也損了自己。兩敗俱傷的事楊淑蓮絕對是不會幹的。
就這樣倆人徹底勾結在一起,陳天良還是惦記楊柳,張亞青看得死死的,他接觸都沒有機會,越是得不到越是惦記。
候了多少日子,陳天良火大,只有找楊淑蓮發泄。
倆人一邊做~愛,一邊閒聊。等到陳天良騰雲駕霧之際,楊淑蓮就想到了他惦記的楊柳:“喂!……你趕緊找幾個勞改出獄的強~奸~犯,把楊柳姐妹收拾了。你的腦子灌水了,一點記性沒有。”
這個女人可真狠毒,還找幾個,是你想幾個了吧,彆着急,我會給你找幾個讓你過過癮。
陳天良心裡罵。臉上沒有變化,這個嫉妒的女人欠收拾。她敢破壞他的好事,會讓她暴屍荒野的。
倆人各揣心思。乾的卻是同一碼事,真是同牀異夢,楊淑蓮的臥室就成了他們的洞房,倆人幹得有滋有味兒。
倆人持續一個多月,陳天良還是沒有想到好招兒,楊淑蓮出的主意都是害楊柳的,他知道楊淑蓮在利用他。
可是他貪色~欲,只有堵耳朵聽着。
楊柳到了星期天帶着楊敏逛商場,張亞青也約了幾個同學隨她們一起逛,楊柳是在找商機,現在京城已經自發的有了小夜市,賣零星的小東西,小飾品,鞋墊襪子,手套的勞保物品,鏡子,梳子剪刀,樣樣齊全。
前世的楊柳聽嬸子說過,賣這些小東西是一半的利錢。五毛錢上的鞋墊,就賣一塊錢,利錢真是不小,現在大的買賣沒有,只有賣這些小東小西的,看樣子一晚賺的錢也比做衣服一天掙得多。
楊柳立刻動心了。這些東西都是哪兒來的?看到楊柳疑問的目光,張亞青立即拍板:“找這些東西包給我,保證讓你貨源充足。”
楊敏的精神大振:“哇!……又要發財了!”
楊柳一正色,楊敏就縮脖。
有現成的偵探自己就省了力氣,楊柳心情立即就放鬆,給了哥們張亞青一個微笑,張亞青心裡踏實了不少。
次日一天,張亞青就蒐集到了市場那些東西的來路。
一個嶄新的賺錢大業開始了。
進足了物品,每天的早市也是都有張亞青帶人隨着楊柳姐妹去賣貨,其實現在已經很太平了。
只是擔心陳天良那個色狼。
張亞青也幫着賣貨,跟張亞青一起的兩個學生,楊柳估計就是張亞青安排的人保護她們的。
要是沒有張亞青,要是自己被哪個色狼盯上,都是在這裡待不下去的,除非她做了軟柿子。
一個多月的勞碌,楊柳把賬本一擺,開始和楊敏張亞青三人算賬,每人賣了多少貨,掙了多少錢,分了三份兒。
張亞青可不會要這個錢:“你磕磣我,我就是不放心你們的安全,這個錢我不會掙。”
“按勞取酬,這個錢你要是不收,就不讓你跟着了。”楊柳威脅。
張亞青的眼神一黯,楊柳總不接受他。
楊柳是不想受人恩惠太大,現在有他保護,自己姐妹的安全有保證,他的勞動所得,怎麼能不給他?
他也沒有工資,他也需要錢,和父母伸手總是手背朝下,哪有自己掙的花着硬氣。
楊柳堅決的分給他:“你花着自己掙的錢心裡的感覺又是一樣,很舒心的,我也不能剝削你。”
張亞青被楊柳強迫要了,想了想:“我真得掙錢,自己給媳婦攢聘禮,要是不依靠別人娶的媳婦,省得老讓人說給你娶了媳婦忘了娘,自己有能力娶媳婦媳婦就不會受氣了。”
楊柳不敢搭他的茬兒,怕他的話題轉向她。
張亞青次日中午就去逛商場,花了二百塊錢,買了兩件滌綸上衣,給楊柳買不能落下楊敏。
她們姐妹很親的,自己不能把人家搞生疏了。
他手裡可是頭次有這麼多錢,父母也不用他的錢,以前撿廢品賣的錢,大多給了父母和爺爺,他們那時都沒有工資,生活的很艱苦,自己在廠子幹兩年,工資寄給爺爺不少,自己沒有攢下錢過這個數。
他高興的買完了衣服,買了個提包往裡一裝,再給父母買了上衣,剩下的錢給爺爺買了兩瓶好酒酒,其餘的就存起來。
他也沒有買太貴的衣裳,只是時興的樣子在街上吃了點飯,就回學校。
放晚學,就和楊柳一起回家,拿了衣服讓她倆試,楊柳說:“你有錢不會留着,我們會做衣服,買塊布做省老錢了,這樣的衣服多貴,上海來的,就賣的是牌子。”
“做衣服也得耽誤工的,有那個時間也賺錢了,和花錢買一樣的。”張亞青笑道:“我是感謝你困難時期管我飯的。”
楊柳笑:“吃頓飯還記賬?算什麼哥們。”
“你不記我可不能忘,那是恩情,我的家人一被打倒,我真的不知所措,要不是你給我希望,我會像瞎氓一樣撞牆。”張亞青嘆道,那時真的沒了主心骨,生活的來源沒有了,姥姥只是一個人的口糧,我也不能白吃她的,她也會活不了的。
我真想撿=廢品的一段日子,就我們倆,沒有什麼紛爭,沒有煩惱,掙到的第一筆錢是那樣高興,覺得自己很有用了。
我們要是有那樣舒心的日子多好。”
他嚮往那個艱苦的歲月,也比這時過得舒心,不受人控制的生活是何等的自在,有那樣一個小姑娘關心是多甜蜜的事,永遠的處於那個時期他很知足。
楊柳笑了:“過順心的日子也不一定去撿廢品,現在要是沒有那個討厭的傢伙跟蹤,日子就不錯。”
“他爺爺一死他就沒有那個膽兒了。”張亞青笑道:“他沒多大膽子,就是仗勢,有人說他天天不上學往楊淑蓮家跑,她倆到底搞什麼鬼?”張亞青覺得他們不是簡單的問題。
“楊淑蓮怎麼搭擱上了這樣的人,這麼多年都沒有看出她是這號人。”楊柳還爲楊淑蓮可惜。
“她倆都離不開,在大街上都親嘴,就那個不要臉的品行,到家裡幹什麼還用琢磨?就是在胡混,他上學也是掛幌子,爲的是好單位,他哪有心事學習。”張亞青對那個小子瞭解的最清,都是聽爺爺說的。
“楊淑蓮可被他毀了。”楊柳嘆息,挺好的一個人,怎麼和那個色狼有緣了?
“以後有錢攢着吧,等以後投資幹個企業。”楊柳說道
“還能幹企業,不會允許個人乾的。”張亞青對這不敢興趣。
楊柳就不說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幹大事,現在說了不會有人信,自己沒必要說那些,自己抓住機會就好,張亞青那樣的身世是缺不了錢的。
又到了星期天,楊柳帶了一大幫同學到海灘撿貝殼,那裡有她認識的高中同學,因爲結了婚,就沒有考大學,在家的時候她去過海沿子一次。
去撿過貝殼,楊柳看到了市裡有賣貝殼的,賣的人還少,現在抓一把很賺錢。
有的同學沒有見過海,也想跟着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