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見女人沒鬧騰,心情逐漸穩定,這個女人不是瘋子,她是幹什麼的?姚喜慶爲什麼不往下趕她?他知道姚喜慶的風流,可是也不能轉瞬之間就勾上了。
怎麼跟熟人一樣?女人坐在姚喜慶的身邊,一言不發,姚喜慶也不說話,這是哪一齣兒?自己可沒有給姚喜慶拉過這樣的女人,是個臉生的,他什麼時候勾來的這樣一個女人?
認識爲什麼不讓她上車?還要逃跑。
司機偷往後瞅了好幾眼,這個女人他相上了,是姚喜慶厭煩的嗎?他想躲?讓給自己多好,司機想暈乎了,可是還不想和別人的車撞上,趕緊的聚會精神,還是小命重要,前邊撞上,還是自己先死。
到了姚喜慶的目的地,姚喜慶下車和女人進了屋子,司機想到自己還有任務,招手讓姚喜慶出來:“老姚,我還去接不?”
姚喜慶一哼:“你說呢?”司機懂姚喜慶的語言,迅速的出院,到外面遛彎兒。老姚會情人最少得半天,他只管各處溜達。
馬桂蘭驚喜異常,姚喜慶是這樣懂風情的寶貝,自己真是撞大運了,女兒你死得其所,幫了媽媽的大忙,媽媽下輩子給你做女兒。
姚喜慶正人君子一樣:“說吧!你是誰,爲什麼截我的車?”
“你明知故問,我是那個女孩子的親媽。”馬桂蘭嘴角挑起,兩隻挑花眼媚色連飛,看得姚喜慶有些發燒,臉微微的泛紅。
馬桂蘭察言觀色極細微,姚喜慶的萌動已在她的意料之中。
倆人相隔只一步之遙,馬桂蘭走近姚喜慶半步。她擡頭仰望姚喜慶,他比她高了一頭半,她的氣息擡頭之間噴着姚喜慶的喉結,熱熱的癢癢的,姚喜慶的心跳加劇了,他退後半步,微低頭。眼神定格在女人的整張臉。
不是傾國傾城的容貌。只是兩隻眼睛攝人魂。姚喜慶深諳閱女之術,這個女人能勾動所有男人的魂。
“你不是個姑娘家,肯定就是個母親了。我們素不相識,你說的話讓人迷惑,敢闖我的車,爲什麼不敢報名?”姚喜慶裝糊塗。他對這個女人雖然不相識,可是她說了她是小姑娘的母親。姚喜慶這個見識廣的也是心機全的,立刻也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我,馬桂蘭,是王振清的妻子。楊柳的表嫂,也做過柳嬋娟的表嫂。”馬桂蘭的幾句話,把姚喜慶所做的一切。全部包攬在內。
姚喜慶是人精,是耳目衆多的。掌控別人的權利者,這個女人一介平民,傳來了一個小姑娘的死訊,他就掌握了這個小姑娘家的第一手資料,王振清一個保密單位的工程師,這個女人是唐市的戶籍,家庭成分資本家,因王振清的年齡大,單位領導照顧他,才批准了他們結婚。
這個女人曾和追求楊柳的陳天良有染,爲陳天良謀算過楊柳。是個可以利用的女人。
她的撞車不是偶然。姚喜慶斷定她是設計的,就等她來上鉤,姚喜慶搞笑,沒有釣到他,他倒成了釣魚的,她一闖上車,就看出她不是一個瘋子,是個很有利用價值魚餌。
姚喜慶的行爲都是裝的,上趕着送上門的,他也要矜持。
這不……她主動了,她的頭擡起,給她一個待吻的姿勢。這個女人個子嬌小,對每一個男人都會這樣求~歡吧。
連她在唐市的放~縱,姚喜慶都瞭如指掌,她只要不是找他算她女兒的賬的,他的名譽沒有損傷,他都會將就受點屈辱,柳嬋娟不是正派的,這個女人更甚,王振清那樣的書呆子怎麼會滿足她?
這樣的女人雖然噁心,卻是有用之才,等用完了再踹,姚喜慶可就不是校長那些個老傢伙,他可是不缺女人的,今天他就是要會那個小姑娘情人兒的,被這個女人攪了,雖然讓他心煩意亂,嚐嚐這樣小女人的滋味也是稀有的,很快倆人就進入了姿態。
馬桂蘭涾透了全身的衣服,姚喜慶也癱軟了,還沒有嘗過這樣滋味的女人,進去都不想讓人離開的女人,是多麼的尤物,好似一個妖精的化身:“說吧!要我幹什麼?”姚喜慶主動了。
馬桂蘭暗喜,面色不顯:“遷我的戶口。”
“這樣的小事,爲什麼要拿女兒來換?”可惜那個小姑娘,十年後自己就可以嚐鮮兒,她的女兒一點比她還優,姚喜慶惋惜萬千,從心裡的疼惜那個孩子
“你認爲小,我看是很大,知道你這樣隨和,我怎麼會……?”她是在裝相,最主要的目的是滅口,她懷疑王振清無後,這個孩子不像她也不像王振清,她想:兒子像媽,女兒像爹,要是生個兒子像她,楊玉蘭就不會有那樣懷疑的目光,戶口到了京城,天天和王振清在一起,看那個老貨還有什麼懷疑的?
“你還想幹什麼?這點小事不至於豁出去一個女兒。”姚喜慶揭了她的短。
“我需要你賠給我一個兒子。”馬桂蘭說的輕鬆,她不擔心姚喜慶捨得把她治罪,他嚐到了她的滋味就不會放棄了。
姚喜慶心裡一抖,這個女人竟然能吃女,這麼小的個子,膽子爲什麼那樣大?心爲什麼那樣黑?
“要不是兒子呢?”姚喜慶問,他也想要兒子,可惜張玉華不會生,她生個兒子也會姓了王,姚喜慶很快想到了借腹生子的好計策,讓那個小姑娘給他生一個兒子。
不,要楊柳生的兒子才聰明漂亮,自己才喜歡,對對對!自己以前只想快樂,沒想到後代,自己五十多歲的人了,得趕緊的生兒子,要是過幾年完蛋了怎麼辦。
倆人就想到兩處了,都各自想各自的兒子,馬桂蘭醒神後,把自己的生子大計和姚喜慶一說,姚喜慶面上樂呵呵的,心裡卻是要掐死她,讓自己的兒子管別人叫爸爸,當他什麼人了?這個女人自己要狠狠的玩膩了,就讓她給她女兒抵命。
想做自己兒子的媽?下輩子也不行,你這個小樣兒能養出什麼樣的兒子來,她就是懷孕了也得給她打掉。姚喜慶在咬牙,敢算計他的人還沒有出生,這個女人把他玩於股掌間,真是作死了。
“還有別的沒有了?”姚喜慶繼續問,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有多貪心。
“我想進楊柳那所學府。”馬桂蘭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進去幹什麼?想繼續讀書嗎?年齡太大了。”姚喜慶看透了她是個極貪心的女人,那樣的學校她想進,她連高中都沒有考上,就是送你去,沒有上過高中的人,怎麼讀得了那裡的書?
“給我一個教授的職銜。”馬桂蘭哪裡想的是讀書,想的是撈一把,她知道那個職位別的珍貴。
“用什麼來報答我?姚喜慶談條件了。
“讓你得到楊柳的第一次。”馬桂蘭立即拋出橄欖枝。
“你怎麼知道她還有第一次?他和我們的侄子多少年了,你不知道嗎?”姚喜慶有經驗,這樣的女人怎麼會願意他得到另一個女人,朱亞蘭如此,馬桂蘭也不例外,自己的情~婦都是那樣,自己比誰都明白,她們要是掐起來比張玉華還厲害,假話連篇以爲他傻?
“她們要是到了那一步,婚姻不會如此的反覆,她們會早就結婚了。”馬桂蘭說道。
“我想聽聽你怎麼安排?”姚喜慶說道,他不認爲馬桂蘭有讓楊柳信任的地方。
馬桂蘭附耳說道了一陣子,姚喜慶聽了卻是大喜,可是他再三的想了一遍,覺得沒有那樣好的事,相信情~人找情~人,就是傻子才幹的,利用她探一探楊柳的消息就不錯,籌劃還得靠自己。
朱亞蘭雖然恨楊柳,可是她也不讓他得到,她的方法就是殺楊柳,鼓搗罪犯去禍害,也不會讓他禍害,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強自己還不明白嗎?
馬桂蘭比朱亞蘭狠得多,嫉妒心也會更強烈,是想控制他爲她們謀利益,這個女人真把他當了小兒戲耍,看她的眼神閃爍,就是沒有真的。等着給她遷戶口給她個教授噹噹,等着給她兒子吧!
我姚喜慶是那麼好玩的嗎?做夢的女人去死吧!
馬桂蘭因爲女兒死,學校給了她長假,沒有了累贅,三天兩頭的和姚喜慶鬼混。
十幾天過去,那個瘋子司機在醫院治療效果不錯,劉亞民天天和他待半天,和他親近,瘋子的情況比較好了,說話也有了頭緒。
他的家就是唐市裡的,說他一犯病就是四處跑,他原先是個司機,因爲他媳婦失蹤,兩年多了都找不到,和媳婦的感情很好,長得也漂亮,突然就丟了,他懷疑是被人殺了,自己再小心眼,連想帶嚇的就精神失常,好好壞壞的犯了好幾年了。
他這一好倒把來這裡的事忘了,帶他來的那個女人的模樣他也很模糊了,就好像不記得差不多。
劉亞民原想他的病情穩定住,好可以順利的帶他出來找那個女人,沒想到適得其反了,原先是怕他胡說,這回他不胡說了,又不認識了。
很被動的一件事,劉亞民窩火得很,氣得都想掣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