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父必有其子,蘇城的父親就不是個好東西,出了名的壞,他媽也不是好東西,還能養了好兒子?那麼簡單的事要是看不透,除非是瞎子。
楊玉釧母女都不知道打聽一下,她們也是人單勢孤的,在老楊家她們是最單薄的一支,沒有一個幫手,楊玉釧這樣的還不得讓蘇城的媽還有他姨夫……楊柳說到這裡突然停了。
她問了楊玉釧多次,楊玉釧都是閃爍其詞的,不說蘇城他媽去他家都是罵了什麼,最後還是劉鳳穎說的,蘇城他媽說楊玉釧要是敢嫁給蘇城,她就會讓楊玉釧變成破貨,讓她姐夫強~奸楊玉釧,成了破貨,蘇城就會和她離婚,要是再生不出兒子來,就得立即滾蛋。
楊柳激凌凌的一個冷戰,前世的楊玉釧死的那樣快,莫不是被蘇城她媽~的幹漢子給糟踐了,楊玉釧礙於恥辱,忍辱不聲張,
被她婆婆反拍一掌,說她丈夫在外,難耐寂寞,勾引男人,蘇城就變了心勾上了他表姐,楊玉釧生生的憋屈死,心臟不好肯定與被人強~暴驚嚇有關,要不年輕輕的怎麼會有心臟病,自己猜想過多次前世楊玉釧死的蹊蹺,果真是有驚人的陰謀。
楊柳也就定了是這麼回事,真的不是這麼回事,也就這樣定案。
這世的蘇城不是個好東西,前一世也好不到哪去,楊柳咬咬牙,蘇家的人,蘇城的姨夫,都別想得好。
蘇城的姨夫,就是戴玉香的親弟弟,戴玉香的媽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他的姨夫還能是個好東西?
太姥姥會說戴玉香的媽,一個瞎子給她一棵大白菜就跟人家一回。
一個個的都是什麼玩意?不要臉的東西們,敢欺負到她楊柳的頭上,自己就是太慈善不願與誰爭鋒了,這回較量較量看看,蘇城,你個找死的!
楊天會!看在你是楊家人的份上想饒你不死。你偏找死。咱們就看看誰死誰活?
看楊柳神色不停的變化,許青楓知道她又在想遠了。
許青楓到了楊柳身邊一笑:“又想到可恨的事了。”
楊柳衝他一笑:“哦”了一聲:“我想整人呢。”
許青楓:“哈哈!”一笑:“我們阿柳何時這樣狠了,想整誰。就交給我。”
“不行。這回不用你。”楊柳拒絕了許青楓的好意。
下一個星期六的晚上,蘇城和楊水麗已經等了一個禮拜。楊玉釧都沒有出校園,二人急的轉團團,天天在這個僻靜的小路上等。等的天天都是很晚,兩個公安也是隨着他們的時間轉。一個禮拜也沒有吃好睡好了,盯人的比被盯的艱苦的多,他們也算盯人的,可是到了上課時間他們就會去吃去喝。吃飽喝足,還是繼續盯。
倆公安得盯他倆,怕暴露目標。不敢隨他們去吃喝。
這個星期六的晚上特別的黑,楊玉釧出來的晚。已經黑濛濛的了,楊玉釧沒有伴兒,只一個人走在學院前邊的路上。
突然她的頭被布矇住,勒緊了她的脖子,她發不出聲音,嗚嗚嗚的哼唧聲是遠處聽不到,可是兩個公安就藏在附近的拐角裡,能看到扛着人走的忽閃顫巍巍的抖動。
他們立即跟上去,扛人的自然是不敢上公交車,就往偏僻的地方走,前邊三個人,後邊兩個人,還得躲躲藏藏的,怕前邊的人發現。
走了很長時間,好像到了目的地,被扛的人終於被放下。楊玉釧就是得了楊柳的囑咐,有人劫持你害怕,不用掙扎,自會有人救你。
這樣楊玉釧也是嚇得夠嗆,擔心救她的人看不到,可是大黑天,伸手不見的漆黑。
扛着她走了這樣遠,監視的人能跟上來嗎?
狐疑之際,頭部的布袋被揪掉。快把她悶死了,掏出他嘴裡的破布,看不出眼前是個什麼樣人。
就聽一個微憨的女聲說道:“你迅速點,破了她的身子,就掐死她,我這裡有許青楓的鋼筆,就是證物。
你不要泄出來,進去就出來,捅破就行,泄物可是強~奸的罪證,千萬小心,把握住了,別想過癮。”女人吩咐了一陣。
就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要是進去怎麼還能出得來?”
“那你就別進了,還是保險的好,給你套上吧,這樣把握,快點,別超過一分鐘,三分鐘掐死她。”女人在指導。
男人在揪着女人給的套子,正在較力,楊玉釧也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先~奸~後殺,她遇到了罪犯要殺她嫁禍給許青楓,他們得到了許青楓的鋼筆,就是罪證。
他們佈置的嚴密,這個髒栽的穩準狠,女人的聲音她聽不出來是誰,男人的聲音有些耳熟,她心裡突的一聲:蘇城,這個劫掠她的是蘇城?
到現在你沒有人來救她,一定是跟丟了,自己怎麼能等死,還把許青楓牽連進去。
她用足了所有的力氣,尖叫一聲:“救命!有劫匪!……”要命的毅力讓她的身體一下子竄出老遠。
蘇城嚇了一跳,以爲她早就嚇暈了,沒想到她反彈得這樣兇猛,說的話都讓她聽到了,自己的褲子也脫了,套子也戴了,怎麼能讓她逃,萬一她要是聽出了是誰呢?就是大麻煩。
蘇城光屁股追去,楊水麗繞彎子堵截楊玉釧,仗着是黑夜,要是在白天,一個光屁股的男人和兩個女人兜圈子,樂子可就大了。
蘇城這些天和楊水麗通~奸。也是長了大見識的,楊水麗的迷人招數花樣百出,他追着楊玉釧心裡想的可是楊水麗的下處,轉眼就抓着了楊水麗,兩個公安正在附近,只聽到看不到,三人的追逐他們是聽得清楚,楊玉釧的呼救也是真真的。
倆人商量上前,一個說道:“可是讓咱們抓現行的。”
“這不是現行是啥,還等着他進去了。”一個打趣道道。
“胡說八道什麼,跟了幾天流~氓,你也學流~氓了。”一個叱道。
二人噗!的笑出來聲,倆人藏在樹上呢,這倆人並不是什麼俠客,也不會飛檐走壁,就是爬樹爬慣了,身在樹林裡藏到樹頭裡。
蘇城追逐楊玉釧正好到了大樹跟前,樹上的動靜一下來,驚得蘇城一下子就甩了一堆黏糊的,嚇泄了,由於泄的過度,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樹上的人下來,立即把他捆了,蘇城在叫:“爲什麼捆我?”
一個公安搞笑:“因爲你光屁股跑就捆你。”蘇城一下子就蔫了,他才覺得自己是光腚,感覺出來被劃破的口子疼痛。
知道自己這下子可是完了,貪圖楊水麗的信了她的話,就覺得許青楓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楊柳有那麼白給嗎?
偷了人家的鋼筆就覺得能栽贓了,自己覺得沒有那樣簡單,人家那樣的權勢隨意別人的擺佈?
蘇城悔斷了腸子,自己就是個沒有章程的,還好奇楊水麗長得什麼模樣?想試試這個楊柳是何等樣人。
這倆人是不是監視他的?不是路過偶遇吧,蘇城現在才知道怕了,渾身都在篩糠。
自己過得好好的日子,有表姐當媳婦,和楊玉釧已經徹底斷了,被楊水麗一忽悠,自己上了個大當,這不是自己來送死了嗎?
蘇城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癱在地上。
楊水麗被綁卻喊冤:“是這倆人綁架的我,他光腚追的是我,她倆是一夥的。”她在狡辯,沒人聽她的,勒得緊了點,再喊一遍,再往緊勒,勒得她不敢喊了。
楊玉釧也就被倆人追堵的精疲力盡,也是癱坐在地。她不但是跑累,還有害怕,頂着一股火兒,強撐了過來,這股勁兒一卸,再也站不起來。
警車來了,下來了三個警察,車燈的亮光光照明瞭蘇城的光腚,赤~裸~裸的磕磣透了,楊玉釧緊閉了眼睛,對這個敗類真是失望之極,楊柳說得對,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母親更不堪,他能是什麼好東西?
很快就進了公安局,連夜的審訊,蘇城是什麼都招了,楊水麗怎麼給他去信,讓他來,楊天會怎麼給他設計,收買了一個小孩子偷出了一支鋼筆,還是張副市長的孫子乾的,說那支鋼筆是許青楓的。
那支筆還是許川年輕在部隊使用過的,老人節儉,是一支外國筆,質量特別好,捨不得扔,保留在在許川的百寶箱裡,那一天許川顯擺給孩子們看,被阿乾要了來。
小孩子們說閒話,誇張這支筆是一個老革命,這個孩子就記在了心裡。
有人給他一百塊錢,讓他偷阿乾爸爸的隨身物,有的孩子問過阿乾筆是哪裡的,阿乾就隨口說了是爸爸的,那個孩子就記起來這件事,偷了這支筆。
楊水麗卻矢口否認有這樣的事,她說她啥也不知道,她是被這個男人掠走的,她裝的不認識蘇城,也不認識楊玉釧,她是不認識楊玉釧,她和蘇城跟蹤楊玉釧這麼多天,可是早就認識了。
楊水麗不認,就讓蘇城和她對質,蘇城掏出一封信,卻和楊水麗的筆跡不對。
楊天會貪了嫌疑,被拘留,也是矢口否認認識蘇城,跟蹤蘇城的人已經看到了蘇城在他成衣鋪的內室出來的,楊天會抵賴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