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藥都在庫房裡,外邊放火也燒不着,整個廠子就是被煙燻了一下兒。
這樣的小伎倆就是爲了威脅人,沒有動機的人不會幹這事,楊柳想只有蘇城有動機,又和楊水麗混在一起。
那天跟蹤他的人見楊水麗和他一起出來了,去了蘇城住的賓館,他們幹了什麼可想而知,在賓館半天的時間,他們在幹什麼?鬼才知道。
楊水麗那個不要臉的,爲了報復她什麼招數是都會使的。
這一次的放火是無影無蹤,沒有抓住證據。
楊柳說:“青楓,你還是派兩個公安跟蹤他和楊水麗,抓住證據,狠狠的懲罰他。”楊柳已經對蘇城產生了恨意,眼裡一閃的厲芒,念前世的自己,是他造出來的,不想與他一般見識,可是他得寸進尺,自己對他沒有什麼情義可言。
楊柳懷疑前世母親的死也得與蘇城脫不了干係,他一定是對她冷淡漠不關心,她忍受那樣破爛婆婆的欺辱,再沒有關心照顧她的人,或是蘇城和他媽成了一條腿。
楊玉釧是鬱悶悲傷而死。
楊柳是真的想弄明白前世母親的死因,爲她報仇雪恨,爲自己受了多年的氣討回公道。
怎奈今生不能得到前世的真面目。
星期六的晚上楊玉釧是要回來的,這個董凌已經摸準了,他跟楊柳說要去接楊玉釧。
楊柳有些愕然,董凌獻的什麼殷勤?
楊柳淡淡的一笑,眼裡的一絲不悅掩飾的好好的,董凌是看不到的,還要繼續說呢。楊柳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了:“你就不要擔心我小姑姑了,已經有人保護她了,你去會打亂了青楓的計劃。”
董凌鬧個沒趣,訕訕的不語了。
不是楊柳故意這樣說的,真的是有計劃,已經通知了楊玉釧。要是遇到人截他。就跟他走,倒要看看這個人要幹什麼。
既然對藥廠都搞了破壞,蘇城是不會想着跟楊玉釧和好了。
他是在受楊水麗的指使破會她的一切。禍害楊玉釧也是給她楊柳添堵,讓她方寸大亂,楊水麗好乘機幹什麼?
看來楊天會一家人的膽子夠大的,就敢明目張膽的和她作對。
他們勾結蘇城。也不怕她得到消息,難道就真的不怕她一點兒嗎?敢明着和她幹。他們認爲許青楓跟她不是一心嗎?會跟他們去一心嗎,真是欺人太甚了。楊柳對蘇城的厭惡更甚,前世自己對那個父親一絲一毫的感情都沒有,他星期天回家或是放假在家的時候。都沒有瞅過她一眼。
姥姥撫養她,他都捨不得掏錢,全都交給那個後媽。美其名曰他當不了家。
這樣無賴的男人說當不了媳婦的家純牌是胡扯,這個獸心的人不定在外邊還有野女人。他的錢緊,哪個工人的獎金也不是十塊八塊的,哪月都是好幾十,一個月給姥姥三塊五塊,最後的一年纔多了點兒,他也夠黑的,讓人給他白養孩子,大了就給後老婆使喚,真是個黑心的。
想想前世的過往,不整治這個臭男人就是便宜他了,不能便宜他,整治了他,就是懲罰那個後媽,跟那個後媽可是深仇大恨的,這一世再也不讓她得逞,讓她嫁不成蘇城,活活的氣死她。
其實她嫁了蘇城也沒有什麼好下場,蘇城三十多歲就死了,後媽改了嫁,到那家也沒有得好,那個男的是個吃喝嫖~賭的落套幫子,帶走了蘇城的錢財,房產也被她賣掉了,都被那個男人吃喝嫖光了。
那個男人不少揍她,實際她這個下場也就算報應了,自己真的不想改變蘇城和後媽的命運,蘇城早早的夭亡了,後媽落了那樣的下場,也就算讓他們完美的一生。
只要蘇城不糾纏楊玉釧,他不管幹了什麼,楊柳都不想和他計較,如果他死乞白賴的,就不會對他客氣。
楊柳把董凌對楊玉釧的改變說給了許青楓,許青楓笑的怪怪的:“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董凌的脾氣,楊蓮就是他主動的,現在他看到了楊玉釧的前途,又要主動楊玉釧了,楊玉釧能不能看上他?還是未知數。”許青楓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人就是這樣,男女都在乎對方的條件,女人看男方的工作,男人也看女方的工作,楊玉釧有前途,董凌會改變初衷。”許青楓說道:“說女人勢利眼,男人比女人更勝一籌。”
楊柳給他一個有共同語言的笑:“說得對,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有幾人不勢力的,你看蘇城已經和楊玉釧分手了,也是看到了楊玉釧的前途,就死賴上了吧。”楊柳譏誚的一笑,眼裡閃着鄙視,她可是真瞧不起蘇城了,就是個沒出息的,誰看上這樣的人誰瞎眼。
今生一定不要倒黴的自己出生,拆了楊玉釧和蘇城就算改變了那個可憐的孩子的命運。
“青楓,你說,董凌能死追楊玉釧不?”楊柳問。眼裡閃着不少的問號。
“你看董凌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嗎?”許青楓問,也是滿面寫的疑問,看看媳婦和自己是不是心有靈犀。
“我跟你猜的是一樣的,你想的是什麼我想的也是什麼。”楊柳笑呵呵的說道:“你說說看,能不能和我對上號。”
許青楓說道:“我看他是要死追楊玉釧了。”
“咱們還是有共同語言的,猜的一樣。”楊柳一瞬的譏笑瞬間就消失,楊玉釧可不是誰想惦記就能惦記走的。
“青楓,給楊玉釧找的對象一定要比董凌英俊,別的就不用說了,哪點都得比董凌好得多。”楊柳投以信任的眼神,許青楓的心柔和似水了。
“放心好了,你的事,我一定做得最好,比我的事重要百倍。”許青楓說的聲音柔柔的低沉,看了看楊柳的臉:“怎麼報答我?”
楊柳一下子就笑噴了:“心術不正。”
許青楓伸長臂攬她入懷:“沒良心,就不想我嗎?”
楊柳還是笑:“你虧了嗎?”這句話許青楓多懂,自己沒有虧,怎麼能虧呢?”他偷偷的笑,不禁就出了聲:呵呵!了出來。
楊柳掐了他的軟肋一把:“看你這膘厚的。”
“身強體健嗎。”附在她耳邊,似蜜蜂一樣的聲音:“不喜歡這樣的我嗎?”
楊柳像泥鰍一樣滑出了她的懷抱,被他這樣柔柔的撩着,好難受,迅速的躲。
許青楓笑笑:“小白兔一樣的膽子,就會逃,有本事戰敗我。”楊柳看她就像賊笑。
待他再走近的時候,她抵抗無力,只有束手就縛,像一個乖乖寶貝,任君採擷吧。
這個星期天,歡愛的一對盡情的盡着自己的義務。
那一邊星期六的下午,這十一中的偏僻的小路上等了半天的蘇城和楊水麗,楊水麗戴了大號的墨鏡,頭髮全部挽到了帽子裡,一個男子打扮的女人,苗條的個子,簇新的西服,腳上的皮鞋還是大頭男式的鋥亮的皮鞋。
蘇城的打扮卻是女子的扮相,他是戴的假髮,墨鏡捂眼,一身連衣裙,她的個子不高不低,真像一個風流女子,二人在這裡等了一個下午,沒有看到楊玉釧的影子,等了天黑沒人進出校門的時候,他們才失望的收兵。
這倆公安就是以前跟蹤他們的那兩個,他們的身形舉止都是瞞不過人的眼睛,確認是他們無疑,一個男扮女裝,一個女扮男裝,他們要幹什麼?
楊柳一聽非常的怒,不用細想,蘇城也是要幹壞事,一個男人打扮成女人幹什麼?就是想接近女性,不想幹壞事,僞裝的什麼,一定是沒沒安什麼好心。
說好了不讓楊玉釧今天回家,發現了蘇城和楊水麗往這條道跑了多次,那是在觀察地形
。懷疑她們要行動,果然被猜中。
楊柳氣憤的很,蘇城和楊水麗敢對楊玉釧下手,眼裡還有沒有許青楓這個市長?
她們太瘋狂了,以爲幹了就破不了案嗎?就是倆瘋子,她爹當了個段長,他姨夫是個大隊書記,就好像是權勢滔天了。
找死的貨!本不想搭理蘇城,也要放過楊水麗一把,沒想到她們這樣不通情理,得不到,就毀掉,蘇城不會想想,到了這種程度,還有什麼希望可言,他莫非安了一定要毀了楊玉釧的一生的黑心?
楊水麗是要毀楊玉釧報復她楊柳,她是在做夢,以爲楊玉釧成了他們砧板的魚肉了嗎?
也不想想楊玉釧的保護神是誰,這個保護神有多少人要害的,都沒有達到目的。
楊柳囑咐公安人員,悄悄的說了幾句話,不能對蘇城留情了。
等人都走了,許青楓問楊柳:“你囑咐他們什麼?”
“囑咐他們要證據確鑿,兩個都要繩之以法。”楊柳狡黠的一笑:“自找苦吃,怨不了天地。”
“看來你是真的有眼光,蘇城真不是個好東西,母子同類,幸好你管了楊玉釧的事,要不楊玉釧不定是什麼下場。”
“什麼眼光不眼光的,就是看啥媽養啥孩兒,啥蔥剝啥白兒,孩子隨父母,沒有好父母,哪來的好孩子。
許青楓說道:“你看人怎麼一看就透?”