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的孩子,姨們的孩子,還有不少留住親戚的孩子,蜂擁而上,有的喊親嘴,有的揚花生栗子,大喊大叫。
跳高高,跳得新房的地都顫動,吼聲一陣接一陣。
男孩抱住許青楓,女孩兒抱住楊柳擁着他們親嘴兒。
楊柳被鬧得窘死了,許青楓也是面紅耳赤,這些孩子沒完了,直鬧了一個鐘頭,被迫的嘴也親了,擁抱也做了,讓他們折騰的要死要活的。
真沒有見過這樣鬧洞房的,真是太兇猛了,嚇人道怪,農村人可沒有這樣大鬧洞房的。
只是喊叫聲,聽聽牆根,往新房扔東西,沒有這樣非得讓倆人做親密動作的,讓楊柳這個不闖實的新娘子無地自容了。
鬧洞房的散光,楊柳被這羣人執搏的累趴下了:“真嚇人,可沒見過這樣瘋狂的,累死我啦!”
許青楓湊到楊柳身邊,低低的笑起來,楊柳聽了怎麼那樣刺耳,渾身一陣的冷戰,嚇得往後直縮。
許青楓開心的笑,嘴對上楊柳的耳朵,氣體吹在楊柳的耳周,癢癢的心裡顫抖,再往後縮了縮。
低低的聲音傳來:“等着接受我的瘋狂吧!”
楊柳聽了渾身的發毛,有人說,頭次是非常的疼的,疼得要命,她真的害怕,害怕得了不得。沒有辦法,只有迎接災難,女人好像很倒黴。這一次不算,更大的災難是生孩子,楊柳想想就怕。覺得谷舒蘭她們還真是英勇無敵。
所以楊柳不想和谷舒蘭計較,因爲她十月懷胎生了這個身體很遭罪。
楊柳都咬了幾天的牙,準備迎接苦難。
許青楓看她畏縮的樣子,收斂起來笑,不在逗她,楊柳看了他板臉,心裡更害怕,他是不是要來硬的?心裡不禁就突突。
許青楓脫了他的西服。裡邊就是襯衫,脫了西服褲,裡邊穿的是長褲衩,不是那樣的小褲頭,楊柳的心稍安了點。
許青楓沒有脫褲衩子,脫去襯衫剩了挎籃背心,坐到牀~上對楊柳招手:“柳兒!過來,我不會硬來的,你不用擔心,不會讓你疼一點兒。我們現在不急,慢慢來吧,我等你。你想的時候就找我。”
楊柳一聽就覺得小兔子遇到了大灰狼的感覺,好像一條老狐狸說的話。
她怎麼就不認爲他說的是真的。
楊柳也只好脫外套,初夏的天氣還沒有那麼熱,晚上穿外套正好,雖然下午敬酒是的時候有點熱,也不是那麼太明顯。
楊柳褲子裡穿的也是長褲衩,她沒有脫長褲,就整裝坐在了許青楓旁邊,這一次是躲不出去了。硬着頭皮挺。
許青楓攬她在懷,對着她的臉蛋嘖吧的一口:“不用怕。一會兒,我們還得洗澡呢。”
楊柳的心始安。許青楓抱住她給她往下褪褲子,楊柳就閉眼不敢看了。
許青楓覺得媳婦真可笑,洞房好像是狼窩虎穴,花燭夜好像是上刑場,有那麼可怕嗎?
對這個媳婦,自己可不敢來硬的,以免嚇壞她。
抱她進了浴室,浴池很大,能容納四個人一起沐浴,浴池的四外是密封的電流加熱器,池裡的水和人體的溫度一樣,和一個保溫瓶似的,持續幾十個小時溫度平衡,是進口的電熱器,洗澡水和室溫,都是用它保持,坐到浴池邊的靠椅上,爲她脫去了褲衩背心,楊柳只是就不睜眼了。
許青楓更覺得好笑,就總也不看他了嗎?
他脫完了全身湊到她身前,兩個身體捱到了一起,明顯的感到楊柳的身體一陣顫抖,他也哆嗦一下兒,抱起她就邁步進浴池。
那種溫涼軟糯的感覺,真是夏天的冰涼順氣丸,喜歡的心裡狂跳起來。
他溫熱柔軟的胸膛,就像狐狸皮的軟大衣,躺倒那裡就沒有起來的想法。
緩緩的坐進浴池裡,倆人的身體緊貼,溫和的水盪漾在倆人身體的縫隙間,滑滑的感覺,勞累一天的身體,逐漸緩解。
楊柳緊閉眼,任許青楓爲她揉搓,她一個一個的激靈,渾身泛起了紅暈。
許青楓這一回可是過了摸的癮,她的皮膚太細膩,滑得手都抓捏不住,摸一把,心裡都顫,這樣細滑的肌膚讓人浮想聯翩。
他想進,不敢讓水污了她的聖潔之地。
她怎麼就不睜眼,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呼喚:“柳兒,你睜眼看看我。”
楊柳的眼睛閉得更緊,許青楓不禁笑起來:“給你做個眼罩好了。”用手扒開她眼皮,調笑道:“看着了!看着了!”
楊柳被他逗笑了,睜開了眼,看到光光的他,嚇得又閉上了。
許青楓笑道:“你沒完沒了的閉眼讓我的興致大減,你看着我,我纔有激情,纔可以燃燒你。
楊柳又笑了:“你盡會胡扯。”
許青楓笑着親了臉蛋一口:“睜眼吧,我給你洗光光了,也得給我洗洗吧,起碼得搓搓後背。”
讓她給洗澡?這怎麼幹的上來?
許青楓起身,坐到她身前。只是在鍛鍊她,這樣害羞的人,讓她怎麼入的了洞房?
楊柳只有睜眼了,他的後背對她,看不見她,楊柳的害臊程度大減。
揉了香皂的毛巾搓着他的後背,突然的他身手敏捷的轉過身來,和她臉對臉。
楊柳嚇得趕緊閉眼,他那裡長長硬硬的抵住了她的小腹,她渾身僵直了。
傻在了那裡,他對着她的小腹用了一下兒力,讓她渾身更僵硬。
“快洗。”他讓她洗他的大腿,她就閉着眼睛亂搓,許青楓覺得是該出浴的時候了,就自己快速的搓起來。
他抱她站起來。邁步到了另一個池子裡,洗了個二遍,放淨池子的水沖洗乾淨。
把二人都擦乾淨。晾得乾爽,抱起楊柳進了新房。
輕輕的放在褥子上邊。楊柳還是一直閉眼。
把她放平,他就支着腿在她的上邊壓下來,他可沒壓實,輕輕的貼着她的肌膚。
品味那滑溜的感覺,那個梆硬的,在她的兩腿間來回的摩擦。讓她一個一個的哆嗦和顫抖。
他看她緊閉的眼,惶恐的臉,心裡在樂。她好像到了戰場那樣緊張,好像在迎接人的炸彈呢。
許青楓呵呵呵的笑起來:“媳婦,你爲什麼沒有逃跑呢?”
他用了一下力,她渾身都似粟米一樣堆起:“放鬆,張開腿,想想我,愛你的人,你就不會緊張了。看看我,看看我溫柔的臉。”許青楓像唸經一樣在她的耳邊碎碎的說。
楊柳心道:不想看你色色的臉。
許青楓好像知道了了她的心思,心裡碎碎念:“讓你害羞。讓你害羞,讓你好好的羞羞。
瞬間抓起她的手,放在硬物上邊。讓她的手攥緊那裡,感到她渾身都在突突。
摸摸她的下邊,已經一灘滑膩,藉着她的柔滑,他的渴望已經進入到她的門口,由於太緊湊,他的渾身都顫慄。
到了難關,他還是急於闖關,咬咬牙。在她的悶哼中他闖了一步,再一步。就是她痛苦的呻吟,再一步。她汗雨淋淋的,他進到了底,她連連的呻吟聲刺痛了他的心,他輕輕的趴在她身上,不敢動了。
好長的一段時間他都不敢動,等到她痛苦的聲音息了下去,他試着動了動,貼着她的耳根問:“還疼嗎?”
她沒有出聲,嘴角的抽搐暴露了她的驚悚,許青楓神色一滯,趴在了她身上,雙腿雙臂支着,不敢壓她。
很久很久,許青楓動了兩下,她的臉還是痛苦的,他只好收兵,他們的洞房就這樣簡單草草的結束了。
雖然沒有盡興的許青楓感到遺憾,可是他疼媳婦,不能在給她創傷,他爲她擦洗乾淨,沒有再讓她進浴池,怕她感染,這樣的體貼,楊柳是感到甜蜜,雖然是她不爭氣的脆弱,可是他會體貼,自己就知足了。
每晚他都問問她:“還疼不,她的面部肌肉就痙攣,嘴角一抽,他就老實的摟着她睡,她的心滿足了。
這個男人一點兒不強盜,這樣的事他都能忍,她怎麼能不知足?
她不知道別的女人的初夜有沒有這樣痛苦?自己卻是非常痛苦的,要不是這樣的男人體貼,自己會連連的受傷。
真得感謝重生,感謝老天給她這樣一個好男人,要不她的新婚蜜月得過得多慘。
五天,他都沒有侵犯她,她的心裡更暖,直到七天後,他也沒有動她,她是非常的感激的,第二次就不會那樣疼了,七天後,他們去夏威夷度蜜月,楊柳已經一身的輕鬆,見到了許青楓再也沒有那樣的羞意了,已經能坦然面對他,他不但是個好丈夫,還是一個好兄長。
由於心氣的轉變,到了夏威夷他們第二次的洞房都是心滿意足的。
住在豪華的賓館裡,許青楓算是嚐盡了人間的甘貽,這個媳婦。外貌美,心靈美,迷人的地方更讓人陶醉,那種感覺,品味無窮,他簡直就沉綿不醒了。
楊柳想看看海灘,看看風景,可是現在什麼也看不了,被許青楓纏得不能動,他不想出去逛,只想和她在一起過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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