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兩個出頭鳥,自己坐收漁利,看姚彩琴逼楊柳喝酒的行動,成功可能就在今夜,自己的願望快實現了,真得慶祝一番,她舉杯說道:“今天亞青和楊柳的定親之喜,我們再幹。”
她跑到朱亞蘭的桌邊給朱亞蘭和張玉曼敬酒,張玉華鄙視一聲:拍馬屁有什麼意圖?這個弟媳婦就不是個聰明的,拍她們有什麼用,想氣自己,自己纔不會氣呢。
張玉華對她們那一桌輕蔑的一笑,不值錢的東西們,快離自己遠點兒,等這個家成了自己的,一個也別想進門。
自己今天都是喜,哪會生氣。
這倆人想的是驢脣不對馬嘴,各想各路。
女客散了大部,張玉華着急,到了姚喜慶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快走吧,要是在車上醒了,會不會被識破。
這時,姚喜慶看到柳嬋娟的孩子嚎起來,柳嬋娟在招呼大山走,大山根本不會喝酒,早就吃了滿肚子,正想上廁所,乾脆就回到楊柳的家裡再上好了。
柳嬋娟就招呼楊敏跟他們回家,楊柳是主角,客人不散盡楊柳是不能走的,楊敏不想走,她要和姐姐一起走,擔心會發生什麼事。
楊柳給楊敏一個眼神,她倒要看看柳嬋娟在搞什麼鬼,意思是讓楊敏跟他們走,楊敏一動,劉亞民懷疑柳嬋娟和姚喜慶有勾搭,擔心楊敏有事,和張亞青一個眼色,假借上廁所,和張亞青耳語幾句,劉亞民就快速的跟上楊敏他們。
楊敏低語讓她和姐姐他們一起走,劉亞民說了心中的懷疑。楊敏聽了劉亞民的安排,也就放了心。
姚喜慶沒有動地方,張亞青就知道他不是對柳嬋娟立即下手,那他爲什麼要柳嬋娟中途走呢,爲什麼還要帶上大山?
難道還是孤立他們幾個嗎?他算就了柳嬋娟走就得楊敏去開門?算就了劉亞民非得跟着嗎,也許他不是這樣想的。
走了一撥兒,楊柳一起的鄧左民和池子如被灌醉。張亞青也被姚喜慶灌醉了。
看楊柳也是精神不振的。姚喜慶就開始送客人回家,送的已經差不多,得把這些醉的先送走。鄧左民和池子如被姚喜慶的幫手攙上車,楊柳和張亞青被安排最後一車。楊天祥和鄧左民他們一起走了,鄧左民倆人不是很醉,到家是可以攙扶楊天祥的。
楊柳可以攙扶張亞青。姚喜慶表面的現象就是這樣擺開的,也是這樣安排的。
楊柳只是蔫蔫的不做聲。她知道張亞青沒醉,他裝醉是爲了試探姚喜慶有什麼陰謀,楊柳沒有喝酒也是不會睡着的。表面的現象就是這樣
楊柳一桌的小姑娘都喝了酒,各個都犯困已經有一輛車把他們都送走了。姚喜慶怕露餡,趕緊的打發了這桌的人,張玉華和高耿琴都支持不住了。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姚彩琴不知道酒裡有什麼?想着了也就是一些=興奮神經的東西,她不在乎這些。她要和表哥瘋狂一回,以慰她多年的相思。
她不知酒裡究竟有什麼,可是她想試一試。讓楊柳跟那個流氓犯去瘋狂,表哥就是自己的了,今天一定要入洞房。
她覺得自己好像是興奮過度了就疲憊了,想盡快的入洞房。
看看張亞青醉的不認人的樣子,她的心裡就是飛揚,很快他們就是夫妻了。
姚喜慶看到楊柳蔫蔫的,到了車上一顛就睡着了,一個醉了一個着了,自己父女都要龍鳳呈祥了。
姚喜慶美美的要爆笑連連,這一生今天是他最高興的日子,他的洞房花燭夜會在黑暗中度過,等天亮再看美人也不遲,想想得怎麼能安慰她的心,勸阻她的哭聲,沒到手之時可不敢見亮光,被她發現了可就完了。
雖然這樣沒有讓她感覺快樂,太陽出來再給她也不遲,一切姚喜慶佈置的天衣無縫。兩處的洞房花燭夜,都是美滿的,先暗暗的金屋藏嬌,慢慢的和她成就百年。
姚喜慶和司機交代了怎麼辦,放心的先走一步,他的心思一路飛揚,直奔自己裝修好的洞房。
這個司機並不認識楊柳和張亞青,只是聽姚喜慶的吩咐,把一男一女送到一處,把昏睡的姑娘送到一家,自然有人接應。
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喝了那個酒,說好了她倒了的。
姚彩琴可不知道喝了那酒能睡着,姚喜慶知道睡着的一定是楊柳,因爲朱亞蘭一直爲他監視楊柳,她看到楊柳仰脖喝了。
踏踏實實等着做新郎的姚喜慶興奮的哪有睏意,想到以後自己擁有了這樣一個可心人兒,就是遍體火辣,蠢蠢欲動的夥伴讓他的心裡似貓抓。
楊柳看着一路並不是回自己家的,姚彩琴說是和他們一路,她就是感覺不對。
姚彩琴睡着了都倒在了座位上。
張亞青的眼睛睜開了,嘴動要說話,楊敏趕緊附耳,張亞青說道:“我看路不對,不知他們在搞什麼?”
“我也不知道。”楊柳的嘴對上張亞青的耳朵:“沒轍,只有見招拆招了,咱們倆人怕什麼?”
“司機可是我姑父認識的,把咱們拉這裡來做什麼?我都有些糊塗了。”張亞青說。
楊柳對他耳邊說:“我更糊塗。”
司機說話了:“你們到了,下去吧!”扔給楊柳一串鑰匙:“還不動,攙着他。”他指的是張亞青,司機是吩咐楊柳的。
楊柳怔怔的接過鑰匙,只有攙張亞青下車,司機迅速的開走了,楊柳掐了張亞青一把:“司機給我了鑰匙,也沒有說什麼,給我鑰匙是什麼意思?我們有丟鑰匙了嗎?”
張亞青再也不裝了,趕緊要過鑰匙:“我看看。”
“看出什麼來了沒有?”楊柳急問。
張亞青望望他們身邊的院子:“這鑰匙是暗鎖的。”他們就站在這個院子的門前,街道上有路燈,晃得大門很亮,張亞青把鑰匙插進大門的鎖眼兒。一擰,鎖順利的就開了,這是一個小小的四合院。
推開小小的一條縫,側耳傾聽院子裡很寧靜,撿了塊碎石,投石問路,砸到了牆上,只有石落的聲音,再也沒有迴應。
這是一個無人居住的宅子,雖然是陰天月黑夜,看不清楚宅子裡什麼樣,卻聞到了一股清漆的氣味兒,像是新漆的宅子。
在路燈的照耀下,大門是漆得鋥亮。
張亞青有一種跳進坑的感覺。
拉住楊柳快速的離開大門,躲到了陰暗處,聽了好一陣子的動靜,卻是沒有動靜,時間已到半夜,倆人又困又冷。
楊柳說:“司機給我鑰匙,他沒說什麼,肯定認爲我是這個鑰匙的主人,你看看這個宅子,你有熟悉感沒有?”
“大黑天的,怎麼辨認得出來?司機爲什麼給咱們鑰匙,你應該問一問。”張亞青糊塗的要死。
“司機就好像認得我一樣,急催着我下車,好像趕着去死,我也沒有時間問,還以爲我自己轉向了呢,認爲是到家了,琢磨是我鑰匙掉了被他撿了。
既然鑰匙能打開,要是我的鑰匙就能夠打開,打開了我也看不像我的院子,是四合院不假,可是我的院子沒有刷漆。”楊柳都糊塗了。
“你藏在一邊,我進去探探。”張亞青說。
“可別進去,進錯了門人家把你當賊。”楊柳拉住他。
“裡邊沒人,我看一眼迅速的出來,不會被人發現。”張亞青執意要進去,楊柳一把沒拉住,張亞青就進了門,楊柳很擔心,這個司機他們又不認識,要是有事,沒有人證明司機給的鑰匙,哪裡能分辨清楚。
楊柳忐忑着,張亞青在裡邊的時候可別來人,堵在屋裡可要命。
張亞青很快就出來了,楊柳的懸心咕咚落地:“看到了什麼?”
“很讓人震驚,是誰佈置的新房?裡邊很闊氣,我覺得,就是結婚的新房,就差沒有喜字。”張亞青在路燈的照耀下滿臉的驚奇。
“新房?裡邊沒人?”楊柳不解的問。
“把我們送到這裡來,給了你新房的鑰匙,好像是給我們準備的新房,我們是定親,可不是結婚,怎麼會這樣,是誰想讓我們住在這裡,是不是想拿你什麼把柄,找到理由分開我們。”張亞青想到了這一點,如果倆人住到這裡,次日就抓現行,說楊柳行爲不端,張家絕不會要這樣不檢點的媳婦進門。
“也許吧。”楊柳覺得有那個可能。
“你深入的想想,還有沒有別的原因?”張亞青問。
“這個誰知道呢?咱們又不是佈局的人,怎麼能猜透他們的心思。”也許想拿那樣的丟人事磕磣她,就有了理由趕她,張家這樣的高貴人家,豈能娶一個道德敗壞的媳婦。
真是挖空心思,破解不開這個迷。
楊柳突然想到了,姚彩琴爲什麼不和張玉華住在向玉春家裡,張家有張玉華的房間,張玉華就睡在了自己的房間,爲什麼姚喜慶讓他的女兒和他們一起回家:“喂,你二姑家和我家是一個方向嗎?”
張亞青驀地抓住楊柳的手:“我這是有點喝迷糊了,姚彩琴根本不和我們一路。”
“啊?!……”楊柳尖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